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疑惑
何老师站回讲台，拿出他的小黑画板。
“你们都看过来，发现你们有一个共同的问题，线不是一根根画的，是一组一组画，练习的时候也要一组一组的画，这样练才会有效果，你们除了季时深都是在一根根的画，改改啊，也可以去看看季时深的线条，我说的条件，他的线条都做到了，这肯定是练了挺久的。”老师放下画板，拿起粉笔在黑板上写了起来，起笔收笔几分钟。
‘下课前每人交四张4开纸，两长两短线条，正反都要，课后作业翻一倍，星期四上课验收’
“都看看作业，好好完成，我要看到练习成果，不想你们也练习七天，下次课我看线条练习的可以就开始学透视。”
看见黑板上的字，我第一个想法就是学习小时候写作业那用三支笔同时进行，这也没用啊。反应大的还有班上的其他人。
“老师啊，这才第一节课就不要这么狠吧。”
“老师我们还要上文化课的”
“能不能少点，要不单面也行。”
听见班里同学的意见，我也嘟喃着：“还是赶紧画，上课时间多画些，还有一下午时间呢，应该可以在课上完成吧。”把旁边的杨溪吸引了过来。
“初初，你说什么?”
“我说我觉得一下午可以画完，还有进三个小时，不试试怎么知道，画完课后就不用画了。”我想了想：不对4开是多大的纸?
“老师，4开是多大的纸?”我对着老师把心中的疑问问出来。
噗呲，一个男生细微的笑声，我皱眉这是谁啊，我不知道是多大问清楚很正常嘛，左手边的季时深转过身到画袋里拿出一袋比我们现在大一倍的纸出来，抖了抖，意思很明显。
“你叫?”
“席暖初”
“席同学问的很好，4开可不是你们手上的纸，比它大一倍，纸张的主要尺寸，全开正度大小7871092，对开正度787546，三开正度504312，四开正度389546，六开正度370520，八开正度389273，十六正度185260，三十二正度185130，正度就是正规尺度，还有大度尺寸就不要求你们了解。”
“谢谢老师，我知道了。”这下我是真不觉得自己课上可以画完了，老师这是打定主意要我们课后回去自己练习。旁边的季时深拿出一张4开的纸夹到画板上，开始练习，我看过去，线条画的好流畅，但是没有正规的排着，而是像是画着一副场景。
“你这是在画的什么?”忍不住好奇问他。在我这角度看到的是他完美的侧颜，脸部线条流畅精致，轮廓清俊，那双如点星般明亮的眼眸就这么看了过来。有那么一秒的呆滞，连忙挥手解释：“我没想打扰你，就是一点点好奇。”
“那你再看看，看得出是什么吗?”季时深又在画上加了几笔。我靠近了点，仔细的看着。
“这个……是一个空间吗，就是我们现在的这个教室?”看着画面上像个盒子的画，里面像是有黑板，有椅子和画架，只是看着有大有小，又变形了，总觉得像又不像。
“还不笨嘛，这是有透视的空间。”季时深没在说话了。这次到我反应不过来了，大神就是大神，没教的都会了。
“初初，你看看我这画的线条怎么样。”杨溪拿着她刚画了一会的画纸过来。
“你问我我也不知道啊，我们是一个水平的”
“不，看着你的线条就是比看我的线条舒服。”这我就摇头了。
“杨溪我们一样的基础，多练习，多观察，是一样的，你又不笨，我相信你去画吧。”杨溪这下安静了，人认真做一件事的时候，时间总会过的很快，一下午我感觉一会就过去了，直到下课我也就练习了五张，课后还要在练习三张。
放学，收拾好画具叫上杨溪去吃饭，画画的时候不觉得，这停下来就感觉到了肚子里早空了。
“杨溪你收拾好了没，好饿，想吃饭啊！”看着杨溪还在教室里没出来，我只能趴在教室走廊窗户上催。
“快点噢，等下食堂就没你爱吃的啦”杨溪走出来。
“是没你爱吃的吧，我可不挑食噢。”
“是，我那时注重吃的质量，走啦走啦。”拉起才走出来的杨溪，往食堂的方向去。
食堂里，人已经不多了，只有一两个窗口有人，打菜的窗口也少了。
“还是来晚了，都没几个菜。”没看到我喜欢的菜，随便打了点就找杨溪坐下开始吃。
“你们也才来吃饭?不是早从教室离开了吗？”杨溪看着在她身边坐下的顾简问道。
“还不是深哥，回寝室还在画不晚才怪。”顾简对季时深那点埋怨都体现在语气里，季时深看了看顾简，秒变脸怎么回事，一脸幽怨的看着我，我很无辜的。只能看着顾简摇头，没出息，看一眼就怂了。
太阳落下又升起，此刻天刚蒙蒙亮，淡淡的薄雾像纱一样笼罩着跑道，隐约看见四个影子。四个穿着校服的白色身影正努力练习正步，只是男生们每次走着走着就把女生落在身后好远，女生们努力加大脚步还是追不上。
“你们两个插上翅膀飞好了，平时怎么没见你们走这么快。”杨溪叫停前面走的人，听见的两人也愣住了，回头看看我们，露出的表情显然是“你们怎么还在那么后面”。
“麻烦你们考虑一下身高和男女差距，按你们平时的走发，我和杨溪没办法跟上的。”我也很无奈的看着走回到我们面前的两人。两人走回来在面前停下，季时深往我面前又进了一步，抬手在我面看看了。
“以前没觉得你多矮，也就今天才发现的。”说完还在我头上拍了拍，这我就气不住了。
“季时深，不带你这么攻击人的，我在女生里也不算矮的好吧，自己不注意配合，你们腿长不了，你们可以放小脚步。”
“我们知道啦，再试试”顾简没在让季时深说话，而是拉着他到我们面前看我们一步迈多大，他们等会好改。又练习一遍，终于好了些，我和杨溪终于不在是两个人自己在走。正步还没忘记，磨合练习自然快很多。等班主任刘老师和邵老师过了看成果时，我们练的已经没什么大问题了。
“你们集体来走一边，中间抬起国旗，直接上升旗台，然后女生站两边，男生听音乐升旗。”刘老师来看见练习结果，一全套做下来。
“前面都可以了，就是后面跟着音乐旗帜上升那一部分没卡好点，那席暖初和杨溪先回去，季时深和顾简继续，卡点音乐。”听见着话，我和杨溪转身就走，不带一点犹豫的，操场上最后只剩下两身影伴着阳光升起，随着音乐变高。
我和杨溪回到教室开始早读，本就没剩下多少时间，还一直在走神，读着就开始拿起笔在课本上画线条，等反应过来，课本上已经一片了，一天的课都在这样走神，画线条，在走神中度过。到星期四美术课大家都老老实实教上自己的课后作业，何老师觉得满意也就开始了后面的课程。
转眼就到啦星期五下午回家的时候了，我依旧和上个星期放学一样，在隔壁班门口一起等倩倩下课出来一起回家。
“初初，你每次都这么快，走吧，一起回家。”我们一起向着学校门口的公交站台走去，到了公交站台上没等一小会我们要坐的317就到了，坐几站下车，再转一趟公交就到家里了，去学校就是麻烦，没有直达的公交。
二十几分钟后终于到自家小区前的站台下车。
“还好车上人不是很多，回来一趟不容易。”倩倩被公交挤怕了，开学那天她是自己去的你家里人没送，自己带着行李箱，又是开学想象一下都知道有多挤，那时候不知道倩倩也上二中，这些都是上次回来的时候倩倩说的，那时候我就说，没事倩倩，下次放假回来的时候，让我爸带你一起，反正他都是要接我的。
“是，还好人不多。”我回头看着公交离开的方向，咦，我好像看见一个熟悉的侧脸，在马路对面的那个小区门口，一瞬间公交车过去，少年也不见了。或许是小声的疑惑声叫倩倩听见了。
“初初，你是看见什么了吗?”
“我也没看清楚，被公交挡住一下就不见了，一个班上的同学，季时深你认识吗？”
“季时深，认识啊，他在我们学校很难有人不认识他吧，成绩那么好。”
“嗯，刚才看见的好像就是他”
“那他家大概在这嘛，想知道是不是他，等星期一你问问他就好了，你们不是一个班的嘛。”
“嗯，也是，管他呢回家咯，有好吃的啦！”和倩倩在小区分口分开道别，并约好星期日一起回学校的时间，二中什么都好，就是每个星期日需上晚自习特别不人性化，那还是假期，就要去消耗我们的休闲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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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都看过来，发现你们有一个共同的问题，线不是一根根画的，是一组一组画，练习的时候也要一组一组的画，这样练才会有效果，你们除了季时深都是在一根根的画，改改啊，也可以去看看季时深的线条，我说的条件，他的线条都做到了，这肯定是练了挺久的。”老师放下画板，拿起粉笔在黑板上写了起来，起笔收笔几分钟。
‘下课前每人交四张4开纸，两长两短线条，正反都要，课后作业翻一倍，星期四上课验收’
“都看看作业，好好完成，我要看到练习成果，不想你们也练习七天，下次课我看线条练习的可以就开始学透视。”
看见黑板上的字，我第一个想法就是学习小时候写作业那用三支笔同时进行，这也没用啊。反应大的还有班上的其他人。
“老师啊，这才第一节课就不要这么狠吧。”
“老师我们还要上文化课的”
“能不能少点，要不单面也行。”
听见班里同学的意见，我也嘟喃着：“还是赶紧画，上课时间多画些，还有一下午时间呢，应该可以在课上完成吧。”把旁边的杨溪吸引了过来。
“初初，你说什么?”
“我说我觉得一下午可以画完，还有进三个小时，不试试怎么知道，画完课后就不用画了。”我想了想：不对4开是多大的纸?
“老师，4开是多大的纸?”我对着老师把心中的疑问问出来。
噗呲，一个男生细微的笑声，我皱眉这是谁啊，我不知道是多大问清楚很正常嘛，左手边的季时深转过身到画袋里拿出一袋比我们现在大一倍的纸出来，抖了抖，意思很明显。
“你叫?”
“席暖初”
“席同学问的很好，4开可不是你们手上的纸，比它大一倍，纸张的主要尺寸，全开正度大小7871092，对开正度787546，三开正度504312，四开正度389546，六开正度370520，八开正度389273，十六正度185260，三十二正度185130，正度就是正规尺度，还有大度尺寸就不要求你们了解。”
“谢谢老师，我知道了。”这下我是真不觉得自己课上可以画完了，老师这是打定主意要我们课后回去自己练习。旁边的季时深拿出一张4开的纸夹到画板上，开始练习，我看过去，线条画的好流畅，但是没有正规的排着，而是像是画着一副场景。
“你这是在画的什么?”忍不住好奇问他。在我这角度看到的是他完美的侧颜，脸部线条流畅精致，轮廓清俊，那双如点星般明亮的眼眸就这么看了过来。有那么一秒的呆滞，连忙挥手解释：“我没想打扰你，就是一点点好奇。”
“那你再看看，看得出是什么吗?”季时深又在画上加了几笔。我靠近了点，仔细的看着。
“这个……是一个空间吗，就是我们现在的这个教室?”看着画面上像个盒子的画，里面像是有黑板，有椅子和画架，只是看着有大有小，又变形了，总觉得像又不像。
“还不笨嘛，这是有透视的空间。”季时深没在说话了。这次到我反应不过来了，大神就是大神，没教的都会了。
“初初，你看看我这画的线条怎么样。”杨溪拿着她刚画了一会的画纸过来。
“你问我我也不知道啊，我们是一个水平的”
“不，看着你的线条就是比看我的线条舒服。”这我就摇头了。
“杨溪我们一样的基础，多练习，多观察，是一样的，你又不笨，我相信你去画吧。”杨溪这下安静了，人认真做一件事的时候，时间总会过的很快，一下午我感觉一会就过去了，直到下课我也就练习了五张，课后还要在练习三张。
放学，收拾好画具叫上杨溪去吃饭，画画的时候不觉得，这停下来就感觉到了肚子里早空了。
“杨溪你收拾好了没，好饿，想吃饭啊！”看着杨溪还在教室里没出来，我只能趴在教室走廊窗户上催。
“快点噢，等下食堂就没你爱吃的啦”杨溪走出来。
“是没你爱吃的吧，我可不挑食噢。”
“是，我那时注重吃的质量，走啦走啦。”拉起才走出来的杨溪，往食堂的方向去。
食堂里，人已经不多了，只有一两个窗口有人，打菜的窗口也少了。
“还是来晚了，都没几个菜。”没看到我喜欢的菜，随便打了点就找杨溪坐下开始吃。
“你们也才来吃饭?不是早从教室离开了吗？”杨溪看着在她身边坐下的顾简问道。
“还不是深哥，回寝室还在画不晚才怪。”顾简对季时深那点埋怨都体现在语气里，季时深看了看顾简，秒变脸怎么回事，一脸幽怨的看着我，我很无辜的。只能看着顾简摇头，没出息，看一眼就怂了。
太阳落下又升起，此刻天刚蒙蒙亮，淡淡的薄雾像纱一样笼罩着跑道，隐约看见四个影子。四个穿着校服的白色身影正努力练习正步，只是男生们每次走着走着就把女生落在身后好远，女生们努力加大脚步还是追不上。
“你们两个插上翅膀飞好了，平时怎么没见你们走这么快。”杨溪叫停前面走的人，听见的两人也愣住了，回头看看我们，露出的表情显然是“你们怎么还在那么后面”。
“麻烦你们考虑一下身高和男女差距，按你们平时的走发，我和杨溪没办法跟上的。”我也很无奈的看着走回到我们面前的两人。两人走回来在面前停下，季时深往我面前又进了一步，抬手在我面看看了。
“以前没觉得你多矮，也就今天才发现的。”说完还在我头上拍了拍，这我就气不住了。
“季时深，不带你这么攻击人的，我在女生里也不算矮的好吧，自己不注意配合，你们腿长不了，你们可以放小脚步。”
“我们知道啦，再试试”顾简没在让季时深说话，而是拉着他到我们面前看我们一步迈多大，他们等会好改。又练习一遍，终于好了些，我和杨溪终于不在是两个人自己在走。正步还没忘记，磨合练习自然快很多。等班主任刘老师和邵老师过了看成果时，我们练的已经没什么大问题了。
“你们集体来走一边，中间抬起国旗，直接上升旗台，然后女生站两边，男生听音乐升旗。”刘老师来看见练习结果，一全套做下来。
“前面都可以了，就是后面跟着音乐旗帜上升那一部分没卡好点，那席暖初和杨溪先回去，季时深和顾简继续，卡点音乐。”听见着话，我和杨溪转身就走，不带一点犹豫的，操场上最后只剩下两身影伴着阳光升起，随着音乐变高。
我和杨溪回到教室开始早读，本就没剩下多少时间，还一直在走神，读着就开始拿起笔在课本上画线条，等反应过来，课本上已经一片了，一天的课都在这样走神，画线条，在走神中度过。到星期四美术课大家都老老实实教上自己的课后作业，何老师觉得满意也就开始了后面的课程。
转眼就到啦星期五下午回家的时候了，我依旧和上个星期放学一样，在隔壁班门口一起等倩倩下课出来一起回家。
“初初，你每次都这么快，走吧，一起回家。”我们一起向着学校门口的公交站台走去，到了公交站台上没等一小会我们要坐的317就到了，坐几站下车，再转一趟公交就到家里了，去学校就是麻烦，没有直达的公交。
二十几分钟后终于到自家小区前的站台下车。
“还好车上人不是很多，回来一趟不容易。”倩倩被公交挤怕了，开学那天她是自己去的你家里人没送，自己带着行李箱，又是开学想象一下都知道有多挤，那时候不知道倩倩也上二中，这些都是上次回来的时候倩倩说的，那时候我就说，没事倩倩，下次放假回来的时候，让我爸带你一起，反正他都是要接我的。
“是，还好人不多。”我回头看着公交离开的方向，咦，我好像看见一个熟悉的侧脸，在马路对面的那个小区门口，一瞬间公交车过去，少年也不见了。或许是小声的疑惑声叫倩倩听见了。
“初初，你是看见什么了吗?”
“我也没看清楚，被公交挡住一下就不见了，一个班上的同学，季时深你认识吗？”
“季时深，认识啊，他在我们学校很难有人不认识他吧，成绩那么好。”
“嗯，刚才看见的好像就是他”
“那他家大概在这嘛，想知道是不是他，等星期一你问问他就好了，你们不是一个班的嘛。”
“嗯，也是，管他呢回家咯，有好吃的啦！”和倩倩在小区分口分开道别，并约好星期日一起回学校的时间，二中什么都好，就是每个星期日需上晚自习特别不人性化，那还是假期，就要去消耗我们的休闲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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