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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土鳖的话

    牛老狗和二狗蛋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虽然不能团团乱转,但不妨碍他俩长吁短叹。

    “狗蛋,我是不是老了啊!怎么搞不准了呢?”牛老狗太息。

    “老爷,搞不准,是不是因为你年轻时搞多了呢?弄了那么多姨太太,把精力都搞没了吧!”二狗蛋分析。

    “滚,狗奴才,你咋什么事都尽往偏处扯呢?”牛老狗火冒三丈,正想伸手给二狗蛋一巴掌时,野牛又狠狠冲了过来,哐哧将巨石又撞移了两寸。

    牛老狗差点被从巨石上摇滚下来,顾不上理会二狗蛋,赶紧稳住身形,狠狠将手中的吹猪胀胡乱甩了出去,发泄内心的郁闷。

    谁知牛老狗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吹猪胀的钩子,居然无意中扎入了野牛的肛门中,并扩张开来,牢牢卡主在了肛门部位。

    顺便说一下,之前牛老狗砸进野牛肛门中的那块石头,已被野牛用排泄的方法给逼出来了。当然野牛排泄时,那疼痛,足可与女人生孩子有得一拼,是时,野牛叫得也很凄惨。

    “狗蛋,卡住了,快吹!”牛老狗大声喊道。

    二狗蛋一看,野牛正狂摆乱跳,就像神话传说中记载的广场舞大妈,但钩子扎着的地方,实在是有些令人无语。

    “老爷,您怎么扎那部位去了?您这不会是想让我吹牛逼吧?如果是这样,要吹您自己吹去,反正这牛逼我是不会吹的!”二狗蛋发现地方不对,立马就撂挑子不干了。

    年轻的时候,二狗蛋和牛老狗去猎杀巨型野猪,结果牛老狗将钩子扎进了一头母猪的私处,负责吹气的二狗蛋含着吹气端,一阵猛吹,结果不知为何,吹气管里却飙射出许多腥臭污浊的黏液,将二狗蛋恶心得三月都吃不下饭去,饿得奄奄一息,一病不起,差点一命呜呼,幸好牛老狗花了天价重金,请来海外良医,总算才妙手回了春。故二狗蛋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此刻心有余悸,岂敢再重蹈覆辙。

    “二狗蛋,什么吹牛逼,你眼睛瞎啦,此野牛非母乃公,哪有什么牛逼给你吹,你别想多了,赶紧给老子吹!”牛老狗瞪眼吼道。

    “老爷,是我糊涂了!”

    二狗蛋挠了挠头,不情愿的一咬牙,一口含住管子,眼一闭,鼓劲猛吹。

    “哞哞---”

    正在狂跳摇摆的野牛,感到肚子一胀,陡然停止动作,仔细感受了一下体内的变化,一股致命的危机感自潜意识中升起,迅速布满全身的每一个毛孔。

    “哞哞---”

    与生俱来的逃命本能,令野牛惶恐吼叫着,扭身蹦跳着,亡命奔跑。

    牛老狗和二狗蛋被从巨石上,拉坠洞外,任由野牛拉着扬尘而去。反正二人身着防护措施,也不惧地上沙石刮伤。

    野牛的肚子越来越鼓,越来越大,已经像一个十月怀胎的妇女,马上就要面临生产了。

    野牛逃跑的动作慢了下来,它感觉自己每跳一步,身体都有些发飘,有点腾云驾雾的感觉。野牛知道,自己若是再一味逃跑,不采取反击措施,屁股后面跟着的那两个老混蛋,早晚估计就会把自己弄成人类俗世中,被孩子吹成气球的避孕套,最后破裂成渣。

    “哞哞---我不能死得如此悲凄,我要反击!”野牛昂头咆哮,骤然停下跳动的脚步。

    后面被拉着拖滑的牛老狗和二狗蛋,惯性使然,刹不住身体,通通都滚进了牛肚子下。

    野牛大喜,哞哞叫着,前后左右蹦跳着,企图踩死二人。

    二狗蛋将管子用手捏住,扯出口中,着急对牛老狗道:“老爷,您快想办法制止野牛跳动,我刚被踩了一脚,痛得我快吹不动了!”

    “狗蛋,你年轻时不是挺能吹吗?怎么吹了这就久,还没把牛给吹死?你也太没用了吧!”牛老狗边协助二狗蛋滚躲,边不满抱怨。

    “老爷,您别躺着说话不腰疼,吹牛不比吹猪,吹猪不费劲,吹牛要气粗。俗话说财大气粗,老爷,不行换您来吹吹可好?”二狗蛋吹了半天,把嘴都吹肿了,结果反被遭牛老狗抱怨,不由生气道。

    “休要说这些没用的,赶紧给老子吹!”牛老狗吼道。

    “老爷,不好吹啊!您得拿出本事,让牛停止动作,就像您年轻时干猪那样!”二狗蛋为难而言。

    “瞎扯机巴蛋,你年轻时才干猪,那猪能是人干的吗?”牛老狗闻言,火冒三丈。

    “我说老爷,你都一大把年纪了,思想咋还那么不单纯呢?我说的此干非彼干!”二狗蛋憋屈。

    “狗蛋,你以后说话能不能文雅点,尽整些土鳖的话,令人误解,你要我说你些什么好呢?唵!”牛老狗老脸一红,谆谆教训。

    “老爷,这些不都是您交给我的吗?您莫非忘了?”二狗蛋怼道。

    “呃!”

    牛老一时无语。过了半晌方才说道:“好的记不住,尽记住这些没用的,人家是吸取精华,去其糟粕,你这狗奴才,却是吸取糟粕,去其精华,你到底要我说你些什么好呢?”

    “老爷,我只是跟着好人学好人,跟着坏人学坏人,老爷您是什么人,不用我多说,您自己去慢慢领悟吧!”二狗蛋嘟哝。

    “哎哟!”牛老狗被二狗蛋嘟哝得一愣神,被野牛踩了一脚,顿时痛得呲牙裂嘴。

    “老爷,您怎么了?”二狗蛋焦急问道。

    “老子被牛脚踩了一下,还好不是要害之处。”牛老狗庆幸而言。

    “那老爷,您被踩着的是什么地方呢?”二狗蛋打破砂锅问到底的老毛病又犯了。

    “别瞎打听了,快点,我想办法控制牛动作,你赶紧吹!”牛老狗有些头疼。

    “老爷,您要是不告诉我,我就不吹!”二狗蛋固执的本质,比茅坑里的石头还硬。

    牛老狗一头冷汗,心想:“此番若是不老实交代,估计这狗奴才肯定就会没完!”于是吼道:“卵蛋!”

    “老爷,您怎么会被踩着哪儿呢?那可是您传宗接代的根基啊!若是被踩坏了,无法繁衍后代,看您死后,如何有脸去见老太爷!”二狗蛋的情绪比踩着自己的还担心。

    “别再瞎嚷嚷了,还不赶紧给老子报仇,可劲的吹,要不然下次估计老子就真的鸡飞蛋打了!”牛老狗说完,寻着机会,使劲一口,咬在牛肚皮那甩来甩去的上。

    顿时,一股骚臭的滋味,钻入骨髓。令牛老狗的记忆,瞬间穿越岁月长河,回到婴儿时期,定格在父亲牛棒槌那一马平川的胸脯上。

    “那年,父亲胸脯上那两颗铁钉似的玩意儿,也是这种味道啊!可是,亲人已逝,物是人非,往事不可追!”牛老狗心情有些低落。

    但牛老狗是一个凡事都向前看的人,低落一阵之后,收藏好记忆,恢复情绪,感叹道:“这雄性胸脯上的肉葡萄,味道咋就都这么败兴呢?还是雌性的味道好啊!既令人兴奋,也令人留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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