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4章 漫漫找房路
第二天，我早早地来到租房中介做了登记，让经纪人带我在小区里到处看房子。我实在是受不了地下室的居住环境，也受不了那里的人。我必须要在今天解决所有的问题，决不能再回那个破地方住了。
带我的经纪人是一位90后小妹妹，她让我叫她小芳。她长得非常秀气，眼睛很大，个子挺高的，操一口浓重的唐山口音。这小姑娘非常水灵，嘴也很甜，一句一个“哥”叫得我心里软软的、热乎乎的，最后我还真以为她是我妹妹呢，有了保护和呵护她的冲动。她牙齿出奇的大，尤其是长了两颗非常漂亮的虎牙。我觉得她的牙齿挺好看的，但她可不这么觉得，所以就戴了牙套。
“哥，咱们先看靠近小区大门的房子吧，住这样的房子您出入也方便。”小芳妹妹非常体贴地说。说完就“嘿嘿”地朝我笑。
“好的小芳，你是懂行的，就按你说的来吧。希望今天能给我解决所有的问题，争取晚上就搬过来。”我笑着说。
“好嘞，哥，咱们先看21楼3单元303的房子吧。房子里住了一户人家，租户是个中年男子。他们要搬家了，所以我们可以看房的。”她边走边对我说。
小芳带我来到这户人家门前，敲了敲门。
“谁啊？”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厉声责问。那声音非常粗鲁，也非常暴躁，仿佛想吃掉我们似的。
“温暖我家的经纪人带人来看房。”小芳大声说。
“等一会儿，”屋里的男子说。我听到了叮叮当当的声音从屋里传出来。
过了十多分钟，只听“咣当”一声，里门打开了。一会约莫45岁的男人站在我们面前，他光着膀子，头发短粗，胸前纹了两条龙。我仔细一看吓了我一跳，他手里竟然提着一把菜刀。
“我们是来看房的。我们经理给您打过电话了的。您什么时候搬？”小芳笑着问他。那人脸色非常难看，非常凶恶地看着我们。小芳进而说：“哇，叔叔的肌肉好多，这么壮啊。”一听小芳夸他了，那人满是脸色变好看了。
那人把刀放到桌子上，给我们打了开门。
“什么时候搬？我随时可以来搬。但要让你们经理帮我搬。不能说搬就搬，哪儿有这么简单的。”这人依然很横地跟小芳说。
“叔叔，我们也就看看房子。等您搬出去了，我们再跟想租房的客户签协议。”小芳笑着说。那人一直盯着小芳的胸部看，眼睛都直了，早忘了我们是来干嘛的。
过了一会儿，他好像明白过来了，赶紧让开身，让我们进去。
屋子里臭气熏天。里屋的床上睡着个30多岁的女人，穿着睡衣，懒洋洋地躺在床上。她也不理会我们，只是睡觉。
房子是两居户型，屋内采光非常差，白天也需要开灯。房子里各类设施齐全，但都坏了，地板上全是垃圾。我觉得非常不满意，给小芳使了个眼色，随后我们便走了出来。
“哥，我们来23号楼看看吧。那里有一间主卧要出租。您是一个人住，还是和嫂子一起？”小芳坏笑着问我。
“我一个人住。”我小声地说。
“嘻嘻，那嫂子一个人住喽，你不难过?”她试探性地问我。
“哦，这个，我现在还单身呢，没媳妇。”我实话实说。
“嘿嘿，单身有单身的好处，可以到处瞎搞。有了媳妇你就得规矩了。”小芳非常失落地说。
“话不能这样说，没有我也没瞎搞啊。做人吗，还是一本正经点儿好。”我笑着教育她说。“你呢？一个人住，还是两个人？”我随即将话题引到她这。
“现在一个人，上周还两个人呢。”她失落地说。“两个人一直住的时候，我觉得没什么个人空间，压抑得要死。现在一个人住了，我觉得无聊得要死。你说人怪不怪啊？”
“呵呵，其实习惯了怎么都好。”我小声说。
“嗯，嗯。”她附和我说。
我们来到了23号楼五楼的一户人家前。小芳敲了敲门，没人开门。
“这里现在就住了一对三十多岁的小夫妻。他们就是做点儿小生意，也没要孩子，整天在楼下晃悠，没个正事。”小芳说。
“他们不在家吗？”我问。
“不会啊。我昨晚打电话他们说今天一直在家的。”小芳疑惑地说。
“那怎么办呢？”我问。
“我有钥匙，敲门不开，我们就直接进去吧。说不定他们出去了。”小芳边说边找钥匙。
门打开了。屋里的客厅里堆满了各种各样的东西，杂乱无章。卧室的门是虚掩着的，我们清晰地听到男人喘息声和女人的呻吟声。我们透过门口的缝隙可以看到一个光溜溜的男人屁股在床上起起伏伏的，那张小铁床“吱吱”地晃动着。小芳的脸马上红了，捂着嘴差点儿笑出来。
我和小芳赶紧蹑手蹑脚地退到了门外。
“有人吗？”小芳在门口的大声叫着。
屋里的人马上停止了喘息和呻吟。这时，我们什么动静都听不到了。大约过了五分钟，一个秃顶的男人，穿着一件灰色的睡衣从屋里走出来，来到了大门口。那人又矮又胖，大腹便便的。
“我带客户来看房，您方便吗？”小芳问。
“方便，方便，赶紧进来吧。”那人招呼我们进去。之后，他迅速跑进卧室。过了没多久，他打开了卧室的门说：“请进来看看吧。”
我的天，这个屋子真是太臭了，满地是卫生纸和尘土。那女人穿着一个连体睡衣，大腿露在外面，枕着一床被子，微微眯着眼睛看着我们。我示意小芳赶紧走。于是，我们就走了出来。
“过瘾吗？”小芳带我出来后问我。
“我靠，这破事有什么好过瘾的？”我说。她“咯咯”地笑，脸颊绯红。
“这样的事我见过很多。也没什么稀奇的。就是觉得挺好玩的。”小芳边说边大笑。
我又看了几处房子，多数都不是很满意。午饭后，小芳带我来到另一个小区。有一个小三居中的次卧还没租出去。当时我已经非常急切地想定下来了。房子里没有人，我走进客厅仔细看了看，觉得还可以。虽然各种陈设都很旧，但总体来看还算干净。
“主卧住一对男女朋友，次卧出租。对面的小卧室里住了两个年轻的姑娘。”小芳向我介绍道。
“他们都是干什么的？”我问。
“都是正当职业。人都很好的。”小芳说。
“就是它了吧。我下午就搬过来。”我说。
“好嘞，跟我到办公室把合同签了吧。”小芳非常高兴地说。
我跟小芳来到他们办公室。一位五十上下的女人接待了我，拿出一大叠合同给我。我仔细读了一遍，感觉没什么要进的问题，于是就签了自己的名字。我交了房租后，走了出来，准备去退掉地下室的床位，赶紧搬过来。我刚走了没多远，小芳就从路旁窜了出来，吓了我一跳。
“哥，接下来干什么去？”她笑着问我。
“我靠，你吓死我了。我去搬东西，今晚就搬过来住。”我没看她，继续走路。她也跟着我走。
“哥，需要我帮忙吗？”小芳羞答答地说。
“不用。”我打量了一下她瘦弱的身躯，非常爱怜地说：“累坏了你，我会难过的。”
“哼，不让我去拉到。”她略有生气地说：“你会不会找我玩啊？”她说。
她说了这话让我一愣。什么意思？我不知道。我想，大概是孩子的心理吧，说了一句客套话。
“当然会了，我会常找你玩的。你这么漂亮的姑娘，谁不想找你玩啊。”我笑着说。
“嘻嘻。”她很明显非常高兴，把一个纸条塞进我手里，随后跑开了。
我打开那纸条，看了一下，原来上面是她的地址和联系方式。我一时不知所措，桃花运，妈的，我从来没遇到过桃花运。
不管怎么说，找房子的事总算有个着落了，不至于今晚再听鼾声了。我想想地下室那臭味就恶心。
带我的经纪人是一位90后小妹妹，她让我叫她小芳。她长得非常秀气，眼睛很大，个子挺高的，操一口浓重的唐山口音。这小姑娘非常水灵，嘴也很甜，一句一个“哥”叫得我心里软软的、热乎乎的，最后我还真以为她是我妹妹呢，有了保护和呵护她的冲动。她牙齿出奇的大，尤其是长了两颗非常漂亮的虎牙。我觉得她的牙齿挺好看的，但她可不这么觉得，所以就戴了牙套。
“哥，咱们先看靠近小区大门的房子吧，住这样的房子您出入也方便。”小芳妹妹非常体贴地说。说完就“嘿嘿”地朝我笑。
“好的小芳，你是懂行的，就按你说的来吧。希望今天能给我解决所有的问题，争取晚上就搬过来。”我笑着说。
“好嘞，哥，咱们先看21楼3单元303的房子吧。房子里住了一户人家，租户是个中年男子。他们要搬家了，所以我们可以看房的。”她边走边对我说。
小芳带我来到这户人家门前，敲了敲门。
“谁啊？”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厉声责问。那声音非常粗鲁，也非常暴躁，仿佛想吃掉我们似的。
“温暖我家的经纪人带人来看房。”小芳大声说。
“等一会儿，”屋里的男子说。我听到了叮叮当当的声音从屋里传出来。
过了十多分钟，只听“咣当”一声，里门打开了。一会约莫45岁的男人站在我们面前，他光着膀子，头发短粗，胸前纹了两条龙。我仔细一看吓了我一跳，他手里竟然提着一把菜刀。
“我们是来看房的。我们经理给您打过电话了的。您什么时候搬？”小芳笑着问他。那人脸色非常难看，非常凶恶地看着我们。小芳进而说：“哇，叔叔的肌肉好多，这么壮啊。”一听小芳夸他了，那人满是脸色变好看了。
那人把刀放到桌子上，给我们打了开门。
“什么时候搬？我随时可以来搬。但要让你们经理帮我搬。不能说搬就搬，哪儿有这么简单的。”这人依然很横地跟小芳说。
“叔叔，我们也就看看房子。等您搬出去了，我们再跟想租房的客户签协议。”小芳笑着说。那人一直盯着小芳的胸部看，眼睛都直了，早忘了我们是来干嘛的。
过了一会儿，他好像明白过来了，赶紧让开身，让我们进去。
屋子里臭气熏天。里屋的床上睡着个30多岁的女人，穿着睡衣，懒洋洋地躺在床上。她也不理会我们，只是睡觉。
房子是两居户型，屋内采光非常差，白天也需要开灯。房子里各类设施齐全，但都坏了，地板上全是垃圾。我觉得非常不满意，给小芳使了个眼色，随后我们便走了出来。
“哥，我们来23号楼看看吧。那里有一间主卧要出租。您是一个人住，还是和嫂子一起？”小芳坏笑着问我。
“我一个人住。”我小声地说。
“嘻嘻，那嫂子一个人住喽，你不难过?”她试探性地问我。
“哦，这个，我现在还单身呢，没媳妇。”我实话实说。
“嘿嘿，单身有单身的好处，可以到处瞎搞。有了媳妇你就得规矩了。”小芳非常失落地说。
“话不能这样说，没有我也没瞎搞啊。做人吗，还是一本正经点儿好。”我笑着教育她说。“你呢？一个人住，还是两个人？”我随即将话题引到她这。
“现在一个人，上周还两个人呢。”她失落地说。“两个人一直住的时候，我觉得没什么个人空间，压抑得要死。现在一个人住了，我觉得无聊得要死。你说人怪不怪啊？”
“呵呵，其实习惯了怎么都好。”我小声说。
“嗯，嗯。”她附和我说。
我们来到了23号楼五楼的一户人家前。小芳敲了敲门，没人开门。
“这里现在就住了一对三十多岁的小夫妻。他们就是做点儿小生意，也没要孩子，整天在楼下晃悠，没个正事。”小芳说。
“他们不在家吗？”我问。
“不会啊。我昨晚打电话他们说今天一直在家的。”小芳疑惑地说。
“那怎么办呢？”我问。
“我有钥匙，敲门不开，我们就直接进去吧。说不定他们出去了。”小芳边说边找钥匙。
门打开了。屋里的客厅里堆满了各种各样的东西，杂乱无章。卧室的门是虚掩着的，我们清晰地听到男人喘息声和女人的呻吟声。我们透过门口的缝隙可以看到一个光溜溜的男人屁股在床上起起伏伏的，那张小铁床“吱吱”地晃动着。小芳的脸马上红了，捂着嘴差点儿笑出来。
我和小芳赶紧蹑手蹑脚地退到了门外。
“有人吗？”小芳在门口的大声叫着。
屋里的人马上停止了喘息和呻吟。这时，我们什么动静都听不到了。大约过了五分钟，一个秃顶的男人，穿着一件灰色的睡衣从屋里走出来，来到了大门口。那人又矮又胖，大腹便便的。
“我带客户来看房，您方便吗？”小芳问。
“方便，方便，赶紧进来吧。”那人招呼我们进去。之后，他迅速跑进卧室。过了没多久，他打开了卧室的门说：“请进来看看吧。”
我的天，这个屋子真是太臭了，满地是卫生纸和尘土。那女人穿着一个连体睡衣，大腿露在外面，枕着一床被子，微微眯着眼睛看着我们。我示意小芳赶紧走。于是，我们就走了出来。
“过瘾吗？”小芳带我出来后问我。
“我靠，这破事有什么好过瘾的？”我说。她“咯咯”地笑，脸颊绯红。
“这样的事我见过很多。也没什么稀奇的。就是觉得挺好玩的。”小芳边说边大笑。
我又看了几处房子，多数都不是很满意。午饭后，小芳带我来到另一个小区。有一个小三居中的次卧还没租出去。当时我已经非常急切地想定下来了。房子里没有人，我走进客厅仔细看了看，觉得还可以。虽然各种陈设都很旧，但总体来看还算干净。
“主卧住一对男女朋友，次卧出租。对面的小卧室里住了两个年轻的姑娘。”小芳向我介绍道。
“他们都是干什么的？”我问。
“都是正当职业。人都很好的。”小芳说。
“就是它了吧。我下午就搬过来。”我说。
“好嘞，跟我到办公室把合同签了吧。”小芳非常高兴地说。
我跟小芳来到他们办公室。一位五十上下的女人接待了我，拿出一大叠合同给我。我仔细读了一遍，感觉没什么要进的问题，于是就签了自己的名字。我交了房租后，走了出来，准备去退掉地下室的床位，赶紧搬过来。我刚走了没多远，小芳就从路旁窜了出来，吓了我一跳。
“哥，接下来干什么去？”她笑着问我。
“我靠，你吓死我了。我去搬东西，今晚就搬过来住。”我没看她，继续走路。她也跟着我走。
“哥，需要我帮忙吗？”小芳羞答答地说。
“不用。”我打量了一下她瘦弱的身躯，非常爱怜地说：“累坏了你，我会难过的。”
“哼，不让我去拉到。”她略有生气地说：“你会不会找我玩啊？”她说。
她说了这话让我一愣。什么意思？我不知道。我想，大概是孩子的心理吧，说了一句客套话。
“当然会了，我会常找你玩的。你这么漂亮的姑娘，谁不想找你玩啊。”我笑着说。
“嘻嘻。”她很明显非常高兴，把一个纸条塞进我手里，随后跑开了。
我打开那纸条，看了一下，原来上面是她的地址和联系方式。我一时不知所措，桃花运，妈的，我从来没遇到过桃花运。
不管怎么说，找房子的事总算有个着落了，不至于今晚再听鼾声了。我想想地下室那臭味就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