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小说 > 迷鹿:命中注定要分离

第八十章

    龙隽见状立马挺身挡在末鹿鹿身前,“创世,天界与人界有过契约协议,天界不问人界战争,你们为什么还要破例来搅和这件事?”

    创世清秀的脸色一僵,“要你人类多管闲事。”随手一抬,释放神力,轻易的便把龙隽推走,“末鹿鹿,如果你不想人界生灵涂炭,现在就跟本神走。”

    “哈哈……”一声狂妄的笑声打断创世的动作,“没想到一向公平公正的天界上神也有自己的私心啊?”一身素色青衣的男子,随风而来,男子的耳朵尖尖的,媚眼恒生带着魅惑人心的灵气,卓越不凡的长相,抬手间可以看到露出的胸膛。

    这儿一看就不是人类,多半是灵界的。

    “自开天劈地以来,天界一直负责掌管六界纷争,我此次前来,带走这妖女有何不妥?”创世素手而立,清风飘飘带起他的素白的衣袖。

    “哈哈……,道貌岸然。”凤宣开口讽刺道,正巧与在一旁看着地末鹿鹿异口同声。

    “哟,这就是传言里的小姑娘吧。”说话间凤宣已经飘到她的跟前,柔弱无骨的手指挑起她的脸庞。

    “放手。”龙隽冲过去,想要打开他的手,却被凤宣手中的灵气推开,凤宣柔美的脸带上厮杀的气息,“人类,你应该明白人界只有一个绯帝,其余的人休想在我们面前猖狂。”

    人界虽然修习古武可以长寿,最高寿至两百岁,但说到底依旧是肉体凡胎,比不得能活上两千年的灵族。

    凤宣回过头,正要仔细端详下末鹿鹿的小脸,下一秒,面前的人儿就被抢走,笑意僵持在脸上,凤宣揉了揉被打痛的手。

    “银逝,你好好的魔尊不当,来人界掺合什么?”凤宣开口带着讽刺与冷意。

    一身黑衣大袍的魔尊银逝,笑出声音,看了眼怀里的人。

    怀里的人腰肢纤柔,柔若无骨的像是一滩水,“本尊替你好好看看这儿人界第一美人。”说着粗糙的手指搬过末鹿鹿的脸蛋,大力得在脸上留下指痕。

    魔界人生性顽劣,放荡不羁,崇尚自由。

    他们不喜欢天界上神那副清心寡欲的模样,也看不上鬼界卑鄙下流的行径,更看不起人界懦弱无能的样子。

    同时也不喜欢仙界那副以天界为首的卑躬屈膝,灵界男妖灵那副阴柔的长相他们也不喜欢。算是六界中最独树一帜,也最容易惹事的一族。

    “要看就看,能不能把手拿来!”末鹿鹿气愤地打开他的手,倔强的小脸带着稚气。

    “哈哈哈……,是个倔性子,难怪绯帝那小子喜欢你。”魔尊银逝狂笑。

    龙隽在一旁怕得不行,绯帝曾经一人独闯魔界,抢了魔界圣物,这魔尊银逝来怕是真的要出大事儿,今天他怕是保不住末末公主了。

    “如果你们都是听信传言而来,那么就请回吧,我不是什么天命神女,更不可能一统六界。”末鹿鹿仰起脖子,妖魅的脸蛋带着执拗,秀眉紧簇。

    这个时候哪儿还由得末鹿鹿说话,根本无人理她,那一魔一灵一神相互之间的眼神早就风起云涌了。

    银逝勾唇轻笑,下一秒把末鹿鹿推到龙隽身边。

    这一魔一灵一神便打了起来,这可是三界至尊打架啊。一时间魔火、灵气、神力四处飞散,这一刻才真的是生灵涂炭。

    四散的气息哪儿是普通人类可以抵挡的,霎那间,周围的人类瞬间化成灰烬。

    习得古武的人还可以稍稍抵挡一些,但只能够眼睁睁看着没有古武傍身的妻儿化成烟灰,痛苦的怒吼挣扎却无济于事。

    大战打了三天三夜,这仨儿闹事的身上一点伤没有,苦了周围一带的人类,末鹿鹿跟龙隽被创世使用神力困住无法离开,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打。

    如此下来,无济于事,他们修习的路数相生相克,根本无法分出胜负,最后一魔一灵一神决定,封印末鹿鹿谁都别想得到,并且阻隔开正在开战的人界三国,算是对这件事情的一个交代。

    “所以,龙门实则是用来封印五万年前公主的?”亓晟又一次惊讶得站起来,就为了一句传言,三个大国搞得人界乱七八糟,神魔还要来掺合一脚,这公主何其无辜。

    “这是我目前在龙门里得到的全部记忆,如果我还想起什么,我会在告诉你们。”龙隽讲了这么久,也有些累了。

    “那关于袂的事情,你还能想到什么?”绯洛开口询问,刚刚龙隽所讲的事情给他带来一定的震撼,但他依旧头脑清醒着知道袂才是关键。

    “袂的长相其实有些像先祖记忆里华银国的王,也许是华银过的后代吧。”龙隽皱着眉头想了好久,突然想到。

    这一边,绯洛了解着关于龙门的事情。

    另一边的末小鹿已经醒了过来。

    绯洛回房间取过半颗琉璃珠,那个时候末小鹿就已经醒了,但是经过昨晚的事情,末小鹿有些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所以故此装作睡觉的样子。

    多半是绯洛因为得知绯黯的状况当时的情绪太过难过,所以根本没有察觉到末小鹿醒来。

    回屋的绯洛哭过,就在末小鹿的床尾。

    强大坚强的绯洛蹲在床尾处,捂着脸,低低地哭出声音,宽厚的肩膀抽搐。

    他每一声喘息都带动着末小鹿的心脏,仿佛有一双手有力地拉扯着她的心,她也好难过好难过。

    她好想下床抱住他,告诉他不要哭。

    但末小鹿懂得他的骄傲,她不可以这样子做,那是绯洛的骄傲他不会在别人面前哭。

    她只能偷偷的看着他难过的样子,也默默的掉着眼泪,心里跟着抽痛,感同身受。

    那一刻,末小鹿很想骂自己,明明知道他对自己不好,为什么心还总是跟着他的情绪走?为什么这么不争气?

    在绯洛走后的五分钟,末小鹿才敢起床,去浴室洗过澡后,套上衣服。

    昨天新买的裙子又被那暴躁的男人撕坏了,不过还好幕水渊帮她买了两条裙子。

    套上另外一条长裙,是半袖款式的,稍稍可以遮住一些昨晚绯洛留下的肆虐痕迹。

    可是脖颈处的青紫还是清晰可见,素手抚摸过每一道痕迹,末小鹿的心里又酸又涩。

    “如果你是爱我的,看到这些我一定开心。”因为它证明着你如此强烈的爱着我。

    “但为什么你明明不爱我,还可以对我做出这些事情?”鼻子一酸,末小鹿仰起头,控制住眼眶处的眼泪。

    “不能让其他人看到。”她连忙把昨晚被幕水渊撕坏的裙子剪下一条,折叠后围在脖子上像是一条丝巾。

    就这样出门准备去医院的末小鹿,在门口看到一个人。

    那个高大帅气的男人,末小鹿无数次看见过他的照片,听闻过他的事迹。

    他就这样活生生的站在自己面前,她惊讶的瞪大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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