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 又出岔子
被冯婆子三言两语就说动了的梅九仙不顾钱守旺的反对当即就叫来了钱串儿，在钱守旺的疑虑当中消失了视线。宅子里就剩下钱守旺带着好儿和墩儿，还有小屋子里面不为人知的霸一方和铁跟儿当然，还有累到了极点早已经酣然睡去的钱垛子。
“这个婆娘还真是疯咧，这死人都得避讳着点儿咧，嫌晦气，她可倒好，还往前冲咧！这咋说人家也是死咧人的咧，俺们这咋有点儿盼着人早死的意思咧？俺的个观世音菩萨咧，这可不赖俺咧，不赖俺！”钱守旺念叨着双手合十开始了祈祷。
“话又说回来咧，俺开地就是这卖棺材地买卖咧，可不就得往那死人堆儿里冲咧？活人有几个要买棺材地咧？”一个转身儿，钱守旺似乎又豁然开朗了起来。
“这家这么多汉子咧，还非得她去咧？”又一个转身，钱守旺似乎又忘了他们钱府的男人是一个比一个没用了。
“这个串儿和垛子也是的，也不知道大白天地在外面儿都做啥咧？晃荡一天都没个信儿还叫人家冯婆子来捎信儿来咧！”说起他家里这两个待了十多年毫无贡献的伙计钱守旺就有些生气，但凡他们能顶点儿用，此刻还用得着他的婆娘出去冒这个风险的吗？想到这儿钱守旺就有些生气。
“这个冯婆子，啥时候有白做事儿地时候咧？俺这娘子还指不定许给她啥好处咧？不中，等事成咧以后俺还真得问个究竟，别叫那个冯婆子把俺娘子给骗咧！”转念一想的钱守旺又开始嘀咕起了冯婆子。
“钱老爷，你在这儿叨咕啥咧？”一推门儿，霸一方和铁跟儿从外面探进头来！登时吓了钱守旺一大跳。
“你们咋出来咧？俺娘子不是告诉过你们咧，这没叫你们不许乱出来咧吗？俺可告诉你们，俺娘子只是出去咧一下咧，这马上可就要回去咧，你们要是不想叫她瞧见，还是赶紧回去回去咧！”看到霸一方和铁跟儿，钱守旺多少有些害怕。
“钱夫人出去咧？”铁跟儿估计已经听到了府内的动静，此刻看到钱守旺空荡荡的卧房问道。
“好像是这个意思。”霸一方琢磨了一下旋即点头。
“出不出去的关你们屁事儿咧？不是叫你们不要出来咧吗？你们想做啥？想害死俺们不成咋咧？”说话当儿，钱守旺把铁跟儿薅进了屋里。
“俺们是不想出来地，可你这叨咕地吵地俺们根本睡不着不说，还搅得俺们心里乱七八糟地，俺们要是再不进来，俺们这脑子都得叫你磨叨炸咧！”霸一方托着脑袋凑到了钱守旺的近前吓得他不住地后退。
“俺在俺自己个儿屋里磨叨关你们啥事儿咧？”钱守旺撞着胆子问道。
“你是在你自己个儿屋儿咧，可你别忘咧，俺们那个地上就挨着你这个屋儿咧，你这踏拉拉的蹭地，呱拉拉地叨咕，谁能受得了咧？俺们这脑袋瓜子都要叫你给磨叨炸咧？”霸一方道。
“那咋没把你俩地脑袋墨迹炸咧啊？！”钱守旺啪啪打了霸一方和铁跟儿的脑袋。
“钱大胖子！俺跟你说咧，你打俺也就算咧，可你打咧俺大哥咧……”铁跟儿满脸充满了仇视。
“打咧咋咧？打咧咋咧？你别忘咧现在是谁收留你们咧！”钱守旺还想伸手继续打，可被铁跟儿的眼神儿给吓了回来。
“别说俺没提醒过你咧！以后打俺可以，再打俺大哥，俺可就不客气咧！俺可不管俺现在在谁家咧更不管谁收留俺们！”铁跟儿把个拳头攥得嘎嘎直响。
“知道咧，知道咧，知道咧。”钱守旺赶忙认怂。
“铁跟儿，咋跟钱老爷说话咧？咋说人家也是咱的救命恩人咧，该有地礼貌还是要有地！”霸一方拿出了大哥的派头，铁跟儿只能从命。
“他是谁的救命恩人咧？要说救命也是钱夫人，他可是一直要把咱们赶出去的！”铁跟儿压根儿不领情。
“麻烦钱老爷以后再动手地时候瞧瞧人，如果是俺霸一方咧，还请钱老爷手下留情！不是说俺不能打，就是俺这大哥当惯咧，这也是打别人儿打惯咧的，万一哪次俺没忍住还手伤咧钱老爷，你说这是赖俺咧还是赖钱老爷咧？”霸一方微露白齿轻轻一躬，吓得钱守旺立马就后退了两步。
“好好好，好好好，霸兄太客气咧，俺以后注意就是咧注意就是咧！”钱守旺心里直琢磨，俺这现在咋就混成这个样子咧？在自己的家里还能被一个要饭的给威胁了？这世道还真是变了啊！变得对俺钱守旺这么刻薄咧呢？
“钱老爷也不用太客气，俺们就是很想知道，钱老爷在这儿叨咕咧一个晚上到底是为咧啥咧？有啥需要俺们兄弟帮忙地没有咧？”霸一方问。
“都是家里的事儿，实在是不想麻烦霸兄咧！”钱守旺一手扶在额头上有点儿痛苦。
“跟俺们你还客气啥咧？家里的事儿不就是俺们的事儿咧？”铁跟儿看不惯钱守旺这个样子。
“家里的事儿就事……还是算咧，俺家里的事儿还是不劳二位操心咧。”钱守旺咂摸咂摸这话儿，总觉得哪里别扭。
“俺最烦这磨叨的人儿咧，你赶快说，俺好赶快听！”铁跟儿吼道。
“那俺就不怕你们笑话咧？”钱守旺道。
“说咧，俺们没准儿还能解解闷儿啥地咧！”铁跟儿快言快语。
“啊！啊？解闷儿？”
“不……不是，俺们没准儿还能出出力啥地咧！”霸一方赶紧纠正。
“可别提咧，真是一言难尽咧……”钱守旺语重心长得开始诉说……
“要是这么说地话，没准儿俺们兄弟真能帮上你咧！”霸一方听候仔细想了想。
“你们能帮啥咧？你们连俺这门儿都出不去咧，还能帮俺们咧！你们还是想想咋自保咧。”钱守旺白了一眼，心里确实不相信，不过他也有自己的私心。
如果霸一方和铁跟儿从这个院子里出去了，万一被捕头给抓了去，那不就正好解了他家的围了吗？
所以，钱守旺倒不是希望霸一方和铁跟儿真能帮上什么忙，只要能离开钱府，他的愿望估计就有可能实现了。
“你就是瞧不起俺们咧，俺们那是不想出去，不是不能出去！”铁跟儿还想逞能。
“中中中，俺不跟你们逞这一时得口舌之快，俺现在就担心俺的娘子咧。”钱守旺再次在屋当中踱来踱去。
“看来，也只有俺亲自出山咧！”霸一方下定了决心。
“大哥，你留下，还是俺去！”铁跟儿自告奋勇。
“不，还是你留下吧！”霸一方阻止了铁跟儿。
“不，大哥，俺一定要替大哥分忧解难！”铁跟儿还有点儿激动。
“俺怕你真地连这门儿都出不去咧！”说着，霸一方一个闪身从屋子里消失，一个纵越就从眼前的房顶出去了。
“他还有这本事咧？”钱守旺看得目瞪口呆。
“俺大哥的本事还多着去咧。”铁跟儿扬眉吐气起来。
“这本事还非得说在俺的府上出不去？看来是真的不打算走咧啊？”钱守旺心里琢磨着不禁悲凉了起来。
“俺哥就是为咧锻炼俺，也是为咧给俺机会，所以啥事儿都叫俺来，要不是俺，俺哥才不会怕啥官府咧，更不会来你这宅子。”铁跟儿道。
“还真是白瞎你哥这么个人儿咧啊？找咧你这么一个猪一样儿的兄弟！”钱守旺捋着胡子。
“你说谁是猪咧？”铁跟儿急了。
“嘘！还是小声微妙，这里除咧俺可还有俩娃和一个伙计咧！”钱守旺一根手指放在嘴边儿，铁跟儿识趣儿地重回到自己的房间画地为牢去了。
“你……”钱守旺有些失望地看着铁跟儿的背影，本打算他俩能一块儿离开的，谁成想还在府里留下个祸患！
“老爷，老爷，老爷！”霸一方出去没多大会儿的功夫，钱串儿上气不接下气地从外面跑了进来。
“这都是咋地咧？俺的这颗小心脏咧！你就不能好好说话咧！”本来就紧张的钱守旺这下子心脏跳得更加厉害咧。
“是，老爷，俺好好……好好说。”钱串儿大口地喘着粗气。
“夫人咧？夫人去哪儿咧？”钱守旺看了一眼问。
“咋？夫人没回来咧？”钱串儿也是一惊，本来想喘匀的气息一下子又急促了起来。
“啥话咧？夫人不是和你去李三儿家咧吗？你咋还问俺咧？”钱守旺急了薅住了钱串儿的领子。
“是，夫人是和俺去……去李三儿家咧……”钱串儿努力地描述着。
“对啊！那然后咧？”钱守旺根本不想听事情的经过，他只想知道夫人此刻在哪儿这个结果。
“俺和夫人就在李三儿家外面守着，想瞧瞧他家的老爹啥时候走咧，可也不知道是哪个嘴欠的咧以为俺们是坏人咧给报咧捕头咧！”钱串儿不无懊恼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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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婆娘还真是疯咧，这死人都得避讳着点儿咧，嫌晦气，她可倒好，还往前冲咧！这咋说人家也是死咧人的咧，俺们这咋有点儿盼着人早死的意思咧？俺的个观世音菩萨咧，这可不赖俺咧，不赖俺！”钱守旺念叨着双手合十开始了祈祷。
“话又说回来咧，俺开地就是这卖棺材地买卖咧，可不就得往那死人堆儿里冲咧？活人有几个要买棺材地咧？”一个转身儿，钱守旺似乎又豁然开朗了起来。
“这家这么多汉子咧，还非得她去咧？”又一个转身，钱守旺似乎又忘了他们钱府的男人是一个比一个没用了。
“这个串儿和垛子也是的，也不知道大白天地在外面儿都做啥咧？晃荡一天都没个信儿还叫人家冯婆子来捎信儿来咧！”说起他家里这两个待了十多年毫无贡献的伙计钱守旺就有些生气，但凡他们能顶点儿用，此刻还用得着他的婆娘出去冒这个风险的吗？想到这儿钱守旺就有些生气。
“这个冯婆子，啥时候有白做事儿地时候咧？俺这娘子还指不定许给她啥好处咧？不中，等事成咧以后俺还真得问个究竟，别叫那个冯婆子把俺娘子给骗咧！”转念一想的钱守旺又开始嘀咕起了冯婆子。
“钱老爷，你在这儿叨咕啥咧？”一推门儿，霸一方和铁跟儿从外面探进头来！登时吓了钱守旺一大跳。
“你们咋出来咧？俺娘子不是告诉过你们咧，这没叫你们不许乱出来咧吗？俺可告诉你们，俺娘子只是出去咧一下咧，这马上可就要回去咧，你们要是不想叫她瞧见，还是赶紧回去回去咧！”看到霸一方和铁跟儿，钱守旺多少有些害怕。
“钱夫人出去咧？”铁跟儿估计已经听到了府内的动静，此刻看到钱守旺空荡荡的卧房问道。
“好像是这个意思。”霸一方琢磨了一下旋即点头。
“出不出去的关你们屁事儿咧？不是叫你们不要出来咧吗？你们想做啥？想害死俺们不成咋咧？”说话当儿，钱守旺把铁跟儿薅进了屋里。
“俺们是不想出来地，可你这叨咕地吵地俺们根本睡不着不说，还搅得俺们心里乱七八糟地，俺们要是再不进来，俺们这脑子都得叫你磨叨炸咧！”霸一方托着脑袋凑到了钱守旺的近前吓得他不住地后退。
“俺在俺自己个儿屋里磨叨关你们啥事儿咧？”钱守旺撞着胆子问道。
“你是在你自己个儿屋儿咧，可你别忘咧，俺们那个地上就挨着你这个屋儿咧，你这踏拉拉的蹭地，呱拉拉地叨咕，谁能受得了咧？俺们这脑袋瓜子都要叫你给磨叨炸咧？”霸一方道。
“那咋没把你俩地脑袋墨迹炸咧啊？！”钱守旺啪啪打了霸一方和铁跟儿的脑袋。
“钱大胖子！俺跟你说咧，你打俺也就算咧，可你打咧俺大哥咧……”铁跟儿满脸充满了仇视。
“打咧咋咧？打咧咋咧？你别忘咧现在是谁收留你们咧！”钱守旺还想伸手继续打，可被铁跟儿的眼神儿给吓了回来。
“别说俺没提醒过你咧！以后打俺可以，再打俺大哥，俺可就不客气咧！俺可不管俺现在在谁家咧更不管谁收留俺们！”铁跟儿把个拳头攥得嘎嘎直响。
“知道咧，知道咧，知道咧。”钱守旺赶忙认怂。
“铁跟儿，咋跟钱老爷说话咧？咋说人家也是咱的救命恩人咧，该有地礼貌还是要有地！”霸一方拿出了大哥的派头，铁跟儿只能从命。
“他是谁的救命恩人咧？要说救命也是钱夫人，他可是一直要把咱们赶出去的！”铁跟儿压根儿不领情。
“麻烦钱老爷以后再动手地时候瞧瞧人，如果是俺霸一方咧，还请钱老爷手下留情！不是说俺不能打，就是俺这大哥当惯咧，这也是打别人儿打惯咧的，万一哪次俺没忍住还手伤咧钱老爷，你说这是赖俺咧还是赖钱老爷咧？”霸一方微露白齿轻轻一躬，吓得钱守旺立马就后退了两步。
“好好好，好好好，霸兄太客气咧，俺以后注意就是咧注意就是咧！”钱守旺心里直琢磨，俺这现在咋就混成这个样子咧？在自己的家里还能被一个要饭的给威胁了？这世道还真是变了啊！变得对俺钱守旺这么刻薄咧呢？
“钱老爷也不用太客气，俺们就是很想知道，钱老爷在这儿叨咕咧一个晚上到底是为咧啥咧？有啥需要俺们兄弟帮忙地没有咧？”霸一方问。
“都是家里的事儿，实在是不想麻烦霸兄咧！”钱守旺一手扶在额头上有点儿痛苦。
“跟俺们你还客气啥咧？家里的事儿不就是俺们的事儿咧？”铁跟儿看不惯钱守旺这个样子。
“家里的事儿就事……还是算咧，俺家里的事儿还是不劳二位操心咧。”钱守旺咂摸咂摸这话儿，总觉得哪里别扭。
“俺最烦这磨叨的人儿咧，你赶快说，俺好赶快听！”铁跟儿吼道。
“那俺就不怕你们笑话咧？”钱守旺道。
“说咧，俺们没准儿还能解解闷儿啥地咧！”铁跟儿快言快语。
“啊！啊？解闷儿？”
“不……不是，俺们没准儿还能出出力啥地咧！”霸一方赶紧纠正。
“可别提咧，真是一言难尽咧……”钱守旺语重心长得开始诉说……
“要是这么说地话，没准儿俺们兄弟真能帮上你咧！”霸一方听候仔细想了想。
“你们能帮啥咧？你们连俺这门儿都出不去咧，还能帮俺们咧！你们还是想想咋自保咧。”钱守旺白了一眼，心里确实不相信，不过他也有自己的私心。
如果霸一方和铁跟儿从这个院子里出去了，万一被捕头给抓了去，那不就正好解了他家的围了吗？
所以，钱守旺倒不是希望霸一方和铁跟儿真能帮上什么忙，只要能离开钱府，他的愿望估计就有可能实现了。
“你就是瞧不起俺们咧，俺们那是不想出去，不是不能出去！”铁跟儿还想逞能。
“中中中，俺不跟你们逞这一时得口舌之快，俺现在就担心俺的娘子咧。”钱守旺再次在屋当中踱来踱去。
“看来，也只有俺亲自出山咧！”霸一方下定了决心。
“大哥，你留下，还是俺去！”铁跟儿自告奋勇。
“不，还是你留下吧！”霸一方阻止了铁跟儿。
“不，大哥，俺一定要替大哥分忧解难！”铁跟儿还有点儿激动。
“俺怕你真地连这门儿都出不去咧！”说着，霸一方一个闪身从屋子里消失，一个纵越就从眼前的房顶出去了。
“他还有这本事咧？”钱守旺看得目瞪口呆。
“俺大哥的本事还多着去咧。”铁跟儿扬眉吐气起来。
“这本事还非得说在俺的府上出不去？看来是真的不打算走咧啊？”钱守旺心里琢磨着不禁悲凉了起来。
“俺哥就是为咧锻炼俺，也是为咧给俺机会，所以啥事儿都叫俺来，要不是俺，俺哥才不会怕啥官府咧，更不会来你这宅子。”铁跟儿道。
“还真是白瞎你哥这么个人儿咧啊？找咧你这么一个猪一样儿的兄弟！”钱守旺捋着胡子。
“你说谁是猪咧？”铁跟儿急了。
“嘘！还是小声微妙，这里除咧俺可还有俩娃和一个伙计咧！”钱守旺一根手指放在嘴边儿，铁跟儿识趣儿地重回到自己的房间画地为牢去了。
“你……”钱守旺有些失望地看着铁跟儿的背影，本打算他俩能一块儿离开的，谁成想还在府里留下个祸患！
“老爷，老爷，老爷！”霸一方出去没多大会儿的功夫，钱串儿上气不接下气地从外面跑了进来。
“这都是咋地咧？俺的这颗小心脏咧！你就不能好好说话咧！”本来就紧张的钱守旺这下子心脏跳得更加厉害咧。
“是，老爷，俺好好……好好说。”钱串儿大口地喘着粗气。
“夫人咧？夫人去哪儿咧？”钱守旺看了一眼问。
“咋？夫人没回来咧？”钱串儿也是一惊，本来想喘匀的气息一下子又急促了起来。
“啥话咧？夫人不是和你去李三儿家咧吗？你咋还问俺咧？”钱守旺急了薅住了钱串儿的领子。
“是，夫人是和俺去……去李三儿家咧……”钱串儿努力地描述着。
“对啊！那然后咧？”钱守旺根本不想听事情的经过，他只想知道夫人此刻在哪儿这个结果。
“俺和夫人就在李三儿家外面守着，想瞧瞧他家的老爹啥时候走咧，可也不知道是哪个嘴欠的咧以为俺们是坏人咧给报咧捕头咧！”钱串儿不无懊恼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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