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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章 云梦泽有什么秘密?

    司幽一行三人御风行了快两百里,见到云雾之下是一汪碧湖,才决定下去看看,三人落下来才发现这是一座小岛,岛上除了古树以外,还有一座高高的楼,三人刚好落在高楼的顶上,入目之处云雾蒸腾,碧水如镜,湖上还零星的散落着几座小岛。

    “这就是云梦泽了?”司幽看着无支祁问了一句。

    凤絮听到这话大吃一惊,问道“你知道云梦泽了?”

    司幽看着凤絮吃惊的样子,有几分好奇的问“难道我不应该知道吗?”

    凤絮听到司幽这句话后,自觉有些失态,便敛了心神,笑着说道“司幽妹妹说笑了,哪有什么应该不应该。”

    司幽盯着凤絮看了许久,直觉告诉她刚刚凤絮失态了,她虽然对凤絮了解不多,但几次相见她都没有好脸色给她,凤絮依然是笑脸相迎,怎么这次她只是提了云梦泽,她便会失态呢?

    这云梦泽到底有什么秘密?或者说云梦泽到底有什么是她不能知道的事情,而凤絮却知道?

    难道是五千年的事吗?莫不是凤絮在五千年前就与哥哥他们认识,那时候在云梦泽发生了一件大事,这件大事或许是与她有关?

    但这也不太可能呀,五千年前她都不知道自己出生了没有,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司幽正在沉思间,却听到无支祁兴奋的吼了一声,便一跃而下,落入万顷碧湖之中,吓得司幽差点也跟着跳下去,好在被凤絮及时的拉住了。

    “它……”

    “走,我们跟着它!”凤絮对司幽说完,便拉着司幽跟了上去,而且还是将司幽护在身后的姿势。

    两人在云梦泽上御风而行,过了一刻钟两人便听到有悠扬的琴声传来,两人对视一眼,又将眼神投向了下方绿意盎然的小岛,那琴声应该就是从岛上传来的,两人便在岛外落下。

    两人刚刚落下,无支祁也从水里走出来,还是司幽初见它时庞然大物的模样,这一上岸抖了两下身上的水,司幽与凤絮的衣衫了就沾了不少水。

    司幽有些不满的说“你就不能把身形话小一些吗?你看你把我们衣服都弄湿了……”

    无支祁听完司幽的话后,又化形为刚刚的少年郎,看看两人身上半湿的衣衫,开口道“抱歉!”不过司幽可没从它那神色中看出半分的不好意思。

    岛上传来的琴声更加清晰可闻,司幽能明显的感觉到无支祁神色中的欢愉,还有几分激动和胆怯,莫不是这就它一心一意想寻的故人?

    这也太容易了吧,还用得着找她来吗?

    这座岛上也是竹影斑驳,在竹林间几条青石板小道纵横交错,走入小道上几人都能明显感觉到凉意,而那琴声还在继续着,仿佛就在竹林深处。

    无支祁走在前面,司幽与凤絮跟在后面,几人的脚步并不快,反而可以说是很慢,想来无支祁还有一些什么顾忌,也许是怕空欢喜一场吧,便迟迟不敢揭晓答案。

    走的再慢,路也会有走完的时候,在竹林的尽头有一处竹屋,在竹屋外坐着一位身着青衫的男子,此刻正在专注的弹琴,而身边的石桌上的水正沸,一曲毕起身到石桌旁坐下。

    “有客远道而来,理应烹茶以待之,不过山野之间却无甚好茶,此草看着平淡无奇,以沸水冲之也香气四溢,不如三位来试试?”那人专心的分拣挑选着茶,一边对几人说道。

    “你知道我们会来?”司幽接过青衫男子递过来的茶,问道。

    “不知!”青衫男子笑着应答。

    “那,这……”

    “我受人之拖,故日日在此等后,并不知道客人会在哪一日到来!”那男子喝了一口茶,继续说道“这草来自后山,是在夏季采摘回来的,经过烈日的曝晒去除水分后,再以瓦罐藏之,初喝的时候会觉得有些苦涩,但入喉之后甘甜芬芳,哪怕是再饮一杯淡而无味的水,也会觉得甘甜可口,三位不妨试试?”

    司幽喝了一口茶后,确实觉得有些苦涩,等嘴里的茶咽下去之后便感觉到口中甘甜无比,又喝了一杯清水,入口之后果然甘甜,忍不住问“这草叫什么名字?”

    “山野之间的荒草,能有什么名字呢?我给它取了一个名字叫做一生!”

    “一生?”这次开口的是无支祁,盯着手里的茶呢喃道。

    这茶入口即苦,苦后自有甘甜,也更容易感受何为甜,不就像万事万物的一生吗?

    眼前说话的人与五千年前的少年相重合,这茶在五千年前它就喝过,没想到千年后还能有机会喝到此茶,只是对面烹茶的那个少年,真的是它一直在找的人吗?

    “刚刚你说受人之拖,不知道是何人?又怎知等的人是我们呢?”凤絮喝过茶后,笑着问。

    “我并未曾说等的人是三位,也不知等的人是不是三位,既然答应了他会等在此处,那我便会一直等下去,只要有客来就会以‘一生’待之,这样总会等到他等的人吧,这样也算是实现对他的承诺了。”

    青衫男子又将泉水灌满茶壶,拨了拨火炉,才将茶壶放在上面,说完这番话后,又起身去弹琴了。

    司幽听得这青衫男子的琴技也是不俗,但要是与君山的琴技相比较,还是差了不少,但司幽观无支祁听得倒是认真,这实在是让她难以想象,一个被人所惧怕的大水怪,竟然能耐着性子来听琴,好像还能听得懂这曲子中所表达的意思。

    司幽听着琴声,思绪也随着琴音放飞,恍惚间眼前弹琴的青衫少年变成了身着白衣的银发男子,身边是白茫茫的一片,脚边还有一只白色的小狮子与一只看上去威风凛凛的老虎在打闹,嘴角也不由自主的浮起微笑。

    这曲子与君山的曲子一样,皆有让人凝神忘忧的功效,虽然琴技不如君山,但也让司幽感受到了生命中最欢愉的时候。

    快乐的时光总是易逝,一首曲子很快就结束了,刚好几人面前的泉水又沸了,那青衫男子便又起身为几人添茶。

    “你说是受人之拖才在此抚琴,不知道是受谁之拖呢?”司幽好奇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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