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第二十四回 出江湖依仗好朋友 办公司瞎猫碰死鼠
话说褚林森说了龙小玥将来会生出事来以后，突然想起眼前有一件事还没有告诉褚兰生。匆匆走进里屋，拿了一封信递给褚兰生：“这是褚梅生送来的，说是一个叫鲁盛伯的请褚梅生转给你的。”
“褚梅生……鲁盛伯？”褚兰生从信封里掏出信匆匆读了起来。
褚兄，我已找你许久了，听说你被发配青海，你受苦了。你被抓进去以后，我也被关了进去，不过比你好，住了几个月的牢就被放出来了。放出来了以后，我相信你也会被无罪释放的，因为都是党的天下，关也好，放也罢，都一个政策。
不久前，你的那批货，政府给解冻了，我把它卖给了申浦钢厂。说来也是因祸得福，就这么一年多的时间，废钢价格涨了两倍多。我给褚梅生说，这是财神爷党送来的。
褚梅生是我刚认识的，他现在是申浦钢厂销售处科长了。在党抓我们的时候，他也被抓了进去，被判了3年刑，因为市里有人帮他说了话，才改判一年半监外执行，宣布无罪释放后就提了个科长，我想一定又是市里有人帮他说了话，朝中有人好做官哪！
本来我还找不到你，我对褚梅生说，这批货是一个叫褚兰生的委托我销售的，他听了很吃惊，我问他是否认识褚兰生，他说你是他的同乡，住在一个村里。说实在的，我和他第一次见面，得知他姓名和你的姓名只差中间一个字的时候，我就想过你们大概是兄弟。
信的最后是落款和鲁盛伯在申浦的落脚地址。
褚兰生百感交集。他对那批废钢已经不抱任何指望了，如今得知鲁盛伯已经代他卖给了申浦钢厂，这无疑是天上掉下了一块馅饼，为此，他高兴了好一阵子。
过了一天，褚兰生把龙小玥托付给了父亲，按照鲁盛伯信上提供的地址很快找到了鲁盛伯。
故人相见，各抒别后经历，双双感慨万千。
末当褚兰生得知那批出售给申浦钢厂的废钢的是褚梅生经手时，褚兰生心里好不舒服，他实在不愿意与褚梅生做生意。思考了一下，计上心来：“盛伯啊，我有一个想法，干吗要与申浦钢厂一家打交道呢？如果我们再去找一家，让两家比一比，哪家贵，就卖给那家，我们不就赚得……”
“有你的，已经懂得竞争了！”没等褚兰生说完，鲁盛伯拍着褚兰生的肩膀说。
“竞争？”褚兰生有点不解。
“这个词在中国还不多见，在国外流行着呢。就是你说的，让两个厂比一比，谁出的钱多，我就卖给谁。”
“那我们就这样搞吧。”褚兰生，只是不愿与褚梅生打交道才这样想的，是瞎猫碰上了死老鼠，鲁盛伯一夸他，劲头一下子便上来了。
“这……”鲁盛伯不知道褚兰生与褚梅生之间的怨恨，觉得此事不妥。
“不好吗？”褚兰生正在兴头上，有点儿不快。
“不是不好，在中国还不到时候，工厂都是国家的，赔了是国家的，赚了也是国家的，竞争不起来。还有，那些办事的拿工资，赚了，赔了，与他无关，根本没有心思去搞竞争。”
“噢！”褚兰生若有所悟。
鲁盛伯想让褚兰生去完成废钢交易，可褚兰生死活不肯。言语之中，鲁盛伯悟出了褚兰生与褚梅生之间存在积怨。不久从褚梅生的口中又得到了一些有关褚梅生与褚兰生之间发生的情况，觉察到褚梅生与褚兰生之间存在着误会。
鲁盛伯是个热心人，他觉得褚兰生和褚梅生都是可以结交的朋友，希望两人和解，便从中进行斡旋。褚梅生有同褚兰生和解的愿望，因此答应与褚兰生见面，但褚兰生就是说什么也不愿意与褚梅生见面。
鲁盛伯无奈，也只得顺其自然了。
褚兰生得到了一笔钱，足以养家糊口了。鲁盛伯看他是个人才，特意邀请他共同注册一个公司，把买卖做大。褚兰生想过平静的生活，没有答应。鲁盛伯感到非常惋惜。
一个礼拜后，鲁盛伯接到褚兰生一个电话，说他愿意与他共同注册一个公司。
鲁盛伯感到非常惊讶。他知道褚兰生是一个不轻易改变决定的人，是什么人使他改变了主意？是邢柯俊！
邢柯俊与褚兰生在暖城车站分别后，一直把褚兰生挂在心上，希望褚兰生能重整旗鼓，东山再起。大约过了半个月的时间，邢柯俊到龙家村看望褚兰生，见褚兰生家大门紧锁，一丝不祥的预感袭上他的心头。问村里人，村里人告诉他，见过褚兰生回来过，但没一会儿就走了，一直没看见他回来。村里人还告诉他，褚兰生的老婆龙珍珍半年前也不见了踪影。
邢柯俊若有所失，不能放下心来。1984年国庆节过后，趁节后工作比较松闲，他专程去了申浦，来到褚家村。
褚兰生一看到邢柯俊，激动得热泪盈眶。
褚兰生把“南阳猪园”发生的事情一股脑儿告诉了邢柯俊，邢柯俊听了唏嘘不已，陪着褚兰生落了不少眼泪。
闲聊之下，邢柯俊见褚兰生仅满足温饱，觉得可惜，便从挎包里掏出一张《暖城日报》递给褚兰生，指着日报上登载的一篇题为“今日八大王”的文章。也是歪打正着，本来是因文章中提及到褚兰生，邢柯俊才特意把它带在身上；现在他把报纸拿出来，是希望褚兰生重出江河带了来。
褚兰生把那篇文章读了一遍，得知那7个人，大多没有失意和消沉，五金大王严剑花把五金店办成金属材料有限公司；供销大王倪放品把供销社办成百货供销有限公司；水果大王汪金耀把水果店办成水果批发有限公司；最厉害的要数电机大王张香云，他联络了几个做电机生意的成立了机电集团有限公司。当然也有不干的，旧货大王郑部勤、南北货大王顾忠德、农产品大王吴进岭心灰意冷，退出江湖。文章还特地点了一下褚兰生，说养猪贸易大王褚兰生不知去向，可能他再也不会重出江湖了。
文章如一记重锤，击中了褚兰生那失意消沉的神经，使它兴奋了起来。褚兰生一夜没有睡好。
第二天一大早，褚兰生对邢柯俊说他决定重出江湖，并把鲁盛伯邀请他共同注册一个公司的事一并告诉了邢柯俊。
邢柯俊对鲁盛伯重义守信深感钦佩，认为是一个可以交往的朋友。
下午，褚兰生带着邢柯俊拜会了鲁盛伯。常言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此后，3人遂成了知己。
邢柯俊离开申浦后，褚兰生与鲁盛伯开始着手筹建公司。在申浦，表面上看，注册一个民营公司比暖城似乎容易一点，但实际操作的过程要复杂得多了。当年，褚兰生在暖城注册“南阳猪园”的时候，对方方面面进行打点是明着来的，因为是明着的，所以比较好办，付出也不多。可在申浦，明着打点行不通，非来暗的不可。开始，褚兰生还乐滋滋地认为那些办事的比暖城强，公事公办，不要打点。但，不久就发现他错了。
在暖城注册“南阳猪园”时先后敲了103个图章，明着“打点”，今天送头猪，明天请顿饭；猪还没有宰，酒还没有喝完，那章就敲好了。有时候，先敲了章，猪和饭后面给补上，倒也爽快。可在申浦，送礼不收，事又不办，一个图章，等上个十天半个月是常有的事，慢慢地，褚兰生才明白，不“打点”，那图章是无论如何敲不下来的。
实践出真知。褚兰生从实践中总结出了一套办事经，那就是：“明的不行，暗的就灵；单位不行，到家就灵；当官的不行，找夫人就灵”。“没有好处不办事，有了好处快办事；歪门邪道好办事，正儿八经办不成事”。“公章磨盘大，不如熟人一句话。介绍信，领进门，办事还得靠熟人”。“酒杯一端，政策放宽；筷子一拿，要啥有啥……”不过这一切，都得暗着来。
褚兰生总结的这套生意经，在以后10多年的生意场上，被后来者不断升级：“两菜一汤，生意泡汤；三菜一汤，生意跑光；四菜一汤，维持现状；五菜一汤，生意兴旺”。“小吃小办，大吃大办；好吃好办，不吃不办。吃上一顿饭，省下一二万；喝上一顿酒，省下九万九。”还有更厉害的，叫做：“有了金钱推着办，送上美女主动办，无钱无女靠边站”。“避开孔方兄，什么都能送；糖衣已过时，肉弹好命中……”这都是以后的事了。
有句俗语叫“拿人钱财，替人消灾”。褚兰生实践的那套生意经还真的起了大作用。不说办事快了，而且有关人员还给褚兰生出了不少好主意，为公司注册后打开局面捞到第一桶金起了很大的作用。
那就是给公司戴个“红帽子”。
对戴“红帽子”褚兰生还是比较熟悉的，“南阳猪园”就戴过“红帽子”。不过这次戴的“红帽子”与“南阳猪园”稍有差别。“南阳猪园”戴着龙家村村委会帽子，名义上是村委会办的，但村委会不出资，也不管事，就是说，村委会没有股份。而这次要戴的“红帽子”也是一个国家或集体单位，当然，这个单位也不出资，也不管事，但有股份，也只是名义上的“虚股”，不参加分红，只要公司每年孝敬一下那个单位参加董事会的几个人员就完事了。
鲁盛伯通过他在中原物资局的一个朋友，把中原物资局拉了进来。
年初，公司注册完成，褚兰生、鲁盛伯把公司定名为：原申金属材料有限公司，正式开张营业。
嬉笑怒骂，皆成文章。重现当年真实的故事。纪录中国民营企业的发展史；记载中国民营企业家曲折的命运；解剖了人性本能；描绘当今社会众生相。
“褚梅生……鲁盛伯？”褚兰生从信封里掏出信匆匆读了起来。
褚兄，我已找你许久了，听说你被发配青海，你受苦了。你被抓进去以后，我也被关了进去，不过比你好，住了几个月的牢就被放出来了。放出来了以后，我相信你也会被无罪释放的，因为都是党的天下，关也好，放也罢，都一个政策。
不久前，你的那批货，政府给解冻了，我把它卖给了申浦钢厂。说来也是因祸得福，就这么一年多的时间，废钢价格涨了两倍多。我给褚梅生说，这是财神爷党送来的。
褚梅生是我刚认识的，他现在是申浦钢厂销售处科长了。在党抓我们的时候，他也被抓了进去，被判了3年刑，因为市里有人帮他说了话，才改判一年半监外执行，宣布无罪释放后就提了个科长，我想一定又是市里有人帮他说了话，朝中有人好做官哪！
本来我还找不到你，我对褚梅生说，这批货是一个叫褚兰生的委托我销售的，他听了很吃惊，我问他是否认识褚兰生，他说你是他的同乡，住在一个村里。说实在的，我和他第一次见面，得知他姓名和你的姓名只差中间一个字的时候，我就想过你们大概是兄弟。
信的最后是落款和鲁盛伯在申浦的落脚地址。
褚兰生百感交集。他对那批废钢已经不抱任何指望了，如今得知鲁盛伯已经代他卖给了申浦钢厂，这无疑是天上掉下了一块馅饼，为此，他高兴了好一阵子。
过了一天，褚兰生把龙小玥托付给了父亲，按照鲁盛伯信上提供的地址很快找到了鲁盛伯。
故人相见，各抒别后经历，双双感慨万千。
末当褚兰生得知那批出售给申浦钢厂的废钢的是褚梅生经手时，褚兰生心里好不舒服，他实在不愿意与褚梅生做生意。思考了一下，计上心来：“盛伯啊，我有一个想法，干吗要与申浦钢厂一家打交道呢？如果我们再去找一家，让两家比一比，哪家贵，就卖给那家，我们不就赚得……”
“有你的，已经懂得竞争了！”没等褚兰生说完，鲁盛伯拍着褚兰生的肩膀说。
“竞争？”褚兰生有点不解。
“这个词在中国还不多见，在国外流行着呢。就是你说的，让两个厂比一比，谁出的钱多，我就卖给谁。”
“那我们就这样搞吧。”褚兰生，只是不愿与褚梅生打交道才这样想的，是瞎猫碰上了死老鼠，鲁盛伯一夸他，劲头一下子便上来了。
“这……”鲁盛伯不知道褚兰生与褚梅生之间的怨恨，觉得此事不妥。
“不好吗？”褚兰生正在兴头上，有点儿不快。
“不是不好，在中国还不到时候，工厂都是国家的，赔了是国家的，赚了也是国家的，竞争不起来。还有，那些办事的拿工资，赚了，赔了，与他无关，根本没有心思去搞竞争。”
“噢！”褚兰生若有所悟。
鲁盛伯想让褚兰生去完成废钢交易，可褚兰生死活不肯。言语之中，鲁盛伯悟出了褚兰生与褚梅生之间存在积怨。不久从褚梅生的口中又得到了一些有关褚梅生与褚兰生之间发生的情况，觉察到褚梅生与褚兰生之间存在着误会。
鲁盛伯是个热心人，他觉得褚兰生和褚梅生都是可以结交的朋友，希望两人和解，便从中进行斡旋。褚梅生有同褚兰生和解的愿望，因此答应与褚兰生见面，但褚兰生就是说什么也不愿意与褚梅生见面。
鲁盛伯无奈，也只得顺其自然了。
褚兰生得到了一笔钱，足以养家糊口了。鲁盛伯看他是个人才，特意邀请他共同注册一个公司，把买卖做大。褚兰生想过平静的生活，没有答应。鲁盛伯感到非常惋惜。
一个礼拜后，鲁盛伯接到褚兰生一个电话，说他愿意与他共同注册一个公司。
鲁盛伯感到非常惊讶。他知道褚兰生是一个不轻易改变决定的人，是什么人使他改变了主意？是邢柯俊！
邢柯俊与褚兰生在暖城车站分别后，一直把褚兰生挂在心上，希望褚兰生能重整旗鼓，东山再起。大约过了半个月的时间，邢柯俊到龙家村看望褚兰生，见褚兰生家大门紧锁，一丝不祥的预感袭上他的心头。问村里人，村里人告诉他，见过褚兰生回来过，但没一会儿就走了，一直没看见他回来。村里人还告诉他，褚兰生的老婆龙珍珍半年前也不见了踪影。
邢柯俊若有所失，不能放下心来。1984年国庆节过后，趁节后工作比较松闲，他专程去了申浦，来到褚家村。
褚兰生一看到邢柯俊，激动得热泪盈眶。
褚兰生把“南阳猪园”发生的事情一股脑儿告诉了邢柯俊，邢柯俊听了唏嘘不已，陪着褚兰生落了不少眼泪。
闲聊之下，邢柯俊见褚兰生仅满足温饱，觉得可惜，便从挎包里掏出一张《暖城日报》递给褚兰生，指着日报上登载的一篇题为“今日八大王”的文章。也是歪打正着，本来是因文章中提及到褚兰生，邢柯俊才特意把它带在身上；现在他把报纸拿出来，是希望褚兰生重出江河带了来。
褚兰生把那篇文章读了一遍，得知那7个人，大多没有失意和消沉，五金大王严剑花把五金店办成金属材料有限公司；供销大王倪放品把供销社办成百货供销有限公司；水果大王汪金耀把水果店办成水果批发有限公司；最厉害的要数电机大王张香云，他联络了几个做电机生意的成立了机电集团有限公司。当然也有不干的，旧货大王郑部勤、南北货大王顾忠德、农产品大王吴进岭心灰意冷，退出江湖。文章还特地点了一下褚兰生，说养猪贸易大王褚兰生不知去向，可能他再也不会重出江湖了。
文章如一记重锤，击中了褚兰生那失意消沉的神经，使它兴奋了起来。褚兰生一夜没有睡好。
第二天一大早，褚兰生对邢柯俊说他决定重出江湖，并把鲁盛伯邀请他共同注册一个公司的事一并告诉了邢柯俊。
邢柯俊对鲁盛伯重义守信深感钦佩，认为是一个可以交往的朋友。
下午，褚兰生带着邢柯俊拜会了鲁盛伯。常言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此后，3人遂成了知己。
邢柯俊离开申浦后，褚兰生与鲁盛伯开始着手筹建公司。在申浦，表面上看，注册一个民营公司比暖城似乎容易一点，但实际操作的过程要复杂得多了。当年，褚兰生在暖城注册“南阳猪园”的时候，对方方面面进行打点是明着来的，因为是明着的，所以比较好办，付出也不多。可在申浦，明着打点行不通，非来暗的不可。开始，褚兰生还乐滋滋地认为那些办事的比暖城强，公事公办，不要打点。但，不久就发现他错了。
在暖城注册“南阳猪园”时先后敲了103个图章，明着“打点”，今天送头猪，明天请顿饭；猪还没有宰，酒还没有喝完，那章就敲好了。有时候，先敲了章，猪和饭后面给补上，倒也爽快。可在申浦，送礼不收，事又不办，一个图章，等上个十天半个月是常有的事，慢慢地，褚兰生才明白，不“打点”，那图章是无论如何敲不下来的。
实践出真知。褚兰生从实践中总结出了一套办事经，那就是：“明的不行，暗的就灵；单位不行，到家就灵；当官的不行，找夫人就灵”。“没有好处不办事，有了好处快办事；歪门邪道好办事，正儿八经办不成事”。“公章磨盘大，不如熟人一句话。介绍信，领进门，办事还得靠熟人”。“酒杯一端，政策放宽；筷子一拿，要啥有啥……”不过这一切，都得暗着来。
褚兰生总结的这套生意经，在以后10多年的生意场上，被后来者不断升级：“两菜一汤，生意泡汤；三菜一汤，生意跑光；四菜一汤，维持现状；五菜一汤，生意兴旺”。“小吃小办，大吃大办；好吃好办，不吃不办。吃上一顿饭，省下一二万；喝上一顿酒，省下九万九。”还有更厉害的，叫做：“有了金钱推着办，送上美女主动办，无钱无女靠边站”。“避开孔方兄，什么都能送；糖衣已过时，肉弹好命中……”这都是以后的事了。
有句俗语叫“拿人钱财，替人消灾”。褚兰生实践的那套生意经还真的起了大作用。不说办事快了，而且有关人员还给褚兰生出了不少好主意，为公司注册后打开局面捞到第一桶金起了很大的作用。
那就是给公司戴个“红帽子”。
对戴“红帽子”褚兰生还是比较熟悉的，“南阳猪园”就戴过“红帽子”。不过这次戴的“红帽子”与“南阳猪园”稍有差别。“南阳猪园”戴着龙家村村委会帽子，名义上是村委会办的，但村委会不出资，也不管事，就是说，村委会没有股份。而这次要戴的“红帽子”也是一个国家或集体单位，当然，这个单位也不出资，也不管事，但有股份，也只是名义上的“虚股”，不参加分红，只要公司每年孝敬一下那个单位参加董事会的几个人员就完事了。
鲁盛伯通过他在中原物资局的一个朋友，把中原物资局拉了进来。
年初，公司注册完成，褚兰生、鲁盛伯把公司定名为：原申金属材料有限公司，正式开张营业。
嬉笑怒骂，皆成文章。重现当年真实的故事。纪录中国民营企业的发展史；记载中国民营企业家曲折的命运；解剖了人性本能；描绘当今社会众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