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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0觉罗禅氏

    小燕子被明月、彩霞使劲拉扯到景阳宫,小燕子声嘶力竭地说,要把永琪还给愉妃,她不要永琪了,一个嫡福晋没到手,她伤心至极。

    身为满洲正身旗人的愉妃气急败坏了,差点要出手赏了小燕子几个耳光,小燕子一个汉女是远远比不了包衣赫赫,包衣赫赫好歹是自己人,汉女算什么?康熙朝的汉军正白旗包衣曹寅的女儿曹氏就荣获康熙帝的恩赐,嫁给了铁帽子王——平郡王纳尔素,成了平郡王妃。曹寅之母李氏是康熙帝的乳母,而从事江宁织造的曹寅是康熙的伴读,关系亲密,非比寻常。所以曹寅家虽然是内务府世家,是包衣出身,却也可和铁帽子王结亲。

    永琪则是千求万求小燕子不要离宫出走,甚至差点跪下来了,愉妃见此先软了下来,让他们自个儿闹腾去,到最后永琪和小燕子也就不闹腾了,两个人闹腾得累人没力气。

    愉妃把永琪一个人拉到一边,说:“永琪,你忘了你是你皇阿玛最疼爱的儿子,现在你皇阿玛昏倒了,你应该去尽孝。而不是在这儿和小燕子缠缠绵绵!”

    永琪青筋暴起,说:“额娘,皇阿玛不是有皇后娘娘在一旁照顾吗?皇阿玛不疼小燕子,小燕子自从入宫就给皇阿玛制造了多少欢乐,小燕子冒认格格情非得已、迫不得已,小燕子心里全是一片对皇阿玛的崇敬之情,而皇阿玛却给小燕子一个格格的名分,天理何在啊!”

    愉妃拍案而起,指着五阿哥鼻子说:“永琪,你……你,这种话你还说得出口?!”虽然永琪诡异地提早获宠,一眼瞧去,身体强壮,但明显脑筋不正常。愉妃愁苦地明白,这种样子的永琪就是做了王爷,也没谁会把他的威胁放在眼里,她那地狱里的儿子永琪才是她真正的儿子!虽然总是病怏怏,但循规蹈矩,是绝佳的皇位继承人。面前的永琪恐怕连出宫赡养老母的能力都没有。

    小燕子忽地朝愉妃飞扑过来,口里嚎叫道:“不要欺负永琪!”

    愉妃就摔了一跤,并且被小燕子压住,身旁的永琪却道:“小燕子!小心点,别撞倒额娘。额娘没有欺负我。”

    “没有?她都指着你的鼻子骂了!好狠心的额娘,就是欺负你。”,小燕子放开了愉妃。

    “反了!反了!”,愉妃用力拍拍灰尘反身坐驾回咸福宫,而永琪和小燕子依旧在景阳宫卿卿我我。

    坤宁宫内,景娴用热丝巾为昏迷的弘历擦擦额头上的汗珠。

    弘历满口胡言乱语,并且其中还叫着“景娴、景娴……”,而两只手紧紧抓住景娴的手。

    景娴蓦然觉得,弘历离她更近一些,景娴心里便生出一些温情实意,相处那么多年了,第一次瞧曾经的四阿哥弘历那么顺眼。

    弘历经过两个时辰的昏迷,终于醒过来了,问道:“皇后,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皇上,已经深更半夜了。”,景娴命素梅端来冰糖酸梅汤。

    弘历喝了三口冰糖酸梅汤,又瞅到皇后命素梅端来清火芙蓉鸭,抚掌大笑道:“皇后,本来朕的心情都被老五败坏了,哈哈哈,一见到朕最喜吃的鸭子汤,朕的怒气就全消了,来来来,皇后和朕一起吃,吃完鸭肉,鸭骨留下来炸酥脆蘸酱吃。”

    景娴应允着,命巧云再端来一碗清火芙蓉鸭。

    弘历忽然余怒未消地问道:“夏紫薇何在?!”

    景娴用丝帕擦了擦嘴,慢悠悠地说:“皇上,夏紫薇和金锁待在漱芳斋里。”

    弘历摆了摆手,说:“夏紫薇待什么漱芳斋,等到调查清楚是不是朕的女儿,给一些银两回济南老家算了,皇后,朕看这件事越快越好。”思到曾经要立夏紫薇为“贵人”,弘历不知道怎么定位夏紫薇,反正感觉尴尬万分,还是把夏紫薇赶回山东济南老家算了。

    皇太后了解到儿子弘历醒过来了,担忧的面孔露出欣悦的表情。

    愤怒的弘历下令将小燕子编属为汉军正蓝旗,定下了小燕子为五阿哥永琪的格格名分,小燕子不服,奈何被软禁在景阳宫。弘历现在只希望自己的儿子永琪能够新鲜劲一过,就依然是他的孝顺儿子,曾经他疼爱的小燕子竟然欺骗他,作为皇帝的弘历恼羞成怒,感觉自己是被人当作傻瓜耍弄,弘历一思到此处,就要拍案而起。

    景娴召来几个小阿哥和几个小格格来陪伴弘历,弘历有永璇、永瑆、永璂、永璟、五格格、七格格、八格格、九格格陪伴,兼有兰馨在一旁稚声稚气地念诗,弘历舒畅得忘了烦恼。

    过了一个月余,去往山东济南的探子来报,夏紫薇所说属实,弘历就将夏紫薇赐姓觉罗禅氏,入属满洲正蓝旗,并用三百两银子将夏紫薇和金锁打发走。

    弘历耳闻夏紫薇代替她母亲问一句“蒲苇韧如丝,磐石是否无转移?”,厌恶地说道:“磐石、蒲苇此二种乃是比喻夫妻,朕与你娘仅仅是两个过客,谈不上什么磐石、蒲苇。”有个曾经要立为“贵人”的女儿在自己身边晃悠着,岂不膈应死了?何况,夏雨荷是自己在山东尝鲜物色到的尤物,根本没考虑到夏雨荷会生一个女儿,不过,女儿而已,又不是什么儿子,如果是个儿子还会娶媳妇生个小觉罗禅氏。即使曾经要认夏雨荷之子为义女,可是认错了人,以后再也别认什么私生女了,免得上有所好下必趋之。

    夏紫薇哭得眼睛红肿,皇帝根本没认她,并且用钱把她打发走了,金锁搀扶着夏紫薇走出漱芳斋的大门。

    紫禁城西华门外,福尔康过来送夏紫薇,五月的天气开始燥热了。

    “尔康,你来了。”,夏紫薇梨花带雨地说道,完全无视身旁愁容满面的金锁。

    “紫薇,我的御前侍卫一事被皇上撤职了。”,福尔康用力地抓住夏紫薇的手。

    夏紫薇像拨浪鼓似的摇摇头,说:“我不信!我不信!皇上是个性情中人,不会不认女儿的,不会把你撤职的。”

    福尔康哭丧着脸说:“现在皇帝最宠爱的小燕子都被关在景阳宫里做了格格,五阿哥守着小燕子寸步不离,他们都被皇帝处置了,更何况是我们?皇帝是真的生气了,君恩难测,伴君如伴虎呀。”

    金锁冷哼了一声,不成器的家伙,让小姐竹篮打水一场空。

    紫禁城的太监督促他们快点离开,别啰哩啰嗦,别有碍观瞻。

    夏紫薇和福尔康难舍难分地手拉手,金锁在一旁提醒,夏紫薇才离开了紫禁城,不知向往何处?

    且说在景阳宫里的小燕子格格把珐琅瓷瓶摔碎了五个,又打了五阿哥永琪五条鞭子,两个人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八大侍卫们奉皇帝御旨把景阳宫团团围住,小燕子和永琪他们住在里面,就是连一个苍蝇也飞不进来。

    愉妃在咸福宫指挥宫女芜苑把月季花拿过来,插在乌黑的发髻上。

    弘历在养心殿里欢欣碍眼的人终于走了,又下令捉拿箫剑、晴儿,皇太后大力支持。

    兰馨观赏着饮水鸟,念着晴儿,哀叹晴儿随随便便就跟那什么侠客的箫剑跑了。

    永瑆稀奇地抓着饮水鸟,说:“世间竟有此物!奇哉,奇哉。”

    永璂给饮水鸟添水,说:“十一哥哥,你来晚了,早早地瞅到就不会大惊小怪了。”

    一时间,大江南北都贴满箫剑、晴儿的画像,热衷于得到三千两赏金的一些百姓会为皇帝卖力地仔细审查过往可疑客人。

    五阿哥永琪和小燕子急得要跳墙,永琪急小燕子之所急,小燕子急箫剑和晴儿捉到了会不会有危险。

    小凳子、小桌子、小蚊子、小虫子、明月、彩霞苦劝永琪和小燕子莫要着急着出去找箫剑和晴儿,太监、宫女六个人全都阻拦小燕子和永琪闯出去,景阳宫的太监、宫女日夜不停地守候着两个主子,唯恐他们闹腾出事情。

    景阳宫里的人被软禁了三个月,闹腾得精疲力尽的小燕子则在景阳宫里整日和五阿哥永琪缠绵悱恻。

    班杰明孤单地在如意馆用貂毛画笔作油画,郎世宁诵读着《圣经》里的诗句:“神的旨意就是要你们成为圣洁,远避淫行;要你们各人晓得怎样用圣洁、尊贵守着自己的身体。”

    福尔康和福尔泰待在福伦的大学士府里,无所事事地待在家。福尔康撤去了御前侍卫的职位,福尔泰陪伴着永琪读书,察觉到永琪的精神恍惚游荡,似乎全系在小燕子身上了。

    愉妃除了唉声叹气、伤心流泪,别无它法,偶尔静下心来吃斋念佛,默默地念叨着有得必有失,没了孱弱的儿子,有了脑残的儿子,也好也好,至少儿子会长寿。

    景娴倾听弘历唠叨的话语,欢欣地点点头赞同。

    弘历拉着景娴的凤爪,说:“皇后,朕感觉得到你比以前更高兴了。”

    景娴咯噔了一下,反问道:“是吗?是吗?”假如弘时还在,会更高兴的,生不逢时,生不逢时……要说最高兴的就是那一年雍亲王府的初遇吧,万里晴空,桃花纷飞。

    北京的街道,各种过客穿梭奔流,小商小贩吆喝着买卖物品。

    夏紫薇和金锁来京城之前,早已把房产卖掉了,无处可去,又无母家亲戚可依傍,暂时先在京城落户吧,就往口袋胡同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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