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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瞪口呆,邱大人到

    “好的,交给我!”鐢星凝重的点了点头。

    “布防图之事非同小可,我必须先去关城守军那里一趟,苏姑娘,如果你不急的话,可以现在武安村盘桓一日,等我回来?”宫无涯试探询问。

    这个三步路就走完的小村子?太无聊了!不如跟他一起去,早点问清楚楚湘玉的事情也好啊!苏清寒如何盘算着,“那个,我左右无事,不如跟你一起去?就是不知道宫大侠介不介意?”

    “我介意什么?就怕你到了雁门关反而介意。”宫无涯朗声笑着。

    苏清寒听的一头雾水,“啊?我?我介意什么?”

    “到了那里你就知道了。”宫无涯笑的一脸的意味深长。

    到了雁门关,入目的却是守卫将士抱着酒瓶倒了一片。

    “你真怂,才喝了一瓶,就这么倒了!”对面一个身材肥硕的男子指着趴在地上的男子嘲笑着,两人的脸都喝的通红。

    “你胡说八道,爷爷我千杯不倒!”男子指着自己,醉醺醺的嚷嚷着。

    视线再往左转,一群人围在一起,在讲着什么。

    “我跟你们说啊,武安村那个娘们,那腰细的……”

    “嘿嘿嘿……”周边的侍卫都不约而同发出了淫笑。

    在往前看一点,竟是一堆人在赌博。

    “买定离手啊买定离手!”

    “开了!压大还是压小啊!”

    “大!”

    “大!”

    “小!”

    “小!”

    ……

    “这些士兵,就是雁门关的守军?”苏清寒看着眼前荒唐可笑的一幕,有些不敢置信。

    宫无涯一脸鄙夷,“那可不是?”

    “我……我明白宫大侠你说的‘介意’是指什么了。”苏清寒语气有些对于当京朝廷的失望。

    “走吧,我们去看看那个指挥使在不在。”宫无涯对眼前这一幕已经习以为常,如往常般向里走去。

    “美人儿,你的腰可真软啊……啧啧……”摆在眼前的是指挥使秦石岳醉倒在床上,说着胡话。

    “宫大侠……”秦石岳一旁的袁源看到宫无涯的到来,恭敬的行礼。

    “你们的指挥使又喝多了?”虽是疑问,却是肯定的语气。

    袁源有些不好意思开口,“啊?嗯……唉……”

    “不好了!不好了!邱……邱大人就快到了!”远处急急忙忙跑来了一个守卫康成。

    “啊?怎么说来就来?快!快去通知聂都头!对了,别忘了给指挥使拿醒酒汤!”袁源的指挥让苏清寒有一瞬间误以为指挥使是他。

    “哦……哦!”康成听令,急急忙忙迈开腿就往外跑。

    “宫大侠,你看……”袁源试探着询问宫无涯。

    “你先去做你的事情吧!不用招呼我了。”宫无涯朝他摆了摆手,一脸无奈。

    “好的,那你自便。”说完,袁源也跑了出去。

    苏清寒则是一脸气愤,“怪不得布防图会丢……这城还守的住已经是个奇迹!”

    “如果没有雁门这个易守难攻的关门,代州这一代怕是早就沦陷了。”谈起雁门关的守将,宫无涯十分无奈。

    “怪不得连云寨的义军要在这里协助抗敌,要不是有你们,只是靠一个关城,怕也是守不住的。”苏清寒一时间对于连云寨,满是钦佩。

    宫无涯鄙夷的看了一眼秦石岳,“还不知道这家伙什么时间醒?走,我们去关城上看看……”

    苏清寒跟着宫无涯一路来到了瞭望台。

    苏清寒第一次见到这样浩瀚无垠的戈壁滩,他粗犷豪放、雄浑壮阔的神韵让人震撼。了望茫茫戈壁满是粗砂、砾石与盐减,一种耐旱的沙枣树与杨树稀疏地生长着,孤独地守望着干涸的戈壁滩;偶尔有一簇簇一米多高的密密的已被秋风染成红黄色的芨芨草,似闹市里年轻小姐的美发,在凛冽的秋风中飞舞。向人们展示着生命的顽强与活力。沉重的时间压满大戈壁。戈壁滩太苍老了,苍老得难以寻觅一缕青丝,难以撷到一缕年轻的记忆,仿佛历史就蹲在这里不再走了,昨天,今天,还有明天都凝固在一起。

    这是纯种的戈壁,没有一点杂质,旷达的蓝天,缥缈的白云,一目荒旷的沉寂,一目宏阔的悲壮,粗莽零乱的线条,浮躁忧郁的色彩,构成浩瀚、壮美、沉郁、苍凉和富有野性的大写意,一种慑人心魄的大写意。成片成片灰褐色的砾石,面孔严肃,严肃得令人惊惶,令人悚然。这是大戈壁面靥上的痔瘤,还是层层叠叠的老年斑?

    “天下九塞,雁门为首,关外景色果然壮丽!”苏清寒感叹着。

    “你可知这雁门关为何被称为紫塞?”宫无涯指着前方的大地,询问苏清寒。

    “是……因为远处的紫霭?”苏清寒猜测着,试探着回答。

    “没了燕云十六州之后,还能够抵御辽人的,就只剩这么一座雁门关了……你看看城墙根上的土色。”宫无涯指着墙根的泥土。

    “啊!是紫色的!”苏清寒吃惊看着变为紫色的泥土。

    “从古至今,也不知多少大好男儿为抵御外敌,战死在了这高高的关门外。他们的鲜血,把这关外的土地都浸成了紫色。这里面,也有我连云寨的无数好兄弟。”谈起这个,宫无涯的心情无比沉重。眼前,仿佛浮现出无数战士和连云寨的弟兄们为抵御敌人而战死沙场的画面。

    “居然……是血色!”苏清寒震惊了。

    “若不是有宫大当家和连云寨,想来这关城再怎么固若金汤也是守不住的。朝廷如此昏聩无能,我们却不得不为他拼死牺牲,真是……”苏清寒用力砸了一下墙面,发泄心中的怨气和怒意。

    宫无涯望了望天空,“覆巢之下,焉有完卵?战端一起,不分南北,无论老幼,皆有守土抗击之责。好男儿保家卫国,生死何惧?”

    “说得好!生亦何欢,死亦何惧!为国为民,无愧天地!唉,不知何时才能战事停歇,天下太平。”苏清寒听得慷慨激昂。

    “呵,天下太平?”宫无涯扯了扯嘴角,讽刺一笑,“那时,不知她还肯不肯见我?”

    “她?”苏清寒一脸懵逼,啥时候和其他人扯上关系了?

    “邱大人到!”远处,传来了一阵高呵。

    “代州巡检使,来的正好!”宫无涯扯了扯嘴角,踏步向前。

    “秦大人、秦大人,快醒醒!邱大人来了!”守卫聂奇急忙摇晃着秦石岳,企图唤醒他。

    秦石岳急忙爬起身来,脚下仍然不稳,“嗯……嗯?舅舅?啊……不,邱大人,您来了?”秦石岳转头看向韩松道:“韩松,你胆子不小!还敢回来?来……来人……把这个逃兵给我抓起来!”

    “韩松只是前来投营于我,何来逃兵之说?”邱大人一旁的将军折可与为其申辩。

    “折将军,韩松为何允许擅自离营,不是逃兵是什么?无论什么理由,都是违反军令,军令如山,岂能儿戏?”邱大人邱景良一脸愤怒的指责着折可与。

    “擅自离营,嘿嘿,罪当……隔……罪当处死!”秦石岳见有人撑腰,洋洋得意起来。

    “不错,军令当前,任何人都不得有违。韩松,你告诉邱大人,为什么要擅自离营?”折可与鼓励的看着韩松。

    韩松看了看邱景良,迟疑道:“我——”

    “你如果有苦衷的话,大可明白申诉,大人一向明理。即是执行军法也断不会不问缘由,是吧?邱大人?”折可与看了看邱景良,这话讲的,让他竟无从辩解。

    说是,那么就得好好问问,不能蒙混过关。说不是,他就成了不分青红皂白就杀人的昏官了。

    邱景良一时气的牙痒痒,却又拿他无可奈何。

    “这个……”邱景良略显心虚,“这个当然……”

    “我……”韩松鼓起勇气,大声喊道:“我宁可战死雁门关外,也不想留在这里和他们同流合污!”韩松手指着秦石岳,一脸愤懑不平。

    秦石岳被韩松讲的面红耳赤,“你!你……隔……你说什么?什么……隔……同流合污?”

    “我……我不想跟任何人赌钱,不想在当值的时候被逼灌酒,不想去打草谷,更不想去武安村帮秦大人强抢民女!”韩松鼓起勇气,一口吐出压在心头的不快和憋屈。

    “胡……胡说八道!你……你你你……你给我闭嘴……!”秦石岳指着韩松,一脸愤怒和心虚,额头不住的冒着冷汗。

    “秦大人,今日并无犒赏之事,何以大醉至此?三军阵前无故饮酒,但不知是哪条军法所许?”折可与讽刺的看着秦石岳。

    “谁、谁、谁……谁说没有犒赏?我、我、我……十天前刚刚剿灭了一帮辽……辽狗!”秦石岳理直气壮的回答,继而转向邱景良求助,“舅……邱……邱大人……”

    “呃……嗯……前几日他们却是小胜了一场!”邱景良企图蒙混过关。

    “什么胜仗?还不都是出关打的草谷?!抓来的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老弱妇孺!”韩松指着秦石岳,气的浑身发抖。对于秦石岳的无耻,也算是有了一个新的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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