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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水晶记3(初稿)

    小二急解释道:“小姐,您这话是怎么说的呀,我怎会害您?”

    那女子喊道:“你可知道我是谁,你就敢害我。我是当朝大学士纪昀之女,纪仙儿。我年方十六,至今未曾许配与人,你还敢害我。”

    小二发糊涂道:“客官,别说您是纪大学士之女,您就是寻常人家小姐,我也不敢害你呀。”

    “你若不曾害我,为何这水里却有根草?”

    女子举动,在场所闻之人无不诧异。卢大公子更是到了楼梯口出,观察纪仙儿的举动。

    布芷凑到卢大身边怪语道:“怎么,有意思呀?”

    卢大定神回道::“你这伙计,休要胡言。”

    “你可别装了,傻子都看得出来了。来,我给你整一招。”说罢,布芷便靠向男子耳语一番。

    卢大喜出望外也坐到一张离闪仙儿不远的饭桌旁。对小唤道:“给我上一杯甜蜜蜜的糖水。”

    小二喃语道:“今天是怎么了,怎么都要喝糖水呀。”

    卢大还未等到小儿将糖水放稳便大声喝道:“小二,你怎敢害我?”

    小二大为不解道:“怎么您也说我害您呀,您可是卢家的大少爷呀,小人怎敢害您呀?”

    卢大眼望不远处的纪仙儿说道:“小二,你若不想害我为何这水中却有一根草?你既知我是卢家大公子。,我今年而立,未曾婚娶。你还干害我?”

    卢大与仙儿目光相聚。对视良久。仙儿忽将目光移开,从酒楼里离去了。走前,还故意地又看了一眼卢大。似言:“我明白了,等你。”

    卢见曾见状命人叫回卢大问道:“你为何做出如此怪异之举呀。难不成,小二真的存心要加害于你?”

    卢大慎言道:“祖父问孩儿,孩儿不敢隐瞒。方才孩儿见到楼下有一女子,长得清秀,孩儿有些动心,后又见那女子竟向小二要了糖水,又说小二要加害于她。孩儿便学了她的样子,也要了一杯糖水,全当隔空传话。孩儿知道此举多有不妥,孩儿请罪了。”

    卢见曾听后大笑道:“你倒是机灵。我也听出,那女子是纪大学士爱女,你若是真心喜欢,便叫你父亲去提个亲,到也好。只是老夫不知,你也是如何想起这个法子与那女子传话的?”

    吴老爷不免失望,本想将卿莲许配卢荫文,眼下算是没戏,但还好卢家还有两位公子,卿莲还有他处。

    卢大据实回答道:“孩儿也只是觉得纪小姐举动奇怪,但这个注意是门口的一个小伙计给孩儿出的。”

    卢见曾叫人找来准备问话。

    布芷不耐烦地强言道:“您老要是有事,您得快点说,您要是没事呢,我还得忙呢。干不完,没准又要罚我的饭了。这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就不行。”

    吴老爷听后怒道:“你怎么和卢大人说话呢。”又忙向卢世增赔礼道:“大人莫怪,此奴才无理,实怪小人管教无方。”

    布芷忽恼火嚷道:“谁是你的奴才,我是来给你打工的,又不是来给你当狗的。你懂些什么呀,还管教我?”

    卢世增见布芷颇有气节,心里很是喜欢,和语道:“吴老爷可是个举人,是有功名的,只因时运不济才未夺得进士,你竟敢小觑他,那你定是有超出常人之才。你平日里都读那些书呀。”

    卢见曾这番问话令布芷心虚,布芷回忆着语文老师让他背的文学常识,吞吐慌答道:“《论语》、《孟子》……”

    卢世增打断布芷道:“这些圣人的书自是要多读些的,只是你为何能给小儿出那怪招,去与那纪大人爱女隔空传话?老夫想知此事。”

    布芷神情回复自然之态道:“其实,是那个女孩先看上你家公子的。”

    “何以见得。”

    “那个女孩在哪要糖水,装模作样,其实就是想要介绍自己。《醒世恒言》里“闹樊楼多情周胜仙”周胜仙用的就是这招,她就是学的那个周胜仙,一点创意都没有。”

    “冯梦龙的《醒世恒言》,你果然有些学识。老夫却是忘了,《警世恒言》中确有此段。”卢见曾点头赞许道。

    “这算什么呀,我上课的时候没事竟看小说了,什么《三国演义》、《水浒传》、《西游记》、《红楼梦》、《西厢记》……”

    当布芷说到《西厢记》时,全场笑作一团。布芷不知哪里闹出了笑话,也不敢再说下去了。

    吴老爷笑得最欢道:“淫词俗曲,你自是最为喜欢了。朽木不可雕也。”

    卢世增仍是满脸和蔼之色问道:“你说的这些,我到没有尽数读过,可多多少少还是有些耳闻,只是这《红楼梦》,不知是何书物?”

    布芷怕再弄出什么笑话,小心翼翼地回答:“就是曹雪芹写的《红楼梦》嘛。讲的是贾宝玉和林黛玉的爱情故事。”

    又是哄堂大笑。吴老爷又讥笑布芷道:“果然又是淫词,胸无大志。”

    布芷不知众人因何取笑他,有些恼火道:“笑什么呀,有什么好笑的,呵呵呵呵呵。”

    卢见曾的表情和旁人不同严肃道:“你识得曹雪芹。”

    “嗯,可是他不认识我,我也只是看过他写的东西。”布芷环顾众人道:“好笑吧,呵呵呵呵呵。”

    卢少插言道:“爷爷,您何必与这朽木多谈,到不如将他赶去,我们继续吟诗谈道,岂不妙哉。”

    卢见曾道:“小儿粗鄙,汝岂能斗量海之博量,与鹏比其翼?”

    布芷的脸上露出了疑惑,笑眯眯地问道:“您说什么呢,我没听太明白。”

    卢少更有不服道:“爷爷,您看此人,连句读之法都不是精通,您怎么还说他是博学,说他是鹏鸟呀?”

    吴老爷也有此疑惑道:“请大人不吝赐教。”

    卢见曾答道:“此人既已读过《论语》、《孟子》等圣人文章,岂能连句读之法都不明晰?此后生大才,其意定是不愿与我儿一般见识,故假作未听懂我讲之话,实则在劝我不要责怪小儿。在此等高人面前,我小儿也只是那三季之人罢了。”卢见曾又问布芷:“不知老夫可曾说错?”

    布芷莫名奇妙,面露为难之色,点头道:“没错,没错。你说得对,就是这么回事。”

    “小儿鲁莽,请高人莫怪。先生请入座,一会老夫有贵客,你或许使得。”

    布芷故作委屈道:“小人不敢,小人只是这酒楼小二,吴老爷在,小人不敢放肆。”

    “卢大人叫你坐,你便坐,此刻又来拘礼。”

    卢见曾所等的贵客便是曹沾。曹沾到后,与布芷问好,又客套问了裘芊状况。布芷灵机一道,心念:“这一桌子大鱼大肉,得让裘芊一块来。”布芷作揖向卢见曾道:“老爷大人,我有个妹妹,就住在这酒楼里,他还没吃饭,不知道可不可……”

    吴老爷与卢荫英都是一阵白眼,心中瞧不起布芷这般讨饭之词。

    卢见曾笑脸答道:“令妹若是肯赏脸,那是最好。”

    众人坐稳,卢见曾便询问了布芷的家境情况。

    布芷面露可怜之色回道:“我叫布芷,我和我妹妹布裘芊是落魄家族的公子、小姐。至于家里的情况我也不想再提了,就全当我们只是乡野长大的苦孩子就行了。我兄妹二人,走投无路。我又没有什么手艺,对了就是那种百无一用的书生。没招了,就在吴老爷那当伙计,他还不给工钱,还让一个丑八怪扣我的饭。我兄妹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呀。”布芷心念:“爸妈呀,我可不是咒你们呀,这可是被逼的没招了。”

    吴老爷听罢,急欲解释,但却词穷无以辩驳。

    卢见曾道:“老夫看布先生的举止,我早猜出了几分,布先生的境遇与曹先生颇为相似。只是布公子本并不伤心,为何要强装出难过之色。不止,止?这可是取自阴阳之说,止之极谓为不止,不止之尽则为止?”

    布芷未在意卢见曾所言内容只是频频点头。

    卢见曾又说:“老夫对公子所说的《红楼梦》十分感兴趣,不知可否再赐教一二。”

    “行呀,咱们可不可以先开始动饭呀,咱边吃边谈。”

    曹沾道:“是呀,是呀。布兄弟性情果和我有几分相似,咱们边吃边谈。”

    布芷狼吞虎咽地咀嚼着实物道:“《红楼梦》就是写贾宝玉和林黛玉的爱情故事嘛,里面还有薛宝钗。我最喜欢薛宝钗,她可温柔了,人长得也漂亮。”

    曹沾忽有惊喜之色,向卢见曾望了一眼。卢见曾大有深意点头回应。

    裘芊听布芷在与人谈论《红楼梦》,强言道:“其实《红楼梦》并不是主要讲爱情的,作者是借用荣、宁二府的兴衰来映射政治,又用金陵重女子来反映人事无常。”

    布芷撅嘴极不情愿道:“听她的吧,她说得对。”

    曹沾道:“二人所说的贾宝玉不是什么《红楼梦》吧,该是曹雪芹那个疯人写的《石头记》。”

    布芷思索片刻,一本正经道:“对,对。也叫《石头记》,还叫什么《金陵十二钗》、《情僧录》、《风月宝鉴》乱七八糟的一大堆,可难背了。其实就是一个东西。”

    卢见曾问曹沾:“怎么,这一本《石头记》竟有如此之多的别名。”

    曹沾点了点头道:“这些别名倒有些听别人误传过。只是红楼梦之说却是第一次听到,不过也有贴切之处,书中聚散离合,也却是有几番红楼一梦的意思。布兄弟博学,在下佩服。不知道小兄弟可善饮酒?”

    布芷放下手中的食物回道:“啤的三四瓶,白的半斤多。”

    曹沾疑惑问道:“在下不才,不知小兄弟语中之意。”

    布芷又拿起食物往嘴里送道:“意思就是,酒量不好,但好整两口。”

    曹沾听罢大喜:“那就借卢大人这一桌酒菜,与小兄弟畅饮几杯。”

    “我也想和你喝点,只是我明天还得干活呢,干不好活他们可不让我吃饭呀。”

    吴老爷忙道:“你自畅饮,许你休息。”

    布芷喜道:“得了。来来,今天不醉不归呀。”

    卢见曾笑道:“布先生果与曹先生大为相似,好老夫不胜酒力,但愿陪二位博学之士共饮几杯。”

    布芷斟满酒道:“你们这么客气,那我先敬你们一杯,”酒已进度,布芷深觉酒水过淡,似饮糖水一般。

    曹沾问道:“据我所知,这《石头记》还未著完,世人也少有文本传阅,小兄弟又是因何而知?”

    布芷故作神秘道:“我自有我的办法,你可别小看了我。”布芷忽想,这人如此喜欢《红楼梦》,肯定懂得很多。布芷便磕磕巴巴地背着语文书上对《红楼梦》的介绍道:“《红楼梦》是我国古典小说的巅峰之作,作者借助精妙的艺术手法,为我们描绘了清朝的历史原貌,批判了黑暗的封建统治。”

    曹沾道:“小兄弟怎么说话变得如此吞吐,哪到有什么难言之事?你我兄弟之间,不用顾忌其他。”

    布芷索性回答:“你要是这么说,我可就有什么说什么了。我要是哪说的不对了,你别笑我。什么艺术表达呀、什么批判封建呀,我都不太知道。我就知道人家曹雪芹写得好,那人物写得,有多情的,有钟情的,有乱伦的,还有搞破鞋的。你看曹雪芹的小说就跟看电影似的,挺爽。”

    曹沾不解又问:“小兄弟的话,在下多有不解之处。在下才疏学浅,忘小兄弟少些引经据典才好。”

    “也没什么,就是说人家写得好。还有研究《红楼梦》的专家说曹雪芹把他们曹家的兴衰都写进小说里了,可神奇了。”

    曹沾听到此处,忽然放声大笑。布芷不知道其中缘故,以为自己又闹出了什么笑话,只得陪着大笑。

    卢见曾也笑道:“布先生既然如此喜爱此书,怎么连写书之人都不实得?”

    布芷一头雾水,裘芊却道:“曹雪芹姓曹名沾字梦阮,号雪芹。曹沾就是曹雪芹。”

    布芷裘芊二人面面相觑。布芷起身大量曹沾道:“您就是曹雪芹呀,您可以咱们中华小说大哥大大呀,我跟你说就你那个《红楼梦》还是什么《石头记》不管叫什么了,就这书前你五百年无古人,后你五百年没来者,那是真厉害。”

    曹沾平日最厌烦他人奉承,可听过布芷溢美之辞,竟有高山流水遇知音之感,倍感欣慰,似有布芷此言,余生无憾,不禁道:“满纸荒唐言,一把辛酸泪。都云作者痴,谁解其中味。”

    布芷道:“嘿嘿,这个我可真知道,这个《红楼梦》的开篇诗对不对?”

    曹沾道:“刚才乃在下听罢小兄弟言词,有感而作,并非《石头记》文。想必小兄弟是在劝在下该把此诗放入书中?”

    布芷道:“怎么,这个诗你得放到里面呀。有了这个你的书就更够味了。”

    卢见曾一直都希望曹沾可以当他小孙子的授业先生,但曹沾屡次婉拒,只愿栖于乡野,落得自在。今见布芷才华便有意想请他教导卢荫英。卢见曾问道:“试问布先生可否赏小儿个脸,做老夫府上的西宾。”

    布芷不明卢见曾之意的意思又不好直问,便一直傻笑。

    卢见曾喜道:“布先生的意思就是肯来为小儿授业解惑了?”

    裘芊凑到布芷耳边低声道:“西宾的意思就是家庭教师。”

    布芷恍悟道:“我可当不了那个,我自己还学不明白呢,怎么去教人呀,我再把你家孩子耽误了。”

    “前些日子,我请曹先生管教小儿,曹先生借专心著书为推脱。布先生若不答应又是何故呀?”

    “我呆着倒没什么事,我是真的没那个本事。”

    “先生如此推辞,难不成嫌我儿愚钝,不愿屈尊?”

    布芷斜眼见吴老爷与卢荫英面有轻蔑之意。布芷的目光又落在裘芊身上,当即意决道:“管吃住不?”

    卢见曾大笑道:“既是如此,你兄妹便在我府中居住即可。我若多赠与先生银两,我料想先生断不会收,我就待先生如一般先生,先生意下如何?”

    布芷不满暗想道:“不多给就不多给呗,还说那么多用的。”但他嘴上却还谦让道:“大人,客气了,你这么照顾我兄妹俩,什么钱不钱的,算了。”

    卢见曾道:“先生果然是金钱如粪土,先生既然这么说,我若再强求,唯恐先生抱怨而去。”

    布芷听后懊悔心里暗自生气:“你这老头子,也太不是东西了,给我下套。你不给我钱就算了,还非得让我自己说出来。你太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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