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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1新年到

    景阳宫等到开禁的时候了,永琪请来了太医为小燕子诊脉,胡太医说小燕子格格已经有喜了,把永琪喜得上蹦下跳,愉妃虽然不喜小燕子,但一念到小燕子肚子里怀的是她家永琪的儿子,愉妃在咸福宫里也是喜上眉梢,连忙吩咐芜苑把十颗人参送去给小燕子炖鸡汤吃,并嘱咐五阿哥看护好小燕子,别出差错。永琪闻此,大喜过望,愉妃待小燕子态度缓和些,愉妃和永琪做出了一副母慈子孝的样子。

    小燕子在景阳宫四处走动,五阿哥在一旁守护着,等小燕子不再蹦蹦跳跳就喜滋滋地喂小燕子人参枸杞鸡汤。

    五阿哥欢喜第一次做准阿玛,高兴得对小燕子百依百顺,唯恐小燕子动了胎气。

    小燕子起初被软禁在景阳宫,异常地闹腾,但是外面的守护的侍卫置之不理,任她和永琪的声音响彻景阳宫。过了七天,小燕子安静了,永琪也安静了,软禁了三个月,脾气都有些消磨了。查出怀孕了,小燕子很兴奋,整日要吃要喝的,便把要争取嫡福晋的念头灭了一些,眼里对弘历的怨恨虽然不灭,但一心一意养胎。

    弘历闻听景阳宫太监来报五阿哥永琪的小燕子格格有喜了,抚掌大笑地说:“哈哈哈哈,该给永琪娶个福晋了。”完全把对小燕子的疼爱抛到脑后了,只有对五阿哥未来孩子的关怀。

    皇太后将儿子弘历的表现记在眼里,借想见御史夫人兼大姐钮钴禄氏和大姐的孙女儿欣荣的借口,就召来大姐钮钴禄氏和欣荣,说:“如今,五阿哥永琪也大了,永琪和欣荣自小玩一块,前几天永琪还问欣荣何时进宫。”

    御史夫人钮钴禄氏和欣荣便明白是什么意思了,欣荣的脸有点羞红。

    欣荣带着兰馨游御花园里,永琪和小燕子也闲逛御花园。

    “你来了。”,永琪打量着欣荣。

    “五爷,别来无恙。”,欣荣微微行礼,未语先红。

    小燕子察觉到危险的来临,冲口问道:“你是谁?”

    “她是欣荣。”,永琪两只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欣荣。

    小燕子火气大发地说:“看什么看,永琪!跟我走!”

    永琪被小燕子牵着行向景阳宫。

    发怔的欣荣,立在御花园的秋风中,疑惑永琪怎么变成这副窝窝囊囊的样子?

    “欣荣姐姐,我们吃饭吧,我饿。”,六岁的兰馨牵着欣荣的衣袖。

    “好好好,兰馨,我们走吧。”,欣荣终于记起了周围的一切。

    永琪在景阳宫里晃晃悠悠,思起今天的欣荣打扮非常惊艳,虽然他很疼爱小燕子,但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永琪新鲜劲有些过去了,小燕子的姿色在人群中是上等的,欣荣也是个美人,读着“齐人有一妻一妾而处室者”,永琪思绪飞远了,做了个齐人之福的梦。

    从小到大对永琪有好感的欣荣收到了永琪的旧丝帕,满怀春心地绣着杏红荷包。

    太监往西山围场报令妃生了十五阿哥,弘历听闻此事之后继续骑马围猎。

    白雪飘飞的冬天提早到来,兰馨在崔嬷嬷提醒下,带着浩浩荡荡的随从,崔嬷嬷将要去准葛尔部做客的事告诉弘历,弘历允许,兰馨告别帝后二人,无奈地从北京紫禁城去往准葛尔部。

    永瑆和永璂出宫送兰馨北行。五格格惜福一个女孩子家不方便出宫,准备了一坛砂板药糖带给兰馨。待在宫里的永璟很小,也不方便出门,送了一个鸠车给兰馨,兰馨哭笑不得,将鸠车收在车轿上。

    永璂在兰馨耳边悄悄地说:“我等你回来。”

    永瑆睁大眼睛问道:“十二弟,你对兰馨说什么了?”

    永璂讪讪地说:“我叫她路上小心。”

    “何必附耳言语一番?”,永瑆手拍拉着车轿的白色哈萨克马。

    被崔嬷嬷抱在怀里的兰馨羞涩得微微垂下头。

    崔嬷嬷揶揄道:“兰馨都害羞了。十一爷、十二爷,快回去,风雪太大了。”

    永瑆披着藏蓝色的斗篷,下意识地系紧领部短带。

    兰馨温暖地望着永璂穿着藏青色的斗篷,之后,头迅速地低下来,手拉下轿帘,崔嬷嬷令白色哈萨克马上的轿夫苏赫巴鲁扬鞭启程。

    准葛尔蒙古竟然在还珠世界里依然存在,他们明目张胆地出发去往准葛尔蒙古部!崔嬷嬷簌簌叨叨地说起准葛尔蒙古风土人情,说齐亲王爷和阿睦尔撒纳结为莫逆之交。

    兰馨眼含热泪,老天爷,阿玛结交谁不好,竟然结交阿睦尔撒纳?但是准葛尔部以后可能会被灭族,沾上准葛尔部可没什么好事,可是有杀身之祸,这是阎王爷给她开的玩笑吗?皇帝一发起文字狱,连犯了文字狱的受害者亲朋好友都株连,更何况是准葛尔蒙古所犯的事比文字狱更大,她能幸免吗?

    三十七岁的阿睦尔撒纳以蒙古礼单曲右膝,右臂垂直地迎接兰馨一伙人的到来,兰馨接受了蓝色的哈达,一口饮尽了侍女用银碗盛放的白色奶茶。

    巨大的白色蒙古包外围站立着众多的侍卫守护大汗。

    巨大的白色蒙古包内,崔嬷嬷扶着兰馨上座。

    阿睦尔撒纳详细地询问故交之女兰馨身处中原之地的种种情况。

    兰馨有所保留地回答了一些事情。

    阿睦尔撒纳眼含热泪地说:“齐亲王爷当年救过我一命。他古怪地坚持要给我种牛痘,说是预防天花。没想到他过早地去了,连你母亲布尔图·高娃也去了。”

    又一次有人唤她的蒙古名字,兰馨也伤心感怀,说:“伯父,我父亲还有我在,您别伤心了。”以后不知道准葛尔部还存在吗?不在,她又何去何从?覆巢之下岂有完卵?

    宴会完毕,诸人散去。

    “诺敏姐姐,这药糖是里面都是用什么做的?”,阿睦尔撒纳的小女儿塔林托雅无忧无虑,吃着兰馨带过来的砂板药糖。

    “有冰糖、茶叶、蜂蜜、薄荷、贝母、苦杏仁、批粑叶、甘草、芝麻。”,兰馨口里含着砂板药糖说道。

    塔林托雅眉欢眼笑地说:“诺敏姐姐,改天,我叫父汗用骆驼驮着这些东西做给大家吃。”

    兰馨强颜欢笑地说:“塔林托雅妹妹,我到时候来打下手喽。”或许,准葛尔蒙古会幸存,不是还在吗?这个还珠世界的皇帝,一定不会灭了准葛尔部的。塔林托雅是个可爱的妹妹,明年的明年一定会再见到塔林托雅妹妹的。

    蒙古包外面,苏赫巴鲁静默地站立着,他在沉思。

    兰馨和塔林托雅出现在蒙古包外面,苏赫巴鲁附耳对兰馨嘟哝一番。

    曾经长满原野绿草的大地上覆满厚厚的积雪,人脚踩上去,留下一个又一个深深的脚印。

    兰馨惊慌失措地将苏赫巴鲁请进专属兰馨的蒙古包,一会儿天要下雪了,原野上的积雪更厚了。

    苏赫巴鲁站立着,说:“兰公主,准葛尔部目前需要茶叶,可是皇上已经切断了茶叶供应。”

    直接坐在铺垫上的兰馨大惊失色,说:“怎么回事?!”难道说准葛尔蒙古会被灭?塔林托雅妹妹会消失?会染上无可挽回鲜红的血?

    苏赫巴鲁苦笑道:“皇上可能要以儆效尤,兰公主作为皇上义女在这里要小心点。”

    兰馨点点头,说:“我会注意的,苏赫巴鲁也要小心点。”

    苏赫巴鲁也坐在铺垫上,说:“其实,兰公主也无需多虑,阿睦尔撒纳和齐亲王爷是极谈得来的朋友,阿睦尔撒纳定会照顾到兰公主的。”

    蒙古包外面,雪不断地在下,厚厚的积雪已经将深深的脚印覆盖住了,不留一丝痕迹。

    准葛尔部大年三十过除夕节,大家聚在一起大快朵颐地食手把肉,兰馨第一次大食手把肉,一口下肚。

    北京紫禁城过新年,皇帝和皇后的衣服焕然一新,代表新的一年开始了。

    除去已过继的永瑢,永璜、永璋、永珹、永璇都送了书画,唯独永琪送了个兽面纹金鼎,弘历双眼放亮地接过兽面纹金鼎,抚摸着金鼎上的浮雕纹,弘历高兴得哈哈哈大笑,很欣慰五阿哥永琪的孝顺。

    永瑆和永璂的新年贺礼由景娴准备,弘历过目一下就可以了,景娴也给他们俩兄弟准备了字画。

    只有圆乎乎的永璟顾着拿弘历的压岁钱,毕竟永璟只有五岁。

    一场歌舞升平的宴会即将展开,令人期待,小燕子忽然飞进来,大发雷霆的弘历命令侍卫将小燕子架出去,永琪求情弘历兼连哄带骗地说服小燕子,又哭又闹的小燕子得到永琪承诺给她黄金牛就乖乖地出去了。

    丝竹之乐飘扬,舞姬登场了。

    一身旗装,头梳架子头的六十四名舞姬手执团圆扇脚穿花盆鞋旋转地舞一圈,做飞天状,实在令人遥想天外飞仙。

    景娴温柔地问道:“皇上,我安排的舞蹈您观之何如?”

    弘历抚掌大笑,说:“哈哈哈,皇后天机聪敏,安排的舞蹈妙,今日皇后的架子头梳得更妙,正所谓女为悦己者容!”

    “皇上,知晓我的心意,我实在诚惶诚恐又欢欣鼓舞。”景娴把一张宣纸拿过来,莞尔而笑地说:“请皇上为此舞题字。”

    弘历一挥而就,宣纸上写着龙飞凤舞状的颜体字,大写着“八佾之舞”。

    景娴命素梅收下皇帝题的字。

    六十四名舞姬翩翩起舞,舞台上香气萦绕。

    “皇后,朕怎么闻到一股香气?”,弘历被舞台上的香气萦绕震动了。

    景娴命巧云将一盆水仙花拿过来,景娴指着水仙花,说:“皇上,是我命舞姬佩戴装有水仙花香囊,致使香气充盈。”

    弘历再一次抚掌大笑:“朕说得没错,哈哈哈,皇后果然天机聪敏。”

    景娴笑而不语,命舞姬再演一曲八佾之舞。

    获得永琪的兽面纹金鼎,弘历在宴会上夸赞五阿哥永琪仁孝。诸位皇子差点要将茶水喷出来,五阿哥永琪仁孝?仁孝就不会在景阳宫里整日围着女人转溜,五阿哥永琪在尚书房读书的时候趾高气扬,对年长和年幼的皇子都是一副狗眼看人低的样子。

    宴会结束之后,永琪带着获胜的喜悦独自一人大步走向景阳宫,他身后的皇子一个又一个地窃窃私语,五阿哥永琪竟然毫无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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