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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蓬蓬松松缠绕着的旋律15(暧昧2)

    脚踝处一空,顺势从他怀里抽回,我讪讪地缩回了手,他一把扣住,带茧的长指抚过那带着戒指的红肿手指,轻轻摩挲了一会儿,连带着那枚泛着银光的钻戒也没放过。*.

    钻戒冰凉的温度在他手底逐渐升温,我像做了亏心事一样,忍不住抬头偷瞄他,那人的脸色暗沉得可怕。悌

    心中警铃大作,刚想开口,就被他甩开了手。

    我错愕地盯着他大步往外走的背影,脑子像被刺激了一样,迅速跳下床,跑过去,拉住他欲拉开门把的手。谀

    他的体温真的很舒服,特别是在这个逐渐转凉的秋季,我冰凉的手碰触到上面,暖暖的,荡起心底的一圈圈涟漪。

    “那个……你是来看我的?”真拉住了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只好没头没脑地来了一句。

    “本来是的。”他冷冷道,背对着我的高大身子带让人不适的疏离感,寒眸往我手上一瞥,“看来我是自作多情了。”

    手被他无情地挥开,不知改欣喜还是懊恼。悌

    心底泛起的异样,让我觉察到他对我不是没有感觉的,我能感到犀利的蓝眸在看到我手上的戒指时迸发出来的冷冽之光,寒得几欲将我冰冻到两极之巅。

    不管他知不知道我就是以前那个她,单凭这一点儿,我就有一阵子可以欣喜了。

    却不料关系还没改善,就这么被一枚该死的戒指给葬送了,我既郁闷又懊恼,看着那越走越远的身影,一时无计可施,只好气急败坏地跑去了浴室。谀

    哗哗的水声掩盖了屋子里的一切响动,我不知道他有没有走,因为我迟迟未听见关门声音。

    一阵翻箱倒柜之后,翻出一块淡紫的香皂,死命地往手上搓。

    碰到伤处,一阵疼痛。

    该死的欧烨磊,乱套什么戒指,误会大了。

    终于,在我冒着破皮断指的危险将那枚戒指摘下来的时候,浑身的神经松了一下,才迈出一步,脚下踩到一个滑溜的东西,一脚高抬,身子不受控制地往后倒去。

    随着一声沉闷的重物落地声,剧痛袭来,从头顶顺着背脊而下,最后作用在臀部。*.

    剧烈的疼痛快要撕裂我的神经,我狠狠抽了几口气,躺在地上两眼冒着金星。

    门外有脚步声传来,很沉稳,很熟悉。

    当刚刚离去的男人猛地推开浴室的门,一脸震惊地看着躺在地上的我时,我忙出声,止住他欲靠近的身躯:“别过来,地上有肥皂。”

    刚刚用完,一不小心让它掉到了地上,我又太过于心急,没注意,这才一脚踩在了上头,摔了个四脚朝天。

    他低头瞅了一眼,踢开地上滑腻的肥皂,一把捞起痛得一动不能动的我,带着我出门。

    背部碰到绵软的床时,我还是忍不住抖动起来,看着他阴郁的脸,我咬着下唇,愣是不哼一声。

    “怎么样,疼不疼?”他问。

    “嗯。”我很轻地应了一声,差点要把眼泪逼出来,竟然这么没出息,就这么被他一问,声音就有点破碎。

    他将我轻轻翻了个身,让我趴在床头,掀起我上身的衣服,伸手触了一下上面大片的通红。

    “嘶……”我立马又抽了口凉气,他立刻停止手上的动作,沉着声问,“医药箱在哪?”

    “在……在客厅的橱子里。”我说得断断续续,床榻一轻,脚步声匆匆离去,不大一会床又陷了下去。

    空气中有药酒刺鼻的味道传来,我缩了缩脑袋,往枕头里拱,好难闻,我最不喜药的味道。

    “把衣服脱了,你脱还是我动手。”就在我还沉浸在对药酒的抵抗中时,他突然砸下一句。

    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我把头摇得跟个拨浪鼓似的,闷声道:“过一会儿就好,不要擦药酒。”

    “那是要我亲自动手了?”他问,有点威胁的意味,我还没反应过来,背上的衣服已被撕开。

    布料摩擦伤口的瞬间,锐痛传来,我纠紧底下的床单,感觉有滴冷汗自上头冒出,真的痛死人了,痛得我只能乖乖趴在床上,任他摆布。

    冰凉的药酒碰触到背上的时候带起一片火辣辣的疼痛,就像有火在上头大面积燃烧一样。

    身子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我呜咽出声:“疼,疼死我了。”

    他只停了一下,继而又加重手中的力道,就像那是块平滑的猪肉似的,毫不怜惜地在上头肆虐着。

    “啊!”我惊呼,忍不住破口大骂,“嬴锦廷,你还是不是人啊,我都快痛死了,你下手还那么重!”

    “现在知道痛了,刚才干什么去了,那么一大块肥皂掉在地上,都看不见,眼睛生那么大有什么用!”那人不安慰我,反倒还在一旁奚落,我气得胸口冒火,不顾还在火绕火燎的背,腾地一下从床上爬起来,一把挥开他还拿着药酒的手:“你管我眼睛长那么大有什么用,我就是看不见怎么招,你爱擦不擦,不擦给我滚蛋……”

    我吼完,才发现隐隐有点不对劲,那人像没听见我话似的,愣愣地垂着眼睛,脾气好得诡异。

    我顺着他的目光向下一瞟,顿觉胸口一凉,脸上大囧,扯了一旁的被子,裹住自己赤×裸的上身。

    懊悔得想去撞墙,怎么那么蠢,衣服让他给撕掉了,露了个背还不算什么,偏偏一转身,连前面也春光大现,什么都看见了

    ,现在还遮个屁。

    轻咳从身后传来,他伸过手来扯我的被子,我死死地裹住,说什么也不松手。

    “放手。”他又开始用上司命令下属的语气命令我,我听着心里一阵阵不舒服,转过头去狠狠瞪了他一眼:“不放。”

    他的身上很有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气势,我不怕他,跟他拗到底,我倔起来任谁也劝不动,跟他大眼瞪小眼瞪了好久,他终于率先败下阵来,眉间一动,松了手,莫名的,有丝失望划过心尖,我有点怅然,随即又脸红耳燥起来,难不成被他偷窥不成我还觉得可惜了不成?

    走神的瞬间,从旁伸过来一只古铜色的手臂,连人带被子教他给卷入了怀中,我一惊,对上他透着恶意的眸子。

    “我不介意亲自动手,如果你希望的话。”他一把翻过我的身子,把我按在床上,一把扯开裹在我身上的被子,火辣辣的痛感传来,我哀嚎,他状似很无奈地说,“啧啧,药掉了,只好再上一遍了。”

    我还没来得及骂出口,刺鼻的药酒又一次落到了光滑的背上,这次我没忍,任凭杀猪般的叫声响透整个房间。

    冷汗密闭,我无力地趴在床上,连口气都喘得极其微弱。

    虚脱得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身上的火热慢慢消散,过后就是极其舒服的清凉感。

    不能不说他的手法真的很好,下手又快又准,如果不是他出手重,我估计还得受会儿苦,这么一想,有点不好意思起来,貌似是我自己的不对了。

    刚想回头去看看,屁股上突然落了一只火热的大掌,烧地我差点没从床上跳起来。

    一把按住他放肆的手,紧张地出声:“你要干什么?”

    “擦药。”他甩出两个字,冷冷道,“屁股让我检查一下,估计也摔伤了。”

    这么露骨的话被他漫不经心地说出来,我脑子空了一拍,愣愣的。

    他说得没错,屁股确实很痛,刚刚被背部的剧痛掩盖了过去,忽略了它,现在背上舒服了点,下部分却又开始痛起来。

    虽然痛,但一想到要在一个男人面前露着屁股我顿时觉得面子都无处搁,当下拒绝:“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他嗤笑:“你看得到?”

    “我试试,应该可以。”不然怎样,当真让他给我擦,还让不让我活了!

    “不需要,我来就可以,回去趴好。”他按了我的肩膀,开始动手扯我的裤子,不一会儿,长裤就让他扯下,我死死按着最后的贴身内内,涨着一张通红的脸吼道:“嬴锦廷,你害不害臊,男女授受不亲这个道理你不懂啊,你怎么能随便扒人家裤子!”

    “啪”的一声将我奋力扯着的手打开,一把扯下天蓝的内内,我一急,眼泪顿时蹦了出来,没出息的开始一抽一搭的。

    他一边上药,一边嘲笑我:“哭什么,我又不是没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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