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蜂梦 第四章 暴烈心性就是狼
第四章 暴烈心性就是狼
然而，悲剧并没有发生，虽然他现在生命悠关，悲痛欲绝，那只恐怖的大灰狼却没有立刻向他下口，只是用舌头舔他的脸，那条不知吃了多少死猪烂兔的恶臭舌头，舔得他直倒胃口，让他恶心难受，直想呕吐，尽管他难以控制地做出战栗难过，可能激起大灰狼愤怒的举动，但大灰狼并没有被他的行为激怒，甚至没有想尽快对他下口，却对他的行为失去兴趣，像是要离开，他正在庆兴化险为夷的时候，却不料又扑上来一只大花狼，让他又一次陷入绝境，大花狼也是在他的脸上闻来嗅去，甚至亲吻他的脸颊甚至到嘴唇，他实在忍受不了，推开那只花狼，腾地一下子站起来，拔腿逃跑，但他刚跑了两步，却在一阵刺耳地急刹车声中停了下来，因为他的双手被一对利爪抓住，其实不是什么利爪，就是一双比他还有力的手。
借着刚露脸的月光，他这才如梦初醒，定睛看时，眼前已经不是大灰狼，也没有什么大花狼，而是他的另外一个高中同学，张秋红，不过她的身边却确确实实跟着一只正在喘气，而且确实还吐着臭气熏天的大舌头的大灰狗，显然，那狗不是一只普通狗，就是一只大狼狗！是狗非狼啊，对人类来说，性质截然相反！来的人当然也不是他想象中的丁雪，他掩饰不住失望的说，啊！是秋红啊！我还以为……
以为谁呀！以为是丁雪吧！秋红不高兴了。
不，我是说都这般时候了，你还带着大狼狗，刚才把我都能吓死了！
你还算爷们不！一只狗就能把你吓死！秋红说，你也太胆小了，这只狗你不是没见过，它见你也不是要伤害你，它是在和你亲近，我刚才也看你，没事！
要是你没事，就早点休息吧！我也该回去了！
我还没有和你说几句话，就让我走，你好意思啊！
说吧！什么事？我又不是没听！
你这人怎么这样，又没喝酒，净说酒醉的话！四个字，生冷撑倔！
今天真是不早了！你不说，我可真要走了。说着就向回走。
她只好跟上他说，你是知道的，村长是我表叔，我们又是隔壁，你刚才办事时我听到就跟你在后边，想帮你出主意……
夏阳边向回走边说，这么晚了，你家里人不放心，有话明天再说吧！
我帮你出主意你还嫌烦，那你让我出力，我也能顶个小伙子，你说是不？
当然！他点头，但心里烦着呢，说什么呢！赶紧走吧！走得越快越好。
我想帮你做事，比如你种什么树，我可以给你采购树苗，你想养蜂，我那个在山口的姑姑，人称杨蜂人，他家养了十好几年的蜂，可以让他们帮你……
秋红说到这里，夏阳感到一阵紧张，心脏剧烈地跳动着，就像要跑出去，因为他知道，山口养蜂的杨家是秋红她姑家，他上学时就知道，可是他却做了损害他家的事，千不该，万不该，他领山成去杨家门口，让山成知道了他家蜂群起盗蜂的原因，他们两家养蜂人已经成了仇人，肯定会互相暗斗，山成要是下手害死秋红姑家的蜜蜂，那他就是助纣为虐，山成又给他两箱蜜蜂，他怎么能黑吃黑，害了人家还要得人家好处……
夏阳想到这里说，前几天有个养蜂的，因为我给他帮忙，人家临走时给了我两箱蜂，我先养着，至于还想多养的话，等以后再说吧，现在要买一箱蜂，会用不少钱！我们本来就没钱，买蜂的事暂且还是不说了吧。
我给亲戚说，肯定能便宜很多！秋红自信地说。
再便宜，就是亲戚，也得几百元一箱吧！人家也是指望那个谋生，就是给你打几个折扣，还是要费不少钱，可我们本来就穷，还要修地造田植树造林，那还有许多钱一下子投进去！
倒也是，不过我跟前就有几百块，你先拿去！有可能的话，再买几箱蜂！
但夏阳想的是，说不定他亲戚杨蜂人那些蜂，已经让他的对手毁得所剩无几了！所以他只能说，他这会办不起大蜂场，只能先养两箱蜂，再说蜜蜂对周围环境要求高，要有蜜源，可我们家周围全是沙石荒草，蜂多了，也不能让它们在沙石滩上采蜜！
那就先植树造林，把养蜂作为今后准备发展的一个事业！秋红同意他的想法，我到你家，我们好好谈谈好不好！
夏阳又一次劝秋红回去，说，我们孤男寡女，怕别人会说闲话……
谁知秋红听了，反驳道，我和你是孤男寡女，你和丁雪就不是孤男寡女了，就不怕别人说闲话了？
我和丁雪，没有什么啊？
秋红得理不饶人，你还嘴硬，前几天夜里，你就和丁雪在一起，就在河滩那边，一起走来走去，后来又抱在一起……你还要我说得再详细吗？你这事就不怕别人说闲话？
我什么时候和丁雪在河滩上……还走来走去抱在一起？
秋红抢白说，就是大前天吃过晚饭，我去找你，那时我就知道你给村长说要承包河滩地，就想和你商量这件事，到你家时，大妈说你在屋后的河岸边，我就去找你，结果发现你们俩正在河边，靠得那么近，谈得那么热火，我都不好意思说出来。
夏阳说，你越说越不象话！把本来就没影的事说成真的，难道男人和女人就不能说话？这世界上本来就只有男人和女人！
但我眼里容不得沙子！秋红说，你必须告诉我，你们昨天都说了些什么？
夏阳说，我不想告诉你，就像我不告诉她我和你说了什么一样！
不行！她强调说，我和你说的话你不能告诉她，但她说的话你得告诉我！否则，我会到张叔家，打开村里的大啦叭，把你和她的事嚷出来，让你和她身败名裂，再让你这个承包合同填了也作废！你信不信？
信……月光下，夏阳看到一头硕大的花狼在喘着粗气，吹得他打了几个趔趄，但花狼并不善罢干休，还张开一张吐着臭气的嘴巴，一对绿色的眼睛在月光下闪着寒光，向他扑来，几乎要把他和他心爱的丁雪撕得粉碎……夏阳只好败下阵来，只有举手投降，可以告诉你，我们就是谈回乡的打算，我包地的想……这些没有必要对你保密……
秋红说，原来是这样……你不打算再找工作了！
家里情况不行，又耽搁了工作，现在只想在家里好好干！
丁雪现在身体好多了，你知道她想不想再考学？ 她可是我们班的学习委员，再参加高考，肯定能成！听说下一年的招生指标扩大了许多！其实她的心里在说，让她走吧！她走了，就再没人跟我争你这个帅哥了！
她呀！ 夏阳说，身体是比过去好多了，可是家庭经济情况也好不到那里去，他家过去虽然还有些家产……秋红打断他的话，他爹妈是旧商人，她们家底子厚着呢……夏阳又打断她的话，现在他们家有什么呀？秋红说，人家过去就有基础，总比我们强……夏阳打断她的话，我记得上学时你常和她过不去，常抓人家小辫子，动不动就说人家是奸商，这几年我们村穷，为了糊口，他们家连过去的房子都快拆完了，你是不是要看人家连避雨的地方都没有才高兴！秋红说，一提丁雪你就心疼！咱俩没有必要为别人的事，争得面红耳赤！说你的打算。
夏阳叹气，穷是万恶之源！穷让我们难离故土，穷让我们上不了高校，穷使有些孩子失学！穷更使我们国家在近百年还受列强凌辱，要富国我想必先富家，家有国也就能富，我们这一代人，没有办法圆走出去的大学梦、工作梦、城市梦，只要我们从现在开始多做实际梦，如改天换地梦，园林梦，蜜蜂梦，只有甩掉了穷帽子，到我们下一代，所有的梦想都会成为现实！
秋红说，你这人看问题目光远大，言谈顺理成章，在校是品学兼优的三好生，在农村也一定会大有作为，我在学校那会儿怎么就没有注意到你有这么多优点……真的！我真看上你……你太好了！她说这话，羞红了脸，她用手把脸遮起来，显得不好意思，突然又抱住夏阳，我要和你好……
夏阳这时又想起丁雪，还有他昨晚和丁雪的拥抱，相互承诺……他不能见一个爱一个吧……而且，更可怕的是，他觉得，此刻自己面对的，是一对目光发绿的眼睛，抓着一双寒光闪烁的利爪，本来，狼也有母爱，爱通天下生灵，可是对于不同的物类来说，即使是爱，虽然能理解、支持，但未必能够接受，当然无法贯通！他战栗着松开手，倒退几步，半夜了，你还是走吧……我真是不能啊！她虽然遭到回绝，但她还是不肯善罢干休，又猛然抓住他的手，剧烈地摇晃着，愤怒地嚷道，说什么呀！你这个白痴！傻瓜！姑娘先向小伙表白……哪有哇！你竟然回绝？难道你还嫌不足吗？是的！我没有她白净光亮，没有她温柔漂亮，可是我健康啊！结实着哪！对你是真心相爱！倾其所有！这是在农村，你要种地，要干农活，就需要我这样的女人，你知道吗？
是的，我知道！这是在农村，咱是农民，当农民的本钱就是身体，这些你是最称职的！夏阳对于愤怒地秋红，还能说些什么呢。
你知道啊……知道了为什么不跟我好？退一万步来说，现在我们南北乡镇，都在搞开发，以后就是我们这里也被开发了，我们过上了城里人的日子，难道你跟一个病秧子，就能过上好日子吗？夏阳又一次但却是轻轻地拿开她的手，你先别激动！我也是为你好，你想想，我们家穷得连锅都揭不开，你跟了我……受罪的日子在后头呢！我是不忍心看你跟我受罪呀！秋红说，你家穷我怎么不知道，我嫌你家穷不跟你好，我干么不断向你家跑，给你出主意，让你承包河滩地，半夜三更跟你在这里磨牙！说句你不爱听的话，你娘也不会这样对你好吧！你说是不是？问这句话的时候，她撕扯着他的耳朵说。
是！是！他不能选择别的答案了。
只要事干成了，我们不就把穷日子过到头了！有了出人头地的好日子了！
你跟我真会吃苦受罪！ 以后日子不好过……
我不怕吃苦受罪，我有的是力气！只要我和你在一起，我们的日子就能过好……
夏阳蹲在地上，双手抱着头，可是……可是……我真地不能答应你……他正在寻思着怎样回绝她。恼羞成怒地秋红本来就身强力壮，她一下子把夏阳提起来，怒道，你给我说清楚，到底是什么原因，怎么回事，为什么不跟我好！
夏阳说，我……我……我已经答应别人了，你不能叫人家说我是负心汉，真个是脚踩两只船的混蛋吧！
你答应了别人啊？别人……难道真是丁雪那个妖精……秋红气愤地说，怪不得你处处向着她……不行！我不能输给她！我有什么地方不如她……你答应她，也得答应我！如果你不答应我，我可什么事也做得出来！先让你那个承包合同变成废纸！再向村里人说你脚踩两只船，让你身败名裂！还要让你爱的那个人，全家从此别想过安宁日子，我可是说到做到！只听通！地一声，夏阳被扔在地上……他觉得不仅被恶狼狠狠咬了一口，还有一个硕大的身影，简直就是一块巨大的山石，压在他的胸口上，让他，呼吸困难，气息难喘，甚至生命垂危……
一阵急促地脚步声远去，硕大的身影消失在沙滩与村间的小道上……
这样的性格和脾气，谁能受得了！说风就是雨，说变就变，凶狠残忍，恶毒刁悍，和狼有什么区别！夏阳望着消失的身影，爱恨交加，无法抉择，物以类居，人以群分，你我根本不是一个类型的人！是的，你对我好，甚至相当于娘对我的关心，可是我是在找对象，不是找娘！随时使他事业夭折失败，时刻让他声名狼籍的娘，哪有啊！这样的爱与恨交织在一个人身上，这样地娘，他得比儿子还要听她的话，还要格外小心，否则，引起的后果，他的事业干不成，还会身败名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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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着刚露脸的月光，他这才如梦初醒，定睛看时，眼前已经不是大灰狼，也没有什么大花狼，而是他的另外一个高中同学，张秋红，不过她的身边却确确实实跟着一只正在喘气，而且确实还吐着臭气熏天的大舌头的大灰狗，显然，那狗不是一只普通狗，就是一只大狼狗！是狗非狼啊，对人类来说，性质截然相反！来的人当然也不是他想象中的丁雪，他掩饰不住失望的说，啊！是秋红啊！我还以为……
以为谁呀！以为是丁雪吧！秋红不高兴了。
不，我是说都这般时候了，你还带着大狼狗，刚才把我都能吓死了！
你还算爷们不！一只狗就能把你吓死！秋红说，你也太胆小了，这只狗你不是没见过，它见你也不是要伤害你，它是在和你亲近，我刚才也看你，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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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他点头，但心里烦着呢，说什么呢！赶紧走吧！走得越快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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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阳想到这里说，前几天有个养蜂的，因为我给他帮忙，人家临走时给了我两箱蜂，我先养着，至于还想多养的话，等以后再说吧，现在要买一箱蜂，会用不少钱！我们本来就没钱，买蜂的事暂且还是不说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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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也是，不过我跟前就有几百块，你先拿去！有可能的话，再买几箱蜂！
但夏阳想的是，说不定他亲戚杨蜂人那些蜂，已经让他的对手毁得所剩无几了！所以他只能说，他这会办不起大蜂场，只能先养两箱蜂，再说蜜蜂对周围环境要求高，要有蜜源，可我们家周围全是沙石荒草，蜂多了，也不能让它们在沙石滩上采蜜！
那就先植树造林，把养蜂作为今后准备发展的一个事业！秋红同意他的想法，我到你家，我们好好谈谈好不好！
夏阳又一次劝秋红回去，说，我们孤男寡女，怕别人会说闲话……
谁知秋红听了，反驳道，我和你是孤男寡女，你和丁雪就不是孤男寡女了，就不怕别人说闲话了？
我和丁雪，没有什么啊？
秋红得理不饶人，你还嘴硬，前几天夜里，你就和丁雪在一起，就在河滩那边，一起走来走去，后来又抱在一起……你还要我说得再详细吗？你这事就不怕别人说闲话？
我什么时候和丁雪在河滩上……还走来走去抱在一起？
秋红抢白说，就是大前天吃过晚饭，我去找你，那时我就知道你给村长说要承包河滩地，就想和你商量这件事，到你家时，大妈说你在屋后的河岸边，我就去找你，结果发现你们俩正在河边，靠得那么近，谈得那么热火，我都不好意思说出来。
夏阳说，你越说越不象话！把本来就没影的事说成真的，难道男人和女人就不能说话？这世界上本来就只有男人和女人！
但我眼里容不得沙子！秋红说，你必须告诉我，你们昨天都说了些什么？
夏阳说，我不想告诉你，就像我不告诉她我和你说了什么一样！
不行！她强调说，我和你说的话你不能告诉她，但她说的话你得告诉我！否则，我会到张叔家，打开村里的大啦叭，把你和她的事嚷出来，让你和她身败名裂，再让你这个承包合同填了也作废！你信不信？
信……月光下，夏阳看到一头硕大的花狼在喘着粗气，吹得他打了几个趔趄，但花狼并不善罢干休，还张开一张吐着臭气的嘴巴，一对绿色的眼睛在月光下闪着寒光，向他扑来，几乎要把他和他心爱的丁雪撕得粉碎……夏阳只好败下阵来，只有举手投降，可以告诉你，我们就是谈回乡的打算，我包地的想……这些没有必要对你保密……
秋红说，原来是这样……你不打算再找工作了！
家里情况不行，又耽搁了工作，现在只想在家里好好干！
丁雪现在身体好多了，你知道她想不想再考学？ 她可是我们班的学习委员，再参加高考，肯定能成！听说下一年的招生指标扩大了许多！其实她的心里在说，让她走吧！她走了，就再没人跟我争你这个帅哥了！
她呀！ 夏阳说，身体是比过去好多了，可是家庭经济情况也好不到那里去，他家过去虽然还有些家产……秋红打断他的话，他爹妈是旧商人，她们家底子厚着呢……夏阳又打断她的话，现在他们家有什么呀？秋红说，人家过去就有基础，总比我们强……夏阳打断她的话，我记得上学时你常和她过不去，常抓人家小辫子，动不动就说人家是奸商，这几年我们村穷，为了糊口，他们家连过去的房子都快拆完了，你是不是要看人家连避雨的地方都没有才高兴！秋红说，一提丁雪你就心疼！咱俩没有必要为别人的事，争得面红耳赤！说你的打算。
夏阳叹气，穷是万恶之源！穷让我们难离故土，穷让我们上不了高校，穷使有些孩子失学！穷更使我们国家在近百年还受列强凌辱，要富国我想必先富家，家有国也就能富，我们这一代人，没有办法圆走出去的大学梦、工作梦、城市梦，只要我们从现在开始多做实际梦，如改天换地梦，园林梦，蜜蜂梦，只有甩掉了穷帽子，到我们下一代，所有的梦想都会成为现实！
秋红说，你这人看问题目光远大，言谈顺理成章，在校是品学兼优的三好生，在农村也一定会大有作为，我在学校那会儿怎么就没有注意到你有这么多优点……真的！我真看上你……你太好了！她说这话，羞红了脸，她用手把脸遮起来，显得不好意思，突然又抱住夏阳，我要和你好……
夏阳这时又想起丁雪，还有他昨晚和丁雪的拥抱，相互承诺……他不能见一个爱一个吧……而且，更可怕的是，他觉得，此刻自己面对的，是一对目光发绿的眼睛，抓着一双寒光闪烁的利爪，本来，狼也有母爱，爱通天下生灵，可是对于不同的物类来说，即使是爱，虽然能理解、支持，但未必能够接受，当然无法贯通！他战栗着松开手，倒退几步，半夜了，你还是走吧……我真是不能啊！她虽然遭到回绝，但她还是不肯善罢干休，又猛然抓住他的手，剧烈地摇晃着，愤怒地嚷道，说什么呀！你这个白痴！傻瓜！姑娘先向小伙表白……哪有哇！你竟然回绝？难道你还嫌不足吗？是的！我没有她白净光亮，没有她温柔漂亮，可是我健康啊！结实着哪！对你是真心相爱！倾其所有！这是在农村，你要种地，要干农活，就需要我这样的女人，你知道吗？
是的，我知道！这是在农村，咱是农民，当农民的本钱就是身体，这些你是最称职的！夏阳对于愤怒地秋红，还能说些什么呢。
你知道啊……知道了为什么不跟我好？退一万步来说，现在我们南北乡镇，都在搞开发，以后就是我们这里也被开发了，我们过上了城里人的日子，难道你跟一个病秧子，就能过上好日子吗？夏阳又一次但却是轻轻地拿开她的手，你先别激动！我也是为你好，你想想，我们家穷得连锅都揭不开，你跟了我……受罪的日子在后头呢！我是不忍心看你跟我受罪呀！秋红说，你家穷我怎么不知道，我嫌你家穷不跟你好，我干么不断向你家跑，给你出主意，让你承包河滩地，半夜三更跟你在这里磨牙！说句你不爱听的话，你娘也不会这样对你好吧！你说是不是？问这句话的时候，她撕扯着他的耳朵说。
是！是！他不能选择别的答案了。
只要事干成了，我们不就把穷日子过到头了！有了出人头地的好日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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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怕吃苦受罪，我有的是力气！只要我和你在一起，我们的日子就能过好……
夏阳蹲在地上，双手抱着头，可是……可是……我真地不能答应你……他正在寻思着怎样回绝她。恼羞成怒地秋红本来就身强力壮，她一下子把夏阳提起来，怒道，你给我说清楚，到底是什么原因，怎么回事，为什么不跟我好！
夏阳说，我……我……我已经答应别人了，你不能叫人家说我是负心汉，真个是脚踩两只船的混蛋吧！
你答应了别人啊？别人……难道真是丁雪那个妖精……秋红气愤地说，怪不得你处处向着她……不行！我不能输给她！我有什么地方不如她……你答应她，也得答应我！如果你不答应我，我可什么事也做得出来！先让你那个承包合同变成废纸！再向村里人说你脚踩两只船，让你身败名裂！还要让你爱的那个人，全家从此别想过安宁日子，我可是说到做到！只听通！地一声，夏阳被扔在地上……他觉得不仅被恶狼狠狠咬了一口，还有一个硕大的身影，简直就是一块巨大的山石，压在他的胸口上，让他，呼吸困难，气息难喘，甚至生命垂危……
一阵急促地脚步声远去，硕大的身影消失在沙滩与村间的小道上……
这样的性格和脾气，谁能受得了！说风就是雨，说变就变，凶狠残忍，恶毒刁悍，和狼有什么区别！夏阳望着消失的身影，爱恨交加，无法抉择，物以类居，人以群分，你我根本不是一个类型的人！是的，你对我好，甚至相当于娘对我的关心，可是我是在找对象，不是找娘！随时使他事业夭折失败，时刻让他声名狼籍的娘，哪有啊！这样的爱与恨交织在一个人身上，这样地娘，他得比儿子还要听她的话，还要格外小心，否则，引起的后果，他的事业干不成，还会身败名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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