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十三章狼狈为奸
那毛夫人有些犹疑，“这还要去亲自确认吗？这一家子的怎么走得开？”
可是，她那妹妹确实鼻子一皱，“我的亲姐姐啊，你就是傻，是一家子的这几天重要还是瑾儿的事情重要，再说了，这府上大把的人，就说你要出门不就行了？也不会乱成什么样。”
那毛夫人还在犹豫，慢慢思忖，“你说的也不无道理，目前府上无事，倒是要确认一下，要真是那个丫头……”
“怎么样？”毛氏使使眼色，“跟那女人一样？”
毛夫人摇头，“我也不想走到那一步，且看着是不是吧，要是她有意回来，也怪不得我了，现在我最大的心愿，就是看着瑾儿嫁到王府，能够有朝一日万人之上，我们莫家这些大大小小的事情，到时候我才懒得操心。”
这话说出来似乎有些早了，毛氏笑道：“那姐姐何不现在就把这些杂事交出去，好好的身子不保养，为这些人操个什么心。”
毛夫人有些不以为意，一把揪过毛氏，“我就说你那眼力见，要是我现在不管着这些东西，你指望府上的人会正眼瞧我们吗？像峰儿，这孩子是个没有心眼的，倒是跟他那大哥没有芥蒂，真是让人放心不下。”
“你是说那冷冰冰的那个女人留下的儿子？”看来毛氏对这家里的人了如指掌。
说道这个毛夫人脸色就有些变样，“他倒是越发出息了，只是他是嫡子，你看他那冷冰冰的样子，加上一堆的狐朋狗友，真是让人厌恶，乔家那傻子，还有苏家那不务正业的疯子，我就想老爷当初为什么会应下那亲事，现在我倒是不知道该把谁给出去。”
“哎，姐姐，要是当初真的斩草除根的话，也就没有这么多事情了。”毛氏总结性的说了一句。
却不料又说错了话，毛夫人有些恨铁不成钢了，“所以我说你顶多做个巡抚夫人，心不要太大了，要是再上一些，你就自顾不暇了，你也真是傻，不说对付那莫离岑天难地难，老爷会同意吗，嫡子要是出事了该是多么重要的事情，定是追究不放的，当初那女人死了，那丑丫头丢了，还不是好好闹了一场，总算是才淡了些，现在那莫离岑更是难对付了。”
这么一席话下来，毛氏嘴里应和，心里的不满又加了两分。只好问道：“那姐姐你是打算？”
“去云城自然是要去的，只是没有个什么借口，怕是老爷生疑啊，你也知道，也就是刚把这家交给我管，我要是出什么岔子，那就不妙了。”
“也是，当初要不是那丫头死了，还占着长女的名号，跟王府那边的结亲也被她糊弄去了，只是峰儿这边有些难，除了那大少爷，不是还有二少爷三少爷的吗，只是也不是嫡出，但是年纪却要长些，只怕峰儿也占不了什么便宜。”
毛夫人被说中了心事，很是感慨，“是啊，我现在全部的希望，就寄托在瑾儿身上了，但愿她要争气才行。”
毛氏想了想，说了句，“姐姐，我倒是有个主意。”
“什么主意？”
“你不是没有想好什么借**代么，就说我约你去祈福，然后到了净月寺，我在那有个相熟的人，就说你为了莫家要吃斋念佛半个月，这半个月，什么事情都办好了。”毛氏显然已经准备好了才过来的，说不准这主意还是她那精通诗书的夫君给想好的，只等此时来邀功请赏。
毛夫人心里一动，这倒是个好主意，去半个月怕是不妨事的，再说也是去吃斋念佛，又不是怎么的，老爷恐怕也是会同意的。
“好吧，为了瑾儿，也为了我跟峰儿玥儿珏儿，我倒是不在乎了，但是我不能让我老了管不了事了的时候让她们被人欺负，这件事情就这么定了。”毛夫人下了决心。
毛氏却趁热打铁，“姐姐，可不知道什么时候动身，我好去准备一下。”
“有什么好准备的？”
“姐姐，这在这大家子里你是如鱼得水，但是你出去看看，可是少不了妹妹我的，比如要找个机会去那云城令的家里，还要请得了那个丫头过来做宴席，山庄是那苏家七少管的，他什么样的脾性你又不是不知，还有那净月寺里的人也要安顿好，免得有那等不知死活的人去老爷那闲话，这样一来，还有我们这来来回回的事情，你说要不要准备？”毛氏好不容易逮着个显摆的机会，自是不肯放过。
两人又密谋了很久。
在院子里一棵遮天大树之下，一位面色冷峻，细眉长眼的男子正面无表情的坐着，跟周遭的姹紫嫣红的景致有些不合，仆人远远的避开了，有那等实在躲不过去的，硬着头皮行礼，唤声大少爷。石凳上的人也并没有什么反应，仆人站着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怯怯的看着那少爷，却见也并没有什么反应，想到要忙的事情，终究还是匆匆走了。这边是大少爷莫离岑在府上的常景。
少顷，又来了一个小厮，低着头，跟前面的人并无二致，也就没有人有兴趣往这边多看一眼，大少爷身上有种寒气，让人心里无端发毛。
那小厮低声道：“少爷，毛夫人的妹子来了府上，从早上就开始在里间说话，还把春桃几个丫头都赶出来了。”
“哦？然后呢？”莫离岑这时候才有些抬头，那两个蛇蝎妇人，定是又在谋划什么。
“春桃送午饭进去的时候，她们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听到净月寺，云城，臭丫头什么的，也不敢多听，就出来了。”那小厮嘴角含笑。
莫离岑上下打量了一眼那小厮，“怎么，啥时候跟春桃？”
那小厮一怔，“公子不要取笑，只是……相熟。”
莫离岑微吟，含着难得一见的笑，“哎，可惜了，本来说去帮你讨要的，你也不小了，只是你既然说是相熟，我也不想去见那个人。”
“少爷你说真的？要要要，谁说不要了的，不是找个借口嘛。”说完小厮的脸色竟然已经开始红了。
“那也不能那么急啊，春桃是那小姐的丫头，只因伶俐去伺候那个人了，按理来说，也要等我那妹妹出阁了才能到她的事情，不过这两年的事情，你就等等吧，千万不要做出什么出格之事。”不知道为什么，莫离岑也觉得自己说这些话很是好笑，什么时候自己会操心这些事了。
净月寺……云城……臭丫头……莫离岑心里有些激动，这两个妇人所说的臭丫头，难道是在云城的什么人，而她们的敌人很有可能就是自己的朋友，看来还是亲自跑一趟吧，正好避开几日后的宴席。
正想说，那小厮急急唤声：“少爷，那边——”
抬眼一望，只见一顶府里的轿子抬出来，直直往玲珑泉那边走。想必就是那所说的某人的妹妹了。
果然，轿子在夕阳的照射之下，拉着长长的影子，出到那玲珑泉水之处，毛氏走了出来，显得神采奕奕的，郑婆子扶着，又袅娜出得门去。
轿子在那巷子里穿行，街上已经准备散集了，人急着归家，看起来都有些匆匆的形色。只是在这些人群之中，谁也没有发现，一个眼神冷峻的男子，不近不远的跟着那顶轿子。
一路无话。
要是出得外面，巡抚便是了不得的大官了，百姓是不容易见到的，但是在这京城，天子脚下皇城根，一个巡抚实在是算不得什么的。
到了巡抚的府上，轿子直直进去了，此时太阳已经西沉，只剩下一些晚霞映照着天色，有些昏黄的光线笼罩着地上。
再等片刻，那昏黄的光线也没有了，这才四下里一望，飞身上到那屋顶上。
想当初还觉得过来道贺那位巡抚升迁，硬是被爹爹强逼过来，身为嫡子自是有那些无奈之处，但是此时倒是要感谢那次前来了，要不然要在这众多房间之中找到那两个人，实在是太难了。
屋子里已经点上了蜡烛。
巡抚夫人毛氏在莫家是毕恭毕敬，回到家里却又是另外一番样子，斜斜倚在凳子上，而那巡抚，正在给她揉肩膀。
就算这样，那毛氏仍然不满意，“你这笨手笨脚的，过一阵我要再去一趟云城，我姐姐虽然说是嫁到了大家子去了，只是出门什么还不是要听我的，你就等着看吧。”
巡抚小心翼翼的说道：“全要仰仗夫人了。”
“仰仗仰仗，你不知道我今天去那莫家堵着一口气，他们家大业大，亲姐妹说话也见外，我差点就不想跟她说那些了，不过想想要是当真是那个臭丫头，回来了之后，那瑾儿就没有办法嫁去王府了，我姐姐要是失了势，我们又能落下什么好呢？”毛氏跟着他那夫君什么都说出来。
“怎么确认是不是呢，万一害了好人？”巡抚心里有些不忍，却不敢言语太过锋利。
毛氏又是得意的一笑，“我就说在这你们就不如我了，这还要靠你，你就随便找个借口什么的，去云城令那边，并且点名要那丫头做内宴不就成了，让姐姐过目看看。”
巡抚有些犹豫的问道：“要真是有些相像那也不能说明什么啊，反正她在她的云城，我们在京城，井水不犯河水的，为何又去自讨没趣呢？”
毛氏有些恼怒起来，“我就说你是烂泥扶不上墙你想想，瑾儿还有两年才及笄，及笄之后才能成亲，要是那丫头在这两年跑回去呢，凡事都要防患于未然”
巡抚唯唯诺诺的再也说不出话，而在屋顶上的莫离此时已经心里有底了，再听下去，那些夫妻吵架没甚意思，飘然而去。
可是，她那妹妹确实鼻子一皱，“我的亲姐姐啊，你就是傻，是一家子的这几天重要还是瑾儿的事情重要，再说了，这府上大把的人，就说你要出门不就行了？也不会乱成什么样。”
那毛夫人还在犹豫，慢慢思忖，“你说的也不无道理，目前府上无事，倒是要确认一下，要真是那个丫头……”
“怎么样？”毛氏使使眼色，“跟那女人一样？”
毛夫人摇头，“我也不想走到那一步，且看着是不是吧，要是她有意回来，也怪不得我了，现在我最大的心愿，就是看着瑾儿嫁到王府，能够有朝一日万人之上，我们莫家这些大大小小的事情，到时候我才懒得操心。”
这话说出来似乎有些早了，毛氏笑道：“那姐姐何不现在就把这些杂事交出去，好好的身子不保养，为这些人操个什么心。”
毛夫人有些不以为意，一把揪过毛氏，“我就说你那眼力见，要是我现在不管着这些东西，你指望府上的人会正眼瞧我们吗？像峰儿，这孩子是个没有心眼的，倒是跟他那大哥没有芥蒂，真是让人放心不下。”
“你是说那冷冰冰的那个女人留下的儿子？”看来毛氏对这家里的人了如指掌。
说道这个毛夫人脸色就有些变样，“他倒是越发出息了，只是他是嫡子，你看他那冷冰冰的样子，加上一堆的狐朋狗友，真是让人厌恶，乔家那傻子，还有苏家那不务正业的疯子，我就想老爷当初为什么会应下那亲事，现在我倒是不知道该把谁给出去。”
“哎，姐姐，要是当初真的斩草除根的话，也就没有这么多事情了。”毛氏总结性的说了一句。
却不料又说错了话，毛夫人有些恨铁不成钢了，“所以我说你顶多做个巡抚夫人，心不要太大了，要是再上一些，你就自顾不暇了，你也真是傻，不说对付那莫离岑天难地难，老爷会同意吗，嫡子要是出事了该是多么重要的事情，定是追究不放的，当初那女人死了，那丑丫头丢了，还不是好好闹了一场，总算是才淡了些，现在那莫离岑更是难对付了。”
这么一席话下来，毛氏嘴里应和，心里的不满又加了两分。只好问道：“那姐姐你是打算？”
“去云城自然是要去的，只是没有个什么借口，怕是老爷生疑啊，你也知道，也就是刚把这家交给我管，我要是出什么岔子，那就不妙了。”
“也是，当初要不是那丫头死了，还占着长女的名号，跟王府那边的结亲也被她糊弄去了，只是峰儿这边有些难，除了那大少爷，不是还有二少爷三少爷的吗，只是也不是嫡出，但是年纪却要长些，只怕峰儿也占不了什么便宜。”
毛夫人被说中了心事，很是感慨，“是啊，我现在全部的希望，就寄托在瑾儿身上了，但愿她要争气才行。”
毛氏想了想，说了句，“姐姐，我倒是有个主意。”
“什么主意？”
“你不是没有想好什么借**代么，就说我约你去祈福，然后到了净月寺，我在那有个相熟的人，就说你为了莫家要吃斋念佛半个月，这半个月，什么事情都办好了。”毛氏显然已经准备好了才过来的，说不准这主意还是她那精通诗书的夫君给想好的，只等此时来邀功请赏。
毛夫人心里一动，这倒是个好主意，去半个月怕是不妨事的，再说也是去吃斋念佛，又不是怎么的，老爷恐怕也是会同意的。
“好吧，为了瑾儿，也为了我跟峰儿玥儿珏儿，我倒是不在乎了，但是我不能让我老了管不了事了的时候让她们被人欺负，这件事情就这么定了。”毛夫人下了决心。
毛氏却趁热打铁，“姐姐，可不知道什么时候动身，我好去准备一下。”
“有什么好准备的？”
“姐姐，这在这大家子里你是如鱼得水，但是你出去看看，可是少不了妹妹我的，比如要找个机会去那云城令的家里，还要请得了那个丫头过来做宴席，山庄是那苏家七少管的，他什么样的脾性你又不是不知，还有那净月寺里的人也要安顿好，免得有那等不知死活的人去老爷那闲话，这样一来，还有我们这来来回回的事情，你说要不要准备？”毛氏好不容易逮着个显摆的机会，自是不肯放过。
两人又密谋了很久。
在院子里一棵遮天大树之下，一位面色冷峻，细眉长眼的男子正面无表情的坐着，跟周遭的姹紫嫣红的景致有些不合，仆人远远的避开了，有那等实在躲不过去的，硬着头皮行礼，唤声大少爷。石凳上的人也并没有什么反应，仆人站着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怯怯的看着那少爷，却见也并没有什么反应，想到要忙的事情，终究还是匆匆走了。这边是大少爷莫离岑在府上的常景。
少顷，又来了一个小厮，低着头，跟前面的人并无二致，也就没有人有兴趣往这边多看一眼，大少爷身上有种寒气，让人心里无端发毛。
那小厮低声道：“少爷，毛夫人的妹子来了府上，从早上就开始在里间说话，还把春桃几个丫头都赶出来了。”
“哦？然后呢？”莫离岑这时候才有些抬头，那两个蛇蝎妇人，定是又在谋划什么。
“春桃送午饭进去的时候，她们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听到净月寺，云城，臭丫头什么的，也不敢多听，就出来了。”那小厮嘴角含笑。
莫离岑上下打量了一眼那小厮，“怎么，啥时候跟春桃？”
那小厮一怔，“公子不要取笑，只是……相熟。”
莫离岑微吟，含着难得一见的笑，“哎，可惜了，本来说去帮你讨要的，你也不小了，只是你既然说是相熟，我也不想去见那个人。”
“少爷你说真的？要要要，谁说不要了的，不是找个借口嘛。”说完小厮的脸色竟然已经开始红了。
“那也不能那么急啊，春桃是那小姐的丫头，只因伶俐去伺候那个人了，按理来说，也要等我那妹妹出阁了才能到她的事情，不过这两年的事情，你就等等吧，千万不要做出什么出格之事。”不知道为什么，莫离岑也觉得自己说这些话很是好笑，什么时候自己会操心这些事了。
净月寺……云城……臭丫头……莫离岑心里有些激动，这两个妇人所说的臭丫头，难道是在云城的什么人，而她们的敌人很有可能就是自己的朋友，看来还是亲自跑一趟吧，正好避开几日后的宴席。
正想说，那小厮急急唤声：“少爷，那边——”
抬眼一望，只见一顶府里的轿子抬出来，直直往玲珑泉那边走。想必就是那所说的某人的妹妹了。
果然，轿子在夕阳的照射之下，拉着长长的影子，出到那玲珑泉水之处，毛氏走了出来，显得神采奕奕的，郑婆子扶着，又袅娜出得门去。
轿子在那巷子里穿行，街上已经准备散集了，人急着归家，看起来都有些匆匆的形色。只是在这些人群之中，谁也没有发现，一个眼神冷峻的男子，不近不远的跟着那顶轿子。
一路无话。
要是出得外面，巡抚便是了不得的大官了，百姓是不容易见到的，但是在这京城，天子脚下皇城根，一个巡抚实在是算不得什么的。
到了巡抚的府上，轿子直直进去了，此时太阳已经西沉，只剩下一些晚霞映照着天色，有些昏黄的光线笼罩着地上。
再等片刻，那昏黄的光线也没有了，这才四下里一望，飞身上到那屋顶上。
想当初还觉得过来道贺那位巡抚升迁，硬是被爹爹强逼过来，身为嫡子自是有那些无奈之处，但是此时倒是要感谢那次前来了，要不然要在这众多房间之中找到那两个人，实在是太难了。
屋子里已经点上了蜡烛。
巡抚夫人毛氏在莫家是毕恭毕敬，回到家里却又是另外一番样子，斜斜倚在凳子上，而那巡抚，正在给她揉肩膀。
就算这样，那毛氏仍然不满意，“你这笨手笨脚的，过一阵我要再去一趟云城，我姐姐虽然说是嫁到了大家子去了，只是出门什么还不是要听我的，你就等着看吧。”
巡抚小心翼翼的说道：“全要仰仗夫人了。”
“仰仗仰仗，你不知道我今天去那莫家堵着一口气，他们家大业大，亲姐妹说话也见外，我差点就不想跟她说那些了，不过想想要是当真是那个臭丫头，回来了之后，那瑾儿就没有办法嫁去王府了，我姐姐要是失了势，我们又能落下什么好呢？”毛氏跟着他那夫君什么都说出来。
“怎么确认是不是呢，万一害了好人？”巡抚心里有些不忍，却不敢言语太过锋利。
毛氏又是得意的一笑，“我就说在这你们就不如我了，这还要靠你，你就随便找个借口什么的，去云城令那边，并且点名要那丫头做内宴不就成了，让姐姐过目看看。”
巡抚有些犹豫的问道：“要真是有些相像那也不能说明什么啊，反正她在她的云城，我们在京城，井水不犯河水的，为何又去自讨没趣呢？”
毛氏有些恼怒起来，“我就说你是烂泥扶不上墙你想想，瑾儿还有两年才及笄，及笄之后才能成亲，要是那丫头在这两年跑回去呢，凡事都要防患于未然”
巡抚唯唯诺诺的再也说不出话，而在屋顶上的莫离此时已经心里有底了，再听下去，那些夫妻吵架没甚意思，飘然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