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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十六章 耗子哥的言传身教

    那次谈话,我印象深刻,他告诉了我怎么样去看坟里的宝贝,怎么样把它们拿出去才不会损坏,还聊了很多他的故事,我才慢慢地对眼前这个人有了一些了解。

    耗子哥原来是政府的小职员,因为酒后和领导顶撞了几句,结果混不下去了,只好自己辞职,可惜了他当年的大专文凭。最后快到了有上顿没下顿的日子时,误打误撞进了个小作坊,在那里给假文物上色。老板每个月给他一千块,不管吃不管住。他先跟着老板开始学看文物,再后来就成了老板的左膀右臂。日子才刚刚算好起来,没想到这老板将假文物卖给了一个黑社会老大,后来被人干掉了,耗子自己也被打成了重伤。他清醒过来后,就下定决心,自己也要搞文物,但是无奈好几次都是空手而归。他变卖了老板的店面后,就蹲在家里开始啃书本。连续半年的时间,他不是走访古玩市场就是买专业书来看,再接着,开始去古玩市场给别人做事。做了半年,对这个行当算是很了解了,他才辞了工作,带上家伙什儿干了一票,结果这一下算是捞上了,连本带利赚了20多万。后来,他也就在这个行业慢慢混出了点名堂,自己招齐了从宝贝出土到买卖的人马,基本上现在,不到三十岁,就不用再跑到外面去挖坟,而是远程遥控了。这不得不让我想起了大爷爷,他现在基本上也是不用出去跑了。   后来直到折了几个兄弟,他才意识到再继续下去可能会遭报应。但是,这挖坟是会上瘾的,他依然是没停,但是没以前那么疯狂了。他开始讲究宝贝换宝贝,再把宝贝卖掉,赚中间的差价,这考的就是眼力。古玩这个东西就是没法衡量价值,你喜欢这个东西,它可能值几百万,不喜欢这个东西,可能送你都不要。   我大概也猜到为什么二叔会和他认识了,肯定是换宝贝认识的,看来这个行业的规模相当大啊!

    再见面的时候,他叫我到他那儿吃饭,我一想到要吃火锅,就胃痛,但还是去了。没想到这小子还真带我去吃火锅。肉一上桌,我们就开始喝酒。耗子哥的酒量没有他的挖坟知识那么深厚,几杯48度的酒就让他晕头转向。我一点儿反应都还没有的时候,他已经吐了两次了,我想弄吐他第三次,结果他打死也不喝了,还很牛地说:“我耗子从没喝多过,喝多了就没有秘密了,不喝了,咱走!”   我说送他回去他不干,硬是开了两间房,一人睡一间,我拧不过他,就答应了下来。第二天一早,我就发现了异样。这小子在房间里打了一上午电话,中午出来时,人和刚从坟头里扒拉出来一样,吃饭时都委靡不振。我不好问,就在那儿埋头吃饭。

    我不知道他今天打算干吗,就问了一句。他瞪着小眼睛,“徒儿啊,你也跟了我很久了,想不想去看看真家伙?”

    我听得两眼放光,大喊道:“想!现在去吗?”

    他环顾了一下四周,说道:“你小声点,怕别个听不到哇?这次去,只许看,不许摸,更不许说话。晓得吧?”

    我点点头,他说:“下午四点,老地方见。中午你去找地方买双厚点的鞋,鞋底就是那种军靴底子,买42码的,不论大小,只许买42码的!”

    幸好我的鞋码尺寸就是42的,我问:“为啥子非要穿42码的呢?”

    他说:“我穿39码的!都要套上42码的,就算后面这个棺被政府发现,也只针对脚是42码的人,针对不到咱们!”

    我点点头,这的确是个办法。我吃过饭就去街上买鞋子,顺便买防水服,我的经验告诉我这个东西很有用,还顺便买了两副呼吸面具,这些东西不好买,我跑断了腿才买到。防水服还小一号,穿着很别扭。那老板见我往里硬套,怕我不买,就在一边唠叨,最后见我很爽快地给钱,就换了一副笑脸,“下次来,给你准备合适的!”

    我看看表差不多四点了,就打了个车,赶到西充政府门口的楼梯旁,把背包一放。我刚掏出烟来,还没点着,就听后面有人说了句:“我的水呢?”

    我回头一看,正是耗子哥。他开了一辆奥拓,看上去有个八成新。

    我一上车就问:“耗子哥,咱们去哪儿?”

    他丢过一张地图,我打开一看,是一个叫眉山的地方,旁边还用红笔画了一个地方,叫松江镇。我对眉山一点都不了解,更没听过松江镇。我轻轻问了一句:“耗子哥,你咋知道这个地方……你咋知道这个地方有宝啊?”

    耗子哥踩了一脚油门,“古时候,基本上,大点的城市每天都有很多人死啊,死了就要埋啊。当然,埋了就就可能会被人挖出来!”

    我对他的回答不是很满意,又问:“那不是基本上只要我们路过的地方,都可能有古墓?”

    他说:“尸体这个东西很奇怪,你要是不在乎它,它就化成了土,你要在乎它,就是再过几百年,也还是会被人发现!”

    我说:“我还是想不通,你是怎么知道那儿有古墓的?”

    他有些不耐烦,“眉山哪一年有的?”

    我回忆了一下,“大概496年建政吧,四川的历史也差不多那时候开始的,那里好像出过名人的,是……”

    耗子哥说:“苏东坡!”

    我点点头:“对对,是他!”

    他说:“文人一般陪葬的东西都比较高级,所以一般我们根据历史,去找风水好的地方。因为文人都比较重视风水,有知识嘛,就想着荫庇后代。要是你连饭都吃不饱,想后代没什么意思吧?”

    我点点头,这么考虑有道理。一路上,看着这山清水秀,不时阴雨绵绵,我感觉很舒服,似乎自己也习惯了这灰蒙蒙的天。

    车晃悠了三个小时,擦着成都的边就过去了,坐在奥拓里实在不舒服,感觉腿脚都伸展不开,他看了一眼我身后的背包,笑了,“你背着啥子哦,那么多?”

    我说:“没什么,防水服、呼吸面具、油纸!”

    耗子哥:“哦,防水服?你和二子啥子关系哦?咋和他盗墓一个架势啊?”

    我想了想,看来他是不知道二子就是我二叔。我笑笑,“我和他喝酒的时候,他给我说的,要这么整,我就准备了这些!”

    耗子哥也笑道:“没看出来啊,你还很有心嘛!”

    我转过头,没说话。快进眉山的时候,路有些不好走,而且开始下雨了,我想到了一个问题,问:“耗子哥,下雨了,怕是见到坟也不好挖啊!”

    他看了我一眼,“哪个说我们要挖坟了?你看到我带工具了?还有就是,下雨了,坟反而好挖。这洛阳铲打下去,土的黏合性好,不出几下,下面有什么就都知道了!”

    我急了,“那你告诉我看看真家伙?我们费了快四个小时跑来,就是看看吗?”

    他很鄙视地说:“你娃咋那么急躁呢?你不踩点就来挖,万一还没下锄头,就被人抓了,和谁说理去啊?”

    我似乎明白了这就是“望”,这不就是我一直想学的踩点吗?我承认自己有些冲动了,就不再说话。

    耗子哥丢过来一包东西,“一会儿见到人,你就用普通话说是来附近游玩的,其他的不要多说。还有,把这个笔记本带上,上面只许写故事,不许写心里晓得的!”

    我点点头,“我知道的,这就是问嘛!”

    车下了成乐高速时,雨开始有点大了,这奥拓的缺点也就暴露出来了,过路面不好走的时候,老打滑。我不得不下车,等过去了再上车,弄得全身湿乎乎的。车就在泥泞中晃晃悠悠地爬行着,傍晚时,我们到了松江镇。

    好不容易颠簸了将近六个小时,终于停车了,雨也开始小了下来。我们来到了一家小饭馆门前,耗子哥甩上车门就走进去了,我揉揉眼睛,赶紧跟了进去,发现他找了个很偏僻的位置正在翻菜单。

    “老板,一个回锅肉,要蒜苗的,一个水煮肉片,多放些辣椒。虎皮辣子,麻辣土豆丝,多放些花椒,好冷哦!”

    估计这么晚吃饭的客人没几个,女老板上菜速度很快。耗子哥和我是真饿了,就狼吞虎咽起来,很快就把菜吃了个精光。耗子哥结账的时候,我还在想,这天都黑了,得找个地方住啊!

    我们出了门,就看见一处旅社,叫梅花旅社。我跟着耗子哥裹了裹衣服就进去了,前屋没人,屋里有台小电视,一看就知道用了很久,一处小茶几上面倒是插着些野花,也算别致。地是水泥地,被雨水打得很潮湿,屋子里有种发霉的味道。耗子哥反倒走到了我身后,并戳戳我。我冲里面喊了一句:“有没有人啊?”

    话音没落,一个和我差不多大的小姑娘跑了出来,“有有有!你们住店吗?”

    我说:“外面雨大,今晚走不了了,就住这儿吧。有单间吗?”

    小姑娘倒也聪明,“有的,50元一间,带卫生间的65元!”

    我说:“那给我开两间65的,我给你拿身份证。”

    我就开始摸兜里的钱包,耗子哥在背后冲我小腿就是一脚。我一个趔趄,手机掉在了地上。我弯腰去捡,他比我还快,弯腰时,他小声说了句:“给锤子的身份证!”

    站起身时,他笑着说:“瓜皮哦,这点雨就怕冷了,瓜得很!”之后冲小丫头笑笑,“我弟弟啊,非要来这儿搞学问,刚到就碰到下雨了!”

    我还假装低着头在钱包里找身份证,好一会儿,我故作为难地抬起头,“完了,我身份证没带,咋办?”

    那个小姑娘似乎不担心,“没得啥子的,我也经常出门忘记带东西,看不出啊,年纪轻轻,忘性不小!”说罢低头就开始找钥匙。

    我不好意思地看着她,她拿出两把钥匙,“钥匙,押金200,你不会连钱都忘带了撒?”

    耗子哥说:“我走的时候还要他装好的,我的和他的放一起了,郁闷,钱再忘带,我们就只好开车回去啦!”说罢给了她200块,顺便又问道,“这附近还有没得商店开门啊?买个烟!”

    小姑娘麻利地收钱,“有,出门隔壁就是卖烟的。”

    耗子哥等着拿押金单,一边四处张望,一边说:“你是本地的吧?这附近又没得啥子好些的景色,让我这个弟弟过去瞧瞧啊?”

    小姑娘说:“有撒,咱们眉山出了苏东坡嘛,好多人都会来。”

    我大吃一惊,心凉了一半,我说:“好多人吗?都是什么人啊?”

    耗子哥瞪了我一眼,接着我的话说:“他问有没得外国人,或者国家领导人嘛。”

    小姑娘听完直笑,“外国人倒是没得,不过中国人多哦。也是来看风景,还拍了好多照片回去呢,你们不拍吗?”

    耗子哥也笑了,“我弟弟不需要照片,拿笔画的。第一次来嘛,也不晓得哪儿有好点的景色,或者古迹之类的!”

    小姑娘先是很崇拜地看了我一眼,接着说:“有,你们明天往山里走,去茶店二组,那儿就不错哦,不过很少有人知道那儿美!”

    耗子哥接过钥匙,笑了笑,“谢谢啦!画好了,明天给你一张留纪念,弟弟,没得问题吧?”

    我忙点头,“没问题,就怕你不喜欢。”

    小姑娘说:“我很喜欢画画的,那你要记得哦,不过你们大过年的跑来画画,难道不怕冷吗?”

    耗子哥说:“我这个瓜弟弟吧,非要来画画送给他女朋友做礼物,我都没法,只好陪他一起来,对了,祝你新年快乐!”

    小姑娘眨眨眼,“新年快乐!”

    我们转身上了楼,上面的装潢与进门处截然不同,从楼梯开始就有瓷砖,从地上到墙上,都贴了白色的瓷砖。我接过耗子哥的钥匙,打开一看,扑面而来一股潮气,也许是很久没人住了。耗子哥也跟了进来,“以后记得,不要轻易把身份证给别个看,万一被查,一查一个准。还有,不要问得那么直接,你要想知道有没有同行先来过,问她怎么会知道,还会叫别个乱猜的,记住啊!明天早晨七点走,早点休息。”

    说罢,不等我说什么,拉上门就出去了。我打开灯,昏黄的灯光下,我看见床铺也很干净,卫生间居然还有淋浴。我快速地脱了个精光,打开喷头,大概放了二十分钟的水,终于开始热起来,那叫一个舒服啊。

    我躺在床上,开始回想刚才的对话。是啊,要是一不小心暴露了,就麻烦了。我开始充分发挥想象力:耗子哥为什么要选在过年这个节骨眼上来找宝贝,是不是觉得警察也要过年,所以这个时候会比较安全呢?又为什么要让我先问老板呢?外地口音和来这儿住店有什么关系呢?想着想着,我就在这些问题中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就听见外面有人敲门。我踢开被子时,打了个冷战,嘴里哈着白气,哆哆嗦嗦地穿起了衣服。退房后,我们就出了旅社。

    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停了,整个小镇在被雨水冲刷后,显得很干净。车发动了半天才发动着,我坐在里面,手脚冰凉,看来这“望”也不是很容易的活儿。

    我打开暖气,随着温度的升高,开始睡起了回笼觉。尽管车时不时地颠簸着,却仍然无法阻止我和周公的约会。不知过了多久,外面已是大亮,我有些饿了。耗子哥不知从哪儿掏出一块油饼递给我,我接了过来,有些凉了。他说:“将就着吃吧,刚才还是热的,看你睡了,没叫你!”

    我默默地吃着油饼。他接着说:“我想马上该到了,收拾一下,可能一会儿要爬山了。”

    车停在了一处山脚下,我身上这才算有了些热量。耗子哥问:“42码的鞋子?”

    我点点头,他不再说话,下了车。我跟着下了车,看他似乎不急于爬山,只是站在山脚下,狠狠地吸了吸鼻子。我好奇地问:“你来过这儿?”

    他说:“没来过。”

    我说:“那你咋知道要爬山,而且咋知道在这儿?”

    他说:“直觉,一路走来感觉的。”

    我看了看来时的路,没发现什么不同,问:“你判断失误过吗?”

    他看了我一眼说:“很久很久以前失误过!”

    我看了看周围,因为看不见全貌,所以根本无从判断。他是怎么知道这附近就一定有呢?只见他打开后备箱,背了个黄色背包,似乎还挺重,就深一脚浅一脚地开始爬山。这山根本没有路,下过雨后,泥泞得让人走起来难上加难。还好山不高,满山长着一些蜈蚣草和很多叫不出名的植物,不时还有一两棵树。我的衣服也开始潮起来,不知是被汗水还是露水打湿的。我感觉很惊讶,越到山顶,这个走势感觉越不像是自然形成的,因为这个坡度实在有些诡异。人爬山时,弯腰的程度应该是在不断变化的,而在这里似乎一直没什么变化。想起去大佛岩那次爬的那山,让人着实累,可这山我们爬了近一个小时,也快到山顶了,却感觉不到有多累。

    到了顶,面积不大,有个四百平方米的样子,周围没有树,视野很开阔。耗子哥放下背包,就开始立在山头四处张望起来,一会儿,他转头对我说:“看谁先找到!”

    我吃了一惊,“找什么啊?”

    他说:“找升棺啊!”

    我再次大吃一惊,不过很快平静下来。这就是理论结合实际啊!我来了兴致,站了起来。不远处还有两座山,和这一座差不多,背面远处可以看见我们住过的那个小镇,另一面则有个更小的镇。与其说那是镇,不如说是村,几间瓦房,算不上错落有致。我尽量将思维调整到看不见这些村镇,但却开始变得没有头绪起来,这山怎么就不直观呢?我低下头,闭着眼,开始在脑海里勾勒这些地貌,可是又被一路走过来的那些树干扰着,依然毫无头绪。

    我再次站起来,看着一处,又看向另一处,耗子哥似乎也发现了我的急躁,“你整个大局看不出,就一点一点看,把自己想成古人,再去看!”

    一点一点看,这我倒是没想过。以前,我根深蒂固地觉得就是先看大局,再研究局部。这次,我试着将对面一座山作为参照,开始了比较。古人如果把人葬在那座山上,需要些什么,石头、树、木头,不对不对,应该是格局,那山做正山是不对的,不是那座山。另一座山相对比较高,但是夹在这两座山之间,和它们形成犄角之势,也好像很没道理。古人不习惯锋芒毕露,因为那样会比较破坏气。他们讲究水到渠成,那不会在山上,而脚下的山却也很没道理,无水之气,无背可依,没地方适合葬人啊!

    我转身去看。就在转身那一瞬间,我发现了一些异样,最高的那山上有树,而且都比较高大,和这座山上的树似乎很不一样,而另外那座山则基本没有树。

    我再看,这里山与山之间有些地方相当平整,尽管过去很多年月,还是很清晰,应该被修整过,因为它的平坦并不是自然形成的,不仔细看,根本就看不出来。这……会不会就是古人说的“升仙之路”呢?

    如果真的是,那这个路就是“峰回路转”啊。另外,“大路通天”也是这个意思啊。既然通天,可是天在哪儿呢?通天、通天……

    突然,灵光一闪,我轻轻地说:“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我找到坟墓的大概位置了!”

    我回过头,却看见耗子哥正在上洛阳铲,已经上了一半了。他停下手里的活儿,笑着点了一支烟说:“找到了?在哪儿?”

    我说:“就在我们脚下的山里!”

    他故作好奇地问:“为什么呢?”

    我说:“这是北宋的习惯,而且流行倒葬,这儿就是通天之路。”我指了指山下方的路,“这路通天,通的就是最高的那座山,由山做路,风通峰,俸禄及风路再到峰路,节节走高,看来这儿下葬的,肯定是个官!”

    耗子哥“嘿嘿”笑了一下,“不错,不管用什么方法,确认了坟大概位置就好。那你再告诉我,这坟最有可能葬在哪儿?”

    这倒是我没想到的。的确,这么大一座山,都拿洛阳铲去挖,也不知道会挖到什么年月,总不能将整个山挖开吧。

    我又安静了下来,四处走着,又看看远处那几棵树,回忆起上山的路……时间一点一点过去,我思考一会儿,走一会儿,又接着思考。风似乎大了起来,虽然不猛烈,但是吹在身上还是阵阵发冷,四周的草叶也随着摆动起来。不可能在山顶,这会很麻烦,也不符合下葬的道理,我一步一步走到山腰。就在这时,我又感觉到好像哪儿出了点问题,因为既然节节走高,这下山没有道理,难道……

    我不敢肯定,但是没有比这更好的解释了。这个坟就在我们车子附近!首先,这个山正好把山路挡住,转了个弯,如果按当时的路来走,就直接上了那最高的山,这就可以节节走高,这个倒葬法也就成立了。

    我对耗子哥说:“不会吧,这坟就在咱车旁边!”

    耗子哥说:“我第一眼看的就是。早知道,就不爬这山了!”他看看表,“我们还有不到一个小时下山,尽量快些!”

    说罢,他提起洛阳铲,开始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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