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47章．交锋
洪城县公安局此时人来人往、纷乱不堪，呈现出一幅紧张和热火朝天的局面。
对于黑三儿来说，如果不慎进了局子，没事儿也会变成有事儿，对于这里，他一向是非常排斥和胆寒的。所以，一般来说，公安局是全县大大小小二十多个局里面，最让人色变的所在。
当然，这个也只是针对普通人。
对于李子明来说，进了公安局就如同找到了组织，找到了失散多年的亲爹妈，再也不用担心后面那虎视眈眈的目光了。
在李子明那稍显脆弱的小心灵里，黄子轩给自己的打击绝对是呈重量级的。
又一次了。
嘴角上还未干的血痕和眼窝上那红中透紫的淤肿**裸的展示着那张有些可怜的脸，昭示着刚才的自己受了多大的**上的打击，一抬手就会隐隐疼的恨不得将这只手给剁掉。
自己***就是个超大号的傻逼。
没事儿凑什么热闹啊！周万福也是他娘的笨蛋一个，这么多人竟然只跟人家干了个势均力敌，连累着自己也挨了揍。
局党委书记范思明有些头疼的揉了揉眉头。
这个影响好像也太大了些。
这可不像是一帮子学生混混打群架。
虽没有弄出什么人命出现，也没有什么电视台的跟进曝光变成什么热点资讯啥的，但是这两边的情况确实自己无法忽视不管的。
尤其是那一边被戴上了铐子的几个主儿。
他们还是被动还手的。
这个刘全震，真不会办事儿。
难道他不知道那是黄副县长的小子吗？
难道他不知道那是并州肖家的大公子吗？
等着吧，就看这几位大佬如何定位了。
没有这么好收场。
而公安局长刘全震此时也很窝火。这股火让他喝了两杯凉水还没能降下来，牙根儿还在丝丝的疼。脑门子上的汗水是怎么都止不住。
这几天干冷物燥的，这内火也就如期而至了。
就在刚才接到这份笔录之后，看到上面生怕别人不知道一样非得用正楷字体一笔一划的写的清清楚楚的签名落款和那个家庭住址，这股火就越发的大了。
千算万算还是算漏了一步。
人家不是没有背景的小瘪三儿！人家也是堂堂副县长的公子。还是排名第一的副县长。
而另外一个才是让自己最担心的，求爷爷告奶奶也要好生着安抚的对象。
接连摔了2个上次那个为了保全自家小舅子嫖*娼被抓而特意托人送上来的精品白瓷茶杯之后，刘全震点上烟努力的开动脑筋想着这个事情有没有一个较为稳妥的处理方式。
这个李子明，没事儿去招惹他干嘛？
还招惹了那个一根筋的黄明恒家的黄子轩。
据说还是为了吴书记家的闺女。
还都是学生啊！
就不能用一些学生的手段吗？非得搞得大张旗鼓的，让满城都知道。
周万福这个笨蛋，不知道肖家的底细吗？非得他娘的往上撞，找死也不嫌臭大街啊。还被人家给收拾了。真他娘的笨蛋，白混了！
李子明这个祸害。也不知道这次被他撺掇的出警慢了会不会受到上面的追究。
……
“局长，还是不行。”副队长黄焕斌愁苦着脸，不敢去看刘全震的眼睛，生怕自己会变成地上那一堆碎渣子里的一个。
原本只是为了应付一下而出警，竟然大有收获了，将两边的头头脑脑全给带来了。
看到李子明的那副惊骇胆颤的模样而狗腿的想要表现一番的自己竟然没问个清楚就草率的给人家戴上了铐子。
真***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谁他娘的知道人家就是黄副县长的儿子啊？我可只认识那个李副县长的儿子啊！要说你就像李子明一样当个称职的县长公子不就完了吗，还搞什么身份掩饰啊？
看着局长那看向自己若有所思的表情，黄焕斌顿时心中一凉。
“你弟弟的编制下个月就可以解决。”受宠若惊的接过局长递过来的那支烟，耳朵里听到了这句让自己忍不住腿软脚软的略感冷冰冰的话。
一切都白瞎了。
10年的忍气吞声，10年的溜须拍马，10年违着良心压下的那些见不得光的交易。
竟然就这么轻飘飘的一句话就给打发了。
看来今天自己注定要成为这只替罪的鸡了。
这一切值吗？
作为洪城县公安局的副局长，程立涛也算是年轻有为了。几次的案子处理的也是有声有色的，颇为大涨了脸面。
但脸面归脸面，在上级领导决定自己屁股走向的官场里，听话能做事儿才是领导们喜欢的角色。
而自己这一无组织无纪律、不服从上级领导的安排的评语却是少不了的了。
远的不说，就说上次纺织厂那件事，没有按照局长的安排抓人就已经是惹得局长大人极度光火，对自己隐隐不满了，就差穿小鞋了。
这一次又是这样。
又是因为自己不顾阻拦而强力要求出警，这才将这一干主脑全部一网打尽。可是看着局长大人那愁眉苦思的表情，随即摇头不已。看来自己还是琢磨不得局长之意啊！
这帮子没事儿吃饱了撑着的二世祖。争风吃醋就在学校里不好？还非得跑到外面来学人打架。
程历涛对于笔录中的两个正主没有半分的好感。
黄子轩两只手向上举着，像是对着面前这个一脸猪肝色尴尬不已笑着陪站的人作揖。
因为戴着铐子而不方便的只能用两只手向上举着。立马就有一杯热茶奉了上来，递到举着的手上。
原本一副凶神恶煞模样像是审问阶级敌人一般目光看待，而此时又化身服务人员屁颠的端水外加嘘寒问暖，并以各种名义要将自己的铐子解下来。
“行了，甭忙乎了。你们给我们戴上去的时候我就说了，上去简单，摘下来就难了。”看到黄子轩这略带嘲讽的戏谑，负责端水赔笑的这个第一个跑出来上铐子的小冯顿时尴尬的像是熟透的虾米。
这背，越发的弯了，脸上红得像是夕阳西下的红霞。
“是误会，误会，早说了是误会嘛。嘿嘿！”小冯有些看不起自己了。拍马屁拍到马脚上的感觉原来是这么的尴尬，这让平时精于此道的自己竟然也会烦了这种低级的错误。
自己真是长了一双瞎了的狗眼，看人都低了，愣是没看出来。
“等着。等我要见的人到了，就可以打开了。”黄子轩优雅自得的抿着茶杯里散着热气的普洱，嘴角含笑的表情让小冯更是心惊不已。连着黑三儿也是一副浑然不解、蒙在鼓里的样子，戴着手铐的双手在那简单包扎过的脑袋上来回的挠来挠去，搞不明白师傅又在卖弄什么神通。
到底在等谁啊！
黑三儿此时正左右晃着脑袋，一脸好奇的来回盯着黄子轩和旁边的这个看起来似乎大有来头的肖立军，这两个人仿佛都没有将蹲局子当一回事儿。
对蹲局子深有忌讳的黑三儿是打死也万万不能主动来到这个地方的。
可是竟然也随着师傅主动被逮到了这里。师傅竟然不跑。还笑呵呵的。
奇了！莫非真是大有来头？
而旁边这个自从进来打了一通电话之后就再也没有出声，一脸冷漠的像张扑克牌一样的饭店老板更是连声都没有发出一下。
这才叫镇定自若。这才叫胸有成竹。
人能活到这个份上，值了！
“哎呦！黄副县长！真是巧啊！什么风把您的大驾给移到这里来了啊？”黄明恒在公安局的外面碰到了同样匆忙而来的李岗，面含微笑的向自己打着招呼。
“李副县长，真巧！想必咱们两个来这里的原因你我都很清楚吧。”两人私下见面的次数一直巴掌都可以数得出来，平时也没有什么过深的交往，见面也大多仅仅是点头而已。对于李岗的做派，也是略有耳闻。对于这类人，除非工作上的事情，其他的少沾为好。
“呵呵，差不多吧。走，进去。”李岗故作爽朗的一笑，伸出右手做出一个礼让的姿态，将此处当成了自己的家一样。
黄明恒倒是成了客人。
眉头微微一皱，但言语上并未表达出什么，顺着李岗的请让，就势进去。而李岗此时的脸上倒是并未看出什么不快，只是在黄明恒大步走在前头的时候这才表情变了又变。
紧走两步，将脸上的阴冷重又换成了微笑，与黄明恒并行走到刘全震的办公室。
“事情就是这样了。”刘全震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觉得这2分钟的汇报艰难无比，况且还是在自己根本不知道是否该秉公办理的时候去汇报这个事情。眼睛很犹豫的从李岗的脸上又挪到了黄明恒的脸上，希望能从两位大佬的嘴里得到一些最基本的暗示。
……
办公室里沉默了5分钟。
这5分钟对于刘全震来说真的好漫长。屁股下也像是坐了一块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冰块，拔凉拔凉的，但是不一会儿就水汪汪的，头一次觉得这个专门找人高价订做的真皮沙发椅子坐着是如此的难受。
李岗首先沉不住气了。
“这个混账小子。就知道惹事儿。看我今晚上回去拾捣死他！还有，刘局长，对于此次斗殴的事件一定要对主事者做出严惩，还市民一个安心。”三言两语间，已经将李子明摘了出来，将此次的聚斗变成了一次普通的斗殴事件。
“孩子嘛？都有错。带回去好好的教育吧！但是参与到这件事的当事人一定要严肃处理，还洪城一个安宁。”黄明恒的眉头紧皱着，自然听的明白李岗的意思。但是对于这次事件的定性上淡化成一次普通的斗殴事件的话，显然是不能令人信服的。
“洪城终归还是洪城人的洪城，这点，我们都明白。看你的了，刘局长！不要让我们洪城人民失望啊！”言语间充满了‘我是洪城人’的意味，至于外调而来的黄明恒，看你怎么选择了。
……
‘嘟嘟嘟……’桌子上的电话短促而急骤的声音在此时略有些沉默的办公室里显得异常的刺耳。
对于黑三儿来说，如果不慎进了局子，没事儿也会变成有事儿，对于这里，他一向是非常排斥和胆寒的。所以，一般来说，公安局是全县大大小小二十多个局里面，最让人色变的所在。
当然，这个也只是针对普通人。
对于李子明来说，进了公安局就如同找到了组织，找到了失散多年的亲爹妈，再也不用担心后面那虎视眈眈的目光了。
在李子明那稍显脆弱的小心灵里，黄子轩给自己的打击绝对是呈重量级的。
又一次了。
嘴角上还未干的血痕和眼窝上那红中透紫的淤肿**裸的展示着那张有些可怜的脸，昭示着刚才的自己受了多大的**上的打击，一抬手就会隐隐疼的恨不得将这只手给剁掉。
自己***就是个超大号的傻逼。
没事儿凑什么热闹啊！周万福也是他娘的笨蛋一个，这么多人竟然只跟人家干了个势均力敌，连累着自己也挨了揍。
局党委书记范思明有些头疼的揉了揉眉头。
这个影响好像也太大了些。
这可不像是一帮子学生混混打群架。
虽没有弄出什么人命出现，也没有什么电视台的跟进曝光变成什么热点资讯啥的，但是这两边的情况确实自己无法忽视不管的。
尤其是那一边被戴上了铐子的几个主儿。
他们还是被动还手的。
这个刘全震，真不会办事儿。
难道他不知道那是黄副县长的小子吗？
难道他不知道那是并州肖家的大公子吗？
等着吧，就看这几位大佬如何定位了。
没有这么好收场。
而公安局长刘全震此时也很窝火。这股火让他喝了两杯凉水还没能降下来，牙根儿还在丝丝的疼。脑门子上的汗水是怎么都止不住。
这几天干冷物燥的，这内火也就如期而至了。
就在刚才接到这份笔录之后，看到上面生怕别人不知道一样非得用正楷字体一笔一划的写的清清楚楚的签名落款和那个家庭住址，这股火就越发的大了。
千算万算还是算漏了一步。
人家不是没有背景的小瘪三儿！人家也是堂堂副县长的公子。还是排名第一的副县长。
而另外一个才是让自己最担心的，求爷爷告奶奶也要好生着安抚的对象。
接连摔了2个上次那个为了保全自家小舅子嫖*娼被抓而特意托人送上来的精品白瓷茶杯之后，刘全震点上烟努力的开动脑筋想着这个事情有没有一个较为稳妥的处理方式。
这个李子明，没事儿去招惹他干嘛？
还招惹了那个一根筋的黄明恒家的黄子轩。
据说还是为了吴书记家的闺女。
还都是学生啊！
就不能用一些学生的手段吗？非得搞得大张旗鼓的，让满城都知道。
周万福这个笨蛋，不知道肖家的底细吗？非得他娘的往上撞，找死也不嫌臭大街啊。还被人家给收拾了。真他娘的笨蛋，白混了！
李子明这个祸害。也不知道这次被他撺掇的出警慢了会不会受到上面的追究。
……
“局长，还是不行。”副队长黄焕斌愁苦着脸，不敢去看刘全震的眼睛，生怕自己会变成地上那一堆碎渣子里的一个。
原本只是为了应付一下而出警，竟然大有收获了，将两边的头头脑脑全给带来了。
看到李子明的那副惊骇胆颤的模样而狗腿的想要表现一番的自己竟然没问个清楚就草率的给人家戴上了铐子。
真***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谁他娘的知道人家就是黄副县长的儿子啊？我可只认识那个李副县长的儿子啊！要说你就像李子明一样当个称职的县长公子不就完了吗，还搞什么身份掩饰啊？
看着局长那看向自己若有所思的表情，黄焕斌顿时心中一凉。
“你弟弟的编制下个月就可以解决。”受宠若惊的接过局长递过来的那支烟，耳朵里听到了这句让自己忍不住腿软脚软的略感冷冰冰的话。
一切都白瞎了。
10年的忍气吞声，10年的溜须拍马，10年违着良心压下的那些见不得光的交易。
竟然就这么轻飘飘的一句话就给打发了。
看来今天自己注定要成为这只替罪的鸡了。
这一切值吗？
作为洪城县公安局的副局长，程立涛也算是年轻有为了。几次的案子处理的也是有声有色的，颇为大涨了脸面。
但脸面归脸面，在上级领导决定自己屁股走向的官场里，听话能做事儿才是领导们喜欢的角色。
而自己这一无组织无纪律、不服从上级领导的安排的评语却是少不了的了。
远的不说，就说上次纺织厂那件事，没有按照局长的安排抓人就已经是惹得局长大人极度光火，对自己隐隐不满了，就差穿小鞋了。
这一次又是这样。
又是因为自己不顾阻拦而强力要求出警，这才将这一干主脑全部一网打尽。可是看着局长大人那愁眉苦思的表情，随即摇头不已。看来自己还是琢磨不得局长之意啊！
这帮子没事儿吃饱了撑着的二世祖。争风吃醋就在学校里不好？还非得跑到外面来学人打架。
程历涛对于笔录中的两个正主没有半分的好感。
黄子轩两只手向上举着，像是对着面前这个一脸猪肝色尴尬不已笑着陪站的人作揖。
因为戴着铐子而不方便的只能用两只手向上举着。立马就有一杯热茶奉了上来，递到举着的手上。
原本一副凶神恶煞模样像是审问阶级敌人一般目光看待，而此时又化身服务人员屁颠的端水外加嘘寒问暖，并以各种名义要将自己的铐子解下来。
“行了，甭忙乎了。你们给我们戴上去的时候我就说了，上去简单，摘下来就难了。”看到黄子轩这略带嘲讽的戏谑，负责端水赔笑的这个第一个跑出来上铐子的小冯顿时尴尬的像是熟透的虾米。
这背，越发的弯了，脸上红得像是夕阳西下的红霞。
“是误会，误会，早说了是误会嘛。嘿嘿！”小冯有些看不起自己了。拍马屁拍到马脚上的感觉原来是这么的尴尬，这让平时精于此道的自己竟然也会烦了这种低级的错误。
自己真是长了一双瞎了的狗眼，看人都低了，愣是没看出来。
“等着。等我要见的人到了，就可以打开了。”黄子轩优雅自得的抿着茶杯里散着热气的普洱，嘴角含笑的表情让小冯更是心惊不已。连着黑三儿也是一副浑然不解、蒙在鼓里的样子，戴着手铐的双手在那简单包扎过的脑袋上来回的挠来挠去，搞不明白师傅又在卖弄什么神通。
到底在等谁啊！
黑三儿此时正左右晃着脑袋，一脸好奇的来回盯着黄子轩和旁边的这个看起来似乎大有来头的肖立军，这两个人仿佛都没有将蹲局子当一回事儿。
对蹲局子深有忌讳的黑三儿是打死也万万不能主动来到这个地方的。
可是竟然也随着师傅主动被逮到了这里。师傅竟然不跑。还笑呵呵的。
奇了！莫非真是大有来头？
而旁边这个自从进来打了一通电话之后就再也没有出声，一脸冷漠的像张扑克牌一样的饭店老板更是连声都没有发出一下。
这才叫镇定自若。这才叫胸有成竹。
人能活到这个份上，值了！
“哎呦！黄副县长！真是巧啊！什么风把您的大驾给移到这里来了啊？”黄明恒在公安局的外面碰到了同样匆忙而来的李岗，面含微笑的向自己打着招呼。
“李副县长，真巧！想必咱们两个来这里的原因你我都很清楚吧。”两人私下见面的次数一直巴掌都可以数得出来，平时也没有什么过深的交往，见面也大多仅仅是点头而已。对于李岗的做派，也是略有耳闻。对于这类人，除非工作上的事情，其他的少沾为好。
“呵呵，差不多吧。走，进去。”李岗故作爽朗的一笑，伸出右手做出一个礼让的姿态，将此处当成了自己的家一样。
黄明恒倒是成了客人。
眉头微微一皱，但言语上并未表达出什么，顺着李岗的请让，就势进去。而李岗此时的脸上倒是并未看出什么不快，只是在黄明恒大步走在前头的时候这才表情变了又变。
紧走两步，将脸上的阴冷重又换成了微笑，与黄明恒并行走到刘全震的办公室。
“事情就是这样了。”刘全震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觉得这2分钟的汇报艰难无比，况且还是在自己根本不知道是否该秉公办理的时候去汇报这个事情。眼睛很犹豫的从李岗的脸上又挪到了黄明恒的脸上，希望能从两位大佬的嘴里得到一些最基本的暗示。
……
办公室里沉默了5分钟。
这5分钟对于刘全震来说真的好漫长。屁股下也像是坐了一块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冰块，拔凉拔凉的，但是不一会儿就水汪汪的，头一次觉得这个专门找人高价订做的真皮沙发椅子坐着是如此的难受。
李岗首先沉不住气了。
“这个混账小子。就知道惹事儿。看我今晚上回去拾捣死他！还有，刘局长，对于此次斗殴的事件一定要对主事者做出严惩，还市民一个安心。”三言两语间，已经将李子明摘了出来，将此次的聚斗变成了一次普通的斗殴事件。
“孩子嘛？都有错。带回去好好的教育吧！但是参与到这件事的当事人一定要严肃处理，还洪城一个安宁。”黄明恒的眉头紧皱着，自然听的明白李岗的意思。但是对于这次事件的定性上淡化成一次普通的斗殴事件的话，显然是不能令人信服的。
“洪城终归还是洪城人的洪城，这点，我们都明白。看你的了，刘局长！不要让我们洪城人民失望啊！”言语间充满了‘我是洪城人’的意味，至于外调而来的黄明恒，看你怎么选择了。
……
‘嘟嘟嘟……’桌子上的电话短促而急骤的声音在此时略有些沉默的办公室里显得异常的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