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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血降缠身

    我只好摸出裤子中的钱包,一路翻滚它居然没有掉出来,也亏了我裤兜深。我拿出银行卡,递给了老板娘,让她刷我的卡,把我们留下住一宿。

    我卡里是叶太太打给我的报酬。像叶之玄这种明星出手阔绰,卡里应该有个几十万吧。

    老板娘给了我一个发票,她居然刷了我三千五!就她这个小破旅馆,这不摆明着坑人嘛!

    她说我们指不定是哪里逃出来的杀人犯。而且她这里不是旅馆,而是做按摩的地方,一人收一千,五百块是责任费。还说不是看我长的白净,就让我们滚去睡大街!

    也罢,我知道我急需一个睡觉的地方。便不再理会她。

    我跟着前来的服务员上了二楼,她打量了我和绮蝶的一番,问我们是不是不用按摩了。我心里苦笑,我这一身伤,再按摩怕是要去黄泉走一遭了!

    她给我们开了最末尾的一间房。经过我耳边时,她阴恻恻说了句话:“这里比较偏僻,晚上,谁敲门都不要开门!记住了!”她声音很小,似乎不愿意让我以外的人听到。

    晚上会有人来?她的语气让我毛骨悚然。没等我追问,她便啪一声把门关上。

    ??????我只好自我安慰,应该是有上门做推销的,或者友情提示。我是多虑了。

    绮蝶生沾了床,立刻舒服了,冲着我坏笑道:“怎么,还是童子鸡?”我心道这人怕是伤好了,还有精力开玩笑了!

    他看我不理他,又自顾自地说:“小爷我还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花了做按摩的钱,却睡大觉也没谁了!这床真软啊,睡了两年的大街,好久没睡过这么舒服的床了!”

    我听到他说睡了两年的大街,又不经开始心酸。穿青降头师的唯一后人,怎么着也是个少爷了。却流落街头,竟还做了乞丐。

    我换掉一身的湿衣服,就去浴室冲洗了一番,洗干净出来,绮蝶生已经在床上睡熟了,发出了轻微的鼾声。我坐在床沿,点起一根烟。身上到处都是伤口,幸好没有一个深的。不然我和绮蝶生今天是要死在里面。

    我失踪了近一天,不知爷爷会不会想我。这个崔英灵又到底什么来历?我独自抽着闷烟,空气中烟雾缭绕,仿佛这些烟雾能带走我的忧愁。

    就在我吞云吐雾的时候,房间门突然被敲响了。“咚,咚,咚!”

    我立刻警觉。只听到门外传来一个女声,声音的主人仿佛十分的虚弱难受。“大师,救救我,求你救我!”

    我想起服务员对我说的话,不经冷汗直流。与此同时,强烈的好奇心席卷了我。

    声音的主人似乎越来越虚弱,仿佛我不开门她就会死在我门口。

    好奇心和女人的呼救驱使我来到门前,我打开了门。一阵冷风吹了进来,门口站着一个穿着按摩店工作服的女人。女人长着一张可爱的娃娃脸,只是她印堂发黑,双眼下陷,十分没有精神。

    印堂,是一个人的精气元神聚集的地方。“面相学”上讲,叫“命宫”。民间有说法,如果一个人印堂发黑,那么他不久会有血光之灾。印堂也确实能看出一个人的运气,与运势。

    无论怎么说,眼前这个女人状态都不算好。但是这样的一个女人,又有什么好提防的呢?

    我问了她的名字,她说她叫姬仙芝,是按摩店的女员工。

    我又问她因为什么事呼救。她开始支支吾吾,疲惫使我变的不耐烦了。是她来找的我,我大半夜抽出时间来不是闲聊的!

    我正郁闷,她突然双目垂泪,“嘭!”一声给我跪了下来!我吃了一惊,就要去托她。她不肯起身,却把上衣撩开,她只穿了一件红色毛衣,下面就是白花花的皮肤。

    我正好奇她这是干什么,我看到她肋骨靠近胸部的位置,有一大片红色的印记。不同是红色胎记,那一大块红印红的发紫,就像要破裂一样。红印随着女子的呼吸剧烈起伏!

    我立刻认了出来,就是血降!小时候家里来过一个老头,整个后背都如同她这样,师兄告诉我他是中了血降。

    血降顾名思义,就是以血为引子给人下降,血降在南洋算是一种常见的降头。一般以家畜血为引子,若是想增强功效,就再用两栖动物血做补降。中降的人先是头痛头晕,被下降的患处有巨大的血块,能从表皮就看到,慢慢的严重起来会大量吐血,直到最后吐血身亡。

    眼前的这个女人,原来是中了血降。只是她怎么会知道我是降头师?我如实把我的疑问告诉她。

    她告诉我是崔英灵告诉她的。她面露惊恐,以为我不肯帮她。

    见面即是缘分,我从不见死不救。我扶她起身,告诉她我会尽最大能力帮她,然后就把她送出了门。

    关门后,绮蝶生立刻起身,眼睛死死盯着我。“又是这个崔英灵!我接触过他,他似乎是个奸细!”

    奸细?什么意思?

    看着我疑惑的眼神,绮蝶生冷笑一声,说道:“白龙王家里的奸细,他似乎站在穿青降头师一边。以前帮过我,但是他的真实目的还不明确。”

    听绮蝶生这么一说,我想这个崔英灵是不是也是一个穿青降头师,他一直忍辱负重,藏在白龙王家中,暗中协助绮蝶生?

    只是他为何不与绮蝶生相认?这大概也是绮蝶生疑惑的地方。

    如今,他把我们带到这里,让我们来给刚刚那个小姐解血降。又

    是什么意思?是他救了我们一命,我们现在也要报答他一命吗?

    服务员的话又让我隐约觉得不安,她怎么知道姬仙芝会来敲门?还是说只是巧合?

    我望着漆黑的窗外,旅馆发出的微弱灯光只能照亮周围一米的地方,这里是郊外,外面是长满荒草的野地,黑暗像浓雾一样不断尝试侵蚀这里。

    这让我想起读书时,老师讲的相对论。光在被人看到的时候,呈现波状。没有人看它的时候,光就呈粒子状。就像是网游中的视野区域最先运行原则。世界就像是一套编造出来的程序。

    而降头术,巫术,道术,等等,就像是入侵世界程序的病毒。法师们找到世界程序的BAG,然后利用它,不按照规则出牌。

    ??????????众多的思绪最终抵不过睡意,我一头倒在绮蝶生一边的大床上,一沾床疲惫立刻压垮了我的眼皮。我沉沉的睡去,朦胧中,我听到一个声音,手指甲在抓窗户的声音。声音断断续续,我在半梦半醒之间,我只觉得那个声音应该是我的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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