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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3章 练习就绪 全力归队

    扈驰搬个马扎坐到了院里,两只眼睛瞪着,嘴咧着,满脸充满着得意。他心里想:“大家都说我扈驰是个二半吊子,你们看看,林峰比我更是二半吊子。”

    我正很上劲地重复着练习,忽然甩到后面的右臂拽不回来了,就像被什么东西卡在了那里……

    我就像《西游记》正在巡山的小妖被孙悟空钉在那里一样,不得动弹。我陡地一惊,回过头来。这才看见是老乡冯琪两只手狠命地拽住了甩到后面的右臂。

    “冯团长啊,你这是做啥?”说的时候,我想抽回胳膊。但是他是用足了劲拽住我的。他看了看监院的人多,就使了个眼色:“哈哈,老乡董永来了,要见你。我刚出来,就听见你在这叫喊着‘一、二、三、四’,走号里说去。”我被他连拉带拽拖到了他的号里。在他那个剧团号里丁克、崔小四都在。我一进来,大家都没好气地瞅着我。先是冯琪眼睛瞥着,牙咬着说我:“林峰,你是不是疯了?一个人在院里胡蹦乱跳,大呼小叫的。”丁克也责怪道“三分的就奖励就把你折腾成这个样子?”崔小四也瞪着两眼:“我们都给你说过了,那几个分数对你来说已经没啥用处了。”冯琪接着埋怨:“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我这都二进宫了,神经还正常着呢。就不让你参加队列比赛,脸上就挂不住了?”他这一说,这三个人都在审视我的脸。冯琪用手指着我:“你在院里大呼小叫的,人家都认为你神经了呢。再说了,仅仅是个队列比赛,要是你像有的人好几年得不上称号,减不了刑,早彻头彻尾的神经了!”丁克上来拉住冯琪:“好了,好了,我想林峰只是一时觉得憋屈而已,以后时间长了就没事了。”我知道老乡都是为我好,我也不能反驳,更不能把和逯顶管教的约定说出来。

    所以我自找台阶地笑笑:“没事的,疯不了,只是荷尔蒙过剩了,用运动的方式消耗掉而已,省的已到晚上就撑个帐篷,难受!”我一说完,大家都哄笑。

    因为受到了老乡们的“软禁”,我在监院继续训练的事暂且“泡汤”。只有等到明天在教学楼的楼道里加紧练习了。

    就这样好不情愿的挨了一夜。到了第二天出工,我练习队列的事又故伎重演。一遍又一遍,我也想好了,如果经过自己这次狠命的训练,真的还是不能和眼睛正常的他们一样就该死心了。因为我已经尽力了。

    下午出了工,我又有拿上教鞭棍走了几遍,觉得差不多了。我就喊出修善林和同一个教研室的于全,这次换上了真人进行陪练。我让修善林站在右边横向的第一排,于全站在右边横向的第二排,我们站成横排后,由我开始喊:“正步走!一、二、三——四!牢记身份,服从管理,积极改造,奔向新生,一、二、三——四,一二三——四!”在我脸向右转的时候,我依照教鞭棍的陪练的情景,时刻警觉视觉与实际存在着的8公分误差。这样眼睛右视的时候也只能看到于全的鼻子尖,我现在全力强迫自己必须明白这时的于全实际就是和我在横向的一条线上,一次、两次、三次……他俩不怨其烦地陪着我训练。一会,在教研室里“寂寞”了的陆赘一也上到了三楼寻找我们的“踪迹”。这时,我马上也给他派上了用场:“陆老师,你给我们喊队,同时看我们走的横排是不是整齐划一。”陆赘一也是个极喜欢显摆的主儿。一看我让他当“教练官”,十分乐意。“正步走!”他下达口令后,我们便高喊:“一、二、三——四!牢记身份,服从管理,积极改造,奔向新生,一、二、三——四,一二三——四!”陆赘一也在楼道里跟随着我们,时刻看着我们走的是否规范整齐,是否走成了一排。这样坚持了大概有一个小时,因为正步走又是提腿又是甩臂,所以比练习其他队列要极为耗费体力,所以大家都说:“太累,我不干了。”说完都是气喘吁吁的回到教研室了。陆赘一发话了:“走的已经非常好了。明天我保准你能训练过关。”大家都认为已经可以了,所以我也不能再勉强大家。

    上午收工回队,我知道还有一出“好戏”。虽然训练有些累,但心里还是乐滋滋的。

    收工回到监院的大门口,隔着监院不太高的院墙,我就已经看到魏志强正急切切等在了二楼学习阅览室的门外。我心头一喜,嘴也开始咧的老长。进得门来,队伍还没有解散,就听见魏志强兴奋的大声叫喊:“林峰,恭贺你了,有大喜事了。”他的叫喊已经给别的犯人习惯性地释放出一种信号,那就是我的文章又发表在了省监狱报上了。其实我昨天已经知道了,但是报纸今天才能送到各个中队。为了把这出戏演得更形象逼真,所以我并没把已经知道发表的这个消息告诉魏志强。顺着魏志强的喊声,大家都“嗖”地向魏志强投去,果然他手里拿了张省监狱报大叫:“林峰,你这小子成神了,‘教书须得本身硬’的登在二版三条了。达到监狱规定的随时记功的条件了。”庞站义听见魏志强的叫喊,就像是一条狗听见主人的呵斥一样,板着个脸,扇下他不大的眼睛,灰溜溜地进监号去了。那个扈驰脸上还是那样的嫉妒与失望并存。他真的不服气他的文采能亚于我,但是这么久了他的那篇《亲情在呼唤,我该怎么办?》的征文依然是石沉大海。

    我上去后,魏志强依然是夸张的早早举起了右手,我也早知道他这一手势,所以我欢呼跳跃着上到了二楼,“啪”地一个兴奋幸福的击掌,算是兴奋和幸福都达到了极点。

    我写了6篇稿子,往省监狱报投寄了5篇,5篇也全部被采用发表,被郑维文“抢”走了两篇,也全部发表(《教书须得本身硬》的新闻稿件属两级报刊重复发表),也就是说,没有一篇被编辑举手“枪毙”的。这样不仅促成了我的改造成绩,奠定了改造奖励的的基础,同时也更加提振了我撰写文章的信心。

    这次魏志强已成“穷光蛋”了,什么也拿不出来,他只有唉声叹气的自责:“林峰啊,哥是穷了些,什么也没了。我们只能以水代茶了。”无论如何我们看着那张报纸都是极力兴奋的。虽然在改造之中,经过了这样和那样难于预料的磨难,但还是一次又一次通过迂回过了躲过别人的“伏击”,现在已经取得了耀眼夺目的改造成果。

    “林峰,前面我们商定的事,你搞得咋样了?”魏志强这一说我就像傻子一样:“啥事?”我这一问,魏志强真的来气了,眼睛里充满责备:“啥事?这么大的事你都忘了?你让我咋说你?死到临头的时候才长记性?”他这一说,我“呼”的明白了,还是上次提到的刺探郑维文私开小灶的事。其实我真的忘了,也忘的一干二净。我不好意思地抠抠头,低着头,给自己强辩道:“哥,看你说的,这么大的事我能忘了?只是这几天老想着如何参加队列训练的事。”“你训练个球啊,功都按照规定已经垂手可得了,还要那分顶蛋用?在这里只有一条就是减刑,不是让你林峰出风头、来显摆的!树大招风,你已经出的风头够大够多了,所以才招来了那么多不必要的麻烦,还不汲取教训?”我和魏志强在一起,他给我出了很多好点子,但向来没有说过粗话,或许今天真的急了:“你别怨我没给你提过醒,也别以为你已达到记功的条件了,煮熟的鸭子就飞不了了。要看住守住这个‘鸭子’就必须知道谁来偷你的‘鸭子’,现在你手里没有握住别人必败‘死牌’,到时你哭天喊地都来不及!”

    说实话,在这里我有时候只是想做好自己,并不想剑拔弩张地和别人过招,但身在江湖确实有时身不由己。于是我还是为了预防不测,准备按照魏志强的指点行事。

    到了下午,我还是一个人不知疲倦的在教学楼道里练习着正步走。虽然大家都说我无论在横排看齐上,还是在步伐规范上已经达标,但我还是怕百密一疏,功亏一篑,抓紧着一切可以利用的时间。

    转眼两天过去了。到了我和逯顶相约的我要归队的日期已经到来。

    离队的第三天下午,我和大家一起收工,逯顶管教已经等候在监院里。

    大家把手里拿的东西都放在了监号,就速来站好队形。

    “各位服刑人员,这几天通过不间断的训练,大家的队列会操的规范标准都有了很大的进步。”他停顿了一下:“说到这里,我要给大家提及一个人。”大家都在猜测着逯顶指的这个人是谁?”逯顶管教见火候已到,便提高嗓门说:“这个人就是下队不久的林峰。”大家都面面相觑……请记住本书首发域名:。手机版阅读网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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