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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多个线索

    教室门外老师们有序地排队进行调查,白默走到季晓天所在的教室,后面也没多少人,他就不急着帮忙,自己再去看看已经被单独列出来的名单,到目前为止一共有四人,两男两女。

    其中一位叫莫璃的女老师阐述到,死者名字叫唐依依,28岁,是幼儿园大班3班大的老师,已婚。这位莫璃的老师是她在学校认识的好朋友,两个人平时一起吃饭下班回家。但是今天唐依依很奇怪,四点的时候给她发了一条短信,短信上说,她今天有事,就不和她一起回家。当时莫璃没想那么多,觉得唐依依肯定有重要事的去做,个人隐私,她也不好仔细问。

    还有一位叫刘倩老师,她和死者负责同一个大班学生教学,但是今天上午她和唐依依吵了一架,原因是孩子们午休时候在嬉戏打闹不睡觉,刘倩就让孩子在门口罚站,唐依依看见,觉得她处理的方式不对,坚持让孩子回床铺睡觉。刘倩觉得唐依依是故意的,对她说如果孩子小的时候做错事却没有给予他们惩罚,长大后,就会无法无天。然而唐依依反驳道,如果今天不让孩子们回去睡午觉,今天下午他们精神状态会不好,影响学习,然后两人争执不休,还是另一个班的老师劝和。下午的时候她没看到唐依依,但是当时还有一个学生家长没来,所以她一直陪学生等家长直到五点,她正准备离开就出现这样的事。

    另外两位和死者是同一个办公室的职员,他们两人晚上准备结伴去喝酒,所以在办公室把明天的课备好直到四点四十离开办公室。两人和唐依依的平时相处融洽,他们很喜欢她有责任,活泼开朗的性格。

    白默看完这四个人的笔录,说不上怀疑谁,谁又没有嫌疑。白默首先决定亲自去看看那两个男教师,毕竟他们和唐依依在同一个房间至少待了两个小时,时间很长,可以做很多事。白默在另一间教室单独与这两人见面,现在是调查阶段,还是需要做好保密工作。

    白默见到这两人时,让他没想到的是,这两人不仅穿着风格简直雷同,来外貌看起来都有一种雅静的感觉,让白默觉得他们的形象从内而外散发出书香气息。他们笑着坐到白默对面,双手十指交握放在桌子上,开口“你好,我叫杜炳”,旁边坐着的那位见杜炳说话,自己也主动向白默打招呼“我叫,徐生。”

    “嗯,我叫白默,你们可以叫我白警官,知道为什么我要单独见你们吗?”白默看着眼前两个相似的人说,就是想看看他们反应能力。

    杜炳第一个说:“白警官,我们已经知道唐依依出事,但是和我们没有关系”,他还特意双手举起来摇摇手,而徐生没有说话。

    “既然你们都知道,我也就没有必要隐瞒,她是被杀害的,所有有些事还要问问二位。”白默泰然自若的开口,其实从刚才一进门,这两个人虽然脸上笑着,言谈举止都格外冷静,感觉似乎知道什么。

    “白警官,我们把我们知道的都说过,你还有什么问题要问。”虽然这么说,但是他没有觉得不耐烦。

    白默想知道那个柜子是谁的,还有为什么会上锁但是还要留钥匙,白默之前检查过,柜子是好的没有损坏。这次说话的人是徐生,他说那个柜子就是唐依依的,并且之前她也是锁好,但是没有留有钥匙。

    他们这样说,白默开始在想,凶手难道是故意留下一把钥匙,方便有人发现死者。这仅仅是他个人推测,现在也没法证实。还有之前送信的那个人是凶手还是目睹唐依依被杀的整个过程,如果是后者,白默还能松一口气,但要是是前者,白默感觉不妙,那么只能有一个解释,凶手是在向他挑战,至于为什么,他也不知道。

    “你们从下课后就一直待在办公室,没有出去过?”白默回过思绪,继续刚才的话题。

    他们开始回忆,“中途我出去过两次,第一次和徐生出去上厕所,第二次是因为我老婆给我打电话,然后我就去阳台”杜炳说。白默转过头看着徐生,示意他说说他的作息时间。

    “我也出去过两次,第一次就不用说了吧,第二次出去也是上厕所,刚好和杜炳出去时间相差3分钟,经过阳台我的确看见他面向阳台在打电话,然后回去的时候他还没有结束。”徐生一脸实诚的说着,但是白默还是有点半信半疑,因为没有谁能证明。

    杜炳似乎看出白默的心思,直爽的告诉白默,学校没条走廊都安装这监控,如果白默不信,就自己去查看,时间都有,比他们描述更让人信服,到时候就会知道他们没有说谎。

    白默已经记下监控这件事,但是现在他还有问题要问他们。“你们最后一次见到唐依依是什么时候”白默问下个问题。

    “我最后一次见她大概是一点半左右,当时她就给我们说她要去看看孩子们,之后我们也没见她回来,以为她直接去上课”杜炳看似老实的说。

    白默看看徐炳,“你喃。”他回答“我最后一次见她应该是我去上课的时候,看见她下楼,我问她马上就要上课了,她去哪里。她面无表情的说出去走走。”说完唐依依的事,他还极力把自己当时的想法也说出来“我当时只是以为她心情不好,后来我就去上课,回到教室就是之前说的那样。”

    他们说的话,完全又把问题抛给刘倩,毕竟当时她和唐依依吵过。虽然他们还没有洗清嫌疑,但是他不可能一直关押他们,最终白默还是把他们放了,明天还要给学校的孩子们上课,孩子们的学习不能耽误。

    现在白默对整件事感到越来越迷茫,问题一直绕来绕去,到哪里才会是出口,他开始自己反问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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