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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蓬蓬松松缠绕着的旋律16(暧昧3)

    我被他深深刺激了一下,身子一缩动,他以为我要躲闪,又一巴掌拍在受伤的屁股上,倒不是很疼,被他避开了受伤的部位,但这种像小孩子似的没脸对待方式还是让我脸一阵红阵白的快速变化着。

    “你再乱动信不信我就给你扒光了。”他威胁道,我顿时噤声,心底击打着各种乐器。悌

    喇叭唢呐一起敲响,整得我心乱如麻。

    他戏谑的话像一个小石子儿敲在我平静的心湖,荡出一圈圈涟漪。谀

    什么是“他又不是没见过”,难不成他真的知道了,齐濬告诉他了?

    齐濬告诉他,他只会以为我不是她而已,疏离还来不及,怎么还会抽风似的跑来给我擦药。

    想着,我就问出了口:“那个……你以前还见过?”说完,我就有点心虚,这倒有点在试探他,哪个女孩子有这么大胆,问一个男人何时见过她的屁股的。

    我在这头发窘,他倒像个没事的人似的,淡淡飘来一句:“上次在度假村,你来大姨妈了,我给你换的。”悌

    “咳咳……”我一口气噎住,被自己的口水呛得半死,半天还在消化他的话。

    浴室传来哗哗的水声,那人洗手去了,我还趴在原地石化处于脑子半石化,半当掉的状态。

    原来,度假村那晚的衣服是他给我换的,亏我还一直以为是那位热心大姐,还面不改色地在他面前晃来晃去。想着大姐那时暧昧的眼神,八卦的样子,此刻很有种想一头撞死的感觉。谀

    敢情都知道,就我一个人被蒙在鼓里。

    让一个男人给擦屁屁,换卫生棉,即便是早已熟悉的嬴锦廷,我也还是觉得窘迫,好狗血的感觉。

    他出来后,我还沉浸在那个让人脸红脖子热的尴尬画面中无法自拔,他面不改色地坐在我的床边,盯着我瞧,目光打量到的地方,我都有种泛起鸡皮疙瘩的感觉,猛然发觉身上没有盖一点东西,顿时无措起来。

    那人的目光太过放肆,我挪动着有点僵硬的手臂,去够一边的被子,他大掌一挥,将被子挪开:“做什么?”

    我抽动嘴角:“盖被子。”

    “药酒还没渗透,一会儿再盖。”他漫不经心地说着,眼底闪着诡异的光,我脑中警铃大响,挪动着嘴唇开口:“可是我想盖被子,这个样子很伤风败俗。”

    “哦?”他一挑眉,嘴角抿着点笑意,“有什么好伤风败俗的?”

    “那个,我没穿衣服,而且,你还在旁边看着,你不觉得很诡异吗?”

    他点点头:“是有点不妥。”

    我舒了口气,哪知神经才放松了一下,他就跟着躺上了床,我睁着大大的眸子,嘴巴惊得合不上:“你……你……”

    “我怎么?”他好笑地看着我。

    “你上来干嘛?”

    “不是你说我坐在旁边很诡异吗,所以我就上来了,也许这样你会觉得好过一点儿。”他说的理所当然,我听得瞠目结舌。

    在第N道冷风吹过后,他终于肯让我盖上被子了,我像获得救星一般,牢牢裹着,就露着个眼睛在外面。

    “你全裹去了,我盖什么?”他问。

    我一惊:“你不回去?”

    他抬手让我看他手上的表,12点30分。

    很晚了,他似铁了心不走了。

    但我此时没怎么在乎他到底能不能回去,原本别扭的心思被他手上的那款情侣表刺激得发凉。

    他的手早已收回,我仍一动不动地盯着某处,他伸手揉揉我的头顶问:“在想什么?”

    我木讷地摇摇头,垂下眸子,翻了个身,刚滚到一边,就被他捞了回来。

    男人手脚麻利地突破厚重的被子,钻进被窝,不顾我的躲闪,一把将我拉紧怀里,将头抵在我的头顶问:“头摔得疼不疼?”

    我僵着身子在他怀里,双手双脚都不知道往哪儿放。

    机械地摇了摇头,我保持着一个姿势不动,连眼睛地不敢眨一下,像个木乃伊似的,窝在他怀里。

    火热的大掌抚上我依旧红肿的双手,拉到眼前来细细看着:“你把戒指摘了?”

    我将视线抬到他光滑顺溜的下巴处,感受到他的呼吸喷洒在我的头顶,湿乎乎的感觉,酥麻得让我浑身都通畅起来。

    我往他怀里拱了拱,像个小猪般,点了点头:“我过敏,带不了。”

    “纯银的也不行?”

    我摇头。

    他沉默了一会儿,带茧的长指一遍遍抚过我依旧红肿的手指,在上头留下火热的温度。

    身上的热度似乎也慢慢升高,肩膀处肌肤的摩擦让我猛然惊醒我身上还是空的,除了被子就是空气,相比较我,他一整套衣服,只脱了鞋子,其他一切完好。

    我忙挣开了一点,拉开彼此之间的距离,他刚刚闭起来的眼睛又亮了起来,拉住裹着被子一把跳下床的我:“你又折腾什么?”

    “我去拿件衣服。”我说完,不待他又反应,飞快地跑进浴室,顾不上因为剧烈跑动而隐隐作痛的背和屁股,抽了架子上的浴袍,穿上,这才抱着厚重的被子出了浴室。

    他已经睡着了,闭着眼,侧躺着,一手还随意搁在床上,一手枕在头后面,脸上有疲倦,估计坐了很久的飞机,困乏的。

    吸取了上次的教训,没有拿着犯贱的手去“侵犯”睡美

    男,站在床边呆呆地看了一会儿,我才爬上床,将被子盖在他身上,露出肩膀以上的部分,才又想下床,那紧闭的唇突然就开了:“又要去哪?”

    我一惊,他依旧闭着眼,略微有些起伏的声音告诉我他还没睡着:“我再去拿床被子。”

    话落,他的眼睛就睁了开来,映在落地灯下分外亮:“不用,就盖这一条,关灯,睡觉。”

    我撇了下嘴,起身去拉窗帘,关落地灯,他的声音又传来过来:“有月饼吗?”

    “有。”上次那两盒我还没吃过,原封不动地放在那里。

    “去拿几个来。”他将头往枕头里扎了扎,深吸了口气道。

    我虽狐疑着,还是本着伺候大爷的精神下楼去拿了几个蛋黄馅儿的月饼上来,递给他:“喏。”

    他从床上坐起,慢条斯理地拆开放到我手里,我愣了一下,拿起咬了一口,很甜,很好吃。

    “你不吃吗?”嘴巴里塞得慢慢的,我问还没动的男人。

    他摇摇头:“太甜了,你吃吧。”

    我又咬了几口,头顶一直有道炙热的视线,心下一热,浑身都被电流穿过一样,到嘴边的都是甜味。

    他是要陪我过中秋节,虽然已经过了12点了,虽然只有我们俩人,只有我一人在吃月饼,我依然觉得很满足,很满足的感觉,心底空落落的地方终于被填满。

    “那吃一半行不?”毕竟是中秋节,团圆的日子,我还是希望他也能一起吃,那样才会有陪着一起过节的久违感觉。

    他看了我一眼,很慢地点了点头,我立刻扯开了笑颜,刚想去拆落在床上的几个月饼,他扯着我的手,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我手里吃了一半的月饼。

    我的脸一红,有点拿不稳,颤着手将月饼递置他嘴边,他低头,咬了一口,嚼了一会儿:“是很好吃。”

    脸又烫了起来,上面可是还留着我的口水的,他吃了一口,上瘾了,连着就着我的手咬了好几口。

    地上随意地丢着几个月饼的包装盒和几张擦过的纸巾,两个人,你一口,我一口,解决掉了五个月饼,我拍拍有点胀鼓鼓的肚子,倚在床上,端着那只情侣杯喝着里边早已凉掉的水。

    “我的呢?”他问,嘴角噙着抹笑。

    我故意歪曲他的意思:“你的不是在你家里吗?”

    “别装,你知道我说得是什么?”

    我死死抱着杯子,就是不给:“要喝自己去倒。”凭啥子他一个四肢健全的八尺男人还要我这个伤残病人伺候。

    “给我。”他皱眉,伸过手来,我一躲,咕噜咕噜把全部的手都喝下肚,摸着自己的肚子,挑着眉向他示威。

    蓝眸一暗,长指一伸,嘴边还未干透的水珠被他抹去,烫烫的手指留恋在我依旧湿润的唇上,耳根子都没出息的红了起来,手一哆嗦,杯子落到了床上。

    杯口还湿嗒嗒的,里面还残留着几滴水珠,我忙挪开了脑袋,他不让,把着我的下巴,很热的感觉,在体内蹿腾,我磕磕巴巴地开口:“被子湿了。”

    长臂一伸,将杯子放在床头柜上,薄唇擦着我的耳朵而过:“湿了就湿了,一会儿会更湿……”酥麻的电流又一次透过全身,我被他意味不明的话吓了一跳,全身都升腾起一股羞人的火热。

    火热的唇瓣衔住我的耳垂,在上面轻轻啃噬着,我缩着脖子,纠紧身上的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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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章是五年后的第一次亲密,想看的童鞋表错过,汗,又邪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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