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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十三章 挨板子

    邓绶在傍晚来临之前催促刘肇回宫去,她可不想再流落街头。

    第二天清晨,邓绶被一道杀猪声吵醒。

    “你怎么在这?”疯子惊讶的看着躺在自己身旁的女子。

    “我的姑奶奶,你是怕不能吵醒所有的人吧。”邓绶没好气的看了她一眼。

    “你昨天整天没回,还有前晚也没回。”疯子突然一把抱住邓绶,“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疯子呜呜地哭了起来。

    “好了,我这不是回来了吗?”邓绶拍拍疯子的后背,真让她担心了。在这一路的选秀中,疯子不可避免的看到了一些人性的丑恶。

    “你去哪了?”疯子止住哭泣问道。

    “哦,我遇到一故人,有太多的话要说,直到昨晚才说完。”邓绶把疯子当成了三岁小孩。

    “哦。”疯子显然是相信了。

    “我问你,我不在嬷嬷们知道吗?”邓绶突然想起,她忘了要刘肇给自己一道免罪的圣旨了。

    “我也不清楚。嬷嬷们点查人数的时候,周小姐说你闹肚子在茅厕。”

    邓绶看到周蕊正坐在床头看着自己,朝她笑笑。没想到她肯帮自己。不过,嬷嬷们可不是容易糊弄过去的,看来自己还得找一个时间去向刘肇讨个免罪的东西。

    皇宫还真不是盖的,自己转了老大半天还没走完,邓绶在心中暗自感叹。

    亭子呈现,其两边均衡地布置各式建筑近20座,无论是依墙而建还是亭**立,均玲珑别致,疏密合度。园中奇石罗布,佳木葱茏,其古柏藤萝,皆数百年物,将花园点缀得情趣盎然。这就是御花园了吧。来不及感叹,想到自己可是偷溜出来的,被其他人发现可就惨了,还得赶紧侧。

    邓绶又兜兜转转,远远就望见一楼阁。龙阁?难不成是刘肇的寝宫?不过宏伟是有了,辉煌就算不上,甚至还可说有点陈旧。邓绶看着眼前古朴的建筑物,考虑着是否要进去。时间还算太早,他应该没还没回来吧。

    看了下四周没人,邓绶轻推开门闪了进去。

    房内光线很暗,邓绶睁大眼睛瞧着。原来是藏书阁。

    “咦。”邓绶随便提起一本书随即扔掉,还有灰尘,这些宫廷打扫人员还真不称职。

    “你来这干嘛?” 冷冷的声音响起。

    “啊。”邓绶的肩膀突然被人一拍,吓得大叫。“你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吗?”待转身看清来人时,邓绶狠狠瞪了他一眼。还好自己没心脏病。

    “大胆,见了朕还不下跪。”语气中有一丝戾气。她竟然闯入皇宫禁地。

    “民女,……”刘肇大呵,邓绶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起来吧。”看到女子跪下低着头,刘肇竟有一丝心疼。

    邓绶爬起揉揉膝盖,要不是被他突然一喝,自己腿一软,才不会跪下去。

    “有事吗?”

    “没事。”邓绶瞪着刘肇,怎么又变成冰山了?还以为他对自己有所顾念,也许这才是他的本性吧。这叫自己怎么敢说出来意。

    “给我的?”邓绶看着眼前的令牌。他给自己令牌干吗?邓绶眼中有一丝迷惑。

    “不要?”

    “要。”见刘肇准备抽回手,邓绶立即夺过令牌。这不正是自己要的免罪物吗?“你会读心术?”邓绶把玩着手中的令牌。

    “读心术?”就她那点心思,全写在脸上了。

    “民女谢谢皇上。”看到邓绶一脸的恭卑,刘肇明显不喜欢。

    “那你怎么谢我?”

    呃,没想到刘肇会这样问,邓绶一下噎住了。他可是皇帝,哪用的着自己。

    “皇上有什么要求尽管吩咐。”为了表示一下诚意,自己还是说点什么吧。

    “哦,什么都可以?”刘肇嘴角呈现好看的弧度。

    “诺。”看到刘肇邪魅的笑,他不会把自己卖了吧?

    “就到这里了。”邓绶对身后之人报之一笑。引起误会多不好啊。如果被其他秀女看到自己跟皇帝在一起,那自己还不被她们的目光杀死。

    刘肇盯着邓绶快速离开的背影。所有的女人不都是喜欢缠着自己吗?

    门外火光闪动,一阵骚动。

    “把她给我拉下来。”砰的一声,房门被踢开。

    “你们想干嘛?”睡梦中的邓绶被人拖下床。

    “干嘛?作为一个秀女,私自外出,你说该当何罪?”一个陌生的老女人冷冷看着邓绶。

    “等一下。”原来是这事,还好自己早有准备。邓绶赶紧摸向枕头。令牌呢?邓绶拿开枕头,把床头翻了个遍,就是没看到令牌。自己昨天明明放在这的。

    “疯子,你有没有看到一块令牌?”邓绶额前已冒出了细细汗珠。

    “别吵。”她还天打雷不动,竟然还睡着。疯子朝被里移了移。

    “醒醒。你有没有看到一块令牌?”邓绶急了。

    “什么令牌?可以吃吗?”疯子终于清醒了点。

    她不知道。邓绶看了一眼疯子,在心里哀叹,看来在劫难逃,只希望她们手下留情。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把她给我押出去。”

    “放开我,我自己会走。”邓绶甩开侍女的手,抓起外衣就走了出去。

    床上的周蕊忽然睁开眼,又闭上了。

    不一会儿,邓绶出现在了房门口。

    该死的,还说看在自己是初犯,又没造成严重后果的份上,改三十大板为十大板。“痛。”邓绶不小心碰了下臀部。没想到一个女子的手力这么大。

    推开门,邓绶向内瘸着走去。

    “妈的,竟让自己住柴房。”邓绶看着堆满木材的房子,自己好歹也是伤员一个了吧。

    想到自己今晚就要在此住宿,邓绶鼻子一酸。自己做错什么了吗?

    邓绶忍住打转的泪,哼,住这就住这,明天出去之后又是一条好汉。

    邓绶找了一快空地,褪下外套铺在地上,好在自己穿的比较多。邓绶不时被扯痛皱着眉,弄好了之后趴在了上面。祈祷耗子什么的不要来光顾。

    睡梦中的邓绶感到臀部一阵清凉,闷哼了一声。随即鼻尖传来淡淡的薄荷香,又沉睡了过去。

    “啊。”邓绶一个转身,臀部传来一阵疼痛。

    睁开眼,奇怪的瞪着陌生的屋顶。这是在哪?突然想起昨夜的惩罚,自己还在柴房。

    瞥到身上的玄色衣服,他来过?闻到空气中似乎还残留有薄荷的淡淡清香,看来他真的来过。

    “疯子,你这回差点就真看不到姐姐了。”邓绶回到房间,就看到疯子正在房中踱步。

    “姐姐。”疯子奔过来给了邓绶一个熊抱。“你没事吧?”疯子放开快要被撞倒的邓绶,上下打量着她。疯子一大早就被赵玉吵醒,就被周蕊告知昨晚的事。

    “姐,你确定是昨晚挨板子了?”听到赵玉的惊叹,疯子走了过来。

    “当然了。”那个女的下手真重。“怎么?愧疚吧?”想必是自己臀部的伤太重了吧。

    “可是,好像这些伤快要结痂了。”疯子一脸的怀疑。

    “你确定?”邓绶看到赵玉和疯子两人同时朝自己点着头。

    难怪自己一路从柴房回来臀部没感到太痛。难道是昨晚刘肇给自己上了药?照这样看来是真的了,自己受伤他本来就有责任,还算有点良心。

    “啊。”邓绶忽然大叫一声。那就是说他看了自己的臀部?

    “小姐怎么啦?”赵玉焦急地问道。

    “没,没事。”邓绶舒了一口气。好像他也是为了自己好,这不算占便宜吧。再说,他堂堂一个皇帝竟为自己擦药,原谅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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