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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大病初愈,甚是想念

    目前对死者掌握的信息实在太少,白默只能去调查唐依依的档案,他找到这所幼儿园校长,拿到她当初入职填的资料,然后立刻翻阅,上面写有她现在居住地址。白默准备亲自去一趟,走之前还是和悦小晓大声招呼,让她如果忙完就去帮一下季晓天,顺便把学校所有监控视频拷贝一份带回来。

    白默坐在车上在思考要不要叫上许年,顺便看看他伤好没有,想通后,白默果断给许年打过去,一声响后,电话接通,传来许年惊喜的声音“白默,你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

    白默心里在想‘难道没事就不能找你了吗?’但是他没有说出口,而是直接问他,他在哪?许年告诉白默自己现在在诊所,刚和一位病人聊完天,现在准备收拾回家。

    白默想也没想阻止他“你要不要考虑和我出去一趟,我顺路载你。”白默现在已经忘记许年每天都是开车上班,根本不需要被人接送。许年没有说破,反而很乐意,说10分钟后在楼下等白默。

    白默没想到这么轻松许年就答应,白默有点开心的笑笑。现在的他有一种迫切的心,他就想现在见许年,看看时间,大概自己过去要20分钟左右。白默决定给许年发条短信,让他15分钟后下来,这样许年就不会在等自己的时候觉得无聊。

    许年在楼下等的时候,觉得口渴,既然白默还没来,自己就先去买两杯水,以防白默也需要,他也不知道白默喜欢什么,又不想点咖啡,白默晚上睡眠不好,喝完咖啡肯定睡不着。干他们那一行的肯定比较辛苦,在老板的建议下,他选择和白默一样的蜂蜜柚子茶,满带着期待走回诊所楼下,发现白默已经在那等着。

    许年小跑过去,轻车熟路的坐上车,把自己为他买的饮料递给他。白默没想到许年会给自己水,看着陌生的饮料,白默心里是有点打鼓,但是他不能表现在脸上,就装作没事的样子接过饮料,但是迟迟没有下嘴。许年看着都着急,只好帮他一把,亲自把吸管放在他嘴里,让白默不得不试一试。

    这场面似曾相识,之前许年在白默家吃宵夜的时候,也曾这样比他喝酒。熟悉的感觉没有让白默厌恶反而觉得小欢喜,但是那一瞬间他还是心跳加速,有点紧张。

    “好喝吗?”许年见白默喝了一口,渴望知道答案的眼睛紧紧看着白默,弄得白默移开视线,但还是诚实的回答他“不错。”

    听到这两个字,许年松了口气,紧绷的绳也松弛下来,‘幸好他不讨厌,不然自己都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回到正事上,许年记得白默还没和他说究竟他们要去哪里,去做什么,为什么,他把自己想知道的问题抛给白默,让他一个一个的回答。

    白默耐心的告诉他“一位叫唐依依的幼儿园老师在办公室被杀害,其他事回去再告诉你。现在我们首先要去死者家了解一下情况,然后再决定下一步。”

    许年一副了然于心的表情,笑着回答“行,反正今天我剩余的时间都是你的,随你。”许年这句话很有歧义,白默想装作没听见,但自己微红的耳朵出卖他。他立刻转移话题,看一眼许年的后背说:“你伤好点没。”

    “没事,你看”许年说完还故意转动几下自己的后背,表明自己已无大碍,可以做任何事。

    白默看着许年的动作,竟戳中他的笑点,为了不让许年发现,他把脸转向背对许年的那边,明明嘴不自觉的笑,他以为自己隐藏得很好,殊不知,车大的后视镜出卖他,许年全程看在眼里,但是不想拆穿白默,自己就当什么事没有发生,很自然的喝着自己手中的饮料,眼睛看着道路前方。

    来到死者家门前,白默上前按门铃,“谁啊”里面传来陌生男人的声音,当然是死者的丈夫。白默很自然回答“警察。”里面的人不相信,现在小偷太多,他当然不希望自己把贼放进自己的家,所以拒绝开门。

    白默只好提高音量“我们来是想告诉你,你妻子在学校已经遇害。”后面的话还没说,门就打开,一身运动装扮的死者老公站在他们面前,眼中已经泛起泪花,手脚都在发抖,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听到的。

    “你在说一遍,我妻子怎么了”他激动地双手放在白默的肩膀上,左右摇晃,许年看见他反应如此过激,便伸手阻止他,让他先冷静,这件事需要彻底调查。

    坐在沙发上,死者老公目光呆滞,根本无法集中精力听白默讲。白默也不着急,他们家环境卫生做的比较差,衣服随处可见,垃圾已经快要溢出桶口。白默也没想到她们家会是这样。

    “你先说说你,因为现在你也是我们怀疑的对象。”白默见他比较冷静,于是趁热打铁,抓紧时间继续说。

    “我叫王展,32岁,是当地人,现在在一家小公司上班。”他简单说明一下自己重要的信息,其他的也都没说,就像是他在等着白默主动问他。许年也没发觉眼前的人有什么不一样,“那你留意过你妻子没,她最近有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她最近比较心不在焉,也不知道为什么,不爱和我说话,对了,还有她喜欢一个人自言自语。”许年听完王展的描述,看来唐依依可能患有心里疾病,可能是抑郁症。许年痛恨抑郁这两个字,因为它带走许多生命,很多人都逃不过这一节。

    “她有没有见过特别的人。”白默仔细引导王展回忆,看能不能有点发现。

    王展摇摇头,表示没有,“她每天早上8点出门上班,下午6点回到家,反正我在的时候,没见过她单独出去。”

    “那你们夫妻关系怎么样?”这是白默有点疑惑的地方,唐依依的戒指没有戴在手上,而她老公王展却一直戴在手上,难道是有人故意取下来。

    王展回答让白默出乎意料,他说:“那还用说,我们夫妻关系一直好着,我们的戒指我们一直戴在手上。”他还故意举起自己的左手,在白默和许年眼前摇晃。

    “你的意思,你老婆唐依依也一直带着戒指?”白默带着怀疑的态度反问王展。

    “那是自然,从来没取下来。”王展有点小骄傲的告诉白默。

    白默怎么也没想到矛盾之处这么快就出现了,到底什么事真什么是假,现在还说不清楚。白默想问的问题已经问完,主动向王展提出离开,王展在最后关头,一把拉住白默的手腕“白警官,你一定要帮我换依依一个真相。”

    白默用另一只手附在王展手上,还特别负责任的说:“你放心,我们会尽全力找出那个人。”

    离别之后。天色已晚,白默决定先回警局开会,做出下一步计划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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