第1卷 第十七章 比赛结束
“已经过了五分钟。”干看着定时器说，同时还看了眼还在不动峰处的工藤。眉间不自觉地皱起了一点。那个女孩……
“40-0！”
直起身，越前面无表情的看着对场的伊武。
要速战速决才行，凝樱……
大石又看了眼定时器，对手冢问，“是不是该放弃十分钟的约定，让他退出？”
稍一思量，手冢给出答案，“别担心。”
“手冢！”
大石刚想提出抗议，在看到手冢的表情后，又硬生生住了口。
手冢那脸担忧，其实一点也不比大石的来得少。
不过，越前不会拿自己做太大的赌注的，因为他有个他很在乎的人在场看着他。而且，对方很显然亦视他为重要之人。
手冢看向工藤，感觉头又有点痛了，不由得抬手揉了揉眉心。
“很羡慕你，得到了观众的同情。”伊武又开始他的碎碎念了，“这也是你唯一能做到的。”
干有点愕然地看了眼伊武，马上把视线投向自己手上的定时器。
6：29：36……
“我会让你坚守到最后……”
6：30：45……
“喂！”
伊武抬头。
6：32：27……
“打扰你的自言自语。不好意思，不过你快点发球行不行？我得在三分钟内打败你。”
此话一出，伊武马上沉下了脸。
“那个一年级都这样了还在挑衅深司！”
“和深司一样势均力敌的家伙。”
“无聊，讨厌的家伙！”像是在发泄怒气，伊武把球狠狠击了过去。
脚尖轻轻一转，越前到达球前，扬手挥拍。
“我不喜欢你那一上一下的招数。”
闻言，伊武脚下一顿。
“但是，”越前把球击回去，“我刚发现你两个战术上的弱点。”
“什么？”有点手忙脚乱的勉强把球击回，伊武心情很差。
“你用这招对过二刀流的选手吗？”说着，越前把球拍由已经开始麻痹的左手换到在正常状态的右手，挥拍，击球，然后得分。
看到这个结果，手冢明显一愣。还以为，越前是他爸爸的完全复制，但现在看来好像不是……
“原来如此。”干笑着推了推眼镜。
越前跑到球前，把球拍又换到左手，再次回球。
“这是你第一个弱点。”
“太乱来了吧。”不动峰的某人惊呼，“怎么可以判断球的方向然后换手？”
为什么不可以？工藤不以为然。
单脚碎步！此时，橘突然发现越前不知何时，不再是以双脚着地，而是用单脚。
“二刀流？那又怎样？”伊武对越前的态度很不满，“我让你双手都麻痹！”
混账！工藤开始目露凶光了，“龙马！”
“啊，凝樱。”越前应了声，开始把球的落地点稍作调整。
过了一会，场外的人开始发现不对了。这时，越前开口，“喂，怎么？打不出上旋球了？”
“太厉害了。”不动峰里传出赞叹声。
“他破解了深司的暂时麻痹？负伤还能……到底是什么家伙？”
“青学的……”橘不可思议的回答，“越前龙马。”
7：31：36
龙马……工藤咬着下唇，看着正跑到下方打算起跳的越前。
他的纱布已经开始渗血了，那就是说，伤口裂开了。我能把伤口止血一小时，现在你在不到十分钟的时间内给我把伤口弄裂了，龙马你这家伙……
“青学越前胜出！”
“好！再胜一局就赢了！”
“还有不到两分钟。
手冢看了眼手表，眉皱得更紧了。
“15-0！”
“15平！”
“加油！深司！”
“30-15！”
“40-15！”
虽然现在是越前占上风，不过明眼人都看得出来。
越前龙马，状态不佳。
堀尾咬了咬牙，看向干，“时间怎样了？”
干看着定时器，没答话。
手冢突然站了起来。
“手冢！”
9：31：24
“冲呀！越前！”桃城紧张地对着场内大叫，“青学的优胜在你手里！”
越前起跳，用力挥下球拍。
球快速击向伊武场地，然后反弹……
球被伊武握在掌心。
“反向追身球……”
“比赛结束！青学越前胜！”
不过，比起胜出了比赛，越前更紧张的是另一件事，“是不是没到十分钟？”
越前看向休息区的众人，后者齐齐朝他伸出了大拇指。手冢则是点了点头。
9：58：89
刚好，十分钟内呢，龙马……
“小樱！”
这声大叫实在是太大声了点，以至于所有人都看向了杏的方向。下一刻，马上就看到昏迷过去的工藤。
“凝樱！”才刚松口气的越前吓得不顾他自己也是个伤员，猛地跑到工藤面前，“喂，凝樱！喂！”
像是想到了什么，越前抱起工藤朝自己的包走去，在包里翻出一个瓶子，把里面的一颗药丸给工藤喂下去。不过失去了意识的工藤根本就吞不下药丸。
“凝樱！乖，把药给吃下去。凝樱，妳听话好不好？”看着水从工藤的嘴角流下来，药却还留在工藤的口腔里，越前完全慌了。
不二睁开眼眸，“越前，先把她送医院吧。”
“对，要先送医院。而且，人都昏迷了，不可以给她送药丸的。一不小心，会让她窒息死亡的。”大石也开口劝道。不过越前显然没把他们的话听进去。
越前看着工藤的脸，心一横，越前低下头把唇对准工藤的唇，强行把药给灌了下去。
……
静默……
越前在做什么？他……强吻一个昏迷了的女生？
虽然你刚赢了比赛，但这……用得着这样给我们来个大惊喜吗？
不二的眼睛睁得老大。总觉得，心里有点不舒服……
手冢的眉本来就皱得很紧，这下皱得更紧了。
桃城和海堂一个嚷着‘青春呀青春’，一个红着脸低头嘶嘶叫。
干的眼镜反了下光，手上的笔写呀写。
河村一脸呆滞。
菊丸瞪大了眼，一脸不可置信。
至于大石……
“越前，你在做什么？你年纪还小，不能谈恋爱……”
他处于碎碎念功能启动中的状态。
无视旁边炸开的人们，越前缓缓离开工藤的唇，把脸埋在她的发间。
凝樱，想吓我，妳还差得远呢。所以，快点醒过来吧，凝樱。
“龙马……”
隔了半世纪般漫长的等待，终于听到一把虚弱的声音自耳边传来，越前激动地瞪大眼，转过头去，刚好对上工藤微带笑意的双眸。
“辛苦你了，龙马。还有，谢谢。”
越前笑了，“妳还差得远呢。”
“别动不动就把口头禅拿出来呀。”工藤佯装不满道，只是话语间还是透着虚弱的感觉。
“所以说，妳还差得远呢。”
龙崎在一边捂着嘴瞪大了眼，泪花在眼眶中打转。
小板田回过神来，支着腰朝工藤大吼：“喂！妳到底是谁？怎么可以占龙马少爷的便宜？龙马少爷是我们樱乃的！”
闻言，工藤皱皱眉看了眼小板田，“吶，龙马，你又惹桃花了吗？”
“……才没有。”越前压了压帽子，咕噜了一句，“还差得远呢。”
嗯？是吗？工藤有点狐疑地看了他一眼。但我明明看到你在我刚问完话后就一直有意无意地飘到龙崎身上的眼神。
“东京地区预选赛冠军，青春学园。亚军，不动峰初中。”
在结果被宣布后，四周到处都是透着愉悦的掌声。
当两队人各自退场时，不动峰里一个头上戴有头巾的人脸露担忧的朝河村开口：“那个，你的右手没事吧？”
河村回头朝他一笑，“不是你的错，别在意。”
在旁边听着的桃城突然狡黠一笑，给河村塞去一支球拍，后者一碰到球拍……
“好小子！”就马上变了……“你打的球有够猛的！”
对方后脑明显滴下了一滴冷汗，“这家伙怎么回事……”
“我们下次不会输的了。”
“期待下次的交手。”
“喂，海堂蛇。”神尾唤了声走在前海堂。
海堂回头，“闭嘴，该死的速度狂人。”
两组人马在不知算好还是不好的气氛下分开了。
“越前，”伊武走到越前前面叫住了他，“使你眼睛受伤真的抱歉。没事吧？但这又不能怪我。”
工藤一脸怪异地打量伊武。这个学长的碎碎念真是走到哪都能拿出来。
“我知道，一定是你自己弄伤的，绝对是，我敢肯定。是故意的……我无所谓……”
您这不是无所谓的样子，学长。工藤的目光更怪异了。
“深司！”听不过去的橘喝止了他的碎碎念。
“对不起。”后者很干脆地把话全缩短成一句话。
越前收起错愕的神情，压低了帽子，“没什么。”随后就走出了球场。
在众人的目光下，他径直走到工藤面前。
“恭喜你，龙马。”工藤笑着说。
越前轻轻皱眉，半晌才开口：“为什么？”明知道自己有奇怪的心脏病，也清楚我的性格，妳知道接下来妳的心情会不平静得以引起病发的。为什么还要留下来？
没头没尾的话，大概就只有身为他的青梅的工藤听得明白。
“你在比赛。”因为你还在比赛，而我答应过你，你每场的比赛我都会看着的。
同样没头没尾的说话，能理解的大概也只有身为工藤的竹马的越前了。
越前勾起一抹笑容，背起工藤的网球袋，拉起她的手朝医院的方向走去，低语，“还差得远呢。”
走了两步，越前又停下了脚步，“妳跟来吗？”
朝着他的视线看去，是龙崎。
工藤暗自挑了挑眉。
龙马这小子，是终于开窍了吗？
“啊？嗯！”龙崎用力地点头，随即跑了两步跟上。
无奈地笑笑，橘揉了揉杏的头发，背起了网球袋。
杏不明所以地看了自家哥哥一眼，“哥？”
橘朝她笑了笑，“走吧。”
“嗯。”
另一边，越前被教练和龙崎带到一家寿司店前。当然了，越前是拉住想逃跑的工藤一起的。
谁知一打门……
“砰。”
毫不犹豫地，越前在顿了半秒后果断把门关上，转身拉起工藤就想开跑。但门突然从里面被拉开了，一只手伸出来，毫不客气地把越前给拉了进去。而工藤也很无辜地被越前扯了进去。
在确定再无退路后，越前认命地坐到不二身边，“怎么回事？”
“猜不到吗？”
河村在越前身后给他一杯茶，“这是我爸开的店。他听说我们赢了，就关了店让我们在这里庆祝。”
这时，河村老爸的声音传来，“不管怎么说，我们有了个天才一年级。他和我儿子刚好相反。”
“喂喂，别这么说呀，老爸。”河村反驳道。
工藤一脸深感认同的点头，“就是，龙马那叫天才？天生蠢才就有他的份。”
“凝樱！”越前瞪了她一眼。
“真有趣的形容词。”不二笑着打量这个已经回到健康状态的少女。
不想理会这个早就被自己列入黑名单的学长，工藤坐到手冢旁边一米半的椅子上。手冢看了她一眼，把视线转回河村老爸和教练处。
“请，老师。”河村老爸朝教练递上一杯酒。后者拒绝了。他转而朝手冢问，“那这位老师呢？”
手冢很平静地抬头，“我是社长，手冢。”
“啊，那真是失礼了。”河村老爸尴尬道。
在众人忍俊不禁的笑声中，工藤扬起一抹微笑。
“同学，妳要什么？”工藤抬头，对上河村老爸的目光，微微一愣。
“有什么推荐吗？”工藤笑问。
河村老爸马上笑着给她说了一堆这种寿司那寿司的，越前只朝这边看了一眼就没再理会了。
在这种气氛下呆了一会，工藤就忍不住偷偷溜掉了。
眼角看了工藤背影，越前有点无奈。
凝樱，妳还是老样子……
什么时候，妳才可以适应人群？
越前不着痕迹地叹了口气，注意力落在眼前的寿司上……
为香港南丫岛的海难事件，默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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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羡慕你，得到了观众的同情。”伊武又开始他的碎碎念了，“这也是你唯一能做到的。”
干有点愕然地看了眼伊武，马上把视线投向自己手上的定时器。
6：29：36……
“我会让你坚守到最后……”
6：30：45……
“喂！”
伊武抬头。
6：32：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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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一年级都这样了还在挑衅深司！”
“和深司一样势均力敌的家伙。”
“无聊，讨厌的家伙！”像是在发泄怒气，伊武把球狠狠击了过去。
脚尖轻轻一转，越前到达球前，扬手挥拍。
“我不喜欢你那一上一下的招数。”
闻言，伊武脚下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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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前跑到球前，把球拍又换到左手，再次回球。
“这是你第一个弱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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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可以？工藤不以为然。
单脚碎步！此时，橘突然发现越前不知何时，不再是以双脚着地，而是用单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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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场外的人开始发现不对了。这时，越前开口，“喂，怎么？打不出上旋球了？”
“太厉害了。”不动峰里传出赞叹声。
“他破解了深司的暂时麻痹？负伤还能……到底是什么家伙？”
“青学的……”橘不可思议的回答，“越前龙马。”
7：31：36
龙马……工藤咬着下唇，看着正跑到下方打算起跳的越前。
他的纱布已经开始渗血了，那就是说，伤口裂开了。我能把伤口止血一小时，现在你在不到十分钟的时间内给我把伤口弄裂了，龙马你这家伙……
“青学越前胜出！”
“好！再胜一局就赢了！”
“还有不到两分钟。
手冢看了眼手表，眉皱得更紧了。
“15-0！”
“15平！”
“加油！深司！”
“30-15！”
“40-15！”
虽然现在是越前占上风，不过明眼人都看得出来。
越前龙马，状态不佳。
堀尾咬了咬牙，看向干，“时间怎样了？”
干看着定时器，没答话。
手冢突然站了起来。
“手冢！”
9：31：24
“冲呀！越前！”桃城紧张地对着场内大叫，“青学的优胜在你手里！”
越前起跳，用力挥下球拍。
球快速击向伊武场地，然后反弹……
球被伊武握在掌心。
“反向追身球……”
“比赛结束！青学越前胜！”
不过，比起胜出了比赛，越前更紧张的是另一件事，“是不是没到十分钟？”
越前看向休息区的众人，后者齐齐朝他伸出了大拇指。手冢则是点了点头。
9：58：89
刚好，十分钟内呢，龙马……
“小樱！”
这声大叫实在是太大声了点，以至于所有人都看向了杏的方向。下一刻，马上就看到昏迷过去的工藤。
“凝樱！”才刚松口气的越前吓得不顾他自己也是个伤员，猛地跑到工藤面前，“喂，凝樱！喂！”
像是想到了什么，越前抱起工藤朝自己的包走去，在包里翻出一个瓶子，把里面的一颗药丸给工藤喂下去。不过失去了意识的工藤根本就吞不下药丸。
“凝樱！乖，把药给吃下去。凝樱，妳听话好不好？”看着水从工藤的嘴角流下来，药却还留在工藤的口腔里，越前完全慌了。
不二睁开眼眸，“越前，先把她送医院吧。”
“对，要先送医院。而且，人都昏迷了，不可以给她送药丸的。一不小心，会让她窒息死亡的。”大石也开口劝道。不过越前显然没把他们的话听进去。
越前看着工藤的脸，心一横，越前低下头把唇对准工藤的唇，强行把药给灌了下去。
……
静默……
越前在做什么？他……强吻一个昏迷了的女生？
虽然你刚赢了比赛，但这……用得着这样给我们来个大惊喜吗？
不二的眼睛睁得老大。总觉得，心里有点不舒服……
手冢的眉本来就皱得很紧，这下皱得更紧了。
桃城和海堂一个嚷着‘青春呀青春’，一个红着脸低头嘶嘶叫。
干的眼镜反了下光，手上的笔写呀写。
河村一脸呆滞。
菊丸瞪大了眼，一脸不可置信。
至于大石……
“越前，你在做什么？你年纪还小，不能谈恋爱……”
他处于碎碎念功能启动中的状态。
无视旁边炸开的人们，越前缓缓离开工藤的唇，把脸埋在她的发间。
凝樱，想吓我，妳还差得远呢。所以，快点醒过来吧，凝樱。
“龙马……”
隔了半世纪般漫长的等待，终于听到一把虚弱的声音自耳边传来，越前激动地瞪大眼，转过头去，刚好对上工藤微带笑意的双眸。
“辛苦你了，龙马。还有，谢谢。”
越前笑了，“妳还差得远呢。”
“别动不动就把口头禅拿出来呀。”工藤佯装不满道，只是话语间还是透着虚弱的感觉。
“所以说，妳还差得远呢。”
龙崎在一边捂着嘴瞪大了眼，泪花在眼眶中打转。
小板田回过神来，支着腰朝工藤大吼：“喂！妳到底是谁？怎么可以占龙马少爷的便宜？龙马少爷是我们樱乃的！”
闻言，工藤皱皱眉看了眼小板田，“吶，龙马，你又惹桃花了吗？”
“……才没有。”越前压了压帽子，咕噜了一句，“还差得远呢。”
嗯？是吗？工藤有点狐疑地看了他一眼。但我明明看到你在我刚问完话后就一直有意无意地飘到龙崎身上的眼神。
“东京地区预选赛冠军，青春学园。亚军，不动峰初中。”
在结果被宣布后，四周到处都是透着愉悦的掌声。
当两队人各自退场时，不动峰里一个头上戴有头巾的人脸露担忧的朝河村开口：“那个，你的右手没事吧？”
河村回头朝他一笑，“不是你的错，别在意。”
在旁边听着的桃城突然狡黠一笑，给河村塞去一支球拍，后者一碰到球拍……
“好小子！”就马上变了……“你打的球有够猛的！”
对方后脑明显滴下了一滴冷汗，“这家伙怎么回事……”
“我们下次不会输的了。”
“期待下次的交手。”
“喂，海堂蛇。”神尾唤了声走在前海堂。
海堂回头，“闭嘴，该死的速度狂人。”
两组人马在不知算好还是不好的气氛下分开了。
“越前，”伊武走到越前前面叫住了他，“使你眼睛受伤真的抱歉。没事吧？但这又不能怪我。”
工藤一脸怪异地打量伊武。这个学长的碎碎念真是走到哪都能拿出来。
“我知道，一定是你自己弄伤的，绝对是，我敢肯定。是故意的……我无所谓……”
您这不是无所谓的样子，学长。工藤的目光更怪异了。
“深司！”听不过去的橘喝止了他的碎碎念。
“对不起。”后者很干脆地把话全缩短成一句话。
越前收起错愕的神情，压低了帽子，“没什么。”随后就走出了球场。
在众人的目光下，他径直走到工藤面前。
“恭喜你，龙马。”工藤笑着说。
越前轻轻皱眉，半晌才开口：“为什么？”明知道自己有奇怪的心脏病，也清楚我的性格，妳知道接下来妳的心情会不平静得以引起病发的。为什么还要留下来？
没头没尾的话，大概就只有身为他的青梅的工藤听得明白。
“你在比赛。”因为你还在比赛，而我答应过你，你每场的比赛我都会看着的。
同样没头没尾的说话，能理解的大概也只有身为工藤的竹马的越前了。
越前勾起一抹笑容，背起工藤的网球袋，拉起她的手朝医院的方向走去，低语，“还差得远呢。”
走了两步，越前又停下了脚步，“妳跟来吗？”
朝着他的视线看去，是龙崎。
工藤暗自挑了挑眉。
龙马这小子，是终于开窍了吗？
“啊？嗯！”龙崎用力地点头，随即跑了两步跟上。
无奈地笑笑，橘揉了揉杏的头发，背起了网球袋。
杏不明所以地看了自家哥哥一眼，“哥？”
橘朝她笑了笑，“走吧。”
“嗯。”
另一边，越前被教练和龙崎带到一家寿司店前。当然了，越前是拉住想逃跑的工藤一起的。
谁知一打门……
“砰。”
毫不犹豫地，越前在顿了半秒后果断把门关上，转身拉起工藤就想开跑。但门突然从里面被拉开了，一只手伸出来，毫不客气地把越前给拉了进去。而工藤也很无辜地被越前扯了进去。
在确定再无退路后，越前认命地坐到不二身边，“怎么回事？”
“猜不到吗？”
河村在越前身后给他一杯茶，“这是我爸开的店。他听说我们赢了，就关了店让我们在这里庆祝。”
这时，河村老爸的声音传来，“不管怎么说，我们有了个天才一年级。他和我儿子刚好相反。”
“喂喂，别这么说呀，老爸。”河村反驳道。
工藤一脸深感认同的点头，“就是，龙马那叫天才？天生蠢才就有他的份。”
“凝樱！”越前瞪了她一眼。
“真有趣的形容词。”不二笑着打量这个已经回到健康状态的少女。
不想理会这个早就被自己列入黑名单的学长，工藤坐到手冢旁边一米半的椅子上。手冢看了她一眼，把视线转回河村老爸和教练处。
“请，老师。”河村老爸朝教练递上一杯酒。后者拒绝了。他转而朝手冢问，“那这位老师呢？”
手冢很平静地抬头，“我是社长，手冢。”
“啊，那真是失礼了。”河村老爸尴尬道。
在众人忍俊不禁的笑声中，工藤扬起一抹微笑。
“同学，妳要什么？”工藤抬头，对上河村老爸的目光，微微一愣。
“有什么推荐吗？”工藤笑问。
河村老爸马上笑着给她说了一堆这种寿司那寿司的，越前只朝这边看了一眼就没再理会了。
在这种气氛下呆了一会，工藤就忍不住偷偷溜掉了。
眼角看了工藤背影，越前有点无奈。
凝樱，妳还是老样子……
什么时候，妳才可以适应人群？
越前不着痕迹地叹了口气，注意力落在眼前的寿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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