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7：为人民服务
周凯南丈二摸不着头脑。
那边童家老大没有瘫痪，分家要分的彻底，直接搬出去，刚得不行的消息已经席卷双台村了。
童老太跟童爱军一家，怎么都没想到，她们会是最后一批知道的。
还是有人上门，跟童建国讨论盖房子的样式，童老太才从别人嘴中打听出来的。
老大……就要这样搬出去了？
童老太站在院子里，颇有点怅然若失的感觉。
看着不断有人来来回回的进出童建国的屋子。
张桂香伸手戳了戳童爱军。
“你哥这是铁了心不跟你娘和好了呗，对我们来说是好事儿。”
童夏手中拿着笔，因为外面的动静太大，也复习不下去了，透过窗看到在外面站着身材窈窕的童婳，对那张脸上的笑容怎么看就怎么碍眼。
她怎么能笑得那么开心。
真的运气太好了，大伯居然没瘫。
童夏手中的笔深深地透过练习本，等她发现的时候已经好几张不能用了。
还刚巧不巧的被童耀祖发现，童耀祖跟童夏可没有什么姐弟之情，当场就告状。
“妈，你看看姐，她在浪费纸！”
“你……”
童夏没想到居然被童耀祖看到了，童耀祖还嚷嚷这么大声，她倒吸了一口凉气，想要去捂住童耀祖的嘴。
然而还是晚了，那边张桂香早就听到了，眉头一拧。
“夏夏，你怎么回事儿，本子不要钱啊？”
“怎么还学会浪费了呢，我给你讲，你这周要是用完了本子，我可不给你钱。”
一边儿的童爱军也搭话。
“几个女生能上学的，你可别浪费啊夏夏，我还以为你是个懂事儿的呢，不知道爸爸挣钱多不容易啊。”
“还是耀祖听话。”
这句话是张桂香说的，她望着童耀祖的目光满是慈爱。
“耀祖当时还问他奶，到医院是不是要花很多钱来着，当家的，你看咱们儿子多聪明，要不是耀祖这么一问，你娘说不定就把钱掏出去了呢，那也分不成这个家了。”
张桂香已经开始显摆了。
童爱军，“你说话声音小点，别被人听见。”
虽然童爱军没有张桂香那么显摆，但他也是很赞同儿子聪明这件事儿。
那边童耀祖还是有点心虚，不过他很享受被父母夸，朝着童夏吐了吐舌头，就心安理得的接受夸奖了，还提出他的条件，他想要换新书包。
村子里的孩子书包一般都是做的，童耀祖在家里备受宠溺，书包是专门买的，要两三块钱。
也就背了一年不到，他又想换书包了，而且很显然这个换书包，还是要花钱的那种。
而张桂香跟童爱军只是犹豫了一下，就答应了。
张桂香说了，分家都分成了，他们身后是拿着不少钱的童老太呢，老大没有要挽回童老太的意思，那些钱以后不得是他们的？
而且最让张桂香高兴的点，还是在于老大要离开了，那个讨人嫌的童婳也就走了。
这里面有耀祖多大的功劳啊，耀祖花点钱又怎么了？
童夏：“……”
紧紧地握着手上的笔。
这明明都是她做的，为什么要安到童耀祖身上？
她只是一不小心给弄坏了几张纸而已，又不是就这样浪费了，她还会继续用，就把她一通数落，之前童耀祖把整本本子都给撕了，也没见她们说这么多话。
童夏委屈的不能再委屈，不过也知道就算她说出来也没什么用。
别人都说她爸妈对她不错了，但还是把童耀祖给放在首位。
……
张桂香觉得是好事儿，止步于半天之后。
“娘，菜园子是遭贼了嘛，大白菜少了一多半。”
张桂香本来想拿颗大白菜让童老太做顿饭的，然而去了菜地，惊呆了。
村子每家每户都足够大，院子里也会圈出一块地来重点菜什么的，冬天倒是没有种什么，不过为了方便储存，像白菜土豆什么的，会埋在地里。
而现在——
当童老太从屋子里出来的时候，也是吓了一大跳。
地里很多脚印，乱七八糟的，更可怕的是上面很多坑，一个一个不规则的大窟窿。
“别怕，那是我挖的。”
在这个时候，一道幽幽的声音从不远处响起。
手上拿着锯子的童婳倚在门框上，整个人无比悠闲，“你们先别激动呀，咱们分家都没分完，这不是在慢慢算嘛，那些白菜土豆什么的，如果没记错，都是我爸买的种子，我爸给种下去的是吧？”
童老太眼皮子跳了跳，当时就撇开丫子，往鸡圈跑。
一只鸡……都没了！
童婳带着笑，“鸡也是我爸买的，我妈之前养的！”
不算不知道，一算才发现童建国跟于美红两个人真的给童家付出了太多啊。
之前分家只是分了些明面上的东西，这些东西也不能不要啊。
张桂香，“童婳，你别太过分！”
只是在看到童婳手上的锯子之后，她气势就下降了……
又想起了之前童婳把刀架在童夏脖子上的场景，这个侄女真的是疯子。
张桂香还往后退了一步，童婳给捕捉到了，她露出了诧异的表情，“婶，你躲什么躲啊。”
她拿着锯子进了屋里。
不过不是她们的屋，而是童老太的屋。
童老太心跳如雷，“愣在那里干什么，赶紧把她拦着啊！”
拿着锯子到屋里去，能有什么好事儿。
张桂香：能行自己上啊，她也不敢拦……
等两个人跑到屋子，一看，完全不知道用什么表情来面对了。
童婳一只手按在桌子面上，一只手拿着锯子，脚踹在桌子腿儿上，用来固定住，在那里哼哧哼哧的割桌子腿儿。
童老太：？？？
张桂香：？？？
童婳也听到她们的动静了，一边干着活，一边偏头望着她们，缓缓扯出一个笑，露出糯米白的整齐牙齿。
“嗯，这个桌子不是我爸做的，但椅子腿的木头是我爸砍来的，那也要拿走。”
“对了，二婶。”
童婳拿着锯子，“你刚才是不是给我说过什么，不能太过分？”
张桂香，“……不，你听错了，什么都没说。”
实际上张桂香的内心已经在疯狂吐槽了，连给桌子割掉腿儿的事儿都做的出来，对比之前确实不过份。
她能做出更过分的来。
童老太气的发抖还是安慰自己。
没关系，她还有钱呢。
这些都是小玩意儿。
……
童婳没有待太久，下午大家还要过来，帮忙建新房子。
不过单单这一会儿，就足够让张桂香跟童老太喝一壶了，走过的地方就跟土匪横扫了一般。
童婳并不会照顾她们两个的心情，事实上看到她们难过，她就开心了。
乡亲来了很多，童婳帮忙张罗着。
然后金大河也来了。
他不是一个人，还带了一群年轻力壮的青年人。
金大河在村子里年轻人还是很有威望，这些人都是在听了他号召才过来的，一个个很热情，跟童婳打了个招呼，又对金大河眨了眨眼睛，就开始找活干了。
金大河被同伴们这意有所指的眼神搞的有点脸热，“婳婳，你别被他们影响了，他们就是爱闹了点儿，没有别的恶意。”
面色都未变的童婳，“嗯？”
她完全没有什么影响，一直以来看她的人多了去了，什么眼神，什么神色的都有。
金大河对比一下自己，觉得倒是他显得扭扭捏捏了，清了清嗓子，露出一个爽朗的笑。
“我在我爸那里听你们要重建房子的事儿，寻思着你们可能需要人手，就把朋友都叫来了。”
“他们年轻力壮，有的是劲儿，尽管指使，还有……”
金大河说到这里正了正神色，童婳直觉金大河可能要说点重要的事儿，也就直视着对方。
那双看着他的眼睛，长得很漂亮，睫毛长长的，纤细而卷翘，瞳孔黑白分明，仿佛漾着一层雾气。
金大河觉得自己还算一个能说会道的人，这个时候也有些卡壳了。
脑海当中响起金翘翘整天在他耳边嘀咕的话。
“婳婳好好看哦。”
是啊，童婳真漂亮。
“嗯？”
童婳没有等到金大河的话，又发出了疑问词，金大河这才一副如梦初醒的模样，“是这样的……”
“咔咔咔——”
整齐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打断了金大河的话，那些脚步声很有节奏感，甚至让人忍不住想要点头打节拍。
这个动静确实不小，大家都被吸引住了，朝着那边望去，童婳也不例外。
一群穿着统一军绿色衣服的汉子，大家排成排，正朝着这边走来，因为人数多，跑的又齐，身后甚至扬起了一层尘土。
在前面领队的人，童婳认识。
笑得很灿烂，远远就跟她打招呼的是周凯南，在他身边肃着一张脸的人——
姓顾的。
顾淮。
他们怎么来了？
“金大哥，我上去看看，打个招呼。”
童婳也不能在这里干站着，于是跟金大河说了一声，就打算过去招呼一下了。
金大河，先是一愣，然后点头，“好。”
“那不是顾连长嘛，我也认识，跟你一起过去吧。”
童婳没有什么异议，金大河就站在她身边，两个人朝着那群人走过去。
“年年姐姐，下午好啊。”
周凯南早就看到童婳了，长得漂亮的妹子确实赏心悦目，他又是个热情的性格，在看到童婳一过来就开口叫她了。
童婳点头示意。
那边于美红已经在跟顾淮交谈，听意思好像是他们过来帮忙盖房子。
“这怎么好意思麻烦你们呢，不合适吧？”
童婳也觉得不合适，她想要听听姓顾的怎么回答。
而这个时候，顾淮终于看了她一眼，算是来了这一会儿，第一次看她。
没有什么情绪，也没有停留太久，他又重新收回了目光。
对于美红道，“没什么，为人民服务。”
童婳：呵呵。
装13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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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童家老大没有瘫痪，分家要分的彻底，直接搬出去，刚得不行的消息已经席卷双台村了。
童老太跟童爱军一家，怎么都没想到，她们会是最后一批知道的。
还是有人上门，跟童建国讨论盖房子的样式，童老太才从别人嘴中打听出来的。
老大……就要这样搬出去了？
童老太站在院子里，颇有点怅然若失的感觉。
看着不断有人来来回回的进出童建国的屋子。
张桂香伸手戳了戳童爱军。
“你哥这是铁了心不跟你娘和好了呗，对我们来说是好事儿。”
童夏手中拿着笔，因为外面的动静太大，也复习不下去了，透过窗看到在外面站着身材窈窕的童婳，对那张脸上的笑容怎么看就怎么碍眼。
她怎么能笑得那么开心。
真的运气太好了，大伯居然没瘫。
童夏手中的笔深深地透过练习本，等她发现的时候已经好几张不能用了。
还刚巧不巧的被童耀祖发现，童耀祖跟童夏可没有什么姐弟之情，当场就告状。
“妈，你看看姐，她在浪费纸！”
“你……”
童夏没想到居然被童耀祖看到了，童耀祖还嚷嚷这么大声，她倒吸了一口凉气，想要去捂住童耀祖的嘴。
然而还是晚了，那边张桂香早就听到了，眉头一拧。
“夏夏，你怎么回事儿，本子不要钱啊？”
“怎么还学会浪费了呢，我给你讲，你这周要是用完了本子，我可不给你钱。”
一边儿的童爱军也搭话。
“几个女生能上学的，你可别浪费啊夏夏，我还以为你是个懂事儿的呢，不知道爸爸挣钱多不容易啊。”
“还是耀祖听话。”
这句话是张桂香说的，她望着童耀祖的目光满是慈爱。
“耀祖当时还问他奶，到医院是不是要花很多钱来着，当家的，你看咱们儿子多聪明，要不是耀祖这么一问，你娘说不定就把钱掏出去了呢，那也分不成这个家了。”
张桂香已经开始显摆了。
童爱军，“你说话声音小点，别被人听见。”
虽然童爱军没有张桂香那么显摆，但他也是很赞同儿子聪明这件事儿。
那边童耀祖还是有点心虚，不过他很享受被父母夸，朝着童夏吐了吐舌头，就心安理得的接受夸奖了，还提出他的条件，他想要换新书包。
村子里的孩子书包一般都是做的，童耀祖在家里备受宠溺，书包是专门买的，要两三块钱。
也就背了一年不到，他又想换书包了，而且很显然这个换书包，还是要花钱的那种。
而张桂香跟童爱军只是犹豫了一下，就答应了。
张桂香说了，分家都分成了，他们身后是拿着不少钱的童老太呢，老大没有要挽回童老太的意思，那些钱以后不得是他们的？
而且最让张桂香高兴的点，还是在于老大要离开了，那个讨人嫌的童婳也就走了。
这里面有耀祖多大的功劳啊，耀祖花点钱又怎么了？
童夏：“……”
紧紧地握着手上的笔。
这明明都是她做的，为什么要安到童耀祖身上？
她只是一不小心给弄坏了几张纸而已，又不是就这样浪费了，她还会继续用，就把她一通数落，之前童耀祖把整本本子都给撕了，也没见她们说这么多话。
童夏委屈的不能再委屈，不过也知道就算她说出来也没什么用。
别人都说她爸妈对她不错了，但还是把童耀祖给放在首位。
……
张桂香觉得是好事儿，止步于半天之后。
“娘，菜园子是遭贼了嘛，大白菜少了一多半。”
张桂香本来想拿颗大白菜让童老太做顿饭的，然而去了菜地，惊呆了。
村子每家每户都足够大，院子里也会圈出一块地来重点菜什么的，冬天倒是没有种什么，不过为了方便储存，像白菜土豆什么的，会埋在地里。
而现在——
当童老太从屋子里出来的时候，也是吓了一大跳。
地里很多脚印，乱七八糟的，更可怕的是上面很多坑，一个一个不规则的大窟窿。
“别怕，那是我挖的。”
在这个时候，一道幽幽的声音从不远处响起。
手上拿着锯子的童婳倚在门框上，整个人无比悠闲，“你们先别激动呀，咱们分家都没分完，这不是在慢慢算嘛，那些白菜土豆什么的，如果没记错，都是我爸买的种子，我爸给种下去的是吧？”
童老太眼皮子跳了跳，当时就撇开丫子，往鸡圈跑。
一只鸡……都没了！
童婳带着笑，“鸡也是我爸买的，我妈之前养的！”
不算不知道，一算才发现童建国跟于美红两个人真的给童家付出了太多啊。
之前分家只是分了些明面上的东西，这些东西也不能不要啊。
张桂香，“童婳，你别太过分！”
只是在看到童婳手上的锯子之后，她气势就下降了……
又想起了之前童婳把刀架在童夏脖子上的场景，这个侄女真的是疯子。
张桂香还往后退了一步，童婳给捕捉到了，她露出了诧异的表情，“婶，你躲什么躲啊。”
她拿着锯子进了屋里。
不过不是她们的屋，而是童老太的屋。
童老太心跳如雷，“愣在那里干什么，赶紧把她拦着啊！”
拿着锯子到屋里去，能有什么好事儿。
张桂香：能行自己上啊，她也不敢拦……
等两个人跑到屋子，一看，完全不知道用什么表情来面对了。
童婳一只手按在桌子面上，一只手拿着锯子，脚踹在桌子腿儿上，用来固定住，在那里哼哧哼哧的割桌子腿儿。
童老太：？？？
张桂香：？？？
童婳也听到她们的动静了，一边干着活，一边偏头望着她们，缓缓扯出一个笑，露出糯米白的整齐牙齿。
“嗯，这个桌子不是我爸做的，但椅子腿的木头是我爸砍来的，那也要拿走。”
“对了，二婶。”
童婳拿着锯子，“你刚才是不是给我说过什么，不能太过分？”
张桂香，“……不，你听错了，什么都没说。”
实际上张桂香的内心已经在疯狂吐槽了，连给桌子割掉腿儿的事儿都做的出来，对比之前确实不过份。
她能做出更过分的来。
童老太气的发抖还是安慰自己。
没关系，她还有钱呢。
这些都是小玩意儿。
……
童婳没有待太久，下午大家还要过来，帮忙建新房子。
不过单单这一会儿，就足够让张桂香跟童老太喝一壶了，走过的地方就跟土匪横扫了一般。
童婳并不会照顾她们两个的心情，事实上看到她们难过，她就开心了。
乡亲来了很多，童婳帮忙张罗着。
然后金大河也来了。
他不是一个人，还带了一群年轻力壮的青年人。
金大河在村子里年轻人还是很有威望，这些人都是在听了他号召才过来的，一个个很热情，跟童婳打了个招呼，又对金大河眨了眨眼睛，就开始找活干了。
金大河被同伴们这意有所指的眼神搞的有点脸热，“婳婳，你别被他们影响了，他们就是爱闹了点儿，没有别的恶意。”
面色都未变的童婳，“嗯？”
她完全没有什么影响，一直以来看她的人多了去了，什么眼神，什么神色的都有。
金大河对比一下自己，觉得倒是他显得扭扭捏捏了，清了清嗓子，露出一个爽朗的笑。
“我在我爸那里听你们要重建房子的事儿，寻思着你们可能需要人手，就把朋友都叫来了。”
“他们年轻力壮，有的是劲儿，尽管指使，还有……”
金大河说到这里正了正神色，童婳直觉金大河可能要说点重要的事儿，也就直视着对方。
那双看着他的眼睛，长得很漂亮，睫毛长长的，纤细而卷翘，瞳孔黑白分明，仿佛漾着一层雾气。
金大河觉得自己还算一个能说会道的人，这个时候也有些卡壳了。
脑海当中响起金翘翘整天在他耳边嘀咕的话。
“婳婳好好看哦。”
是啊，童婳真漂亮。
“嗯？”
童婳没有等到金大河的话，又发出了疑问词，金大河这才一副如梦初醒的模样，“是这样的……”
“咔咔咔——”
整齐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打断了金大河的话，那些脚步声很有节奏感，甚至让人忍不住想要点头打节拍。
这个动静确实不小，大家都被吸引住了，朝着那边望去，童婳也不例外。
一群穿着统一军绿色衣服的汉子，大家排成排，正朝着这边走来，因为人数多，跑的又齐，身后甚至扬起了一层尘土。
在前面领队的人，童婳认识。
笑得很灿烂，远远就跟她打招呼的是周凯南，在他身边肃着一张脸的人——
姓顾的。
顾淮。
他们怎么来了？
“金大哥，我上去看看，打个招呼。”
童婳也不能在这里干站着，于是跟金大河说了一声，就打算过去招呼一下了。
金大河，先是一愣，然后点头，“好。”
“那不是顾连长嘛，我也认识，跟你一起过去吧。”
童婳没有什么异议，金大河就站在她身边，两个人朝着那群人走过去。
“年年姐姐，下午好啊。”
周凯南早就看到童婳了，长得漂亮的妹子确实赏心悦目，他又是个热情的性格，在看到童婳一过来就开口叫她了。
童婳点头示意。
那边于美红已经在跟顾淮交谈，听意思好像是他们过来帮忙盖房子。
“这怎么好意思麻烦你们呢，不合适吧？”
童婳也觉得不合适，她想要听听姓顾的怎么回答。
而这个时候，顾淮终于看了她一眼，算是来了这一会儿，第一次看她。
没有什么情绪，也没有停留太久，他又重新收回了目光。
对于美红道，“没什么，为人民服务。”
童婳：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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