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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水晶记2(初稿)

    布芷渐渐恢复了意识醒来,身旁裘芊仍躺在。布芷叫醒裘芊道:“醒醒,快看,科学多发达咱们穿越了。”

    裘芊还没有回过神,见眼前之景,竟眼眶一红哭了起来。

    布芷四下跑了跑,跳了跳,大喊道:“我们真的穿越时空了。也不知道咱么这是到了哪朝哪代了,可别是石器时代,我可不想当元谋人。”

    裘芊听到此处哭得更紧埋怨道:“你乐什么呀,穿越有什么好的。你干嘛要把水晶放我着,我还要靠大学呢,我还要上北大的呢。现在到这地方来了,怎么办呀。”

    布芷安慰道:“别着急,能穿越过来,就能穿越回去的,不急,不哭。”

    两人渐感饥饿,便四下找些实物。在穿越之前,这是高考在即,五月春风,而穿越至此竟到了夏末初秋,四处野果已有几分成熟。布芷将自己假象为《西游记》里的孙悟空,上窜下跳,玩得很开心。

    二人向南行了几里路便如一村。村中鸡鸭漫步于路,却少有人影出没。终于二人在一庇荫处看到一个教书先生正在给几个孩童授课。那先生身穿长衫,手中握一戒尺。头上留着满洲头。布芷裘芊二人一下便知,此时当是清朝。

    布芷向前作揖请教道:“在下有礼。敢问兄台,今是几夕,此又何所。”

    教书先生也对布芷作揖,回道:“先生应是读书之人吧,野之间不必多礼。先是定是远乡赴京赶考的学子,一路奔波竟忘了何年何月了?现在那是乾隆40年,此处京郊区香山。”

    布芷稍疑问裘芊道:“这个古人怎么不说文言文呀,咱们学古汉语的时候,不是学文言吗?”

    裘芊达道:“一看你上课就不注意听讲。老师不是说过吗,古人只有在写文章和发布官方文件的时候才用文言。平时说的还是白话。人家跟你说不必拘礼的意思就是让你好好说话,别之乎者也的。”

    “这好呀,我文言文学得烂极了。刚才整出那两句已经费了好大力气了。我说白话还是说得很清楚的。”

    教书先生并未听清二人对话问道:“看二位穿着如此古怪,不知二位从何而来?”

    布芷达道:“我们?我们是从外族来的,我们穿的是我们民族的特色服饰。我叫布芷这是我妹妹,我们没有你们这里的货币,一路上我们就摘些野菜野果、掏掏鸟窝填填肚子,不知道在你们这怎么才能找养活自己的工作?”

    “不止,止?名字大有深意。在下曹沾,读过几天书,但尚未有功名在身,只在这乡中给些娃娃讲些句读之法。乡中父老便赏些闲钱吃酒。如今虽说贪吏纵横,但也算太平。士、农、工、商想谋取一条生路倒也不是什么登天的难事。只是不知兄台会些什么?”

    此话问住了布芷,布芷如实回道:“说实话,我还真是什么都不会。”

    曹沾叹气道:“是呀,像你我这样的读书之人,没有功名在身便是一无是处。这所谓百无一用是书生。不过,你今日若是当真走投无路,可到县城里当当杂役,我走脱无路之时,也曾干过此类之事,这也算不得有损斯文,全当权宜之计。不知兄台是否肯屈尊前往?”

    “杂工?不就是服务员吗,挺好呀,这个我能干。”

    “想不到,兄台竟能如此爽快就应下来了,如此豁达在下佩服。我认识一个酒家的老板吴老爷,是个落地的举人。平日最喜帮助我们这些落魄读书人。今日天色已晚,就请两位到寒舍入住,在下虽说家资浅薄,但还有几许暖饭,明日我在与二位同行去见吴老爷。”

    当晚,布芷裘芊在曹沾家入住。曹沾安排好客人便开始写书。布芷叹道:“古人还真是读书刻苦呀。”

    一宿过后。曹沾给二人换了一身粗衣,将二人带到城中吴老爷的酒楼。此酒楼名为“举头莱。”酒楼共有两层,一层为散间,二层为雅间。在这京城之中,也算点档次。

    曹沾与吴老爷二人几句寒暄后,曹沾引荐布芷道:“老爷,此人名为布芷,也是个读书之人,今落了难,无所去处。想我当日境遇与他何其相似,多亏得老爷相助,才活得今天这幅模样。我见此人举止非凡,又想老爷最喜助读书人,于是特来投靠。”

    “我深知读书之人多清贫,可我也并非那大富大贵之人,虽有助天下寒士之意,只恐无能为力。”

    “那让此人您在老爷的酒家里做一个跑堂小二可否,只求能暂解生计之忧。”

    “若是如此,这倒好办。”吴老爷指向布芷道:“那你就在酒楼里当个小二吧。”吴老爷又指向裘芊道:“你就给爷们洗洗衣服。你们吃住就在酒楼,每月我给你们各自……”

    布芷打断了朱老爷的话:“裘芊不能做工,老爷,您看这样行不,工钱我可以不要,您只供我兄妹二人吃住即可,只是不要让我妹妹做工。”

    吴老爷听罢,更觉得布芷并不像个读书之人,心中有些不悦道说:“好吧,今天我就看曹先生的面子,应了你们的要求了。”

    布芷向曹沾告了谢,却未理吴老爷。吴老爷见状气得将脸绷得紧紧道:“行了,我叫人安排你兄妹二人的住处,你这就干活去吧。”

    “现在就开始了呀?”布芷心有不愿,但眼下也确实只能寄人篱下,也没有办法多说一句不字。

    布芷照人使唤,端了一碗热汤,端到半路之时,无法忍耐汤的温度,将汤撒了一地。

    酒楼里的管事听到声响立刻赶来训斥布芷道:“你怎么这么笨,端个汤,都能弄洒,你还能干什么?”

    布芷慌张解释道:“不是我,这个汤太烫了。”

    管事更加生气道:“废话,汤凉了给谁喝呀。打了一碗汤还是小事,若是惹了客人怪责怎么办。你这个月的工钱别领了。”

    布芷心里暗笑道:“扣钱,随便扣,反正我本来也没有工钱。”

    还在布芷暗自偷乐之际,管事忽然转身道:“我想起来了,你好像本来就不拿工钱的。”

    布芷乐出了声音道:“哈哈,随便扣吧。”

    “你笑什么笑,没有工钱,就罚你的饭。今天你就别吃饭了。”

    布芷此时有些恼火了道:“凭什么,你这不是欺负人吗?”

    “凭什么?”管事边喊边打了布芷一个耳光道:“凭什么?就凭我是这的管事,你只是个小二。你要是不高兴,可以走人。”

    布芷一把抓住了管事,想要还手,可是心里又一念:“我稀里糊涂到了这里,什么都不会,能找到一个落脚的地方也确实不容易,若赌气走了,我又能去哪呢。况且身边还跟着裘芊,我忍饥挨饿倒没什么,裘芊是个女孩,让女孩跟着挨饿,我还算是个男子汉吗?”

    布芷收了手道:“想干,想干。管事,您消消气。只是我可以不吃饭,我妹妹的饭您可不能也扣了呀。”

    管事的气也渐消了道:“不愧是读书人呀,还知道叫我一声您。我罚你的饭只是为了教训你,让你以后精灵点。你妹妹又没做错什么,我不会扣她的饭的。”

    布芷佯装一副可怜兮兮样子道:“您可真是了大好人,天底下怎么会有您这样的大好人呀,我谢你八代祖宗了。”

    管事面露露出喜色道:“你们这些读书人呀,就是好咬文嚼字,谢人还要连祖宗一块谢。”

    晚饭时,酒楼发给每一个伙计三个粗面的馒头。布芷只领了裘芊的那一份,送到了裘芊的屋中。

    裘芊问道:“听说,你今天被管事的罚了饭?”

    “恩,我端汤的时候,没拿住弄洒了。那个管事的丑八怪,就罚了我晚饭。那个丑八怪也不试试,那么烫谁能得拿住。”布芷边说边把馒头递给了裘芊。

    “那你就吃这个吧。”裘芊并未去接馒头。

    布芷想裘芊可能是嫌弃这粗面馒头难吃,便劝裘芊道:“行了。裘芊大小姐,您就凑合凑合吧,这怎么不比山上的野菜强呀。其实刚才我还偷吃了一块,味道还真不错,这要是在咱们那个时候也算得上时纯绿色食品了。”

    裘芊勉强挤出笑容道:“我不是嫌弃这几个馒头,我也知道我们今天这个境况,有一口吃的已经不容易了。只是,我在屋里呆了一天,无所事事,也没怎么活动,也就不怎么饿。可你却不同,你干了一天的活,肯定是饿坏了,不吃些东西,怎么行?”

    布芷心里有感动,再见裘芊样子楚楚动人,竟有了一种想把裘芊搂在怀里的冲动。布芷道:“你还挺善良的嘛,可是我却不想领你的情。我还没有适应吃这么难吃的东西呢,做的都比不上学校食堂,我想也只能等过几天我饿急眼了,才能吃得下去吧。这破地方,就给几个破馒头,也不给弄点菜。这是苦了本少爷了。”

    此时从外面传来唤声道:“布芷,管事叫你。”

    布芷从裘芊的屋里退了出到了管事的面前。管事递给了布芷三个馒头。

    布芷接过馒头道:“您可真是个大好人,天底下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大好人呀,我谢你八代祖宗。”

    管事露出些怜悯之色道:“老爷吩咐,让你明天起做力工。咱家老爷平时最喜欢读书人,可是怎么就看不上你呢。你还是吃点吧,要不明天怎么受得了。

    “力工好呀,多出点力气不比整日的低三下四强多了。有这好事您怎么不早说呀。”

    “你这人想法怎么这么怪。你去吧,和其他的伙计到厨房去吧,那里有许多剩菜,少不了一些山珍海味。”

    “你的意思是让我去吃剩菜?那不是应该去喂猪吗?”

    “你别看那都是剩菜,里面可有不少名贵的菜呢,有些菜我保管你见都没见过。有时候我都要去吃上几口。再说了,来这吃喝的人,哪个不比你精贵,你还嫌弃他们不成。”

    “算了吧,我就不去和它们去抢了。”

    “没事呀,菜多得很,不差你一人的。咱这天天都会剩下很多的菜,伙计们吃玩了,还要赏给街头的乞丐吃些呢。”

    布芷边咀嚼着馒头边转身道:“我还是吃这些人吃的东西吧。”

    夜晚,布芷拿着被卷来到裘芊的屋里,在地上垫了几张薄布,对裘芊说:“没办法呀,那个丑八怪,就给了咱们一间屋子,咱就挤挤吧。你可以放心,就凭您这幅尊荣,我是绝不会对你怎么样的。倒是你呀,可别对我有什么想法。”

    裘芊知道布芷在和她逗趣,也就没有去理会布芷,她只是在绣着手中的东西。裘芊知道清代的女性是没有什么工作可以做的,于是她像人借了些刺绣之物,希望可以学习一下,日后也可以换些日用之物。

    布芷问道:“你绣什么呢?你还真想成为一个大家闺秀呀。好,等哪日为兄一定给你许个好人家。”说罢,他凑到裘芊身边,想看了看裘芊绣的东西,却无意中看到裘芊的手上有几处针扎的伤痕。布芷问道:“你到底会不会绣呀,我看你这水平可是不怎么样呀,不过我看你这纹身的技术到是不错。”

    裘芊回道:“我是刚开始学的。”言出,她原本就有些发红的眼眶积几滴泪珠,哭啼道:“我想等咱们攒下些钱之后,咱们就赶紧去找找水晶镜子去。我想回家,我不想在这再过这些生不如死的日子了。可是,我的手笨得很,怎么绣也绣不好。”

    裘芊的泪眼,让布芷语塞了,思索良久道:“你也别太着急了,我现在也在想办法挣钱呢。不瞒你说,我已经想出办法了,肯定比你绣这些破东西挣得多多了,只是现在我不能把我的计划告诉你。”

    裘芊只是苦笑,并没有放下手上的刺绣。

    布芷抢下裘芊的刺绣道:“你绣得这么烂,有谁会买。再说了,你本来长得就算不上大美女,再把自己扎得千疮百孔的,你以后还想不想嫁人了。”他将刺绣紧紧握在手里,生拍裘芊再抢回去,他又道:“今天可是把我累坏了,我可是要休息了。我不比你呀,没事的时候自己还能补一觉。”

    裘芊坐在床上,又想起许多往事,眼睛里的泪珠也越积越多,渐渐泪水夺眶而出。裘芊试着去阻止眼泪的滴落,可是却无济于事。此时布芷躺在阴凉的地上,手里还紧紧地握着刺绣,看到布芷的样子,裘芊竟然有了一种想要躲进布芷怀里的冲动。裘芊带着泪水躺下了,裘芊的哭泣声也一直没有休止。

    布芷躺在地上,他能够清晰地听到裘芊的幽咽声。布芷不忍极,想起身劝一劝哭泣中裘芊,但他却无法找到什么说辞,只能假装着什么都没有听见,假装着已早早睡去,只能假装打出几声呼噜,来掩盖裘芊那些令人心疼的哭泣声。

    熬过了难耐的一夜,天亮之后布芷又被叫到去后厨帮忙。由于酒楼要来了一家子富贵之人,将举头莱的二层包下。为避免人手不够,力工都要放心手头工作,去帮小二的忙。

    今日来客很有气派,主事的是一位长者,名为卢见曾,在京做官做得一个不大不小的官。今日随他来的还有他的三个孙子。长孙名为卢荫文,次孙名为卢荫武,小孙名为卢荫英。长孙已七品虚衔,次孙从商经营两家当铺,小孙。敏学正准科考。

    卢见曾与吴老爷的渊源起于曹沾。当年曹沾落魄曾以打更为生,一日曹沾拿其画作换酒让吴老爷撞见。吴老爷甚是喜爱,盛情款待。后曹沾大才又被卢见曾发现,卢见曾跟是喜与这般才人往来。卢见曾得知吴老爷也是重才之人,和他多有往来,渐渐便有交情。卢见曾愿意来举头莱请些才子吃酒,吴老爷也总会把卢见曾奉为上宾,今日又有卢见曾的三位小公子陪同,他更是把这当成酒楼里头等大事。甚至叫上了他的爱女出席。吴老爷的女儿名叫卿莲,天生丽质,也正当婚配的年龄,吴老爷特别希望卢家的哪位公子有意看上卿莲成就一段美好姻缘。

    酒楼二层被卢家包下,一楼却照常营业。一楼一桌中,有一妙龄少女,由丫鬟陪同饮茶。卢家的大公子,正当青春年少,瞥见那女子后,竟一见如同见到故人一般,爱意萌生,便盯看起来。

    那女子也网见卢荫文,她知今日二楼的客人均为卢家之人,又见卢荫文含情之神,心亦由所动。她忽然向小儿要可一碗糖水。待小二将糖水端上,这位女子却勃然大怒,将糖水打翻在地拍桌大喊道:“你这小二怎敢害我。”

    此女声音之大,使得整个酒楼里的人都可清晰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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