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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墨染黑潭

    我叫江迟:“二十七岁的我直到现在一事无成,在西安碑林区文艺南路的宠物市场中间开了一家古玩店,你们应该会说我是个二傻子。谁会在宠物市场开古玩店!其实不用你们说,“我自己都很纳闷,哪根筋搭错了,这几年的生活完全是树叶过河,全靠浪啊!每天浑浑噩噩的度日,还有困扰我多年的这个噩梦,直到现在我都不知道小时候在洞穴里最后发生了什么,不知道自己是遇到神仙了,还是被大蛇吃掉了等等一切幻象,我只知道我跟夏墩子醒来的时候两个人都在各自的家里,夏墩子就是夏天,那会不就胖吗,后来就更胖了,一起玩到大的给起了个外号叫夏墩子,后来我问起墩子发生了什么事,墩子也是说自己只记得前面的事,后面什么也不知道,听他家里人说:“是我们两个醒来时在牛鼻子山洞外面的草地上,被学校家里人全部出动才找了回去”。墩子一直觉得我们两个出现幻觉了,那个时候牛鼻子山死的人多,我们两个被鬼迷了,我才没他那个想象力,因为那些壁画死死的刻在了我脑子里,那个巨蟒,还有巨蟒头上那个四个眼睛的女人,还有那一片黑色的天空,究竟是什么东西,随着年纪的长大,我后来也调查过哪些东西,但都种种迹象表明那只是我的一场梦,下来要说我问什么要开古玩店了,还是在宠物市场开,实不相瞒,小时候那会跟墩子两个人不学无术,初中没毕业就去了西安打工,而我跟墩子家里都是西安附近县城边上的小村子里的,两个人怀着豪情壮志来的了西安誓要打下一片天地,可是大家都知道,哪有那么容易。出身卑微,又没什么文化,刚来西安的时候我跟墩子只有十六岁两个人租了个不到三十平米的小房子,每天靠着在饭店端盘子洗碗过日子,但是我跟墩子两个人感情好啊,毕竟是从小长到大的过命兄弟,为什么要说是过命的兄弟,我爷爷是村里出了名的风水师傅,专门替人寻墓定穴,也是很受村里人爱戴,我们家祖上又是大户人家,我太爷爷那会又是村里的大地主,你们问我有多大我也不知道,只知道我太爷爷拿着猎枪跟邻村干过仗,到我爷爷这辈家道中落,为什么说家道中落,家里剩下的古董什么的全被便宜卖了,那几年各乡个村都来外地的古董贩子,我奶奶跟我大舅爷不懂事,好东西全糟蹋了,到我爸手里是什么都没留下来,再然后呢,改革开放,家里就彻彻底底成了平淡之家了,好在我爷爷的手艺还在,给家里还能赚一点钱,爷爷有一本叫做周易八卦现五行的书,这本书是祖上传下来的,讲的就是风水秘术之类的,说白了,我们家祖上家大业大,其实就是那些见不得光的事,何为见不得光,也就是“盗墓,盗什么墓,谁的墓都盗,所以才有了那一片家业,但是在我太爷的父亲那一代就立下了规矩,江家后人不许再重操旧业,这玩意毕竟是盗死人的墓,作孽折寿的活儿,再加上改革开放后打四旧除封建,盗墓犯又严惩,就没人敢动这活了,严重就枪毙,谁敢啊,本来这本叔是要传给我爸的,但是我爸为了养家糊口,十五六岁我爷爷给了六十来块钱赶到天津放牛去了,爷爷年纪大了后苦于这门技术失传就很苦恼,自从我从牛鼻子洞那件事后我就对古董之类的特别感兴趣,再加上奶奶总跟我以前家里被她卖掉的古董的那些故事,我就格外想了解这些东西了,后来可能是爷爷年纪大了,慢慢恍惚了,又觉得我喜欢研究古董历史朝代的墓穴一样,就把这门手艺传给了我,经常出去替人定穴看风水什么都会带着我,然后爷爷去世之前就把他那本周易八卦显五行的书给了我,那本书我可以说是倒背如流,但是根本排不上用场,而且后来谁还看风水,埋人都不允许土葬了,然后那本书就被我垫桌角了,再也没拿出来过,再接着说我跟墩子的事,苦于穷跟懒,最终我跟墩子分道扬镳各奔东西,直到我开古玩店之前,墩子去了一趟杭州,认识了一个外号叫半仙的人,此人住在北京潘家园,也是开古玩店了,两人吨位都差不多,像俄罗斯套娃,这个半仙叫乔巴,在潘家园专门收置古董再将其倒卖这类生意,偶尔还夹夹喇叭跟下下地的活,很多人不知道夹喇叭是什么,也就是组织组织人之类的,下地呢也就是下墓,我们行话叫做下地,也就是盗墓,我被墩子带去潘家园的时候见过一次,可以说是肥头大耳,穿个皮衣,带个墨镜,腰跟墩子差不多整个一水桶,操着一口北京腔,墩子一见“半仙”又是胖哥长,胖哥短的。我实在不明白这么一个胖子下地的时候是什么样的,但是想想那个画面我想笑,这我也是后来下墓的时候才见识了,因为我的事情墩子全都知道,然后呢,这犊子又去给半仙透了个底吊,这一来一去半仙就想见我了,才让墩子哪货带着我去了潘家园,也是因为这两个我在西安开了古玩店,这说起来也是小孩没娘说起来话长,半仙知道我手里有本《周易八卦显五行》的书也知道是干什么的,就跟我谈合作,当然谈合作无非就是下墓,说最近他需要几个胡子跟他一去下墓,但是现在还没有找到合适的人手,胡子就是经常干这事的人,也就是老人的意思,我拒绝了,因为祖上规矩不让再接触这行了,墩子在一旁劝我,说下去一趟上来捞到好玩意够我们吃喝一辈子了,我很坚定,拒绝了半仙,墩子肯定不能反驳我,后来据说他一个人下了墓,在墓里还遇到了其他人,差点折到里边,后来就到了我的人生转折点,改变了我一生的决定,因为拒绝了半仙,而且我跟墩子都是身无分文的人,也没个正经工作半仙就说他投资给我们一笔钱让在西安开个古玩店,没事收点小玩意,再转手卖给他,一切东西只要是真的半仙都照价全收,当然店的老板依然是半仙,墩子一听连忙答应,在墩子一直劝我的情况下我也就答应了,其实想想确实是人家半仙给指了个明路,如果不然,我跟墩子不知道还要漂泊多久,后来的事大致就是我说的,回到西安用胖子的钱在宠物市场开了个古玩店,然后店里开业第一天还可以,有点生意,接下来好几天都很冷清,也不好奇,鬼才来这呢,宠物市场古玩店,就这样没生意就躺店里睡大觉,墩子也出去不知道干什么去了,然后睡着就做梦了,大家也都知道,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墩子从外面咋咋呼呼的回来了,一看我额头全是汗就问我怎么了,我就说“又做那个梦了,墩子也没说什么”!“我又问墩子怎么回事咋咋呼呼这毛病永远改不了,墩子手里拿着手机对我激动地直晃,“说好消息,老家朋友打电话,前两天大雨,洛河边上冲上来很多破瓦罐”,还有很多完好无损的,知道我在西安开古玩店问我感不感兴趣,说着还给我打开手机让我看照片。我看到那几张照片的时候惊了一下,“墩子,你仔细看看罐子上的字”。墩子把手机朝着自己,看了下说我看到这些字,怎么了,我说这罐子上的字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墩子挠挠头好像在想些什么,我清楚记得这罐子上的字我肯定在哪里见过,但是就是想不起来,两个人都在思考的时候突然异口同声说道:“壁画”,对,就是牛鼻子洞那些壁画上的那些字,然后我又问道这些罐子具体位置是在哪发现的,墩子说就在牛鼻子山附近的河滩边上,而且大雨冲刷之后有很多地方山体滑落特别严重,村民们都不敢进山,我隐约觉得这些罐子上的字跟牛鼻子山洞里的壁画肯定有关系,墩子好像也想到了什么只是看着我没说话,我对墩子说要不我们回去一趟,说不定还能收到几件好物件,墩子连忙点头,说实在的,他早都等不及,其实我是想知道这些罐子跟牛鼻子洞是什么关系所在,而且我隐约感觉牛鼻子洞附近肯定有大墓,这次大雨冲出来的罐子什么的就是最好的证明,只是还不知道大墓在哪里,还有那条漆黑无比的山洞,肯定就是通往墓地方向的。第二天我跟墩子早早起来收拾好东西,买了点礼物补品什么的,毕竟离开家这么久了,回去总不能空手,买完东西已经是九点多了,我们两天还没怎么亮就已经出门了,没想到时间过得这么快,匆匆忙忙到车站后发现车站人特别多,窗口全是排队买票的,好不容易排到我们买完票,上了大巴车才放松下来,不知道等了多久车上人坐满了司机才发动汽车,墩子是一上车就靠着椅子睡了起来,而我可能是因为太久没回家了,而且一想到牛鼻子洞的事没有一丝困意,反而越来越困惑,越想把事情弄清楚,车子不一会开出了城市,上了高速,我跟墩子家在“洛南”,从西安到洛南要经过“蓝田跟商洛,蓝田很多人应该都知道,“半坡遗址,猿人发现地”,一路上两边全是山洞什么的,只要车子一穿过山洞我就想起了“牛鼻子洞”,看着窗外我仿佛看到了壁画上的四只眼女人还有那条巨蟒正冲着我扑过来,可能是小时候留下阴影了,现在特别害怕黑暗跟密闭的空间,很早之前不管是来西安还是回我们那只有一条路,而且都要翻过秦岭,路程多出两三个小时,现在修了高速,也不用翻越秦岭了路程也缩短了,不到两小时就到了我们那的车站,我摇醒墩子,墩子还睡的迷迷糊糊,“我说到站了,赶紧下车”,墩子这才起身跟我下车拿上东西。到了洛南还不算到我们那,我跟墩子两个人还得去倒车,去坐公交,坐到我们那的镇子上,然后再走回家,我们镇子叫“永丰镇”,是我们那最大的镇子据说镇子上历代有很多帝王将相,而且镇子上有个叫马刨泉的地方,据说是刘广当时路过的时候骑着马,因为马跑得太快,一脚下去踩出了个泉眼,结过那里从此就有源源不断的泉水流出,后来就给起了名字叫马刨泉,坐上公交车,随着颠簸不一会就到了镇上,随着社会发展的飞快,就连乡村也发展迅速,很久没回来感觉自己长大的地方都快不认识了,镇上盖起了小区别墅群,说是国家支持的,贫困建设新农村,我跟墩子在镇子上的饭馆吃了饭就往回走,到家的时候已经快下午四点了,因为提前打了电话,我爸就在村口接我,墩子当然是回了自己家,约好的第二天去收罐子,我爸接到我后就说你妈知道你要回来,一大早就去镇上买了菜回来,这会饭都快做好了拉着我就往回走,我发现了一个问题,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发现,但凡是村子里的谁在外面干出点东西村里立马就知道了,就好像我回来已经有四五个人问我了,说我爸给他们说了,有出息了,在西安市开了古玩店,我也是被问的尴尬,只能点着头嗯两声,所以说,这世界上穿的最快的永远是听人说,当然,谁的父母都希望自己孩子有面子,出去好炫耀,到家后东西放下走到饭桌前发现我妈已经把所有饭菜摆好了,筷子也放的整整齐齐,那一刻突然有点心酸,突然觉得,其实有钱没钱不要紧,只要家人平平安安就是最好的事,吃饭的时候我还特意问了一下邻村下雨冲出罐子的事,父亲说的跟墩子给我说的差不多,就给我说这段时间山体滑坡,让我不要进山的好,我点了点头,而母亲则是对我说回来了在家多住几天,我也是点了点头,可能是在镇子上跟墩子吃了点饭回到家吃不了多少就不想吃了,我妈还一个劲的说这孩子在外面饿的胃小了一圈,这才吃了多少。晚上躺床上我给墩子打了个电话,说第二天早上几点几点在村口集合,给墩子那边说好我就挂掉电话睡觉了,不知道为什么这一觉睡得特别踏实,也可能是在自己家的缘故,第二天我是被墩子电话吵醒的,一看时间已经快十点了,刚忙穿好衣服脸都没洗就往村口跑,到村口的时候发现墩子骑了一辆三轮车,车子是狼行天下,我也不知道是什么牌子,墩子正坐在驾驶上抽着烟对我咯咯坏笑,说我昨晚是不是做春梦了,一向起的早,今天怎么还睡过头了,我踢了墩子一觉,让他开车赶紧走,被冲出罐子的村子在我们隔壁村,两个村子中间就是牛鼻子山洞,过了牛鼻子山洞就是洛河,洛河大家应该都知道,洛书河图等等,传说大禹治水,河里出现了一个神龟,神龟为大雨献上了洛书河图,大禹成功治住了洪水,而且洛河的水一路流下去直通黄河,到了邻村村口车子就没法进去了,到处都是崎岖的山路,再往里面走一点就是牛鼻子山洞,我不知道为什么到了邻村村口突然不想往进走了,感觉脚被人拽住了一样,挪不动步子,墩子问我怎么回事,我说:“我不知道,就是有点紧张,墩子告诉我说:“别紧张,发生什么时都有他,况且收个罐子能有什么事,放心吧一切有我”,就我这个吨位对吧,说着朝我笑了一下!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放松了下来,进山后发现连续的大雨把山坡冲刷的全部滑坡了,两侧的山坡上的泥路全被冲刷到了中间的小路上,十分泥泞,从小山坡下去迎面就是牛鼻子山洞,但是令我跟胖子惊奇的是牛鼻子山洞大老远看不到了,记得以前一下这个小山坡就可以看到,我们两人快步走到了两侧小山坡下面抬头看去牛鼻子山洞那个位置,原本在哪里的牛鼻子山洞已经没有了,而是成了一个完整塌陷下去的土包,就好像哪里从来没有出现过一个叫牛鼻子山洞的地方一样,土包上面被村民种上了苞谷秆,已经长到半米多高了,我跟墩子没多想,穿过了山谷,到了洛河口,又顺着洛河上面村民用大树搭建的木桥过了河,到了当时给墩子打电话的那个人家里面,据墩子介绍这个人叫池鱼,是他的小学同学,这些年一直有联系,池鱼是我们那的“土家人”,我们那的洛河以北住着很多土家人,虽然在一个地方居住但是他们有他们自己的方言,而这种方言也只有他们自己能听懂,就好像广东客家人那样,每个地方的方言都只有他们自己能听懂,我们也有自己的方言,跟陕西话差不多,但是跟陕西话还是有些不同,可以说是演变过来了,而池鱼就是祖祖辈辈都生长我们在哪里的人,比较正宗,想比我跟墩子都是最早的时候落逃过来的外姓人,最明显的就是我们家,最早的时候在河南那边黄河流域,据说我们祖上是左宝仓的后人,像我爷爷那本书就是出自左宝仓之手,而且“左宝仓擅长奇门遁甲,为历代的皇帝什么的修建过陵墓”,具体什么的我还是听爷爷在世时说的,池鱼个子不高,黝黑的皮肤,穿了个草鞋,上身穿了个黑色的布衣看手工应该是自己做的,因为常年住在河边,游泳是一把好手,刚到池鱼家池鱼热情的给我们端茶倒水,让我们坐在炕头上面,很多人都知道,农村一般都是炕头,尤其是东北那边,冬暖夏凉,而且睡着很舒服,我们大概坐了一会,听墩子跟池鱼的聊天中我大概知道了一点关于池鱼的事,池鱼跟着奶奶长大,父亲在他小的时候就因病去世了,那会家里穷别说看病了,买药都买不起,母亲在父亲去世后,也改嫁到了别的村子,后来就再也没联系过池鱼,池鱼由奶奶拉扯大,在十七岁时奶奶去世了,是村子里的人帮忙给藏了的,所以池鱼对村子里的所有人都很尊重,想想也是,一群无名无份的人在自己没有能力的时候帮助自己的长辈置办了后事,这种恩德这辈子都无法忘记,后来村里招兵,池鱼也就去当了兵,退伍后就又回了村子。我坐在一旁也插不上话,就听着池鱼跟墩子聊天,聊了一会墩子就问池鱼罐子的事,池鱼从门的后面拿出了两个破碎的罐子走到了我们两坐着的炕边上说道:“这就是我从河边捡来的罐子,看挺特别的就给老夏你打电话了,墩子“哎呀”了一声,赶紧从池鱼手里接过罐子,嘴里喊着宝贝啊,“宝贝,我可靠你赚钱了啊”!说着还亲了罐子一下,池鱼看着墩子那样子哈哈大笑,我则是把墩子储了一下让他注意点,墩子这才收敛了好多但是还是抱着罐子傻乐,我拿起另外一个罐子定睛看了看,罐子像是北宋时期的,器形圆浑饱满,釉色漆黑,像是宋代黑陶罐,高差不多24cm,口差不多22cm,胖子听我这么一激动了起来问道我:“老迟,你说这罐子是宋代的”,那家伙,那值老鼻子些钱了吧,我对着墩子说如果完整的宋代陶罐还能值一些钱,但是这陶罐经过了这么多年又被雨水冲出来,在河床上碰碰撞撞残缺不整也就值不了几个钱了,墩子心疼的看着罐子问我还能值多少钱,我伸出三个手指,墩子一看,三千,瞬间脸耷拉了下来,说着费了这么大劲来弄这玩意才值三千,我一看胖子挺失落的就对胖子说不要上心,让他把罐子拍个照片发给乔半仙看看,毕竟人家是内行,墩子赶忙拿出手机给乔巴拍照发微信,而我这会的注意力落在了我们之前看到的文字上,也就是我跟墩子掉进牛鼻子山洞里看到跟壁画上一样的文字,从照片上看的时候觉得没什么,真正把罐子拿在手上看的时候这些文字愈发神秘,按理说北宋时期的罐子上很少有文字之类的,但是这些文字也不像是近代才弄上去的,而且罐子是不可能造假的,就算是造假我也有信心能辨别出来,可我看这罐子怎么看都怎么像真的,我把罐子放下抬起头问道池鱼:“池鱼兄弟,这罐子你在哪捡的你还记得吗”?能给我们说说经过吗?池鱼说:“当时连着下了几天雨,他早上起来看到河床水位涨了,知道是个捕鱼的好机会,就拿着网子去捕鱼,而且他经常去哪个地方,运气好的时候还可以抓到几只野生甲鱼拿到县城一卖也能卖点钱,可就是在前两天他经常去捕鱼的那个地方被水淹了,没办法又往河床另一头走了走,结果就走到了黑潭旁边,黑潭?我打断了池鱼的话,问道:“什么黑潭,池鱼说,他们这在很久很久之前就有了一片黑潭,据说是上古时期仓颉造字路过那里,在哪里造字,用草当笔,用水当墨,不知道造了多久知道路边过往的行人喊了他一声他才停了下来,结果往水潭一看,水潭的水都被染黑了,按理说水潭连着河,用不了多久潭水就会恢复干净不断循环,可是过了上百年潭水都是黑的,还有很多人传言水里有妖怪,那黑潭水就是妖怪吓唬人们的把戏,意思就是告诉人们这里是他的地盘防止人们靠近,长年累月下来直到如今那里的潭水都是黑的,所以被人们叫做黑潭,罐子就是我在黑潭附近捡的,不过好奇的是河床水位都上涨了,可是黑潭里的水是一点没变化,好像是从什么地方流走了一样,真神奇,听池鱼说完我问池鱼能不能带我们去他捡到罐子那里看看,池鱼说可以,现在就带我们去,但是不能在哪里停留太久,太晚的话不安全,我点了点头,再看墩子,墩子还抱着那个罐子跟抱着自己孩子一样心疼的不肯松手,我说墩子走了,墩子说他哪也不去,我说有没有人偷这玩意,等回来你继续抱着,墩子还是不肯,没办法我只能给墩子说你记不记得我来的时候给你说过,这里可能有座大墓,墩子说记得啊,怎么了,我又对墩子说我现在带他去找大墓,等找到大墓后谁还想要这破罐子,墓里的东西保不齐够你三辈子用,墩子一听两眼放光,仿佛已经在墓里抱着金银珠宝了,把手里的罐子一扔起身拉着我就走,我也是一乐,这人说了也奇怪,看来应了那句话真的是想要让一个人放弃一些东西那就必须给他更好的东西,出了门池鱼带我们一路沿着河床走,天空中的太阳这会正是毒辣的时候,晒得人身上直冒汗,再看看前面带路的池鱼,皮肤越发被晒的黝黑发亮,像个非洲人一样,穿越河床,来到了两座山的夹缝中,山很高,是我们目前一路走来见过最高的山,两座高山的衬托下显得山谷夹缝越发的小,鱼池对我们说:“前面有一片草滩,穿过草滩就到了黑潭了说着就继续往前走,果然,走了一会就看到了一片草滩。草很深,大概到我跟墩子腰部,池鱼说:“让我们小心点,因为天气热,很多水蛇就会躲在这些草滩里避凉跟捕食,而且加上天气热的缘故这些蛇的攻击性都很高,一旦不小心踩到它们或者惊动它们是很容易被咬的,虽然水蛇没有毒性,而且很少主动攻击人,但是老话说的好,兔子急了也会咬人的,还是小心点好,听完池鱼这么一说我赶紧看着脚底下深怕突然窜出来一只蛇,虽然我走在池鱼跟墩子的中间但我仍然小心翼翼,因为我自己是比较害怕爬行动物的,还有多脚动物,而且自从小时候被壁画上的巨蟒吓到就愈发害怕蛇了,我身后的墩子胆子不知道突然大了起来,可能是想表现一下,我还是比较了解墩子的,墩子大喊了一声:“有夏爷,那条蛇敢骚扰我们,就夏爷这吨位!最前面的池鱼立马转身弯下腰转过头给我们两比划了一个安静的手势,用手指在嘴边嘘了一下,三个人同时停住了脚步,随着周围安静下来,只听周围的草丛都哗哗动了起来,随即发出了呲呲呲的声音,而且越来越厉害,可以看到草滩像湖水被风吹动那样呈现S型波动,我们在草滩的正中间,两边的呲呲呲声越来越大,眨眼功夫那种声音都快到我们脚下了,墩子转这头四处看着喊了一句:“怎么回事,我也转着头四处乱看,只见前面的池鱼大喊,“跑,快跑,有蛇”,我还在发呆,只见墩子从后面推了我一下我才反应上来,再一看前面的池鱼已经离我两米开外了,我跟墩子撒腿就跑,随着我们跑动草滩里的声音越发的大,而且草抖动的越厉害,我边跑边回头对墩子喊道:“这他娘的,让你悄悄的,让你悄悄的,你他娘净会出洋相,墩子也冲我喊道:“我他娘的那知道,着他娘的看着这草抖动的这么厉害这得有多少蛇在里面,我没有理会墩子,边跑边对墩子喊别废话,快跑,我们在明处,现在根本不知道有多少蛇,我刚说完,我周围的草刷刷动了起来,就在我扭头的那一刻我被草绊倒了,刚准备把脚上的草弄掉继续跑,谁知道这些蛇的速度太快了从我右边被我倒下的时候压倒的草里面就飞出来一条蛇直奔我的面门咬来,我心想这他娘忘了,就算没毒这被咬一下也毁容了啊,人在本能发应下伸出了双手挡在了脸颊前面闭上了眼睛等蛇咬过来,就在这时一道寒光闪过,空中的蛇被劈成了两半,是池鱼,池鱼把刀重新插回了腰后,把我拉了起来,我身后的墩子也跟了上来,就在我刚被池鱼拉起来的那一刻又是一条蛇朝着我腿根咬了过来,被我身后的墩子一把抓住甩出去了五六米,嘴里喊着他娘的,老迟,你欠老子一次,回去请老子撸串,我站在原地喘着粗气,被吓个半死,完了:“跑不掉了,这些蛇的速度太快了,池鱼说着”。墩子说:“跑不了就不跑了,他娘的,反正这些蛇没毒,拼了,周围的呲呲声越来越大,仿佛在像着我们三个宣战一样,而且刚才在外面稍微进来的时候草只是在我们腰部,越往里草越深了,都到我们三个胸口了,还好我们三个站着的周围草滩被我们踩倒了一片,要不然这些蛇飞出来咬我们三一口都不知道是从那咬过来的,我们三个背靠背,鱼池已经把腰上的腰刀拿了出来紧紧地握在手上目视着前方,随即一条蛇朝着它从草里冲着他飞了过去只见池鱼一弯腰,腰刀在手里转了个圈手一抬蛇就在空中被劈了开来,这反应,这速度,我都咋舌啊,换做是我可能就是双手抱头一下蹲在地上了,果然当过兵,警觉性跟动作都特别灵敏,还有他本来平和的脸上此刻面露出的凶光,浑身散发着杀气,再看墩子,紧握着拳头站在我前面侧着身子护着我,本来挺危险的我成了三个人里最安全的,一瞬间我感觉有墩子这样的兄弟就算现在被群蛇咬死都值了,再看看地上被池鱼劈死的两条蛇,是两条菜花蛇,农村孩子应该都见过菜花蛇,它们喜欢成群生活,而且菜花蛇很细,身子很长,速度也很快,身上有四五种颜色排列着,这种蛇胆子很小,见了人就会躲,一般都是在水里面,也叫水蛇,最大的也不过不到一米很少又主动攻击人的,这是据我了解的菜花蛇,但是看着地上的这两条菜花蛇我着实吓到了,有两米多长,而且有拳头那么粗,眼睛有黄豆那么大,我问墩子跟池鱼有没有见过这么大的菜花蛇,池鱼摇了摇头还是警惕性的盯着前后方的草丛里,呲呲呲的声音从头到尾都没有断过,可能这些蛇也跟我们一样,在等待最佳攻击时机,墩子喊了一句,他奶奶的,这些菜花蛇成精了吗,长这么大个,这他娘的还是蛇吗,我问池鱼,之前他去黑潭的时候都是怎么过去的,池鱼说他之前都是绕路走,习惯了跑山路,但是像我们两这样从城市里回来的人肯定受不了那陡坡,又是刚下完雨,山路比这还危险,然后就带我们从河床走抄近道了,听池鱼这么一说我心里一阵嘀咕,早知道这样,我宁愿走山路了,也比碰到这些蛇好啊,现在真的是进退两难,我抬头看了看天空,太阳已经慢慢的快下山了,就对池鱼跟墩子喊道得赶紧想想办法,再这样耗下去天黑了我们就更走不了了,因为一到晚上我们的视野就会进入盲区,但是这些蛇跟我们不同,到了晚上又是在草滩里,这完全是他们的天下,我们就好像被待宰的羔羊一样,鱼池警惕着前方说,江迟说的很对,这也是我要说的,在一会我们谁都走不了,还有这些蛇好像有智慧一样,始终不像我们发动攻击,这不寻常,好像是在酝酿着什么计划一样,不能再等了,再等下去今晚都得葬到这里,就在这时,我们三个四周的草丛突然安静了下来,蛇潮好像自己退了下去,怎么回事,这些蛇是不是退下去了,我冲着墩子跟池鱼说:“好像,好像是退下去了,他娘的,还好退下去了,再,再这样僵持下去夏爷我不会被咬死,会被饿死的,我有点吃惊,吃惊的是这些蛇怎么就突然退了下去呢,人啊,有的时候就是这样,在极度紧张中突然放松下来就会很不适应,其实我们三个人心里都清楚,暴风雨来临前都是宁静的,果不其然,就在我三个刚放松下来的的时候远处的草丛里又传来了呲呲,呲呲的声音,这种声音听得人牙痒痒,可是只听到声音却不见一条蛇朝我们攻击过来,就在这时,从我们正前方的草丛里像浪一样从过来一个东西,随着快搜的移动草滩上的草像浪花一样被分开,离我们近的时候才看清楚,不得不承认这些蛇的智商都快超过人的智商了,它们可能是怕一个一个的偷袭我们容易被我们发现,这一次它们聚集在一起,摩肩接踵般的一个压在一个身上,仿佛由无数蛇潮组成了一条大蛇一般,井然有序,我们三个都条件反射的往后退了两步,整片草滩随着蛇潮的前进被压的平整,墩子嘴里骂着,这些臭虫他娘的是真成精了,这是一点也没打算放我们走啊,我喝到,出门着急,谁会料到碰到这群东西,耐求的,早知道出门带上家伙也好防身用,现在他娘的进退两难,手里也没个家伙事,就在我刚骂完,一条蛇就已经冲着我肩膀咬了过来,一点防备都没有的情况下拳头大的蛇牙齿已经咬进肩膀的肉里,一瞬间肩膀火辣辣的疼,我脖一缩,手从往后一背,一下抓住了蛇尾巴,想拽下来,可是那蛇咬的太紧,在我用力的一瞬间蛇头连着肩膀上的肉被我一起拽了下来,瞬鲜血就顺着肩膀流了下来,也顾不上那么多转身一看墩子,墩子身上已经挂满了蛇,手忙脚乱的四处乱抓,我急忙从地上捡起一根从山上掉下来的干枯木棍就朝着墩子打了过去,每一棍子都打在蛇身上,把墩子也打的乱叫,不久一大片蛇就被我打的血肉模糊,甚至有些蛇都被打成了两蛇头还依然挂在墩子身上,打死一片又上来一片,仿佛我们入了蛇窝一样,再一看池鱼那边地上到处都是被池鱼用刀劈成两半的菜花蛇差不多就可以堆成山了,可见蛇的数量庞大,墩子喊着对我说到,江迟,你他娘的快把打火机拿出来,把这群东西烤喽,再这样下去我们先不说被咬死,累都累死了,我一边用木棍扫着地上的蛇潮一边冲墩子喊着:“耐求的,我不知道用打火机,这草这么密集,别说蛇烧了就连我们都得变成烤人肉,我话刚说完鱼池从远处一跃跳到了我跟胖子身边,腰刀不停的砍着我们周围的草根,没几秒我们周围被砍出来了一个空圈喊了一声点火,我把打火机掏了出来因为手忙脚乱一不小心打火机就掉进了前面的蛇潮里,我一下子心里那个难受劲,直拍脑袋嘴里喊着完了完了,只见池鱼又是一跳,手里的腰刀对着蛇潮古足力气划了一圈,无数蛇被砍成了两截被甩了出去嘴里还发出不停的啧啧声,只见池鱼伸出手一下伸到打火机掉落得的蛇潮里,用手一探往出一拉两个手机夹着打火机就探了出来手上还带出了两条蛇,打火机朝我一扔然后右手握住腰刀左手同事抓住两条蛇尾巴用力一甩两条蛇竟被从腰中间扯成了两半扔了出去转身一跃就又跳了回来冲我喊了一声:“点火,我赶忙把地上被池鱼砍掉的草堆抓起一把握在手中右手打着打火机点燃扔了出去。因为是夏天草滩的草都比较干枯一点就着,墩子一下反手按着我脖子把我按倒,我们三个人曲卷成一团爬在地上只听我们周围的草被烧的噼里啪啦做响周围一片火海,到处都是呲呲声还有一股股烧焦的肉味,天已经完全黑了,四处浓烟滚滚,伴随着大火的光亮我抬头看去,到处都是被烧的快成黑炭的菜花蛇一个压一个有的甚至被烧死了还拱起着身怒视着我们,浓烟加上烧焦的味道实在难闻,不知道过了多久草滩已经被烧尽了,互相看了看,三个人已经被浓烟熏成了黑人,墩子站起来扶着膝盖摸了摸身上的伤口吐一口唾沫骂道,他娘的,惹你夏爷,让你们一个个变成烤蛇串,我身上的池鱼刚站起来就倒了下去,我顺势就把池鱼胳膊给扶住让他固定住身体,在刚才的打斗中没怎么发现池鱼受伤可是这会消停下来打眼一看池鱼的衣服血夹杂着汗水已经整个打湿了,浑身都是被蛇咬的口子,墩子还在一旁用棍子来回挑弄着没有死透的菜花蛇我喊住墩子,让他过来帮我扶着池鱼,大家体力消耗都很严重又一天没吃饭,墩子皮糙肉厚看来没受多发伤,墩子过来后掺着池鱼我告诉墩子看来池鱼是不能继续走路了接下来由你背着,墩子显然一脸不情愿的样子,但是也没太过明显,因为他跟我都知道,这次如果不是池鱼我们两都得交代到这,我让墩子背起池鱼往山的夹缝空旷的地方走,在哪休息一下我去找点水来,而且蛇的报复性都特别,难免在我们松懈下来后又来偷袭我们如果是开阔的地带没有掩体什么的它们也不敢妄动,我跟着他们两一直走到山谷夹缝尽头的开阔地带,墩子经过长时间的体力消耗再加上背着池鱼体力明显不行了,一下子瘫坐在了地上把池鱼放在了河边的崖石上倒下来就狂喘粗气,我看着墩子跟池鱼就特别的内疚,自己的体力体力不行,而且还有点胆小怕事,除了嘴上功夫厉害其实自己干什么都不行如果自己稍微强大一点哪怕有墩子那样的一半自己也不会像个累赘一样,可能是墩子看到我脸上的表情知道我可能觉得连累了他们两个在内疚就扯着他那个烟嗓用尽最后那点力气对我说:“老迟,你这会咋跟个娘们一样脸耷拉着,咱兄弟三不是刚虎口脱险吗”。“来,给夏爷点根烟”,让夏爷提提神,我也没说话从口袋里拿出烟给自己点了一根给墩子点了一根,烟已经在那会打斗中被折成歪的了,不过好在没断,墩子用两只颤抖的手夹住烟吸了两口,长叹了口气冲我说到你他娘不是要去找水吗,这是要渴死我们两你好自己一个人去盗墓啊,然后多年以后我们两个无名男尸被发现,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们在草滩搞断背累死到这了,我被墩子的话逗笑了,“耐求的,你龟儿子嘴里就没好话”,说着起身去把池鱼腰上的水葫芦解了下来,乡下人尤其是住在山里的腰里都喜欢挂个葫芦以便装水喝,而且葫芦比较轻巧方便携带,走的时候我把池鱼的腰刀也带了上,以便不测,当我把池鱼的腰刀拿到手上的时候我心里一征,这腰刀看似轻巧在池鱼手中仿佛轻盈,但是当我自己握在手中的时候仿佛有三四十斤重力压的我只能把刀掉在手上,而且神奇的是这腰刀明明砍了无数条蛇腰刀却格外的干净,连一点血渍都没有,我借助月光仔细瞧了下,让我差异的是这腰刀不是乡野村民砍柴的那种砍刀,刀柄也不是木头制的那种而是用象牙跟翡翠打造而成的,握在手中冰凉无比,刀刃跟普通砍刀造型没什么两样,不过刀刃的制造我一眼就认了出来,玄铁制造的据说玄铁是天空掉落的陨石提炼而成,用玄铁制造的兵器削铁如泥锋利无比,但是据我所知玄铁极为珍贵大多数兵器只加了一点玄铁就可以披荆斩棘,但是池鱼的这把腰刀却像是纯玄铁打造难怪厚重无比,刀背也是用象牙翡翠包裹着外边,我记得爷爷在我小时候给我讲过汉朝汉武帝刘彻派霍去病跟卫青去攻打匈奴时从匈奴将领手里缴获了一把纯玄铁打造的象牙翠玉腰刀,后来霍去病胜利凯旋后回宫把腰刀献给了汉武帝刘彻,刘彻给腰刀起了个名字叫古月翠玉刀因霍去病大破匈奴又赏给了霍去病根据形容当时汉武帝赏给霍去病的腰刀与池鱼的这把刀十分相似,莫非这把腰刀就是汉武帝赏给霍去病那把,但随即一想在霍去病死都这把刀也跟着霍去病陪葬到了墓里是不可能凭空出现在池鱼手中的回想起池鱼的身手跟他面对危险的那种杀气我隐约觉得这个池鱼绝非寻常人等,我甚至怀疑从他发罐子给胖子打完电话再到这里遇到蛇群觉不是偶尔那么简单,这背后绝对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一个住在山里的人,就算是当过兵身手也不可能这么好,而且浑身散发着杀气,更何况从小在山里长大怎么会不知哪里危险哪里安全,绝不可能因为方便带我们走这么一条道,但是看着此时躺在石崖上昏迷不醒的池鱼我又打消了疑虑,一路上要不是他我跟墩子刚一进河床步入山谷可能就凉在那了,就在我胡思乱想中池鱼突然咳嗽了两声,喉咙发出了几乎听不见的声音:“水,我要喝水,给我水”,我才回想起来,说好的去打水结果站在这里站了好久,我拿着水葫芦朝着离空地前面的有点浅水的河床边上走去,好在空地旁边就是河床,如若不然长时间不吃东西的我们连水都没有,况且开工没有回头箭,都走到这一步了没有人愿意往回走,还有草滩里的那些菜花蛇也让人犯怵。来到河边刚打好水准备起身回去转身的那一刻借着月光用余光扫了一下我身旁两座大山下边的潭水,我一吃惊,黑色的,在月光下格外的乌黑发亮,像是被人故意倒进去了几顿墨水一样,黑水潭就在两座山夹缝中的山角下,被两旁的清河水衬托的格外显眼,本来就看不到底的潭水再加上这一层黑色,就更加的觉得深不见底了,黑潭大概有一个篮球场大,周围的喝水被微风吹得波光粼粼,可是黑潭的水面却丝毫不动,仿佛被固定住了一样,一片死寂,而且潭面上隐隐约约飘着很多白色的东西,好像是从潭底伸出了无数妖怪的手一般,因为一个人,又是深夜,周围的大山里各种各样的叫声,再加上池鱼跟墩子两个人一个劳累昏睡着一个又晕迷不醒,我拿着水葫芦就往回赶,好在回去后看到他们两人安然无恙,那些蛇也没有再来偷袭我们,我先把池鱼扶起来给池鱼喂了两口水,又把他放下来让他继续休息,再去把墩子喊了起来,可墩子睡得已经跟死猪一样,也是太劳累了,我也再没叫醒他,因为夜里时间漫长,两人也都劳累不堪,总不可能三人都睡着,经过前面的蛇群我感觉这大山里很有可能什么怀疑东西都有,晚上必须得有人守着,要不然被偷袭了,三个人都见不了明天的太阳,就这样我坐在池鱼的身边开始守着他们两个,为了不自己睡着我不停的用水葫芦里的水拍打着脸颊,可是始终架不住这一天的劳累,昏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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