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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十三章 命运的齿轮-重返寻宝之旅

    “我只是一名被迫反抗的平民,你没必要迁怒我射杀了谁,因为你没弄懂事情本身的问题,杀您手下的海盗只是一种避免被杀的反抗手段。.我尽量垂低了头,让杰森毋认为我被他打得很严重。

    海盗头子又把咬在嘴里的烟斗拿了下来,他那抿在一起微微上翘的鸭子嘴,在长长的马脸下端努了努,墨镜后面好似也发出些光亮。

    “看来,你蛮想活下去。”杰森毋啧啧了几下嘴巴,做了半天怪异的表情,才似笑非笑的低下头望我的脸。与此同时,我也抬起肿得像烤面包一样的脸,露出阴险的微笑。

    “我还没杀够人”一句冰冷低沉的话语,从我干裂的嘴唇发出,不带丝毫情感。身旁的三个海盗,听我把杀人说的如此轻蔑,立刻怒意大增,想快些宰了我,为死去的同伙报仇。

    “我的骨头快断了,我需要落地舒缓,给我最好的医疗,十二颗鸽子蛋大的宝石,给那些不幸牺牲的船员做补贴费。”用尽最后一丝气力,说完迫切要求,我假装昏厥过去。其实,我当时的假装,却使自己真的昏厥了。

    当我再次醒来,已经躺进了铁笼子,这是弹药库里第二只铁笼,比以前装海盗的那个,相对小很多。手腕和脚腕上的勒痕,已被洁白的纱布专业地包扎好,令我意想不到的是,左臂竟然有输液过的针眼。这会儿,我脑子清醒很多,脸上的浮肿依稀可见,右眼眉弓处,也被一块看不到全貌的白纱布遮盖。

    我试着慢慢坐起,伸出手去拿摆在铁笼外面的一小块儿面包和淡水。这群家伙儿,对我心存疑虑,故意不让我吃饱,以防俘虏有足够的体力逃跑或反抗。

    四五个海盗,围坐在我打制的炉架旁边,他们一边烤火,一边分吃着兽肉,他们彼此沉默,言行拘谨,毫无盗匪的喧哗吵闹气象。看到这些情况,我猜想当天木盆里的是兽血,只要女人们平安无事,严密躲避在树林中,情况就没槽糕到无法挽回的地步。这么多海盗,一旦发现一大群女人,必定失去理智。

    海龙号的统领,杰森毋不知去了哪里,困住我的牢笼四周,同样做了精心设置,无任何逃脱的可能。我现在不能有任何的反抗意识,这关乎我能否活命。

    再后来,海盗用黑布将我罩在笼子里,我感觉自己像一只画眉鸟。他们经常在大船里搬运东西,发出杂乱的噪音,虽然看不到,但至少我可以在里面养伤。

    现在,除了身上的衣物,就是自己的**和冰冷的铁棱。四周漆黑一片,我看不到时间,更不知外面是白天或黑夜。女人们的食物,不知还能坚持几天,希望这群海盗,把精力放在大船内的军火上,千万别向湖泊对岸的树林搜索。

    隐藏的女人们一旦暴露,杰森毋会第一个把我宰了。不知过来几天,我被几个海盗搬吊起来,由小艇运载到了另一艘大船,仍旧看不到外面,但我知道,自己应该上了敌人的母船。

    大概到了第六天,他们终于把我笼子上罩的苫布撤去,四周的光线很暗,或许当时正是晚上,为了保护我的眼睛,才在昏暗的环境下提审我。

    一个戴高沿帽的海盗,坐在离我十米远的幽暗处,他高跷着二郎腿,衔在嘴巴上的烟斗忽明忽暗,燃烧着融融烟丝,仿佛夜空中时隐时现的星星。

    三个彪形大汉抱着胳膊,站在海盗头子身后,像狼一样凶狠注视着我。我现在不能多说话,避免引发不必要的麻烦。过了一会儿,杰森毋终于慢条斯理开了腔。

    我再问你一次,我来之前,岛上就你一个人吗?这是最后一次机会?你想清楚在再回答。不然,我让你自己动手,把身上的肉一片片割下来。”

    杰森毋今天如此庄重,这般阴冷的询问,话音里好像是在给我机会。他毕竟是海盗统领,说话不得不服众,若再欺骗他,想活命是不可能的。

    但同时,他的话也让我猛然心惊。敌人很可能探测到树林里面的热源,无论他们是否把女人们抓捕进了母船,我不能因为愚弄敌人而丧命,那样就彻底没了希望。

    我拼命的呼吸,猛吸四周的气息,刚才靠近我的三个海盗,身体上的气味儿仍未扩撒太多。“哼哈啊,哼哈啊……”我故意深呼吸,让自己看起来像在帆布底下憋久了,需要好好透气。*非常文学*

    周围残留的气味儿,如无数小小的爬虫,急速冲撞着往我鼻腔里猛钻,渗透进大脑记忆的皮层。潜意识中,淡淡泛起珍妮身体的味道。

    那三个海盗,一定刚接触过珍妮不久,或许是****了她,也或许是抓捕她时发生了扭打。突然,四壁的灯光大亮,道道灼刺眼睛。

    额前撒乱的长发,为我遮挡了不少刺激,为了不惹怒敌人,我迅速而坦然的说:“我每次杀人前和杀人后,都要找不同的女人****,这样会带给我幸运。这个岛上,还有其他的女人,她们并不是你们的敌人。”

    “哼哼……”杰森毋冷笑了两下。随即咬紧烟斗,空出双手击了一下掌。不到两分钟,门口出现四个壮硕的海盗,掐着珍妮胳膊,把她披头散发的脱了进来。

    我很想提醒珍妮不要慌乱,可她不明白眼前的处境,只顾使劲儿挣扎着,意图扑奔向我。这也使她充盈的**被左右摇甩,不经意间流露性的诱惑。

    “这些女人是你们抢来的,专供手下玩乐。几乎每一个女人都被十个以上的男人无妨护的接触过,她们的体内,是否携带着隐性病菌甚至病毒,我想你这位领军应该很清楚。”

    说完这些,珍妮霎时不再挣扎,她仿佛一瞬间明白,枪炮和蛮力都是徒劳,必须通过斗智,才能最大限度的保护自己。但与此同时,她也向我投来幽怨的眼光,明白以前为何我处处躲避她温软潮湿的神秘器官。

    “哼哼,你小看我海龙号上的兄弟们了。他们的确杀人抢宝,但不淫人妻女,这是我下的****。不过,我一样可以让这些女人生不如死。”

    珍妮呜呜的抽泣,她很会见机行事,听完杰森毋的话,立刻装扮成悲悯的弱者,博取这群强盗的同情。

    “不错,你杀死我不少培养多年的成员,我这次行动,不仅要抢军火,还要顺带练兵,让他们投入实战。通过这次测验,选拔一名优秀的杀手,赶往索马里地区,帮我朋友处理些棘手的问题。”

    说到这里,杰森毋顿了顿,又慢条斯理的吸裹起他的烟斗,听他一番话,我全明白了,难怪杰森毋对我提出的十二颗宝石不敏感。

    原来,他刚擒住我时,早就盘算好了一切,现在又抓住珍妮她们,等于握到了我这台杀戮机器的操纵杆。

    我就像马戏团里一只表演的猴子,自认为聪明,逃出那种窒息压抑的生涯没几天,又被命运的轮盘倾倒回大棚。假如我拒绝接受,葬送的就不只是自己的生命。

    “你朋友的任务,肯定涉及政治,哪一个杀手去执行,都是九死一生。”我坐在坚固的笼子里,冷冷的说到。“是的,我已经损失了两个优秀杀手,但对你来讲是个机会。若完成任务,不仅你可以活命,那些女人也毫发不损。否则,你眼前这个女人……”

    我急忙打断杰森毋的话语,怕她吓到珍妮。因为我知道,有些虐待女人的手法,只描述一下就能把女人吓半死。

    “杰森,从我跟你的人一交手,就感受到他们的有一种品质。若不是你明我暗,想杀任何一个都相当危险。你虽为海盗,但却不是其他海盗那样的乌合之众,他们只是会拿枪的流氓。而你们兵士,让我回到了战场。”

    “哼哼,你的心理战术不错,看来这段时间你经历不少。别跟我玩这套把戏了,你那个几个相好儿,我会让手下单独监管,其余女人也不会受到伤害。四十个女人算我对你的筹码,你唯一能赢的机会,就是完成任务。”

    杰森毋的话,我不能全信,但眼下人为刀俎,由不得我不信。

    ”

    “我只要完成任务,无论能否活着回来,请你善待这些女人,给她们一个好的归宿。假如我有幸活着回来了,你要让我加入你的组织,规避国际法律的加害。陆地已经没多少我能落脚的地方了。”

    “哈哈哈,只要你能活着回来,我倒真有挽留之意。”杰森毋拽出咬在嘴里的烟斗,第一次得意的笑起来。他那长长的下巴,像蜡油做成的一般,仿佛正要融化了往下坠。

    “我需要换一个大点的笼子,可以在里面做适当的活动,再这么禁锢下去,恐怕要长出脂肪。”杰森毋听完我的话,立刻收起他那长长的下巴,挥了挥捏烟斗的手,示意手下去安排。

    “你好好疗养和锻炼,需要女人的时候,可以告诉我手下,他们会按你的意思招办。”杰森毋说完,转身离开大舱。

    我像一头猛兽,被关进高三米宽五米的铁笼,他们平时可能用它来关押人质。每天我除了进食,就在四壁和笼顶爬来爬去,让自己的肌肉在短时间内重生,回复到岛上的极限状态。

    虽没参观过海龙号,但从这间宽广的仓库,我能感到强烈的温热,上身赤L的脊背,闪着油亮亮的汗珠,纵横的肌肉重叠凸鼓。可见,这里面不仅装饰豪华,科技含量也相当高。

    这艘母船上,精良的杀手芸芸,杰森毋竟然只看重我的杀伤力,不为财富所动。可想而知,任务异常艰巨,一旦去了索马里,想活着回来定是万难。

    他对我做出的承诺,以及我对他做出的承诺,到对后是不是一张空头支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囚笼的日子里,我见过伊娃和朴熙夏,杰森毋很狡猾,只让我远远地看到她们平安无事,却不准靠近说话,防止串通信息。

    半个月的时间过去了,女人们虽然平安无事,但我即将离开她们。这些日子,只与珍妮有过亲密接触,她每次都发疯似的给予着我,刺激我拼命享用她的身体,充满生离死别的哀怨。

    每当我亲吻珍妮朱唇,总不经意间噙入她眼角滑落下来的泪水。她告诉我,一定要活下去,如果完不成任务就放弃,逃到天涯海角,永远不要再回来。

    我把珍妮轻轻拥入怀中,让那温软充盈的乳F,贴紧我结实的胸膛。她凝香的玉臂,一直搂紧我脖子,像害怕滑落一般,把赤L如雪的躯体,贪婪黏粘在我肉身上。

    其实,只要进入索马里,我想从敌人的手掌心逃脱,甚至反杀回来,都易如反掌。但杰森毋敏锐的目光,一眼看出我与三个女人有着无法割舍的情爱。所以,他对我的操控,有十足的把握。

    临走之前,杰森毋才让我和伊娃、朴熙夏道别,两个女孩的眼睛都哭肿了。我搂过她俩的肩膀,悄悄的告诉说:“我要是回不来,就说明我没完成任务逃跑了,你们要找个海盗男人,想法做他们的妻子,用爱情麻痹住敌人,直到我杀回来营救你们。”

    说这些话的时候,我心如刀割。实际上,只要我逃跑,杰森毋会立刻折磨死这群女人。我最担心的是,万一完成任务后我死在索马里,两个女孩能够凭借我这番话活下去。如若不然,她俩的精神会一下垮掉,身体也随之垮掉。

    杰森毋叫他的私人医生,为我最后检查了身体,发现已无大碍后,杰森毋看上起比我还高兴。当然,他为自己拥有好的杀人机器而高兴。

    当天夜晚,海上下起淅淅沥沥的雨,我也是第一次被允许走出铁笼,上到甲板上散步。原来,海龙号一直藏在环抱盆谷凹地的大山后面,那里是优良的港湾,山体垂直,即使再大的船母,都可像山羊一样靠过去依偎。

    这会儿,海面的风浪还不是很大,海水依旧沉闷憨厚的晃动着,冰凉的雨点,像失去温度的女人的眼泪,不断滴砸在我赤L的肩膀。

    天高地大,黑暗漫无边际,抬眼望去,感受不到一点自由的空间,我的心情无比压抑。在我的正前方,这浩瀚的海面尽头,就是我明早要赶往的混乱之都索马里。

    风越来越大了,里面卷含的水分,像无数针线般纤细的鞭稍,抽打在皮肤上疼痒难辨,使人说不出的难受。

    没呆太久,我就示意站在身后的两个海盗,让他们把我领回船舱,重新关进坚固的铁笼。由于是黑夜,这首母船的外形无法看的太清楚,只能感觉到船体很大,而被我抢走的那艘大船,至多也就它的三分之二不到。

    在这个世上,坏的东西总把外表装扮的很好,正如伪装成草木的狙击手,虽也相对静止不动,但却能打出致命的子弹,让麻痹大意和自己为是的目标死亡。

    海龙号这艘母船,外表看上去像艘高级客轮,尤其是甲板上的装置,高炮以及机枪掩藏的很完美,假使不与其交火,绝对看不出端倪。而且,一旦交手的敌人把注意力放在水面上,深藏海底的核潜艇便绕到敌后攻击。

    这一夜,我想了很多很多,只在快天亮的时候,才半睡半醒的迷糊了一个多小时。早上,我吃了一块儿牛肉和一条面包,便被戴上手铐,由四名海盗押解我走上甲板。

    风雨躁狂了一夜,我躺在铁笼里,能感受到它们的肆虐。这会儿,甲板上的空气格外冷,雨点已经细密的和风分不清楚,给分离渲染了哀伤。

    杰森毋允许伊娃和朴熙夏出来送我,他倒不是有人情味儿,只是让我心中有数,牢记他手上的筹码。珍妮牵着两个女孩的手,暗示她们不要任性。

    她们三个泪流满面的女人,目送我上了一艘小艇,相隔三十米远的那艘小型核潜艇,早已浮现上海面,等着对我接受。游艇马达发动的一刻,我突然收

    回注视三个女人的目光,对站在甲板上的杰森毋低沉地说到。

    “我走之后,请一定善待这些女人,尤其是眼前这三个,她们若受到伤害,我就算抱着冲浪板,也要追回来杀光你们。”杰森毋略略低头,隔着那副墨色眼镜和我对视了很久,才稍稍弯了弯嘴角,似笑非笑地开口。

    “哼哼,你怎么突然像个女人,还是想办法完成任务,最好能活着回来,不然,这么多女人会让我头疼的。”说完,杰森毋哈哈大笑起来,我能感觉得到,他藏在墨镜后面的眼睛并无笑意。这家伙儿为进一步验证了对我的控制而高兴。

    直到我上了赤褐色潜艇,站在潮湿的艇身上,对三个女人遥遥招手相望,她们已经哭得泣不成声,不得不被身边的海盗搀扶。我使劲儿把牙一咬,急速奔进狭窄的核潜艇入口,将这纠结的牵挂斩断,好全身心投入到未知的任务当中。

    现在,已经完全稳住了杰森毋,但他这个人非常谨慎,至今没对我透漏任何有关任务的内容。我自然也不必问,等到挨着了索马里,他们一定跟我说起。

    从宽阔的海龙号母船,忽然闯进小型狭长的核潜艇,顿感拥挤很多,一时半会儿难适应。站在夹道中间有个大副,他是个白人,个子很高大,像欢迎我归队似的,率先带领艇员鼓起掌声。这些负责水下打击的海盗,并未与我交过手,所以对我的仇恨,远没大船上的海盗强烈。

    这些艇员,都是专业的水军制服,说不清楚隶属哪个国家,或者这就是海龙号自己特制的服装。小型核潜艇上,有两个厨师,一个略显肥胖的黑人,另一个是红色皮肤的印第安人。

    “嗨,看吧,我们的英雄又诞生了,来,尝一块儿我特意为你做的意大利披萨。再猛喝一口加温的啤酒,会让你暂时忘记一切烦忧。”那个皮肤黑亮的厨师,身材与我相仿,他肌肉结实,但没少贪吃,说话微笑时,牙齿白的刺人眼睛。

    而那个嘴巴抿着烟卷屁股的印第安人,被直线升起的烟雾熏的眼睛虚眯,直到眼泪快溢出来,才及时眨了两下,收起呆看我的目光。

    “是他吗?来自中国的小伙,一人干掉整支队伍,狙杀掉海龙号上十名顶尖狙击手。这家伙太可怕了,我们可得……”

    身后传来一阵窸窣的躁动,几个看上去年仅二十岁的男孩,在交头接耳着,想必他们刚入核艇不久,相对而言,纪律性远不如母船上的海盗严明。

    这艘小型潜艇的大副,约莫四十岁年纪,他有一双湛蓝色眼睛,充满了友好与真诚,笔直的鼻梁,仍保留着年轻时代的俊朗。我有一种预感,他们可能就是杰森毋说的朋友。

    “咕咕咕叮,咕咕咕叮……”听得出来,艇身开始下潜,正为急速前进寻找合适的水深。我与三个女人的距离,也随着牵挂开始拉长,跟随这群家伙,一齐朝幽远黑暗的海底下潜。

    一想到刚才三个女人痛哭的样子,我心酸的几乎破碎,眼前的啤酒和匹萨饼,虽然味道鲜美,却丝毫调动不起我的食欲。

    “好了我的英雄,别再为你那几个女人忧伤了,我想过不了多久,你就会回来和她们欢聚。来吧,打起精神来,等到了非洲,可就没多少时间这么悠闲了。”

    这个黑人厨师,在我面前又是耸肩又是摇头。他的滑稽,就像马戏团的小丑,在积极劝导保持沉默的观众大笑起来。

    我现在很清楚,要想在航行的日子里过的舒服点,就不能冷落他们的好意,不管这种好意背后隐藏着什么,三个女人的安危,与我的一行一动息息相关。黑人厨师说的很对,假如我在这么郁郁寡欢的消沉,一旦到了索马里,就很难有时间调整参战的心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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