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着迷
假期结束，七号晚上回到学校上晚自习。教室里吵吵闹闹乱成一团，不时的传出哄笑和叫好声，谁也没注意，门口一个立着容嬷嬷扎人般凶残的身影。
“一个个这么兴奋，都会考的很好啊，明天考试，两天后出成绩，看你们一个个会考的怎么样，今天晚上还不复习一下，临阵磨刀，不快也光，一个假期就这么兴奋，那高考前是不是会有要拆了学校的激动。”班主任不知何时出现在教室门口，‘我很生气’差点就直接写在脸上了。刘老师的声音一出所有人都被这个声音给吓住了，刚才还人声鼎沸的教室一下子鸦雀无声，与刚才那闹腾的场景成了鲜明对比。
“都给我安静些，复习一下明天好好考试，我再来时听见声音你们自己看着办，班长跟我去趟办公室。”刘老师转身离开，被他点名的班长忐忑的也跟着出去。
这下班上是没有胆子闹腾了，每个人都在看自己的书，没想看书的也不会打扰别人，安安静静做自己事情。
十几分钟后班长回到班里，手里拿着几张A4纸，脸上的表情还算正常。
“班长，老师叫你去干嘛?”杨溪这个好奇的脾气是不会改了，看着班长坐回位子上就按耐不住小声问。
“就是交代一下明天考试安排，让我组织一下座位调换。”班长也同样小声的回答。
“那我们这次是班上同学一起坐，还是整个高一打乱坐。”杨溪比较在乎这个问题。
“这次是班级里内部打乱坐，期中和期末是整个高一打乱，对了语文作业明天早上是不好收了，要不你今晚收一下。”后半句是对我说的，这个我知道，还没等我想明白声音又响起。
“今天晚上就会把座位安排好，抽屉清空，最好是这节课下课就把作业都收上来，不然你就要等到考完试收这周的作业了。”这下我是听明白了，清空抽屉，大家都会把作业本带走，明天早读没几个人会带作业。
“好的，我知道了，谢谢班长提醒。”心里默默的计划着，好像是这么个理。
“大家下课把语文作业交一下，明天要考试不好收，知道有些人还没写，最晚到今天下晚自习，还有一节半课时间。”我站起来对着安静的教室里说，相比起最开始的不好意思，现在随意在人群里说话不会感到不适，人也是会成长起来的。
“我记得你们有小剪刀对吧。”班长拿着两张A4纸转到我和杨溪桌前。
“有的，班长你要吗?”我把抽屉里平时用来剪纸玩的小剪刀拿出来。
“不要，就想让你们帮我个忙，这是等会要贴在座位上的名字，我一个人拿小刀裁太慢，就想你们俩拿剪刀帮我一起。”A4纸放在我们面前，让我们足以看清上面的内容。
“好啊，反正我和初初也没事。”杨溪找出自己的剪刀，拿起打印纸开始裁剪。
后排的顾简看见前面的几个人趴在一起不知道在干什么，拿手推了推在看书的季时深。
“你看啊，现在他们的关系都这么好，杨溪都不找我说话了，你看他在让席暖初干嘛呢，你怎么就没点危机感。”顾简是标准的皇帝不急太监急，季时深抬眼看着顾简：“他们只是在剪座位安排，你怎么那么多事，杨溪不找你，你找她不就好了。”季时深嘴上这么和顾简说着，其实自己看书也是没看的下去，一直听着前面的谈话，虽然声音小，但是都还听见了。
第一节晚自习下课，席暖初收着作业统计背书情况，座位安排纸也剪的差不多，班长没有回身在席暖初桌子上，而是又去老师办公室问考试的具体安排，还有点没弄明白，顾简用手戳了戳杨溪的背。
“杨溪，语文纠错集写到哪课了，你的借我看看。”
“我的交给初初了，语文课本上到哪课就往前一课就行，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现在上到哪里了?”看着一脸懵逼的顾简，杨溪拉着我回头对着顾简说话。
“初初，他连语文上到哪都不知道，你别指望他能交作业了。”
“你同桌交了作业，你看看他的。”我回身到桌子上找了找季时深的作业，拿给顾简，想让他看看，中途就被一双白皙修长的手截胡。
“到这课，作业别给他。”季时深一手截胡作业本，一手翻开语文课本好让顾简看见上到哪课，又把手里的作业本长手一伸，越过我放在了我桌子上的一摞作业本上面。他的身体前倾离我也是极近的，都能闻到他身上好闻的洗衣液的味道，这味道让人有一秒的着迷。
一天即将结束，还剩一节课，心不在焉地上完最后一节晚自习，我把收好的作业放到办公室邵老师桌子上，回到教室只有十分钟下课，班长组织人开始排考试座位，每个人把自己的抽屉清空，书都按照顺序放在了教室后面的桌子上。班长从前面开始，把我们上课剪的座位纸让我们帮忙贴一下，班里第一排第一个是季时深，剪的时候没注意，原来他在那么前面，这也是毋庸置疑的，季时深的成绩是这届进二中的最好成绩，而我座位在班级中后面，这差距不是一点点啊。
座位安排好班里就已经沸腾，耐不住寂寞，提前收拾好书本，只等铃响，箭一般冲了出去。也有不愿挤楼梯，留在教室继续对一道题斟酌一番，或是三三两两聚在一起畅聊一番，或是商量着明天可能会出的考题。
黎明悄悄来临，天边已经显出朝阳的光晕来。上午考语文两个半小时，自己班考试的好处，考完就可以问你知道的成绩好的同学答案，不过这种时候我会躲得远远的，知道了答案只会影响下一门考试的心情，考完了分数都在那里，你对了答案也不会多一分。
语文考试对于我来说是最简单的，早早考完检查无错。下午的数学英语才是磨人的小妖精，这两妖精对我一点都不友善，数学还好是中文，英语她是外文啊，那不会做是真歇菜的。这两门也都愉快的结束，还好都不是太难，最后一门，晚上七点开始的文综，以前文综三门是分开考的，从我们这一届开始，这三门放在一起考试，时间还压缩了半小时，两个半小时三百分，我只想说臣妾做不到，时间太短了。
时间再短也会过去，不管做没做完都是要交的，最后一门试卷收上去，这一天的考试也就结束了，把自己的桌子搬回自己的位子，收拾好就可以休息了，接下来的时间就是等成绩。
高中时期老师们总爱叫成绩好点的同学去改试卷的选择题，这天晚上自习课还没上到十几分钟，班主任第一个过来把季时深叫走，几分钟后英语老师把学委严笑叫了出去。
接下来会是那个老师呢?我和杨溪打赌，我猜是政治老师，杨溪猜是语文老师，赌注是明天的早餐，输的那方明天负责买早餐。
“席暖初，你带上红笔和我去一下办公室，杨溪也一起，你们政治叫我也叫你去帮忙。”邵老师出现在教室门口，是语文老师过来，但也叫走了我们两个，所以这是谁赢了?我和杨溪带上红笔，跟在邵老师身后去往办公室的路上。
杨溪笑意没进了眼里，手指指了指我，意思明确，说是我输了。我也回应的点点头，同意她的观点，明天早餐我去买。
办公室里，每个班都有来人，老师们办公桌上杂乱的堆着试卷，数学老师在角落里，前面也是一大叠试卷，不止季时深在帮忙，还有一个四班的男孩子也在，刘老师带我们班数学同时也带四班数学，每个老师都是这样，同时教两到三个班级。
“这个，你改一下选择题，然后统计分数，后面的我都改好了，等杨溪哪里忙完，你可以叫她过来帮忙，今天四班课代表不在，就辛苦你一个人了。”邵老师拿过两叠试卷，安排我在他对面坐下，他就开始做他自己的事情，应该是备课吧，老师也不容易，没得休息一下。
改选择题其实很简单，一共就十二个选择题，还都填在试卷的最上方，只要拿张白纸写好正确答案，贴到试卷下方一比对，就知道错了多少，三分一个一张试卷就结束。时间在一分一秒过去，一个班的选择题已经改完了，在继续第二个班，统分还没开始，已经听见第一节课下课铃声。
四十五分钟，我能搞的吗？看着试卷发了会呆。“要帮忙吗?”声音打乱了我思绪。季时深站在我桌子旁边，邵老师也听见了季时深的话抬头。
“季时深你们数学改完了?好快，你快帮帮席暖初她一个人今天晚上是统计不完了。”
“好的，老师！”季时深回答完邵老师就看着我，被他看的到时不好意思了，低下了头。
“你让一下，我坐进去，你不会是要我站在帮忙吧。”看着我旁边空着的座位，连忙站起身体往前，让他进去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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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个这么兴奋，都会考的很好啊，明天考试，两天后出成绩，看你们一个个会考的怎么样，今天晚上还不复习一下，临阵磨刀，不快也光，一个假期就这么兴奋，那高考前是不是会有要拆了学校的激动。”班主任不知何时出现在教室门口，‘我很生气’差点就直接写在脸上了。刘老师的声音一出所有人都被这个声音给吓住了，刚才还人声鼎沸的教室一下子鸦雀无声，与刚才那闹腾的场景成了鲜明对比。
“都给我安静些，复习一下明天好好考试，我再来时听见声音你们自己看着办，班长跟我去趟办公室。”刘老师转身离开，被他点名的班长忐忑的也跟着出去。
这下班上是没有胆子闹腾了，每个人都在看自己的书，没想看书的也不会打扰别人，安安静静做自己事情。
十几分钟后班长回到班里，手里拿着几张A4纸，脸上的表情还算正常。
“班长，老师叫你去干嘛?”杨溪这个好奇的脾气是不会改了，看着班长坐回位子上就按耐不住小声问。
“就是交代一下明天考试安排，让我组织一下座位调换。”班长也同样小声的回答。
“那我们这次是班上同学一起坐，还是整个高一打乱坐。”杨溪比较在乎这个问题。
“这次是班级里内部打乱坐，期中和期末是整个高一打乱，对了语文作业明天早上是不好收了，要不你今晚收一下。”后半句是对我说的，这个我知道，还没等我想明白声音又响起。
“今天晚上就会把座位安排好，抽屉清空，最好是这节课下课就把作业都收上来，不然你就要等到考完试收这周的作业了。”这下我是听明白了，清空抽屉，大家都会把作业本带走，明天早读没几个人会带作业。
“好的，我知道了，谢谢班长提醒。”心里默默的计划着，好像是这么个理。
“大家下课把语文作业交一下，明天要考试不好收，知道有些人还没写，最晚到今天下晚自习，还有一节半课时间。”我站起来对着安静的教室里说，相比起最开始的不好意思，现在随意在人群里说话不会感到不适，人也是会成长起来的。
“我记得你们有小剪刀对吧。”班长拿着两张A4纸转到我和杨溪桌前。
“有的，班长你要吗?”我把抽屉里平时用来剪纸玩的小剪刀拿出来。
“不要，就想让你们帮我个忙，这是等会要贴在座位上的名字，我一个人拿小刀裁太慢，就想你们俩拿剪刀帮我一起。”A4纸放在我们面前，让我们足以看清上面的内容。
“好啊，反正我和初初也没事。”杨溪找出自己的剪刀，拿起打印纸开始裁剪。
后排的顾简看见前面的几个人趴在一起不知道在干什么，拿手推了推在看书的季时深。
“你看啊，现在他们的关系都这么好，杨溪都不找我说话了，你看他在让席暖初干嘛呢，你怎么就没点危机感。”顾简是标准的皇帝不急太监急，季时深抬眼看着顾简：“他们只是在剪座位安排，你怎么那么多事，杨溪不找你，你找她不就好了。”季时深嘴上这么和顾简说着，其实自己看书也是没看的下去，一直听着前面的谈话，虽然声音小，但是都还听见了。
第一节晚自习下课，席暖初收着作业统计背书情况，座位安排纸也剪的差不多，班长没有回身在席暖初桌子上，而是又去老师办公室问考试的具体安排，还有点没弄明白，顾简用手戳了戳杨溪的背。
“杨溪，语文纠错集写到哪课了，你的借我看看。”
“我的交给初初了，语文课本上到哪课就往前一课就行，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现在上到哪里了?”看着一脸懵逼的顾简，杨溪拉着我回头对着顾简说话。
“初初，他连语文上到哪都不知道，你别指望他能交作业了。”
“你同桌交了作业，你看看他的。”我回身到桌子上找了找季时深的作业，拿给顾简，想让他看看，中途就被一双白皙修长的手截胡。
“到这课，作业别给他。”季时深一手截胡作业本，一手翻开语文课本好让顾简看见上到哪课，又把手里的作业本长手一伸，越过我放在了我桌子上的一摞作业本上面。他的身体前倾离我也是极近的，都能闻到他身上好闻的洗衣液的味道，这味道让人有一秒的着迷。
一天即将结束，还剩一节课，心不在焉地上完最后一节晚自习，我把收好的作业放到办公室邵老师桌子上，回到教室只有十分钟下课，班长组织人开始排考试座位，每个人把自己的抽屉清空，书都按照顺序放在了教室后面的桌子上。班长从前面开始，把我们上课剪的座位纸让我们帮忙贴一下，班里第一排第一个是季时深，剪的时候没注意，原来他在那么前面，这也是毋庸置疑的，季时深的成绩是这届进二中的最好成绩，而我座位在班级中后面，这差距不是一点点啊。
座位安排好班里就已经沸腾，耐不住寂寞，提前收拾好书本，只等铃响，箭一般冲了出去。也有不愿挤楼梯，留在教室继续对一道题斟酌一番，或是三三两两聚在一起畅聊一番，或是商量着明天可能会出的考题。
黎明悄悄来临，天边已经显出朝阳的光晕来。上午考语文两个半小时，自己班考试的好处，考完就可以问你知道的成绩好的同学答案，不过这种时候我会躲得远远的，知道了答案只会影响下一门考试的心情，考完了分数都在那里，你对了答案也不会多一分。
语文考试对于我来说是最简单的，早早考完检查无错。下午的数学英语才是磨人的小妖精，这两妖精对我一点都不友善，数学还好是中文，英语她是外文啊，那不会做是真歇菜的。这两门也都愉快的结束，还好都不是太难，最后一门，晚上七点开始的文综，以前文综三门是分开考的，从我们这一届开始，这三门放在一起考试，时间还压缩了半小时，两个半小时三百分，我只想说臣妾做不到，时间太短了。
时间再短也会过去，不管做没做完都是要交的，最后一门试卷收上去，这一天的考试也就结束了，把自己的桌子搬回自己的位子，收拾好就可以休息了，接下来的时间就是等成绩。
高中时期老师们总爱叫成绩好点的同学去改试卷的选择题，这天晚上自习课还没上到十几分钟，班主任第一个过来把季时深叫走，几分钟后英语老师把学委严笑叫了出去。
接下来会是那个老师呢?我和杨溪打赌，我猜是政治老师，杨溪猜是语文老师，赌注是明天的早餐，输的那方明天负责买早餐。
“席暖初，你带上红笔和我去一下办公室，杨溪也一起，你们政治叫我也叫你去帮忙。”邵老师出现在教室门口，是语文老师过来，但也叫走了我们两个，所以这是谁赢了?我和杨溪带上红笔，跟在邵老师身后去往办公室的路上。
杨溪笑意没进了眼里，手指指了指我，意思明确，说是我输了。我也回应的点点头，同意她的观点，明天早餐我去买。
办公室里，每个班都有来人，老师们办公桌上杂乱的堆着试卷，数学老师在角落里，前面也是一大叠试卷，不止季时深在帮忙，还有一个四班的男孩子也在，刘老师带我们班数学同时也带四班数学，每个老师都是这样，同时教两到三个班级。
“这个，你改一下选择题，然后统计分数，后面的我都改好了，等杨溪哪里忙完，你可以叫她过来帮忙，今天四班课代表不在，就辛苦你一个人了。”邵老师拿过两叠试卷，安排我在他对面坐下，他就开始做他自己的事情，应该是备课吧，老师也不容易，没得休息一下。
改选择题其实很简单，一共就十二个选择题，还都填在试卷的最上方，只要拿张白纸写好正确答案，贴到试卷下方一比对，就知道错了多少，三分一个一张试卷就结束。时间在一分一秒过去，一个班的选择题已经改完了，在继续第二个班，统分还没开始，已经听见第一节课下课铃声。
四十五分钟，我能搞的吗？看着试卷发了会呆。“要帮忙吗?”声音打乱了我思绪。季时深站在我桌子旁边，邵老师也听见了季时深的话抬头。
“季时深你们数学改完了?好快，你快帮帮席暖初她一个人今天晚上是统计不完了。”
“好的，老师！”季时深回答完邵老师就看着我，被他看的到时不好意思了，低下了头。
“你让一下，我坐进去，你不会是要我站在帮忙吧。”看着我旁边空着的座位，连忙站起身体往前，让他进去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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