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语无伦次
凌相濡则是老成在在的坐在一旁，一如既往的捧着一本只有天才才能看得懂的逻辑推理书。
云以沫写累了的时候，偶尔会用余光偷看凌相濡，如果他没看她的话，她就会耍个小心机偷偷懒。可惜她每次偷看他的时候，都会被他准确无误的抓包。
然后他一个眼神，她就得继续乖乖埋头苦写。
有时候她真怀疑，他到底有没有在认真看书！
——
晚饭过后，凌老爷子把凌相濡叫到了书房，其他人各自散去。
几个女孩子兴致勃勃的回房去挑选明天派对要穿的礼服。云以沫不知要做着什么，也只好回了自己的房里。
云以沫前脚回到房，刚拿出散文集要看，李秋晗后脚就跟进来了。
李秋晗走到云以沫身边，看着她手里的散文集，微笑着说：“以沫在看书啊。”
“嗯。”云以沫仰头看着李秋晗，问道，“妈妈，找以沫有事吗？”
“没什么大事，妈妈就是过来看看。芷璐几个都在挑选明天派对要穿的礼服，你怎么不找出来试试呢？是不是没有合心意的？要是都不合心意，可要告诉妈妈，妈妈再给你准备。”李秋晗对云以沫说。
“不是的，妈妈之前给我买的礼服都很好看。我是觉得随便穿哪一件都好看，所以就不试了。”云以沫赶紧解释。
“你这丫头，总是这么实在。”李秋晗笑笑，在云以沫身旁坐下，拉着她的手，真挚的说，“孩子，你既然来了凌家，又喊我一声妈妈，我定然是不会亏了你的。你也不用那么谨小慎微，跟其他几个孩子一样，需要什么，缺什么，尽管跟我讲。”
“我知道了，谢谢妈妈。”云以沫心里一暖，感动的看着李秋晗点头。
“你明白就好，那妈妈不打扰你看书了。有时间也把衣服拿出来试试，省得明天要穿的时候出现什么差池就不好了。”李秋晗看这丫头也没什么要求的，也就不打扰她了。
“嗯，我听妈妈的，待会就试。”云以沫乖顺的回答。
李秋晗刚站起来，准备要出去的时候，凌相濡走进来了。
“相濡怎么过来了，爷爷不是让你去他书房吗？”李秋晗好奇，问刚进门的儿子。
凌相濡停在门口不远处，手指着云以沫，回道：“爷爷让我来叫她。”
“爷爷叫我？”云以沫愣愣的站起来，有些惊讶。
爷爷叫她过去做什么？
“嗯。”凌相濡眼里藏着没有人能察觉的坏笑。
“既然是爷爷叫的，那就赶紧过去吧。别让老人家等太久。”李秋晗催促他们过去。
“嗯。”龙天逸简单的应道。
于是，三人一起出了房，李秋晗独自下了楼，云以沫跟着凌相濡去了凌老爷子的书房。
“爷爷叫我过去做什么？”云以沫忐忑的问。
“去了就知道了。”凌相濡故意不回答她。
眼看没几步就到凌老爷子的书房门口了，云以沫也就不缠着凌相濡追问了。
云以沫一进门就看到老爷子在书桌前意气风发的泼墨挥笔，那架势特别有范。
“爷爷。”云以沫小声唤了老爷子，她不敢太大声，怕打扰了老爷子写字，但进了门又不能不出声的傻站，所以只能小声的提醒。
“以沫来了。”凌老爷子放下手中的毛笔，抬头看着俩孩子。
“是。”云以沫看着老爷子问，“爷爷叫我过来是有事吩咐么？”
“听相濡说，你也想跟爷爷练习书法？”老爷子直接开口。
“啊？”云以沫懵懵的转头看向和她一起站着的凌相濡。
她什么时候说过想跟爷爷练习书法了？
她现在是在梦里吗？
“你不是一直夸爷爷写的毛笔字像书法大家的手笔吗？还一直说有机会要跟爷爷学习。如今爷爷大发慈悲，愿意教你，还不赶紧谢谢爷爷？”凌相濡也转头看着云以沫，他的眼神里没有波澜，但云以沫却深深的感觉到来自他身上的一股浓浓的威胁气息。
“那……那个……我……我是很崇拜爷爷的……书法，一……一直……想跟爷爷……学习书法，就……就是……一直苦于没机会。爷……爷爷肯……教我，我……我实在……太开心了。”云以沫一边看着凌相濡，一边磕磕巴巴的回答，但她也不知道自己这么说对不对。
“瞧你开心得都语无伦次了。不用这么激动，爷爷已经答应了，你以后就跟我一样，每天晚上吃过晚饭，就和我一起跟爷爷学习书法。”凌相濡笑眯眯的对云以沫说。
听他这么一说，云以沫再笨也猜到了些什么，这家伙肯定是被爷爷抓去陪练书法了。
云以沫猜得没错，老爷子就是抓了凌相濡陪练书法，他不甘心自己一个人每天晚上闷在这个书房，于是就腹黑的把她拖下水了。
“不用这么激动，你要想学，跟爷爷说一声就是了。”凌老爷子呵呵的笑，很是开心的样子。
“是，谢谢爷爷肯教我。”云以沫强打着微笑道谢。
她这是明知被人卖了还要装傻道谢吗？
云以沫突然觉得自己有点可怜，她活得也太不容易了，随时得做好被人出卖的准备！
老爷子留他们说了好些话，讲了些规则，确定了练字时间，才放他们回去。
出了老爷子的书房，云以沫迫不及待的小声问道：“我什么时候说过想要跟爷爷练习了？”
“没有吗？你仔细想想。”凌相濡暗笑。
“没有。”云以沫十分确定的说。
别说她没说过要跟爷爷练习书法的事了，她也没夸过爷爷的字啊，她压根就没见过爷爷的字嘛！
“你说了。”凌相濡肯定的说。
“什么时候？我怎么没印象！”云以沫皱眉，她怎么可能说过那样的话。
“那大概就是你睡着的时候，说的梦话吧！”凌相濡大言不惭的说。
“……”
呃？这算是解释还是理由？就算她说梦话，他是怎么听到的？他有顺风耳吗？
反正坑已经跳下去了，云以沫再追究也于是无补了。况且就算他明明白白告诉她，他就是坑她，她也不能拿他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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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以沫写累了的时候，偶尔会用余光偷看凌相濡，如果他没看她的话，她就会耍个小心机偷偷懒。可惜她每次偷看他的时候，都会被他准确无误的抓包。
然后他一个眼神，她就得继续乖乖埋头苦写。
有时候她真怀疑，他到底有没有在认真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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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过后，凌老爷子把凌相濡叫到了书房，其他人各自散去。
几个女孩子兴致勃勃的回房去挑选明天派对要穿的礼服。云以沫不知要做着什么，也只好回了自己的房里。
云以沫前脚回到房，刚拿出散文集要看，李秋晗后脚就跟进来了。
李秋晗走到云以沫身边，看着她手里的散文集，微笑着说：“以沫在看书啊。”
“嗯。”云以沫仰头看着李秋晗，问道，“妈妈，找以沫有事吗？”
“没什么大事，妈妈就是过来看看。芷璐几个都在挑选明天派对要穿的礼服，你怎么不找出来试试呢？是不是没有合心意的？要是都不合心意，可要告诉妈妈，妈妈再给你准备。”李秋晗对云以沫说。
“不是的，妈妈之前给我买的礼服都很好看。我是觉得随便穿哪一件都好看，所以就不试了。”云以沫赶紧解释。
“你这丫头，总是这么实在。”李秋晗笑笑，在云以沫身旁坐下，拉着她的手，真挚的说，“孩子，你既然来了凌家，又喊我一声妈妈，我定然是不会亏了你的。你也不用那么谨小慎微，跟其他几个孩子一样，需要什么，缺什么，尽管跟我讲。”
“我知道了，谢谢妈妈。”云以沫心里一暖，感动的看着李秋晗点头。
“你明白就好，那妈妈不打扰你看书了。有时间也把衣服拿出来试试，省得明天要穿的时候出现什么差池就不好了。”李秋晗看这丫头也没什么要求的，也就不打扰她了。
“嗯，我听妈妈的，待会就试。”云以沫乖顺的回答。
李秋晗刚站起来，准备要出去的时候，凌相濡走进来了。
“相濡怎么过来了，爷爷不是让你去他书房吗？”李秋晗好奇，问刚进门的儿子。
凌相濡停在门口不远处，手指着云以沫，回道：“爷爷让我来叫她。”
“爷爷叫我？”云以沫愣愣的站起来，有些惊讶。
爷爷叫她过去做什么？
“嗯。”凌相濡眼里藏着没有人能察觉的坏笑。
“既然是爷爷叫的，那就赶紧过去吧。别让老人家等太久。”李秋晗催促他们过去。
“嗯。”龙天逸简单的应道。
于是，三人一起出了房，李秋晗独自下了楼，云以沫跟着凌相濡去了凌老爷子的书房。
“爷爷叫我过去做什么？”云以沫忐忑的问。
“去了就知道了。”凌相濡故意不回答她。
眼看没几步就到凌老爷子的书房门口了，云以沫也就不缠着凌相濡追问了。
云以沫一进门就看到老爷子在书桌前意气风发的泼墨挥笔，那架势特别有范。
“爷爷。”云以沫小声唤了老爷子，她不敢太大声，怕打扰了老爷子写字，但进了门又不能不出声的傻站，所以只能小声的提醒。
“以沫来了。”凌老爷子放下手中的毛笔，抬头看着俩孩子。
“是。”云以沫看着老爷子问，“爷爷叫我过来是有事吩咐么？”
“听相濡说，你也想跟爷爷练习书法？”老爷子直接开口。
“啊？”云以沫懵懵的转头看向和她一起站着的凌相濡。
她什么时候说过想跟爷爷练习书法了？
她现在是在梦里吗？
“你不是一直夸爷爷写的毛笔字像书法大家的手笔吗？还一直说有机会要跟爷爷学习。如今爷爷大发慈悲，愿意教你，还不赶紧谢谢爷爷？”凌相濡也转头看着云以沫，他的眼神里没有波澜，但云以沫却深深的感觉到来自他身上的一股浓浓的威胁气息。
“那……那个……我……我是很崇拜爷爷的……书法，一……一直……想跟爷爷……学习书法，就……就是……一直苦于没机会。爷……爷爷肯……教我，我……我实在……太开心了。”云以沫一边看着凌相濡，一边磕磕巴巴的回答，但她也不知道自己这么说对不对。
“瞧你开心得都语无伦次了。不用这么激动，爷爷已经答应了，你以后就跟我一样，每天晚上吃过晚饭，就和我一起跟爷爷学习书法。”凌相濡笑眯眯的对云以沫说。
听他这么一说，云以沫再笨也猜到了些什么，这家伙肯定是被爷爷抓去陪练书法了。
云以沫猜得没错，老爷子就是抓了凌相濡陪练书法，他不甘心自己一个人每天晚上闷在这个书房，于是就腹黑的把她拖下水了。
“不用这么激动，你要想学，跟爷爷说一声就是了。”凌老爷子呵呵的笑，很是开心的样子。
“是，谢谢爷爷肯教我。”云以沫强打着微笑道谢。
她这是明知被人卖了还要装傻道谢吗？
云以沫突然觉得自己有点可怜，她活得也太不容易了，随时得做好被人出卖的准备！
老爷子留他们说了好些话，讲了些规则，确定了练字时间，才放他们回去。
出了老爷子的书房，云以沫迫不及待的小声问道：“我什么时候说过想要跟爷爷练习了？”
“没有吗？你仔细想想。”凌相濡暗笑。
“没有。”云以沫十分确定的说。
别说她没说过要跟爷爷练习书法的事了，她也没夸过爷爷的字啊，她压根就没见过爷爷的字嘛！
“你说了。”凌相濡肯定的说。
“什么时候？我怎么没印象！”云以沫皱眉，她怎么可能说过那样的话。
“那大概就是你睡着的时候，说的梦话吧！”凌相濡大言不惭的说。
“……”
呃？这算是解释还是理由？就算她说梦话，他是怎么听到的？他有顺风耳吗？
反正坑已经跳下去了，云以沫再追究也于是无补了。况且就算他明明白白告诉她，他就是坑她，她也不能拿他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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