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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273 危机(9)

    怎么会?丁凝为什么要给她下迷-药?

    难道丁凝表面上不怪她,心底恨她吗?

    喻悠悠一时无法下定论,唯一可以肯定的是迷-药百分百是从那块口香糖而来。大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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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席母早让人熬好了粥,这会儿一个电话,七八个保温瓶送过来,各种品味的粥都有。

    临时一个电话,席母被上级叫回单位,临走前对席英彦一帮发小说,“英彦就交给你们了啊,好好替我照顾着。”

    “得嘞,阿姨,有哥几个人在,您甭担心,您忙您的。”华荣点头哈腰,一等席母离开,搓着手,兴奋的样儿倒像面对良家妇女的恶霸,当然这良家妇女是躺在床上的那位。

    “该干嘛干嘛去,没看我在等人么。”席英彦翻着眼皮赶人。

    石阳朔他们可不走,翻翻眼皮道,“瞧你这样儿,还有力气骂人,看来是真没事儿了。哥几个这两天可没过过好日子,被你小子吓的半死,好容易你小子醒了,居然不领哥几个的情,得,既然你说是你自个儿戳自个儿的刀子,那多一个也不多,少一个也不少,不如哥几个也来几刀……”说着,魔爪伸向席英彦身上的几处伤口。

    “呸不死你丫的,滚,滚……我是病人,哎,我疼……”

    喻悠悠进高干病房,便看到这一幕,几个大男人围着病床,正没心没肺的斗嘴,中间夹着席英彦气若悬丝的声音。

    门外路过的护士悄悄往里张望,捂嘴直笑。

    “靠,还不滚,我媳妇儿来了,丫的想当电灯泡不成?赶紧的滚!”席英彦看到喻悠悠的身影,嘴里嚷着。

    石阳朔几个是人来疯,人越多玩的越疯,“哎,美女来的正好,快来看看咱席少,瞧瞧咱席少的新造型……”

    喻悠悠慢慢走过去,打闹声没了,她把手里的水果搁到一边,走到床边低声问,“你感觉怎么样?是不是很疼?”

    席英彦摇头,“不疼。大文学”

    “嘿,刚才是谁说伤口疼来着?”石阳朔拆他的台。

    华荣几个跟着附和,坏笑着说,“就是就是,不带你这样儿的啊,咱为了你熬了几个通宵,熬的脸蜡黄蜡黄,结果哥几个在你就喊疼,美女来了你就说不疼,拿哥几个当瘟疫不成?”

    席英彦直歪嘴,不知道是伤口疼呢,还是被他们给气的,“对,你们几个还就是瘟疫,再不走我可揍人了啊。”

    几个男人互看一眼,哈哈大笑,“哟,身上几个窟窿还有力气揍人,行啊来吧,哥几个也好几天没松松筋骨了,真憋的慌。”

    喻悠悠再次听到几个男人的斗嘴,一时显得无比亲切。看到桌子上摆了好些粥,走过去一一掀开,各种口味都有,还都是热的。

    她盛了一碗,尤晗煜闻着香味跑过来,把粥拿走,自顾自吃起来,并且还招呼其他几个人,“来来来,一人一碗。”

    席英彦眼睁睁看着几个男人跟大老爷们似的从喻悠悠手中抢走粥碗,而他连粥味都没闻到,翻着眼皮说,“喝完全他妈的滚蛋!”

    几个男人谁也不理他,喝完一碗又一碗,并且故意咂嘴咂的大声。

    喻悠悠把最后一碗留出来,端到他床前,“喝点儿吧。”

    他大少爷瞄了一眼白粥,把嘴一撇,“不喝。”

    知道他不爱清淡的口味,喻悠悠哄着,弄了一勺递到他唇前,“喝点儿吧,乖。”

    她的声音软软的,钻到他心里,将就着张嘴吃下。大文学

    一碗粥喝完,几个男人早走了,护士进来换吊瓶,喻悠悠在旁边看着他全身都缠着绷带,心里既心疼又内疚。

    他说的对,她就是虚伪,明明在乎以前的事,偏偏什么也不说,藏着掖着,偷偷摸摸。什么爱?她根本不配提爱,她是个胆小鬼,自私自利,缩头乌龟。要不是她什么也不说,又怎么会逼他到这种田地?

    她听说最后那插在心脏上的一刀最危险,倘若再多半公分,就算大罗神仙下凡也回天无术。

    “你来干什么?”席母办完事,一进来便看到喻悠悠,气冲冲的跑过来。

    “妈,我疼……”席英彦气若游丝的声音传来。

    席母的态度立马变了,心疼的跑过去,“怎么头又疼了,我马上去叫医生。”

    席英彦拉住席母,可怜巴巴的眨眼,“妈,是您的声音吓的我肝儿颤,您想啊我好不容易从鬼门关出来,身子虚着呢,您这一嗓子不要紧,把您儿子吓出个好歹来,您还不得后悔死?”

    “扑哧!”席母绷紧的脸一下松了,“贫嘴,妈有这么吓人吗?”

    “怎么没有,瞧您刚才那样子,恨不得要吃人,真该拿个镜子给您看看您刚才的样儿。”

    “行了,行了,妈不大声,妈小声说话。”

    “这就对了,我就说嘛我妈是世上最慈祥的妈,妈,您儿子平常孝顺你不?”

    “孝顺。”

    “那您想不想多一个人孝敬你呐?”

    话说到这份上了,席母自然知道席英彦想说什么,瞧了瞧边上的喻悠悠,不冷不淡的说,“想。”

    “妈,您不相信儿子的眼光?”

    />  “没有,妈没不相信你,妈只是心疼你受这份罪,你说你好好的一个生日,怎么最后以这种方式收场?”

    “妈,我说过很多次了,刀子是我捅的,与悠悠真的没太大的关系。”

    席母一脸的不相信,“你又不傻,好好的你捅自己刀子干什么?”

    “您儿子您还不了解,从小到大随着性子来,喜欢什么就非得到手不可,为此您儿子做了一些过份的坏事儿,也可以说是猪狗不如的肮脏事儿,是您儿子欠人家的,欠债偿还天经地义,是您儿子想忏悔,想出的这个法子,虽说冒险了点儿,但能一次性还清,痛快!”讲到这儿,席英彦看了一眼默不作声的喻悠悠。

    席母也看了一眼她,叹了口气,“算了,你大了,自个儿的事自个儿解决,不过你前天可吓坏妈了,以后不许再这么干了,身体发肤受之父母,甭随便拿命开玩笑。”

    席英彦咧嘴直笑,“成,您儿子可不傻,有这么好的妈,又有一个漂亮的媳妇,以后好日子长着呢,我可不想死。”

    席母满是欣慰,轻轻拍了拍被角,“你能这么想就对了,行了,你身体弱,别说话了,睡会儿。”转而轻声对喻悠悠说,“你出来一下,我有话要跟你说。”

    喻悠悠看了一眼席英彦,他朝她点头,她跟了出去。

    “那天的事到底是怎么回事?英彦说的是真的吗?”席母直接逼问。

    喻悠悠点点头,不管席母信不信,大致讲了一遍。

    “这件事我不会就这么算了,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席母神色严肃,“对了,我听警方说你被人下了迷-药,是谁?”

    “我怀疑是丁凝。”喻悠悠犹豫之后说,“但是没有确凿的证据,所以我还没有告诉警方。”

    “丁凝?”席母深思起来,“你和她还有联系吗?不要隐瞒我。”

    事已至此,喻悠悠全盘托出。

    “你借了多少钱给她?”席母对喻悠悠借钱感到意外。

    “一百万。”

    “哼,你倒挺大方,一出手就是一百万。”

    “这些是我自己的存款,我没有用他的钱。”

    席母一点也不好糊弄,“你说的这些事我会去查,从今儿起你哪儿都不要去,在医院专心照顾英彦,其它的事我会去办。”

    喻悠悠苦笑,她还能去干什么事,本来他生日第二天她就飞去横店拍戏,结果在看守所一关就是几天,期间毛阅去看过她,说剧组相信她是无辜的,拖迟到下个月开机,专等她把这件案子处理完。

    回去,他已经睡了,她简单收拾了一番,把保温瓶全部清洗干净,然后坐在床边上呆呆的看着他,脑海里反复是那天的画面。

    他向来对别人从来不手软,想不到对自己更狠,一刀比一刀干脆,丝毫没有犹豫,要知道那捅的可是他的血肉之躯。

    可以说,那时候他真的是把命交给她,毫无保留的。

    这几天在看守所她想了很多,把这五年来的所有全部捋了一遍,五年前他是无辜的,她害了他,是她欠他的,五年后她算计他在先,才有了后面他的报复,如果站在另一个角度看,又何尝不是她在还从前的债。

    现在用他的话来说,债清了,清零了,而他们可以从头开始。

    对,重新开始,她的手指紧紧握住他的手,一种力量从两个人相握的温度中传出,如果她从前还怀疑爱情的话,那么她现在不怀疑了。

    只要他们彼此信任对方,那么他们之间就是最牢不可破的感情,谁也分不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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