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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二十二回妄想黄粱非遗梦,贪欢不知已成蝉

    “滚!”张尚书令心中的怒火终于爆发了出来,将趴在自己脚下梨花带雨的十五姨娘狠狠的毫不留情的用脚揣在了她的肩膀上。

    十五姨娘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被小公子偷看的事情还没有结果就已经被老爷嫌弃,眼睛害怕的不敢看前方,低着头颤抖着右手缓缓伸向张尚书令的腿,纤指轻轻的来回抚摸着,弱弱的开口道:“老爷,您就饶了妾身这一回,好不好嘛——”

    感受到腿上传来一阵阵酥麻的快感,已经那娇媚到骨子里的声音,张尚书令冷笑了一声,一把将十五姨娘拉到椅子上粗鲁的压在身下……

    站在院外的张启扬仰起头看着弯月,眼里透露出浓浓的思念,娘,今日一过就是您离开儿子两个月二十一天了,人间的您爱的那么卑微,到头来受伤的终归是自己,愿你在天上可以像仙人一样快乐洒脱,儿子和长姐会在这里平安的度过每一天。耳边忽然传来若隐若现的呻吟声,张启扬厌恶的看了一眼里面那亮堂的房间,快步离开了原地。

    而就在张启扬离开的同时,昏暗的角落里忽然显现出两颗散发着诡异红光的双眼,转瞬即逝……屋里的火热激情点燃着蔓延在房间中的每一缕空气,与外面解冻不久的冰冷土地和冷气形成了鲜明的比对。

    “嗯——老——老爷,您还生妾身的气吗?”在张尚书令身下承欢的十五姨娘潮红着脸颊苏媚的问道。“呼——老夫怎么会生你这个小妖精的气呢——”张尚书令年过半百但还是生龙活虎,旺盛的精力不减当年。

    “吱呀”原本紧闭着的窗户忽然打开,一道穿着红色斗篷的身影犹如鬼魅一样飘了进来,停驻在紧紧交缠的二人面前,享受着肉体欢愉的二人丝毫没有察觉到身后的异样,依旧在桌案上巫山云雨,而原本在桌案上的酒水和食物早就让张尚书令一只手连着台布掀落在地上,狼藉一片。

    帽子下只露出洁白的脸颊还有那诱惑的红唇,而在脸颊左上方延伸下来到白皙的颈部停止的黑色的形如彼岸花的图案像是血液一样流动着,散发出死灵之气。光洁的小脚站在木质的地面上,一步又一步渐渐逼近前方。

    闭着眼睛媚叫的十五姨娘只觉得眼前忽然一黑,她本能的睁开双眼却被站在前面的红斗篷吓得大叫了起来,使劲的砸着自己身上的张尚书令的肩膀,大张着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怎么了,你这么大叫?”张尚书令抬起放在十五姨娘胸前的头疑惑的问道。只见十五姨娘恐惧的看着前方,随即白眼一翻昏死了过去。张尚书令看到她这么个反应,一股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难道是——

    恐惧的他表面上依旧装出一番平静的样子,从容不迫的从十五姨娘身上爬起来背过红斗篷穿好衣服,还不忘在十五姨娘身上把衣服扔下,遮住了无限的春光。

    穿好衣服之后,他依旧是背着身子问道:“来者是谁?”仔细听的话,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颤抖。

    红唇开口道:“一个妄想做临江王的尚书令,你觉得我会是谁。”邪魅的声音中透露着蛊惑人心的魔力。

    红斗篷的这一句话让尚书令惊得在心里捏了一把冷汗,斜着眼睛看着还在远处的根本触及到的长剑,脊背上冷汗淋漓,慢慢的转过身却被眼前的人吓得跌倒在座位上,颤抖的右手停留在半空中,支支吾吾的说道:“你——你究竟是谁,想要干什么?”

    “哼哼哼——”红唇微微张开扬起嘴角笑着,露出的洁白的牙齿在灯光中愈发的让人感到阴森恐怖,许久收起笑意才慢慢开口道:“吾名火魅。”

    “火——火魅?”张尚书令这一下更不淡定了,这个人怎么自己没听说过,江湖上的人没有提及,到底是哪门哪派,想到这里便问道:“你从属何门何派,为何要杀我?”

    火魅儿上前一步,站在离尚书令只有一尺的距离,尚书令瞪着圆碌碌的眼睛本能的向后移动,但是自己在座位上,根本没有逃脱的可能!

    火魅儿伸出红色滴血的纤长的指甲,足足有两寸,并且它们还是手刃过羽人的武器,慢慢划过尚书令那白亮白亮的胸膛,只着亵衣的尚书令感觉到胸膛冰冷彻骨,大气不敢出一声的紧盯着那纤长的红指甲,生怕霎时间会了结了自己。

    红影亲启红唇说道:“我火魅儿行走江湖,无门无派,况且——”说到这里她轻轻一顿,用左手将斗篷的帽檐往上提了提,露出了那散发着血腥味的红眸,以及左脸的黑色的流动的花纹,扬起一抹渗人的笑容说道:“我不杀你。”

    “你!”尚书令颤抖着手指指着火魅儿的那双诡异的红眸一口气没上来就给昏死了过去。看着瘫软在靠椅上张尚书令,火魅儿走上前将刚才尚书令指着自己的右手食指用手轻轻一捻。

    “咔”指骨便断了,再用那犹如刀刃锋利的指甲若有若无的划过表面的皮肤,里面涌出的血液一滴一滴的流在地毯上,火魅儿自言自语道:“割皮肉得一层一层的割才会有趣儿。”等做完了自己该做的事情,她再一次走到黑暗之中销声匿迹。

    翌日,昏迷不醒的张尚书令被老管家给摇醒了,睁开模糊双眼的他只感觉到手腕和手指指跟处疼痛难忍,他被老管家扶起来一看自己残缺不全的右手,惊吓的差一点儿再一次昏过去。

    “老爷,您的伤口都让大夫包扎好了,老爷你昨晚——”老管家胆战心惊的看着张尚书令小心翼翼的问道。尚书令悲痛的看着没了食指的右手,老泪纵横的哭诉道:“我的手指啊——”

    沉浸在悲痛与羞愤的他又被寝室里的尖叫声给惊了一下,怒火中烧的他烦躁的推开管家,走到内室呵斥道:“一群废人,来人,把她带出去杖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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