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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四章

    贾院长看过刘邵宏的大专文凭后,更加坚定了让他来医院工作的决心,他到县上开卫生会议期间直接向卫生局提出让刘邵宏到他们职工医院里来上班的请求,卫生局负责人坚决不同意。

    贾院长说;你们不要他了我们要,为什么你们又不同意?卫生局负责人说;那是交道公社卫生院私自决定的,没有经过我们的同意,我们计划另行给他安排个地方。

    刘邵宏再次找到贾院长问;卫生局放不放我?

    贾院长意味深长的说;他们意识到你还是个人才,我们要你他们又不愿意放你,他们想另行给你安排个地方工作。

    刘邵宏拉下脸嘘口气说;我真不想在当地工作了,他们和卫生局的人都是互相利用关系,根本不考虑怎么样把当地医药卫生事业稿好,让当地老百姓少受些痛苦,什么你一伙他一伙,互相排斥互相利用来保护自己的利益。我想为老百姓看病钻研业务,你说,在这样的环境中怎么能干的下去呢?我真不愿意再在他们手下干了。

    贾院长深情的看着刘邵宏说;我从杨小花大夫那里了解了你的情况,如果说,你真不愿意在县里工作,那你就到我们医院里来吧,调动是不可能,眼下只有一个办法,只是你得受些委屈吃些苦。

    刘邵宏坚定的说;院长你说,让我受什`委屈吃什么苦我也愿意。

    下个月,我们矿上要招收一批工人,我可以给你要个指标,你得先当下坑工人,等半年转正后成了我们的正式职工,我就可以把你调到我们医院里来上班,就是看你能不能受得了这个苦?

    刘邵宏当即表态;我能受了苦,矿上的坑下工人他们能干几年十几年,我年青身体好半年还能干不下来?一定能!

    贾院长受到刘邵宏的精神感染高兴地拍拍他的肩膀说;那好吧,就就这样决定了,我找局长给你要个指标。

    几天后,刘邵宏拿上贾院长给他的一份招工体检表,要他按时到职工医院体检。

    为招工在门诊检查身高体重时,刘邵宏看到傅康亚正在给体检工人叫号并兼任测量身高体重。刘邵宏很不好意思的躲在人群后面心想;要是她发现我来当工人,她一定认为我在欺骗她,她会怎么想?眼下又躲不过去,他忽然想起杨小花他自语;对,我找小花姨来向傅康亚解释。于是他悄悄离开检查人群去找杨小花。

    傅康亚手拿着体检表按照秩序继续往下叫名字时,看到一张体检表上写有刘邵宏,她不由得一愣,她再次看看名字没有错,就是刘邵宏,她想;难道这么巧?刘邵宏给我来信说他在交道公社医院当医生怎么会来矿上当下坑工人?难道还有个叫刘邵宏的?她先四处瞅瞅没有看到他熟悉的人,实际上她还没有见过刘邵宏本人,不管怎么样叫出他来再问也不迟,于是她高声叫道;刘邵宏!

    没人应声。

    刘邵宏!还是没人应声,她说;刘邵宏没来叫下一个啦!

    忽然人群后面有人喊叫;来啦,来啦,刘邵宏来啦!紧接着扬小花领着刘邵宏挤开人群来到傅康亚的身边。

    傅康亚注意地看着刘邵宏,眼前站着身高一米七的英俊小伙子,留着偏分头,五官端正,穿着一身蓝色中山装一直对她微笑。

    傅康亚问;你就是刘邵宏?

    刘邵宏笑眯眯地点头;我就是刘邵宏。

    刚才叫你,你干啥去了?为什么现在才来?傅康亚又问。

    刘邵宏回答;我刚才找杨大夫问个事,没有听到。

    杨小花拉了一下傅康亚的衣袖低声说;你来一下,我给你说几句话。傅康亚再看看刘邵宏只好跟着杨小花走到人群后面的过道旁问;你说啥?就在这里说,我离不开。

    杨小花看看四周没有人注意她们才低声说;他就是我的表侄叫刘邵宏,他来当工人是咱们贾院长出的主意让他来的。

    贾院长?哎---他当医生好好的为什么要来当矿工?而且是下坑工人。傅康亚不解的问道。

    贾院长为了要他到咱们医院里工作,县上不同意调,贾院长不得已才想出这个办法让他先来当工人等半年转正后再调他来医院。

    哦,原来是这样。傅康亚点头认可,她又说;这可是下坑呀!他能受得了么?

    杨小花说;他说他能受得了。她又叮咛傅康亚道;这事只有你知道就行了,可不能告诉任

    何人。

    傅康亚点头说;知道了,我得赶快检查去。她转身走回来对刘邵宏说;你站到上面我给你

    测量身高体重。

    刘邵宏听话地站在体重器上说;我和你是一个单位的人了,有空我要来找你,你可别拒绝我哟!

    站好!傅康亚命令他,然后说;体重是六十公斤,你下来,量身高。傅康亚并没有回答他继续做其它的事。

    傅康亚测量完体重身高对刘邵宏说;你进去吧,到内科进行检查,你愿意来就来吧,拿好你的体检表。她将他的提检表塞到他的手中。

    刘邵宏喜上眉稍,对傅康亚挥挥手做了个有趣的动作进到内科诊室。

    有贾院长关照对刘邵宏的体检只是个象征性的,很快体检通过,最后就是到矿上学习班学习安全知识。在这个期间,贾院长又给矿‘劳组科’打了个电话让关照一下,没过几天刘邵宏被分配到‘掘进队’,因为掘进队相对来说比较安全,只要自己操点心不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刘邵宏到矿上工作虽然没有受过井下挖煤的重体力活,但是他一想到半年后会调到职工医院信心倍增,心想;再坚持几个月韬光养晦我就能调到医院,就能和傅康亚在一起工作了。

    从此以后,刘邵宏只要休息有空就到矿职工医院去找傅康亚。几次见面傅康亚也渐渐的习惯了。一次在她下班后,刘邵宏约她到城西河边走动走动,傅康亚同意了,傅康亚简单地收拾一下就跟着刘邵宏走出医院。

    他们来到宽畅的西河滩,沿着大小不等的鹅暖石看着粼波浩淼的河水慢步走着。

    傅康亚对刘邵宏说;你过两天在我休息的时候到我家里去做客怎么样?

    刘邵宏心里明白,这是借此机会想让她家里老人看看,看老人能不能相中自己,刘邵宏很痛快的答应下来;行,你休息那天我请个假跟你回去。

    傅康亚原是北京人,父亲在解放前是个小旧军官,母亲在她两岁时病世,解放后他父亲带上她到华北地区一个县城五十多里外的‘白河滩’煤矿当工人,身边只有她父女两人相依为命。她到十七八岁时,父亲考虑到女儿将来的生路而且小康又天资聪明,父亲托人走门路把她送到这县里煤矿职工医院学习护士。

    傅康亚休息这天,俩人在城里给她父亲买了些吃的东西,刘邵宏坚持要给她父亲买些礼物,傅康亚不让,俩人在街上争来争去,刘邵宏还是给她父亲买了一盒点心和一盒奶粉还有罐头。

    中午十一点,火车到达‘白河滩’车站,傅康亚领着刘邵宏下车越过铁轨顺着车站对面宛延的碎石小山路向山顶爬去,山沟里开满野山花,南面较大的山沟里充斥着倒下的煤干石。上到山顶,这里早已开劈成三四百米倒矿渣的停车场还有专门运送倒煤干石的矿车。对面山坡上分布着鳞次栉比大小不等的平房,显然都是煤矿工人自己盖的家屋。

    矿车场除了停靠着不少的空矿车外,车场靠山根有一排五六间砖切平房,她父亲就住在第三间平房里,傅康亚不好意思地对刘邵宏说;我家很简陋你别见笑,来吧。

    她领他进到父亲家里,里面约有十二三平方米,后墙有一孔不大用纸糊的窗户,也许是墙上被烟尘熏染的原故,整个屋子显得昏暗。空旷的屋里只有一张床和半高的木桌,在一头屋角用砖垒起一座炉灶,她父亲一个人在屋角面板上揉面做饭。

    爸,我回来啦!你看,我还带来了一位客人。傅康亚指指刘邵宏说。

    刘邵宏点头问候道;大叔,你好。

    她父亲抬起头注视了刘邵宏一会儿说;好,我这屋子又脏又乱,难为你来看我,你请坐,我好给你们做饭,丫头,吃什么好呢?

    刘邵宏客气地答道;随便,不要费事,做什么都行。

    傅康亚随即卷袖说;爸,我来帮你做饭。

    她父亲腾出手给刘邵宏倒杯开水送过来说;你先喝口水。顺势坐在刘邵宏对面的板凳上又问;你在那里上班啊?

    刘邵宏回答;我在矿上上班----

    傅康亚马上接口说;他是大夫,在我们医院上班。

    哦,你们在一个单位,好,好啊,我的姑娘还小,很多事情她不太懂,工作中有什么问题你得多帮助她点。父亲似乎有心事的说着。

    那是当然,不过,你的姑娘在医院里干的很好。刘邵回答。

    父亲又问;你多大岁数啦?

    刘邵宏如实回答;我二十五了,属牛的。

    她父亲点下头说;属牛的-----。接着陷入深思,刘邵宏也不好再说什么。

    很快,傅康亚将菜端到桌上说;饭好了,吃饭吧。

    吃饭中,傅康亚的父亲一直给刘邵宏的碗里夹菜,闹的刘邵宏很不好意思直说;我来,我自己来。

    她父亲说;我这里山高路远买东西不方便,没有什么好菜不要嫌弃啊!

    刘邵宏赶紧回答;很好,很合口味。

    从她父亲的行动中,刘邵宏体会到他父亲对自己是有好感至少没有厌恶的举动。

    饭后刘邵宏说;我该回去了,我要赶回去上夜班。

    傅康亚父亲起身说;好,我也不留你了,你没有吃好吧?刘邵宏赶紧说;我吃好了,谢谢你们的招待。

    傅康亚说;我送你下山。

    他们俩走到矿渣场地时,她对他说;看来,我父亲对你的印象很好。

    刘邵宏说;说实在的,我见到你的父亲一直很紧张,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我问你,你父亲问我在什么地方上班,你怎么说我和你在一个单位啊?

    傅康亚笑着回答;你不是很快就要来我们医院嘛,早说出来怕啥!再说啦,咱们是一个局矿的不是一个单位吗!出了门你解脱了吧?到下山的小路了,咱们就是从这条小路上来的,我就不送你下山了,你慢点下,小心脚下滑。

    刘邵宏握握傅康亚的手;你回去吧,你什么时候回医院?再见。

    明天我回去,你有事来找我吧。

    两个人就此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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