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色戒
和父亲聊了片刻，唐寅告辞出来，自去寻母亲说话。
柳姨去为他张罗早餐。
母亲邱氏淑惠正在书房笔耕不辍写小说，不难找到。
唐寅悄然推门走进去，见母亲自得其乐，颇觉有趣。
如今邱氏已年过四十，但平时擅于调理，依然霞明玉映，光彩照人，尤其仪态端庄，鹄峙鸾停，颇有豪门贵妇风范。
“母亲近来可好？我回来啦！”
邱氏扭头，展颜一笑。
早有佣人来通报过了，她知道儿子回来，并不意外。
“伯虎刚下飞机，吃早饭了？”
“还没呢！不过柳姨去弄了。”
“快过来！伯虎想妈妈了吧！”
“那当然！陟彼屺兮，瞻望母兮；望云之情，难以言表。”
“伯虎啊！你一辈子的词汇量都用在这里了，回来之前翻了多少书？别忘了妈妈是国文系出身，不要和妈妈拽文啊！真以为你是远大四大才子之首，堂堂解元公啊！”
唐寅汗颜，彻底拜服。
“母亲真是远大才女。”
“儿子最仰慕才女了。”
赶紧和母亲热切拥抱，讨好一下，很温暖呢！
“伯虎仰慕才女？难道还想着宁婉君呢？”邱氏好笑地调侃着儿子。
“哪有啊！过去的事不想了。咱唐家嫡子何患无妻！”
唐寅不是放不下的人。
纠结于过去实无必要。
“这门亲事没成，确实有些遗憾。”邱氏正色说道。
“宁家祖上宁壕宁烈，都堪称一代英杰。如今宁沉舟一脉相承，更有宁瑜青出于蓝。联姻对象莫出其右。”
看来邱氏有些不甘心，想给儿子最好的媳妇。
“家族联姻必须谨慎，合则联姻，不合则拒。”
唐寅反而要劝慰母亲。
“如果只是互惠互利，自然可谈，但宁家打的主意，咱都知道。”
“越强大的家族，越是心狠手辣。尤其宁家更是个中翘楚。”
“再好的儿媳也不能娶过门。”
邱氏无奈地一叹。
“你和你爹一个论调，都是家族利益至上啊！”
“根本不讲爱情！冷酷凉薄得很！”
“嘿嘿！”唐寅一乐。
想三妻四妾，还讲什么爱情，岂非自欺欺人？
何况身为家族嫡长子，需要权势而不是爱情。
至于女人还不好找吗？想要虞姬有虞姬，想要玉环有玉环。
那些都是权力附属品。
“不过婉君还真是燕大才女！”
邱氏惺惺相惜道。
她还拿起几本书，给唐寅看。
唐寅早就注意到桌上摆着的《芈八子传奇》和《武则天传奇》，眼睛一扫，便知究竟，尤其旁边还放着一本《唐伯虎点秋香》，显然都是宁婉君的作品。唐寅不禁冷笑道：“华夏历史上第一位太后，第一位女皇，都是狠辣之辈。写这种书，可见她的性情深受家族熏陶，志不在小。”
邱氏不高兴地嗔怪道：“不要乱想！别和你爹学封建思想。敢情女人就不能写这些书？伯虎不要有大男子主义啊！”
唐寅一乐，不愿和母亲争辩。
母亲是传统家族出身，不是那种女权主义者。
如今是才女相惜，这很正常。
不是要在家里掀起女权运动。
“她写的戏剧《唐伯虎点秋香》还大肆编造，嘲讽儿子呢！”
“伯虎不要小气。那算什么嘲讽？”
“我觉得很有趣，有成为经典戏剧的潜力呢！等哪天娘改编一本《三笑姻缘》给你看。”
两大才女要隔空唱和，以文会友？
唐寅觉得呵呵哒。
“母亲真有眼光。”
三笑姻缘？哈哈！
唐寅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这就是平行时空的历史巧合？
邱氏可不知儿子所想，继续劝道。
“再说，伯虎也用权力帮嘲讽回去啦！不过这样直接影射权力帮，合适吗？”邱氏有些疑虑，不想为家族和财团惹出是非，毕竟她是财团之主的正妻，代表的不是她自己，还有她的丈夫。有心之人谁会认为她是随便写着玩，这里面难道没有唐显的意志？
“母亲不用担心，是他们先写的。”唐寅满不在乎道，“武侠小说又不是严肃纪实文学，父亲也没拦着，能有什么事？宁家还没这点气量了？”
“伯虎说得也是。”既然都写了，可见邱氏只是稍有担心，其实并不怕事。
“哎！此女合该成为我的好儿媳，奈何无缘！”邱氏一叹。
唐寅真汗：才女就该嫁给你儿子？
“不过你的魏师姐也很不错，远大艺术女神，也是才女呢！”
“母亲见过她了？”唐寅询问道。
“当然！她住在咱家，我还能看不见？难道伯虎很意外吗？”
“没有。”
“不用担心，妈妈就是考察一下。”
“虽然她也很好，可惜年纪稍大，出身不高，只能做妾室。”母亲金口玉言，做出决定，根本不征求儿子的意见。
唐寅真尴尬，不想谈论这种私事。
他赶紧转移话题。
“母亲正写什么书呢？楚留香写完了，然后是陆小凤，还是小李探花李寻欢？”
“那些早写完了。现在写大侠萧秋水。伯虎好创意啊！”
难怪提到权力帮！
唐寅大汗：太快了吧！您这是什么写作速度？每天两万吗？难怪爹说您码字成狂，满腹怨念。
敢情您已经从古龍写到温瑞安了，名副其实的码字机器啊！当网络写手都没问题，绝对能红。
甚至能当至高神！
何时写到金庸啊？
远大才女真厉害！
不码则已，一码惊人！
平时他没关心这件事，现在才了解到母亲的创作进度，当真是惊叹不已。
“等妈妈先把最后一段写完再说。”
唐寅凑过去，看着母亲在电脑上打字，简直运指如飞，有职业电竞水平。
邱氏不介意让儿子看，口中闲话家常，还能一心两用，以她的实力写这种武侠小说确实绰绰有余。
“你柳姨刚才和我提了雅子的事。”
“是孩子的事吧！”唐寅接话道。
“对呀！”
“伯虎不会瞧不起雅子的身份吧！”
“哪会呀！我要是看低她，还能留她在跟前服侍？”
“也是啊！雅子年纪要大你几岁，若能早点让她有孕，就早点怀上，给她个妾室名分，让她安心。她早年在海里漂泊，有些宫寒，可能子嗣艰难一些，就算这些年好生养着，还有你柳姨一直为她施针补药，生儿育女也要碰运气，伯虎不要着急。”
“我知道。”唐寅应承道。
“按理不该让妾室先有孕，但她年长，恐怕不能等到正室进门生子，那时来不及。若非伯虎一心练武，十八岁前一直戒色，不好过早人道，我早把她塞给你当通房。怎么做，你心里有数。以后娶的正妻肚量大些，自然可以好好待她。她有血统问题，有孩子威胁不到正妻地位，正妻宗妇不用担心。”
“我明白。”
邱氏不介意和儿子一起探讨私房话题。
亲娘自然不在乎。
用不着忌讳什么。
普通家长可能不愿谈论房中隐私之事，但对豪门正妻而言，对子嗣教育必不可少，毕竟儿子身份贵重，肯定不缺女人，妻妾子嗣问题不能不谈，这是涉及家族继承权的豪门大事。
正妻当然希望丈夫能对自己忠贞不二，但涉及到儿子，就另当别论，开枝散叶最要紧。
邱氏出身传统大家族，又毕业于远大，思想既传统又开明。
究竟是传统亦或开明，要分时候，对自己和儿女有利就行。
她不是死忠的保守派，更不是坚定的维新派，一切取决于豪门利益。
她不介意儿子多情或者纵情声色，那种事根本不重要。
对豪门大少来说，玩女人是小事，只能算是娱乐消遣，类似看电影，一天看一部都不成问题，别累着就行。
这和个人私德没关系。
不是强迫就没事。
美女本来就是受富豪权贵掌控的资源。
邱氏是家族主母，对这种事司空见惯，所以她喜欢的女仆当然要安排给儿子享用。
反正儿子不吃亏。
一只羊是赶，百只羊照样放。
清朝皇室的帝后妃子们不经常给皇子贝勒们赐侍妾吗？还不许独宠。
其实道理都类似。
身为远东财团继承人，闺房独宠当然要不得，容易被女人控制算计。
妻贤妾美，多子多福，才合乎豪门人伦正道。
这和普通家庭不一样。
权力使人性变质！
关系子嗣和权力问题，纳色开欲是必然结果，不是想不想的事。
何况广纳妾室还可以分散唐寅的精力，避免他对宁婉君有过多留恋，影响远东财团后续计划。
平时照顾的美妾多了，自然就不会总想着宁婉君。
时间就是最好的良药。
这同样是唐显的意思，夫妻两人早商量好的。
这时邱氏转换话题道：“还有件事啊！你的小贤表妹还打电话拜年，对你一往情深。”邱氏调笑儿子几句。
“啊？”
唐寅不禁一愣。
“伯虎不要这副表情，妈妈不反对你们交往。你姑姑一家的陈年旧事和你无关，家族恩怨早就翻篇了。既然伯虎有意进军影视行业，有些助力该用就用，何必忌讳呢！如果你姑父以后能当上国戏院长，甚至能在广电衙门当官，或者到宣传部委任职，我完全可以允许小贤侄女做你的正妻。”
“哦！”
母亲开诚布公。
唐寅无言以对。
豪门婚娶极为严肃，必须父母同意，要明媒正娶才行，断无私相授受之理。
他的终身大事，父母肯定商量过了，如今由母亲挑明。
估计母亲是把小贤表妹当成了宁婉君的备胎，或者是听到了姑父近期要升官的消息。
母亲不是势利，这是人之常情，都是为儿子精心考虑。
亲家实力自然要纳入考虑范畴，是否对儿子前途有利。
唐寅需要好好想想。
三思才能后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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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邱氏淑惠正在书房笔耕不辍写小说，不难找到。
唐寅悄然推门走进去，见母亲自得其乐，颇觉有趣。
如今邱氏已年过四十，但平时擅于调理，依然霞明玉映，光彩照人，尤其仪态端庄，鹄峙鸾停，颇有豪门贵妇风范。
“母亲近来可好？我回来啦！”
邱氏扭头，展颜一笑。
早有佣人来通报过了，她知道儿子回来，并不意外。
“伯虎刚下飞机，吃早饭了？”
“还没呢！不过柳姨去弄了。”
“快过来！伯虎想妈妈了吧！”
“那当然！陟彼屺兮，瞻望母兮；望云之情，难以言表。”
“伯虎啊！你一辈子的词汇量都用在这里了，回来之前翻了多少书？别忘了妈妈是国文系出身，不要和妈妈拽文啊！真以为你是远大四大才子之首，堂堂解元公啊！”
唐寅汗颜，彻底拜服。
“母亲真是远大才女。”
“儿子最仰慕才女了。”
赶紧和母亲热切拥抱，讨好一下，很温暖呢！
“伯虎仰慕才女？难道还想着宁婉君呢？”邱氏好笑地调侃着儿子。
“哪有啊！过去的事不想了。咱唐家嫡子何患无妻！”
唐寅不是放不下的人。
纠结于过去实无必要。
“这门亲事没成，确实有些遗憾。”邱氏正色说道。
“宁家祖上宁壕宁烈，都堪称一代英杰。如今宁沉舟一脉相承，更有宁瑜青出于蓝。联姻对象莫出其右。”
看来邱氏有些不甘心，想给儿子最好的媳妇。
“家族联姻必须谨慎，合则联姻，不合则拒。”
唐寅反而要劝慰母亲。
“如果只是互惠互利，自然可谈，但宁家打的主意，咱都知道。”
“越强大的家族，越是心狠手辣。尤其宁家更是个中翘楚。”
“再好的儿媳也不能娶过门。”
邱氏无奈地一叹。
“你和你爹一个论调，都是家族利益至上啊！”
“根本不讲爱情！冷酷凉薄得很！”
“嘿嘿！”唐寅一乐。
想三妻四妾，还讲什么爱情，岂非自欺欺人？
何况身为家族嫡长子，需要权势而不是爱情。
至于女人还不好找吗？想要虞姬有虞姬，想要玉环有玉环。
那些都是权力附属品。
“不过婉君还真是燕大才女！”
邱氏惺惺相惜道。
她还拿起几本书，给唐寅看。
唐寅早就注意到桌上摆着的《芈八子传奇》和《武则天传奇》，眼睛一扫，便知究竟，尤其旁边还放着一本《唐伯虎点秋香》，显然都是宁婉君的作品。唐寅不禁冷笑道：“华夏历史上第一位太后，第一位女皇，都是狠辣之辈。写这种书，可见她的性情深受家族熏陶，志不在小。”
邱氏不高兴地嗔怪道：“不要乱想！别和你爹学封建思想。敢情女人就不能写这些书？伯虎不要有大男子主义啊！”
唐寅一乐，不愿和母亲争辩。
母亲是传统家族出身，不是那种女权主义者。
如今是才女相惜，这很正常。
不是要在家里掀起女权运动。
“她写的戏剧《唐伯虎点秋香》还大肆编造，嘲讽儿子呢！”
“伯虎不要小气。那算什么嘲讽？”
“我觉得很有趣，有成为经典戏剧的潜力呢！等哪天娘改编一本《三笑姻缘》给你看。”
两大才女要隔空唱和，以文会友？
唐寅觉得呵呵哒。
“母亲真有眼光。”
三笑姻缘？哈哈！
唐寅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这就是平行时空的历史巧合？
邱氏可不知儿子所想，继续劝道。
“再说，伯虎也用权力帮嘲讽回去啦！不过这样直接影射权力帮，合适吗？”邱氏有些疑虑，不想为家族和财团惹出是非，毕竟她是财团之主的正妻，代表的不是她自己，还有她的丈夫。有心之人谁会认为她是随便写着玩，这里面难道没有唐显的意志？
“母亲不用担心，是他们先写的。”唐寅满不在乎道，“武侠小说又不是严肃纪实文学，父亲也没拦着，能有什么事？宁家还没这点气量了？”
“伯虎说得也是。”既然都写了，可见邱氏只是稍有担心，其实并不怕事。
“哎！此女合该成为我的好儿媳，奈何无缘！”邱氏一叹。
唐寅真汗：才女就该嫁给你儿子？
“不过你的魏师姐也很不错，远大艺术女神，也是才女呢！”
“母亲见过她了？”唐寅询问道。
“当然！她住在咱家，我还能看不见？难道伯虎很意外吗？”
“没有。”
“不用担心，妈妈就是考察一下。”
“虽然她也很好，可惜年纪稍大，出身不高，只能做妾室。”母亲金口玉言，做出决定，根本不征求儿子的意见。
唐寅真尴尬，不想谈论这种私事。
他赶紧转移话题。
“母亲正写什么书呢？楚留香写完了，然后是陆小凤，还是小李探花李寻欢？”
“那些早写完了。现在写大侠萧秋水。伯虎好创意啊！”
难怪提到权力帮！
唐寅大汗：太快了吧！您这是什么写作速度？每天两万吗？难怪爹说您码字成狂，满腹怨念。
敢情您已经从古龍写到温瑞安了，名副其实的码字机器啊！当网络写手都没问题，绝对能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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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大才女真厉害！
不码则已，一码惊人！
平时他没关心这件事，现在才了解到母亲的创作进度，当真是惊叹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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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寅凑过去，看着母亲在电脑上打字，简直运指如飞，有职业电竞水平。
邱氏不介意让儿子看，口中闲话家常，还能一心两用，以她的实力写这种武侠小说确实绰绰有余。
“你柳姨刚才和我提了雅子的事。”
“是孩子的事吧！”唐寅接话道。
“对呀！”
“伯虎不会瞧不起雅子的身份吧！”
“哪会呀！我要是看低她，还能留她在跟前服侍？”
“也是啊！雅子年纪要大你几岁，若能早点让她有孕，就早点怀上，给她个妾室名分，让她安心。她早年在海里漂泊，有些宫寒，可能子嗣艰难一些，就算这些年好生养着，还有你柳姨一直为她施针补药，生儿育女也要碰运气，伯虎不要着急。”
“我知道。”唐寅应承道。
“按理不该让妾室先有孕，但她年长，恐怕不能等到正室进门生子，那时来不及。若非伯虎一心练武，十八岁前一直戒色，不好过早人道，我早把她塞给你当通房。怎么做，你心里有数。以后娶的正妻肚量大些，自然可以好好待她。她有血统问题，有孩子威胁不到正妻地位，正妻宗妇不用担心。”
“我明白。”
邱氏不介意和儿子一起探讨私房话题。
亲娘自然不在乎。
用不着忌讳什么。
普通家长可能不愿谈论房中隐私之事，但对豪门正妻而言，对子嗣教育必不可少，毕竟儿子身份贵重，肯定不缺女人，妻妾子嗣问题不能不谈，这是涉及家族继承权的豪门大事。
正妻当然希望丈夫能对自己忠贞不二，但涉及到儿子，就另当别论，开枝散叶最要紧。
邱氏出身传统大家族，又毕业于远大，思想既传统又开明。
究竟是传统亦或开明，要分时候，对自己和儿女有利就行。
她不是死忠的保守派，更不是坚定的维新派，一切取决于豪门利益。
她不介意儿子多情或者纵情声色，那种事根本不重要。
对豪门大少来说，玩女人是小事，只能算是娱乐消遣，类似看电影，一天看一部都不成问题，别累着就行。
这和个人私德没关系。
不是强迫就没事。
美女本来就是受富豪权贵掌控的资源。
邱氏是家族主母，对这种事司空见惯，所以她喜欢的女仆当然要安排给儿子享用。
反正儿子不吃亏。
一只羊是赶，百只羊照样放。
清朝皇室的帝后妃子们不经常给皇子贝勒们赐侍妾吗？还不许独宠。
其实道理都类似。
身为远东财团继承人，闺房独宠当然要不得，容易被女人控制算计。
妻贤妾美，多子多福，才合乎豪门人伦正道。
这和普通家庭不一样。
权力使人性变质！
关系子嗣和权力问题，纳色开欲是必然结果，不是想不想的事。
何况广纳妾室还可以分散唐寅的精力，避免他对宁婉君有过多留恋，影响远东财团后续计划。
平时照顾的美妾多了，自然就不会总想着宁婉君。
时间就是最好的良药。
这同样是唐显的意思，夫妻两人早商量好的。
这时邱氏转换话题道：“还有件事啊！你的小贤表妹还打电话拜年，对你一往情深。”邱氏调笑儿子几句。
“啊？”
唐寅不禁一愣。
“伯虎不要这副表情，妈妈不反对你们交往。你姑姑一家的陈年旧事和你无关，家族恩怨早就翻篇了。既然伯虎有意进军影视行业，有些助力该用就用，何必忌讳呢！如果你姑父以后能当上国戏院长，甚至能在广电衙门当官，或者到宣传部委任职，我完全可以允许小贤侄女做你的正妻。”
“哦！”
母亲开诚布公。
唐寅无言以对。
豪门婚娶极为严肃，必须父母同意，要明媒正娶才行，断无私相授受之理。
他的终身大事，父母肯定商量过了，如今由母亲挑明。
估计母亲是把小贤表妹当成了宁婉君的备胎，或者是听到了姑父近期要升官的消息。
母亲不是势利，这是人之常情，都是为儿子精心考虑。
亲家实力自然要纳入考虑范畴，是否对儿子前途有利。
唐寅需要好好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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