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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闻香楼花魁

    刘显华问的这个问题秋菊想了想说“爷,两条腿的母猪不好找,两条腿的女人可到处都是啊,我们这儿女人最不值钱了,只要爷出的起钱,让十个八个赔您一个都没问题”。大文学

    郦玉明心想这些女人真是自甘堕落,自己都不拿自己当人,谁还会同情她们,真是给天下的女人丢尽了脸。

    龙腾斌看着郦玉明的神情,懂她的意思“这个答的爷不满意,有几个女子是甘心情愿沦落风尘的,大多数都是家到末路或遭人拐骗,难道你们一开始就想被千人骑万人跨吗?”

    这话说到了三女的心坎里,勾起了她们痛苦的回忆,春桃有点儿把持不住的小声呜咽。

    “春桃可是想起了伤心事,说来听听”。

    “我也曾是冰清玉洁的女儿家,父亲嗜赌,债台高筑无力偿就把我抵给了赌场老板,他糟蹋了我又把我卖到闻香楼,我几度寻死均被打的遍体鳞伤,饱受摧残才走到今天”春桃伏案放声大哭。

    冬梅推着春桃的胳膊“春桃,你别在客人面前这样,要是被妈妈知道了会打死你的”。

    春桃立刻停止了哭泣换上的笑容“爷,别因为我坏了您的好兴致,我自罚三杯”说着就连干了三杯酒。

    “咳”龙腾斌叹了一口气“自古佳人多命薄,闭门春尽杨花落。好了,不提伤心事了,春桃答的很好赏银一定”龙腾斌感叹古代女子的悲惨命运,并在心中盘算,老天既然让自己穿越到这个时代,而且还拥着生杀大全,就应该为普天之下受苦的人作主。

    “谢爷”。

    “那我呢,爷奴家答了二题呢”。

    “秋菊先赏银一定,第二个问题要罚,你可以选择脱一件衣服或用银子抵消”。

    什么,用银子抵消那不是要她的命吗,当然选择脱衣服了,要是现在把桌上的银子都给她,她立马就可以把衣服全部脱光劈着腿躺在床上。大文学

    “爷,奴家要银子,奴家这就脱”说着秋菊就脱去了自己的纱裙。

    她们穿的还真是少就三件,纱裙、肚兜、亵裤,纱裙落地露出了女子的贴身衣物,郦玉明和刘显华都害羞的红了脸。刘显华是知书达理之人,除了自家娘子再也没碰过看过其他女子,出入青楼妓馆也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

    只有龙腾斌面不改色心不跳,这种素质的女人根本就入不了龙腾斌的法眼“你们几个有谁伺候过张大人?”

    三女都摇了摇头,“没有”冬梅说,“张大人根本看不上奴家们,他每次来只要琴瑟或诗央”。

    龙郦刘三人互视了一下,看来想了解张书堂就只有从两大花魁入手了。

    寿字间的问答游戏还在继续,三女均已被罚脱掉了纱裙但怀里的银子却多的都快装不下了,个个是兴高采烈、眉开眼笑。

    此时就听楼下龟奴高声喊起“郡首张大人到”。

    全场骤然鸦雀无声,肃然起敬,龙腾斌三人来到二楼走廊向楼下门口望去,五十上下一男子其周围全是阿谀奉承、极尽谄媚的小人,低头哈腰的跟在身后,而该人昂首挺胸,目不斜视,径直朝二楼天字间走来。龙腾斌目视着他走近,转头时看到地字间的几人也同他们一样观察着张书堂的一举一动。张书堂与地字间的客人擦肩而过,虽然他们也是捶手站立、退避三舍,但似乎散发出的杀意、流露出的仇恨让人不寒而栗。

    待张书堂走进了天字间,闻香楼才又恢复了歌舞升平。

    回到寿字间郦玉明哼了一声“好大的谱啊,一个三品官逛个青楼都有如此大的阵势”。

    “美公子”秋菊欲言又止,她怕自己言语不慎又得罪了郦玉明。

    “你们三个退下,伺候的很好,我会在妈妈面前替你们美言的”。大文学

    “是,谢谢爷,奴家告退”。

    秋菊是最后一个出去的,还是没忍住“美公子,小心言语,过路之人也会惹祸上身”。

    小顺子把门关上,现在屋里已无外人。

    “少爷,此女话中有话,秋菊似乎是知情之人”刘显华有点儿激动。

    “刘先生,稍安毋躁,你不觉得地字间的客人也有问题吗,我们静观其变”。

    此时就听见门外一片欢呼声,并高喊着“琴瑟、琴瑟”,“诗央、诗央”。

    小顺子将寿字间的房门打开,不愧是豪华雅间坐在屋里可以非常清晰的看到台上的一切。只见台上出现的并不是花魁而是扭着水桶腰的老鸨。

    “诸位大人、公子,今天是我们闻香楼每月最热闹的时候,马上琴瑟和诗央就会为大家献艺,然后就是□仪式,依然价高者得”。

    “好,好,琴瑟、琴瑟,诗央、诗央”楼下的嫖客又开始起哄。

    龙腾斌有点儿坐不住了一本正经了半天了,可算是有点儿感觉了,现代的酒吧泡的多了尤其是les吧,这古代的青楼可是头一遭,精彩的节目的即将上演,龙腾斌已经跃跃欲试了。

    随着众人的欢呼声,台上走出两名女子,一个身穿紫色罗纱软裙,风髻露鬓,发间斜插一支珠花簪。另一人着散花水雾绿草百褶裙,身披翠水薄烟纱,二人均肩若削成,腰若约素,柔若无骨,入魅三分。龙腾斌看着二女,眼前却浮现出来了苏烟然的身影,一样的娇艳欲滴、一样的摄人心弦,可苏烟然更有勾人心魄的魅力,使人想之就有飘飘然的感觉。

    “小女琴瑟,小女诗央,这厢有礼了”琴瑟和诗央在台上微微欠身。

    老鸨又开口了“大人、公子们,今日琴瑟与诗央将同台献艺,琴瑟抚琴,诗央起舞,表演结束后请各位作诗一首,最为出色者今晚即可登堂入室,与两位花魁把酒谈心直至天明”。

    这个时候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两位大美女的身上,谁有空听她在那瞎得啵啊。

    “好了,行了,赶紧下去吧,琴姐姐、诗妹妹赶紧吧,我们受不了了,哈哈”。

    只见一丫鬟把琵琶递到琴瑟手中,琴瑟怀抱琵琶坐在身旁的凳子上,玉手轻挑银弦,双手在琵琶上拨动着,诗央翩翩起舞,琵琶声音婉转动听,绕梁三日不绝于耳,舞姿优美如行云流水,翩若惊鸿。

    曲中舞毕,众人依旧沉醉其中。只待耳边又响起了老鸨那比鸭子叫还难听的声音时,才恍然大悟原来歌舞已经结束。

    “爷们,做诗开始了”。

    一个人首当其冲,抬手扔上去一定银子“我先来”。原来这做诗都不是免费的,十两一首。

    “琴瑟弹琴我爱听,诗央跳舞我爱看。

    两人一起最喜欢,不分大小入怀中”。

    “切”底下一片哗然“什么啊,这也叫诗啊”。

    龙腾斌笑的面部都要抽筋了。

    郦玉明和刘显华更是嗤之以鼻,简直有辱斯文。

    那人还不依不饶“觉得不好,你们来啊”。

    “来就来”楼下的人又开始你争我抢的做着狗屁不通的诗。一会儿台上的银子就堆成小山了。

    “哎哟,怎么都是楼下的爷,楼上的爷们也捧捧场啊”老鸨这是赚完楼下的还想赚楼上的。

    “我来”地字间一位翩翩少爷扔了一定银子上去,霎那间众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他的身上。

    龙腾斌等人也来到走廊上侧眼瞧去,洗耳恭听。

    “琴声袅袅凤翎鸣,化作柔肠相思泪。

    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

    琴瑟和诗央等了一晚上,终于出了一个文采风流的翩翩佳公子,不由得抬头注目,面露欣赏之色。

    “好,好诗,公子好文采”龙腾斌拍手叫好。

    众人也跟着起哄“好,好”,“别光叫好啊,你也来一个啊”,“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啊”。

    少年向龙腾斌望去“公子请”。

    “大哥,盛情难却,你也来一个吧”郦玉明心想,你不是最后吟诗吗,得谁冲谁呤吗,我到要看看你是不是真的出口成章。

    龙腾斌“咵”打开折扇,摆了一个具帅的pose,即使是眼睛被打青了一块,这个造型也引起了众女的一片尖叫声,当然不包括琴瑟和诗央,好歹也是花魁没那么肤浅。哼,龙腾斌心想小瞧我,想让我出丑是不是,想我21世纪中文系大学生,不会别的就会呤唐诗宋词。

    “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

    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

    间关莺语花底滑,幽咽泉流冰下难。

    冰泉冷涩弦凝绝,凝绝不通声暂歇。

    别有幽愁暗恨生,此时无声胜有声。”

    龙腾斌的这首诗念完,在场的所有人都惊呆了,其中也包括琴瑟、诗央、郦玉明还有那翩翩少年。

    琴瑟贝齿轻启“琴瑟有请公子闺房小叙”。

    “且慢”。

    龙腾斌的一首诗引起了琴瑟的关注,琴瑟的一句青睐的话却引出了,几个人同时的“且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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