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第三章 美的极致宛若就是死亡
每每想起王梅婷,方莹总会潸然泪下,那是一段让人不堪回首的往事,事情过去一个多月了,对方莹来说仿佛就发生在昨天。
王梅婷出事的时候是十月初,是方莹从老家奔丧回青林的三个月以后。
青林市的金秋之季总是来去匆匆,人们还没来得及享受几天舒适的天气,天气就突然转凉,晚秋的风总是带来些凄凉和萧瑟。城市街道上洒着晚秋斑驳的阳光,街市沉浸在车水马龙之中。大街小巷一如既往地繁华着,喧嚣着。时不时传来孩子的哭闹声,商家的叫卖声,女人嘻笑怒骂声。有个服装品牌店传来歌手彭羚的那首缠绵悱恻的《囚鸟》:
……
这缭乱的城市
容不下我的痴
是什么让你这样迷恋这样地放肆
我像是一个你可有可无的影子
和寂寞交换着悲伤的心事
……
如痴如醉的歌声幽怨地四处飘荡,夺人心魄,令人恍惚。
伴随着悠扬哀怨的旋律,突然“嘭”地一声巨响,从繁华喧嚣的爱国东路倚鹿山庄小区七栋楼的八楼坠下一个人,四周一片哗然,或远或近的脚步声此起彼伏,整条大街陷入一片混乱和骚动之中。
倾刻间,倚鹿山庄小区七栋一楼围起了人墙。人们看到地上躺着一个年轻的少妇,她头下是一汪鲜红的还冒着热气的血水,女子脸部侧向右边,青黄凄美的脸泡在一汪殷红的血泊当中,双眼微闭,眼角似有泪花。嘴角不断涌出污黑的血水。她披着长发,一撮发丝摭住她的下巴,她的身体轻轻颤栗,像只垂死、卑微的麻雀,扑腾片刻后,轻轻地贴落在冰凉的地面上。一阵风吹过,她脸上便蒙上一层尘埃。她那尚未粘透的发丝轻轻飘浮,动人凄楚的微笑僵住了,生命定格在那抹凄楚的笑容里,美的极致于她宛若就是死亡……
在人们的唏嘘悲叹和小声议论声中,楼门突然被推开,疯了似地跑下来一个五六十岁的老太太,她扑倒在死者的身上嚎啕大哭。
尖锐而刺耳的声音响起,警车和急救车接踵而至,警察对老太太进行询问和对周围的人们进行走访调查,最终确定碟血街头的女子叫王梅婷,今年三十二岁,产后六个月。医生只对死者看了一眼便摇头叹息,对老太太说:“准备后事吧。”
王梅婷的尸身周围马上围起了一圈警戒线。警戒线外面围了很多人,大家议论纷纷,看到王梅婷如此年轻就离开人世,大家不禁扼腕悲叹,现场一阵唏嘘。
王梅婷死后的第二天。方莹正在电脑键盘上“噼噼叭叭”地打字撰写文稿时,突然接到大学同学林肖的电话,她被告知王梅婷于昨天自杀身亡,她感到非常震惊。
王梅婷的追悼会被安排在她死后的第六天,这天,方莹也来王梅婷家参加王梅婷的追悼会。王梅婷家的客厅里设了一个小型的灵堂,电视柜上面的墙上挂着王梅婷的黑白遗像,遗像的周围挂着一圈白菊花,电视柜上摆着一些祭祀用品。方莹等王梅婷生前的好友和同学来了不少人,客厅便显得很拥挤,大家不约而同地都穿着深色的衣裳。屋里的气氛很肃穆,大家的神情都很悲痛。
王梅婷的丈夫刘红扬——一家公司的部门经理,原本俊朗阳光的他此时脸色青黄,眼睛红肿,黑眼圈明显,昨晚应该是一夜未眠。王梅婷的婆婆抱着她才六个月大的、一直哭哭啼啼的儿子,小宝宝哭闹着不喝奶粉。王梅婷的女儿今年三岁多,刚上幼儿园,现在家里发生了不幸,她今天也没有上学,此时正坐在王梅婷的妹妹的腿上,眼睛骨碌碌地转来转去看着每个人,有着和她年龄不相符的忧郁。
方莹感到心酸,她默默地接过老太太怀里的小宝宝,把他的脸靠在自己的胸前,轻轻地拍着他的后背,小家伙居然安静了下来,他睁开一对黑亮无邪的眼睛看着方莹,小宝宝对世事一无所知,懵懵懂懂,令人心疼。方莹轻轻抚摸着他的小脸,想起王梅婷,她的眼泪便滴了下来。
刘红扬的眼圈一红,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他连忙低下头,眼看眼泪就要滴落了,他抹了一把眼泪,“我真没想到她会这么走了,之前一点征兆都没有,没有发现她有任何反常,太突然了……”
听着刘红扬痛苦的倾诉,方莹望着挂在屋中间墙上王梅婷的黑白遗像,方莹心头堵得慌,她说:“红扬,梅婷走了,你难过也没用,只会伤你自己的身体,请多保重,我们一定会帮你们度过这个难关的。”刘红扬哽咽着说:“谢谢你们!有你们真好。”
王梅婷年纪轻轻就被阎罗王收了去,方莹感到惋惜和痛心。深受王梅婷自杀的影响,方莹突然深刻地意识到女人要学会爱自己,她便义无反顾地住进了医院。
手术做完后,整个下午,方莹一直打着点滴。今天要打一瓶500ml的氨基酸和四瓶100ml的包括消炎在内的另外四袋液体。药水一直滴到晚上八点还没滴完,她的手又肿又痛。
病房门突然打开了,走进来一个魁梧的、留着络腮胡子、脸白神贵、浑身充满着艺术家气质的男人。他提着一个塑料袋,里面装着一份盒饭和一碗汤。他直接走到方莹的病床前把塑料袋放在桌子上。
“还没打完点滴吗?”他瞄了一眼连着方莹手背和药瓶的药管子。
“没有,疼死我了!”方莹愁眉苦脸地看着汪震。汪震的到来让她感到一丝安慰,手背似乎也没那么疼了。
汪震看着方莹肿胀的手背,有些心疼,“辛苦了,老婆。”他拿出塑料袋里的饭和汤,“先吃饭吧,我喂你。”
方莹瞧了瞧周遭,病友们都在看着他们俩,她感到有些不好意思,但汪震已经把饭送到她的嘴边,她突然感到肚子很饿,她便张开嘴吃了下去。吃着吃着,方莹想起六年前汪震喂她吃饭时的情景,这一晃都过去六年了,她不禁百感交集。
方莹抚摸着汪震的长了胡子的下巴,汪震抓住她的手,在她的手背上轻轻啄了一下,然后装模作样地四处张望。方莹瞟他一眼笑了笑,她知道汪震其实很豪放的,根本不会在乎这些细枝末节,他只不过是装装样子逗自己开心。
汪震今年三十三岁,他和方莹是大学同班同学,都学环境艺术设计专业。汪震目前经营一家十多人的装饰公司,算个小老板。两人在大二时就确定了恋爱关系,毕业后一起来到青林市,他们同居三年后结婚。婚后第二年,汪震的事业越做越大,他不想让方莹太辛苦,就提出让她在家里帮自己做些小项目的方案设计。实际上,汪震醉翁之意不在酒。汪震过于紧张方莹了,因为方莹在大学的时候曾经是个万人迷,追她的男人很多,而方莹选择了汪震,这让汪震感到受宠若惊。方莹称不上很漂亮,但是她有种妩媚的气质,很是养眼人。汪震不想让方莹出去抛头露面,外面的诱。惑太多了,以免被别的男人抢了去。
在装饰设计这一行,流行着一句俗语:男人当狗使,女人当男人使。女人在这一行几乎是凤毛麟角,两年前,已经三十一岁的方莹继续做名方案设计师似乎也不太合适了。同事和朋友们都说方莹有个会挣钱的老公,不缺钱花,何必要那么辛苦地朝九晚五地打工。方莹自己慢慢也觉得自己这样不上不下的打工的确也没有太大意义,于是,她便辞职安心在家做个全职太太,有时候也帮汪震做点小活。
方莹不算倾国倾城的美人,她的右上唇上长着一颗小米粒大的小黑痣,据说是颗美人痣,别人也许不记得她的名字,但一定会记得她唇上那颗小黑痣,因此她总能给人留下深刻的印象。方莹长着一双杏仁眼,顾盼间千娇百媚,鼻子笔挺秀气,嘴巴小巧雅致,唇线清晰,五官搭配起来很谐调,可列入美女队伍。
也许是“腹有诗书气自华”,方莹的举止优雅,举手投足间总有种妙不可言的风情,顾盼间极具魅力,她有种独特的气质——神情端庄、眼神迷离并夹杂着不易察觉的冷艳。她那极具特色的修饰雅致的流海偏至右边,微微摭挡着右边的脸颊,更显她的妩媚端庄和优雅。她约160CM的身高,身形娇小玲珑,曲线诱人;性格既温婉又刚烈,处事有时比男人还要爽快。
以前有个号称阅人无数的男同事就曾经拿方莹做典型例子,说女人端庄实则风骚的最高境界,这样的女人一旦进入情爱世界,会立刻变得难以置信的淫。荡,这样的女人最能煽动男人的好奇心。从中学到毕业工作,追求她的男人不计其数,但她偏偏就看上了汪震。
当全职太太最初的那些日子,日子过得悠闲、安逸而惬意。可时间一长,生活过于规律,她慢慢觉得精神有些空虚。她是个不甘寂寞的女人,不甘心做个全职太太,不想让自己的青春年华消磨在家庭的琐事之中。经过很长一段时间的彷徨和迷茫之后,方莹决定找点事做,要让生活更加多姿多彩。
正当方莹在琢磨做些什么时,有个朋友建议她去写小说发到网站上,写好了说不定还能出版。方莹似乎从小就有文学天赋,中学时她曾担任过校报的记者,在大学时她参与创办过一个文学站。她写一手好文章,她的文风集温婉、冷艳、调侃和张扬于一身,在大学时她还有过不少追随者。这样的才华埋灭了岂不可惜?何不借机充分发挥出来?
方莹觉得这个建议的确不错,写书应该很适合自己,她重新拾起笔创作起了长篇小说,并发到文学网站上连载,她以笔名蔷薇朵朵开始混迹网站。本来只是想消磨时光,当作一种娱乐,她万万没想到,她的处女作悬疑推理书《空白页上的血滴》点击率出乎意料的高。此书被读者高度关注,有鼓励的,有叫骂的,有调侃的,此书的人气如此之旺出乎方莹的意料。她的书在网上连载一半时被青林市一家出版社的编辑看中,不久签了出版合同,并于去年九月份上市。
方莹歪打正着从一个全职太太成为一名作家,也因此获得了一些收入,虽然不多,但对她来说能出书已经很满足了,因为据说这年头写书的比看书的还多,可以出版的却是凤毛麟角,能在良莠不齐的书海中脱颖而出,实属不易。受到激励的方莹对小说的创作就欲罢不能了,她创作的第二部书《越美丽越寂寞》是婚恋题材的,已经签订了出版合约,却没想到因出版总署审核未过而被解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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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梅婷出事的时候是十月初,是方莹从老家奔丧回青林的三个月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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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随着悠扬哀怨的旋律,突然“嘭”地一声巨响,从繁华喧嚣的爱国东路倚鹿山庄小区七栋楼的八楼坠下一个人,四周一片哗然,或远或近的脚步声此起彼伏,整条大街陷入一片混乱和骚动之中。
倾刻间,倚鹿山庄小区七栋一楼围起了人墙。人们看到地上躺着一个年轻的少妇,她头下是一汪鲜红的还冒着热气的血水,女子脸部侧向右边,青黄凄美的脸泡在一汪殷红的血泊当中,双眼微闭,眼角似有泪花。嘴角不断涌出污黑的血水。她披着长发,一撮发丝摭住她的下巴,她的身体轻轻颤栗,像只垂死、卑微的麻雀,扑腾片刻后,轻轻地贴落在冰凉的地面上。一阵风吹过,她脸上便蒙上一层尘埃。她那尚未粘透的发丝轻轻飘浮,动人凄楚的微笑僵住了,生命定格在那抹凄楚的笑容里,美的极致于她宛若就是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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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梅婷的尸身周围马上围起了一圈警戒线。警戒线外面围了很多人,大家议论纷纷,看到王梅婷如此年轻就离开人世,大家不禁扼腕悲叹,现场一阵唏嘘。
王梅婷死后的第二天。方莹正在电脑键盘上“噼噼叭叭”地打字撰写文稿时,突然接到大学同学林肖的电话,她被告知王梅婷于昨天自杀身亡,她感到非常震惊。
王梅婷的追悼会被安排在她死后的第六天,这天,方莹也来王梅婷家参加王梅婷的追悼会。王梅婷家的客厅里设了一个小型的灵堂,电视柜上面的墙上挂着王梅婷的黑白遗像,遗像的周围挂着一圈白菊花,电视柜上摆着一些祭祀用品。方莹等王梅婷生前的好友和同学来了不少人,客厅便显得很拥挤,大家不约而同地都穿着深色的衣裳。屋里的气氛很肃穆,大家的神情都很悲痛。
王梅婷的丈夫刘红扬——一家公司的部门经理,原本俊朗阳光的他此时脸色青黄,眼睛红肿,黑眼圈明显,昨晚应该是一夜未眠。王梅婷的婆婆抱着她才六个月大的、一直哭哭啼啼的儿子,小宝宝哭闹着不喝奶粉。王梅婷的女儿今年三岁多,刚上幼儿园,现在家里发生了不幸,她今天也没有上学,此时正坐在王梅婷的妹妹的腿上,眼睛骨碌碌地转来转去看着每个人,有着和她年龄不相符的忧郁。
方莹感到心酸,她默默地接过老太太怀里的小宝宝,把他的脸靠在自己的胸前,轻轻地拍着他的后背,小家伙居然安静了下来,他睁开一对黑亮无邪的眼睛看着方莹,小宝宝对世事一无所知,懵懵懂懂,令人心疼。方莹轻轻抚摸着他的小脸,想起王梅婷,她的眼泪便滴了下来。
刘红扬的眼圈一红,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他连忙低下头,眼看眼泪就要滴落了,他抹了一把眼泪,“我真没想到她会这么走了,之前一点征兆都没有,没有发现她有任何反常,太突然了……”
听着刘红扬痛苦的倾诉,方莹望着挂在屋中间墙上王梅婷的黑白遗像,方莹心头堵得慌,她说:“红扬,梅婷走了,你难过也没用,只会伤你自己的身体,请多保重,我们一定会帮你们度过这个难关的。”刘红扬哽咽着说:“谢谢你们!有你们真好。”
王梅婷年纪轻轻就被阎罗王收了去,方莹感到惋惜和痛心。深受王梅婷自杀的影响,方莹突然深刻地意识到女人要学会爱自己,她便义无反顾地住进了医院。
手术做完后,整个下午,方莹一直打着点滴。今天要打一瓶500ml的氨基酸和四瓶100ml的包括消炎在内的另外四袋液体。药水一直滴到晚上八点还没滴完,她的手又肿又痛。
病房门突然打开了,走进来一个魁梧的、留着络腮胡子、脸白神贵、浑身充满着艺术家气质的男人。他提着一个塑料袋,里面装着一份盒饭和一碗汤。他直接走到方莹的病床前把塑料袋放在桌子上。
“还没打完点滴吗?”他瞄了一眼连着方莹手背和药瓶的药管子。
“没有,疼死我了!”方莹愁眉苦脸地看着汪震。汪震的到来让她感到一丝安慰,手背似乎也没那么疼了。
汪震看着方莹肿胀的手背,有些心疼,“辛苦了,老婆。”他拿出塑料袋里的饭和汤,“先吃饭吧,我喂你。”
方莹瞧了瞧周遭,病友们都在看着他们俩,她感到有些不好意思,但汪震已经把饭送到她的嘴边,她突然感到肚子很饿,她便张开嘴吃了下去。吃着吃着,方莹想起六年前汪震喂她吃饭时的情景,这一晃都过去六年了,她不禁百感交集。
方莹抚摸着汪震的长了胡子的下巴,汪震抓住她的手,在她的手背上轻轻啄了一下,然后装模作样地四处张望。方莹瞟他一眼笑了笑,她知道汪震其实很豪放的,根本不会在乎这些细枝末节,他只不过是装装样子逗自己开心。
汪震今年三十三岁,他和方莹是大学同班同学,都学环境艺术设计专业。汪震目前经营一家十多人的装饰公司,算个小老板。两人在大二时就确定了恋爱关系,毕业后一起来到青林市,他们同居三年后结婚。婚后第二年,汪震的事业越做越大,他不想让方莹太辛苦,就提出让她在家里帮自己做些小项目的方案设计。实际上,汪震醉翁之意不在酒。汪震过于紧张方莹了,因为方莹在大学的时候曾经是个万人迷,追她的男人很多,而方莹选择了汪震,这让汪震感到受宠若惊。方莹称不上很漂亮,但是她有种妩媚的气质,很是养眼人。汪震不想让方莹出去抛头露面,外面的诱。惑太多了,以免被别的男人抢了去。
在装饰设计这一行,流行着一句俗语:男人当狗使,女人当男人使。女人在这一行几乎是凤毛麟角,两年前,已经三十一岁的方莹继续做名方案设计师似乎也不太合适了。同事和朋友们都说方莹有个会挣钱的老公,不缺钱花,何必要那么辛苦地朝九晚五地打工。方莹自己慢慢也觉得自己这样不上不下的打工的确也没有太大意义,于是,她便辞职安心在家做个全职太太,有时候也帮汪震做点小活。
方莹不算倾国倾城的美人,她的右上唇上长着一颗小米粒大的小黑痣,据说是颗美人痣,别人也许不记得她的名字,但一定会记得她唇上那颗小黑痣,因此她总能给人留下深刻的印象。方莹长着一双杏仁眼,顾盼间千娇百媚,鼻子笔挺秀气,嘴巴小巧雅致,唇线清晰,五官搭配起来很谐调,可列入美女队伍。
也许是“腹有诗书气自华”,方莹的举止优雅,举手投足间总有种妙不可言的风情,顾盼间极具魅力,她有种独特的气质——神情端庄、眼神迷离并夹杂着不易察觉的冷艳。她那极具特色的修饰雅致的流海偏至右边,微微摭挡着右边的脸颊,更显她的妩媚端庄和优雅。她约160CM的身高,身形娇小玲珑,曲线诱人;性格既温婉又刚烈,处事有时比男人还要爽快。
以前有个号称阅人无数的男同事就曾经拿方莹做典型例子,说女人端庄实则风骚的最高境界,这样的女人一旦进入情爱世界,会立刻变得难以置信的淫。荡,这样的女人最能煽动男人的好奇心。从中学到毕业工作,追求她的男人不计其数,但她偏偏就看上了汪震。
当全职太太最初的那些日子,日子过得悠闲、安逸而惬意。可时间一长,生活过于规律,她慢慢觉得精神有些空虚。她是个不甘寂寞的女人,不甘心做个全职太太,不想让自己的青春年华消磨在家庭的琐事之中。经过很长一段时间的彷徨和迷茫之后,方莹决定找点事做,要让生活更加多姿多彩。
正当方莹在琢磨做些什么时,有个朋友建议她去写小说发到网站上,写好了说不定还能出版。方莹似乎从小就有文学天赋,中学时她曾担任过校报的记者,在大学时她参与创办过一个文学站。她写一手好文章,她的文风集温婉、冷艳、调侃和张扬于一身,在大学时她还有过不少追随者。这样的才华埋灭了岂不可惜?何不借机充分发挥出来?
方莹觉得这个建议的确不错,写书应该很适合自己,她重新拾起笔创作起了长篇小说,并发到文学网站上连载,她以笔名蔷薇朵朵开始混迹网站。本来只是想消磨时光,当作一种娱乐,她万万没想到,她的处女作悬疑推理书《空白页上的血滴》点击率出乎意料的高。此书被读者高度关注,有鼓励的,有叫骂的,有调侃的,此书的人气如此之旺出乎方莹的意料。她的书在网上连载一半时被青林市一家出版社的编辑看中,不久签了出版合同,并于去年九月份上市。
方莹歪打正着从一个全职太太成为一名作家,也因此获得了一些收入,虽然不多,但对她来说能出书已经很满足了,因为据说这年头写书的比看书的还多,可以出版的却是凤毛麟角,能在良莠不齐的书海中脱颖而出,实属不易。受到激励的方莹对小说的创作就欲罢不能了,她创作的第二部书《越美丽越寂寞》是婚恋题材的,已经签订了出版合约,却没想到因出版总署审核未过而被解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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