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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闻香楼

    夜幕已经降临,闻香楼外只有月光和楼里映射出的烛光,但却车水马龙、门庭若市,来来往往的人络绎不绝。大文学

    “呦,几位爷这是打哪来啊,好面善啊,一看就是王孙公子,有钱的主儿,快请快请,姑娘们接客了,有客到”一位花枝招展、浓妆艳抹的老女人,在龙腾斌等人面前扭着水桶腰,甩着手中的娟帕,一股浓郁的使人作呕的脂粉味扑面而来。

    “呕”龙腾斌单手捂胃,做了一个极度夸张的呕吐动作。

    “少爷”小顺子急忙扶住龙腾斌,用手在她的后背上帮忙顺气。

    刘显华也很焦急“少爷您身体有恙,不如我们改日再来”。

    “对,对”郦玉明一听有希望离开此地,兴奋之色溢于言表。

    “哎,哎,别呀,爷”老鸨眼看这煮熟的鸭子要飞了,送钱的主儿要走了,急的她上前一把抓住了龙腾斌“爷,我们这儿的姑娘什么病都会治,保您一度,百病全消,神清气爽,九头牛拉您您都不想走”。

    龙腾斌用折扇打掉了老鸨的手,捏着鼻子“你离我远点儿我就不走,大婶你是不是有狐臭啊”。

    “狐臭?爷,您真会开玩笑,想当年我也是这里的头牌,哪能有狐臭啊”老鸨说着抬起胳膊闻了闻自己的腋下“没有啊,不信您闻闻”。

    “去去去”龙腾斌一把推开了老鸨“你去让别人闻吧”。

    龙腾斌这话的意思就是让她滚开走远点儿,可没想到这老鸨看着龙腾斌一群人各个英俊潇洒、玉树临风,穿着考究就有点儿人来疯了。架着自己张开的胳肢窝朝郦玉明飞奔而去“这位美公子,你闻闻”。

    郦玉明怒火中烧,提起手中的剑挡在了老鸨面前厉声道“滚开”。

    “呦,公子不闻就不闻呗,吓死奴家了,吓的奴家的小心脏怦怦之跳”。大文学

    “呕”龙腾斌被老鸨的厚脸皮佩服的五体投地“行了大婶,不想把我们吓走就赶快给我们准备一个包间”随手扔给她一个银定子。

    “好嘞”老鸨一见钱就眼开,转头冲着楼里大喊“二楼雅间贵客到”。

    龙腾斌大步流星走了进去,闻香楼里亮如白昼、华灯初上,一个个大红灯笼高高悬挂在屋顶,灯火辉煌、火树银花,高朋满座、宾客如云,嫖客、□、龟奴、仆人川流不息,好一个花花世界。

    就在龙腾斌还在驻足观赏的时候,呼啦拥上来一大群女人,有拽龙腾斌的、有拉刘显华的、还有扯郦玉明的“爷,我叫红红”,“爷,我叫翠翠”,“爷,我叫梅梅”。

    郦玉明甩开了扯着自己的女人“不知羞耻”。

    “呦,这位美公子,装什么装,在这烟花之地你还想找清洁玉女啊,你来这不就是玩的吗”说着就向郦玉明猛扑过去。

    郦玉明一个利落的闪身,该女子与郦玉明擦身而过扑倒在地上,来了一个狗□“啊”双手捶打着地面“呜呜,人家不干吗,一点儿都不懂得怜香惜玉,打人了,打人了”。

    “谁打你了,是你自己摔倒的,不要脸”郦玉明一脸怒气。

    龙腾斌扔了一定银子过去“起来吧”。

    这种女人,银子就是爹,银子就是妈,爹亲娘亲不如客人腰包里的银子亲,看着银子两眼放光,立马停止的假哭,心花怒放的捡起银子站了起来。其他女人一看摔一跤就能得一大定银子,没陪客的都蜂拥而上将郦玉明团团围住,有拉胳膊的、有拽腿的,还有搂脖子的“公子,你推我吧”,“公子我也要,你打我吧”。

    “别拉拉扯扯的,放开我,我没钱,找她要去”郦玉明藤出一只手指着龙腾斌。

    老鸨跑了进来“行了,放开这位公子,也不看看这几位爷的穿着打扮,能看的上你们这些庸脂俗粉吗,大个,你带几位爷上二楼雅间”。大文学

    “是”跑过来一个龟奴“爷,您二楼请,我们这有天地福禄寿喜财,七间豪华雅间,除了天字间外,其余的都可以选,但今天地字间已经有几位爷先包了,不知爷您喜欢哪间”。

    刘显华问道“为什么天字间不行”。

    “爷,真人面前不说假话,天字间是我们郡首张大人的长年包房从不卖座”。

    “哪个位置最好?”刘显华继续问。

    “天字间为正中,两旁分别为地福禄,寿喜财,当然是越往中间看表演越清楚,价格也越贵”龟奴低头哈腰边领路边说。

    “那我们就要寿字间”刘显华要寿字间的原因很简单,因为除了地字间外就是寿字间紧挨着天字间。

    “好嘞,春桃、秋菊、冬梅寿字间接客”龟奴拉长了声音喊着。

    到了寿字间,阿大和阿二在门口守着,龙腾斌三人落坐,小顺子在一旁伺候。

    “爷,小的给您介绍一下,我们闻香楼的姑娘分为上、中、下三等,您们刚才进门遇到的楼下的那些都是下等,那些庸脂俗粉根本就配不上您们的身份,她们只配接楼下的散客。我们为楼上雅间的贵客准备了中等姑娘,她们不用在楼下迎来送往,二楼有贵客直接传她们。至于上等吗,就是我们这的花魁了――琴瑟和诗央,她们一般不接客,每逢单日出台表演,用她们自己的方法各选一名公子进房小叙,至于在房间干什么小的就不得而之了,还抵看两位姑娘的意愿。今日刚好为单日而且还是十五更有好戏,几位爷今天是来着了”。

    龟奴正说着,春桃、秋菊、冬梅走进了寿字间“给各位爷请安”。

    龙腾斌端详着进来的三人,姿色已算中上乘,但同样难逃庸脂俗粉之流。

    龙腾斌扔给龟奴一定银子“你下去吧”。

    “是爷,谢谢爷,有事您吩咐”转身又对三女说“姑娘们好生伺候几位爷,小的下去了”。

    龟奴走后,春桃、秋菊、冬梅分别坐到了龙郦刘三人的身旁。

    “爷,奴家春桃伺候爷”春桃紧挨着龙腾斌坐下大展魅功“爷,您的眼睛这是怎么了,奴家看了好心疼啊”。

    “爷,奴家冬梅伺候爷”冬梅把一杯酒递到刘显华的唇边。

    “公子,奴家秋菊伺候公子,公子你长的真俊真美,奴家都没公子长的好看,奴家好喜欢公子”秋菊说着就要往郦玉明的怀里坐。

    郦玉明腾的一下站了起来“请你自重”。

    “哟,美公子害羞了,是不是第一次出来玩啊,那儿还没用过吧,要不要姐姐教你啊”秋菊说着伸手就往郦玉明的身下探。

    郦玉明眼看就要急了,但有人比她先急了,龙腾斌拿起桌上的酒杯把怀中酒泼到了秋菊的脸上,面露怒色“爷花钱是来玩儿的,不是被你调侃奚落的,向我二弟赔礼道歉,不然给我滚出去”。

    郦玉明没想到龙腾斌会如此袒护自己。刘显华更是纳闷儿都说帝王喜怒无常,君心莫测,今天可是见到了,被郦大人打成那样不生气,郦大人只不过不痛不痒的被青楼女人言语调戏,皇上居然能如此动怒。

    秋菊已被吓的魂不附体得罪客人可不是闹着玩的,要是被拱出去自己更是要受皮肉之苦,慌忙下跪“公子,奴家错了,再也不敢了,只要您不赶我出去怎样都行”。

    龙腾斌见秋菊吓的面色苍白,瑟瑟发抖“行了,起来吧,坐这儿”指着自己身旁的空椅子。

    后又和颜悦色、极其温柔的对郦玉明说“玉儿不适应这种场合,难为玉儿了,既来之则安之,玉儿在一旁坐着就好”。

    “是”郦玉明没有更多的话,她现在的心情十分复杂,她实在看不透龙腾斌,看不懂龙腾斌。

    “顺子,把包袱放桌上”。

    小顺子按照龙腾斌的指示,把包袱放在了桌上并且打开,三女瞪大眼睛看着,里面白花花一片都是十两一个的银定子,足足有百定之多。

    龙腾斌心想有钱能使鬼推磨,我想知道什么还不是轻而易举“春桃、秋菊、冬梅,看见这些银子吧,我们现在玩猜谜,我问你们答,只要答的让爷满意赏银定子一个,要是爷不满意吗”。

    春桃急忙问“要是爷不满意怎样?”

    “不满意你们就脱一件衣服,脱光了就打屁股”。

    “不要吗爷,你好讨厌”春桃娇羞的推了一下龙腾斌。

    “玩不玩,不玩爷可就把银子收起来了”。

    “玩玩玩”三女挣的就是皮肉钱,别说脱衣服了,只要有钱上床也没问题啊。

    “好,我先问,玉儿和刘先生也可以问。琴瑟和诗央每次都表演什么节目啊?”

    三女本来还怕龙腾斌会故意问难的问题为难她们,可一听这样的问题都争先恐后的你一言我一语“上次是琴艺,前次是舞艺,不对不对,前次是诗词,不对不对,是”寿字间顿时炸开了锅,三女就跟麻雀似的在龙腾斌的耳边叽叽喳喳。

    “stop,你们这么吵我一句也听不清,一个一个的说,我让谁说谁再说”。

    “是”三女都闭上了嘴。

    “秋菊,你先说,今晚都有什么节目”。

    “是爷,今晚除了琴瑟和诗央的表演外,还有就是每月逢十五都有处女□,价高者得”。

    “每逢十五都有,哪来的那么多的黄花大闺女”刘显华感觉此事就有蹊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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