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违规
在一栋偏僻的别墅里。
X先生坐在真皮沙发上，手里优雅地拿着一个高脚杯，对着坐在对面的黑衣男子淡淡道：“你违规了。”
黑衣男子浑身颤抖，牙关哆嗦，“我……我就是不想事情败露，才杀了她们一家。”
黑衣男子知道骗保的事被警方发觉后，怕程小梅管不住嘴，自己又想讨好X先生，所以就设法杀了她，本来他是不想杀那两个小女孩儿的，但是在杀程小梅的过程中两小孩儿大喊大叫，刚开始他只是想让她们闭嘴，没想到却失手捂死了其中一个，想着自己的面貌也被对方看见了，破罐子破摔地把另一个也捂死了。
帮X先生办事，有三条规矩——
第一条：非穷凶极恶之人不列为骗保对象。
第二条：小孩儿和老人不得轻易伤害。
第三条：成员不得作恶。
违者，要么自杀，要么投案自首。
“但你还是违规了。”X先生定定地看着黑衣男子，“我的规矩你知道的，该怎么办你自己决定，你放心，你死后你的女儿我会让她读最好的学校，如果以后她想出国我也可以送她去，我每年还会给她一大笔钱，直到她能养活自己为止。”
黑衣男子更是颤抖得厉害，牙关甚至抖得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黑衣男子以为他就算不奖赏自己，起码也不会追究，没想到他竟真的那么冷面无情，此刻，黑衣男子狠不得把当时的自己像割程小梅一样割自己一个口子。
他扑通一下跪在了X先生面前，边磕头边卑微地向他请求，“对不起，对不起，我下次再也不敢了，求求你给我一次机会，求求你……我女儿还那么小，她妈又死得早，她……只有我一个人，我不能去坐牢，更不能死，求求你……”
X先生对他的乞求无动于衷，“要是我原谅你这一次，下面的人怎么看？”X先生冷笑，“要我为你破坏自己定的规矩，呵，不可能，既然你不想死，那就去自首吧，就算你不自首，警方很快也会调查到你。”
黑衣男子顿时如坠冰窖，绝望地瘫坐在柔软的地毯上，最后认命了，无神道：“我女儿……就拜托你了。”
“嗯，滚吧。”X先生下达逐客令。
黑衣男子手脚并用地爬起来，仿佛这一下已毫尽了他全身的力气，人一下子老了二十岁，他缓慢地走出别墅，融入了浓浓的夜色之中。
在黑衣男子走后，一个身材魁梧的成熟男人走了出来，他看着单手捏着鼻梁皱眉的X先生，走了上去，双手按在了他的两边太阳穴，轻轻替他揉着。
“累了就去楼上睡会吧。”魁梧男人柔声说道。
X先生回绝了他的邀请，挡开了他的手，站了起来，道：“天色不早了，我要回去了。”
“怎么？待在我这让你这么难受？”魁梧男人挑眉道。
X先生摇头，“不是，我是真的要回去了，在这太久会让人起疑。”
魁梧男人“呵”了一声，粗糙的手掌捏着他的下巴转了过来，嘲讽道：“你骗谁呢？那姓阳的刚走，你后脚屁股就跟着出去，那不是更让人起疑吗？”
X先生不喜欢他离得自己这么近，想要往后躲，而魁梧男人根本不给他这个机会，扣着他的头就直接霸道地吻在了他的唇上。
“唔……你别……放开我……”X先生挣扎着，但魁梧男人的力气实在太大，他躲不过。
最后，魁梧男人把他粗鲁地按倒在沙发上，人就利落地翻过沙发背，骑到X先生的肚子上。
空气中满是暧昧的味道，X先生眼睛冒火，冷冷道：“下去。”
魁梧男人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知道接吻是他能忍受的极限，再往下触碰的话，估计自己也讨不到好果子吃，也就无奈地翻身下来，故作轻松道：“我跟你开玩笑的，好了，你想回就回吧。”
X先生整理好衣服后，看都不看魁梧男人一眼，抓起桌子上的车钥匙就走了。
魁梧男人抬手抹了抹嘴角还未来得及吞咽的透明液体，眼眸深邃地看了眼，然后任由自己直挺挺地倒在沙发上，喃喃道：“呵，总有一天要让你爱上我，你不弯也得弯。”
X先生坐在车里深深地皱着眉，厌恶地看着车窗上自己的倒影，而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平复了情绪，发动车子走了。
……
“沐沐，这题怎么写？”陈弘文拿着一题英语填空题问乔沐心道。
乔沐心看都不看一眼，直接说道：“不知道。”
“你看了吗？就说不知道？”陈弘文不满道。
“连学神都不会的题，我肯定也不会。”乔沐心道。
“沐沐……”陈弘文无奈地叫了她一声。
乔沐心受不了他的烦，瞥了眼题目，道：“不会。”
陈弘文：“……”
陈晨凑近乔沐心的耳朵，低声问道：“你和小五怎么了？”
“没怎么。”乔沐心淡淡道。
自从昨晚陈弘文亲了乔沐心的手背以后，乔沐心就对他爱理不理，有点刻意回避他的样子。
这让陈弘文同学非常无奈，凭什么她就可以那样跟自己道别，为什么自己就不行？
很快，课就上到了最后一节，陈弘文看着手机上小舅舅刚刚发来的短信，低着头沉思。
乔沐心看到了陈弘文上课的小动作，隔着过道，丟给他一个纸团。
陈弘文收好手机，看了乔沐心一眼，把纸条纸团打开——
【是案子的事吗？】
陈弘文在乔沐心看不到的位置轻轻勾起唇角，终于肯主动来找我了吗？
回复道：【是。】
乔沐心：【那你还不快说！】
陈弘文决定吊吊她的味口，【下课再说，先上课。】
乔沐心闷闷地“哼”了声。
陈弘文唇角勾的弧度更大，这要是让别人做出这样的动作，可能会觉得这人很猥琐，可如果是陈弘文做的话，偏偏有一股雅痞的气质，轻易地就可勾走人的魂魄，年轻漂亮的女英语老师就盯着这样的他看了许久。
“陈弘文同学，你笑什么呢？来，起来回答这个问题。”英语老师道。
……
悦耳的下课铃声响起，乔沐心半转过身，对坐在她和陈晨后面李瑞泽他们道：“今天中午你们先吃吧，我有事要和小五谈一下。”
李瑞泽深深地看着乔沐心，皱眉道：“有什么事需要谈这么多天还没谈完？谈恋爱吗？”
乔沐心连忙否认，“没有没有，我是真的有事要谈，不是谈恋爱。”
李瑞泽轻轻地掐了掐乔沐心粉嫩的脸，道：“最好是这样。”
陈弘文的眉头不可察觉地皱了一下。
乔沐心无奈地对李瑞泽道：“放心吧，爸爸。”
李瑞泽转而摸她的头，“乖女儿。”
乔沐心横了李瑞泽一眼，继而对陈弘文道：“走了。”
“哦。”
陈弘文和李瑞泽擦肩而过的那一瞬，李瑞泽对陈弘文挑衅地勾了勾嘴角，陈弘文明白他的意思，笑了笑，毫不在意。
“快说，案件有什么新进展。”乔沐心咬着筷子问陈弘文道。
“阳友连，也就是那个卖水果的大叔，他今天上午去公安局自首了，他把杀害程小梅一家的事全招了。”陈弘文道。
“什么？自首？他把人杀了后，把犯罪现场清理地那么干净，这才过去几天，他就自首了？”乔沐心疑惑地看着陈弘文，问道：“你确定没有在开玩笑？”
“真的，不信你看我手机。”陈弘文把手机递给乔沐心道。
乔沐心看着上面李韬发给陈弘文的信息，相信了……
在下滑的过程中，乔沐心无意中点了可以返回主界面的地方，然后……她就看到了陈弘文拿她体育课跑步的图片当手机壁纸……
拍得还挺好，阳光温暖地洒在乔沐心青春泛红的脸上，少女甩动着活力十足的马尾，身体比例近乎完美，背脊挺直，四肢自然地舒展开来，整个人呈一个标准的奔跑动作。
乔沐心毫无征兆地愣了愣，不知道自己是应该假装没看见，还是应该假装没看见……
陈弘文耳朵有点红，猛地把手机收回，轻轻地“咳”了声，同样假装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转移话题道：“我就说我没骗你吧，还不信……”
乔沐心无语地看了他一眼，懒得理他，低头继续吃饭，而后，她又似想起什么来了，直直地盯着陈弘文，问道：“阳友连的女儿呢？”
陈弘文道：“应该在刑警队的办公室做询问工作，我问问小舅舅，看看还在不在。”
“嗯嗯。”乔沐心伸长了脖子想从坐在自己对面的陈弘文手上看消息，最后觉得这样实在太费力，干脆端着碗坐到陈弘文旁边看。
陈弘文幽幽地看着她：“……”又撩我……
“看着我干嘛？赶快打字啊。”乔沐心催促道。
陈弘文：“……哦。”
李韬：【孩子情绪很不稳定，现在暂时暂停工作，打算等她情绪稳定后再问，她还在办公室。】
“小五，我们快过去吧？”乔沐心扯了扯陈弘文的衣袖问道。
“先把饭吃完。”陈弘文道。
乔沐心顿时狼吞虎咽起来，完全不顾女神气质。
李瑞泽站在餐厅外，隔着玻璃，神情晦暗地看着并排坐在一起的两人。
他并不是特意跟踪她，只是刚好路过而且，却看到了自己非常不喜欢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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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先生坐在真皮沙发上，手里优雅地拿着一个高脚杯，对着坐在对面的黑衣男子淡淡道：“你违规了。”
黑衣男子浑身颤抖，牙关哆嗦，“我……我就是不想事情败露，才杀了她们一家。”
黑衣男子知道骗保的事被警方发觉后，怕程小梅管不住嘴，自己又想讨好X先生，所以就设法杀了她，本来他是不想杀那两个小女孩儿的，但是在杀程小梅的过程中两小孩儿大喊大叫，刚开始他只是想让她们闭嘴，没想到却失手捂死了其中一个，想着自己的面貌也被对方看见了，破罐子破摔地把另一个也捂死了。
帮X先生办事，有三条规矩——
第一条：非穷凶极恶之人不列为骗保对象。
第二条：小孩儿和老人不得轻易伤害。
第三条：成员不得作恶。
违者，要么自杀，要么投案自首。
“但你还是违规了。”X先生定定地看着黑衣男子，“我的规矩你知道的，该怎么办你自己决定，你放心，你死后你的女儿我会让她读最好的学校，如果以后她想出国我也可以送她去，我每年还会给她一大笔钱，直到她能养活自己为止。”
黑衣男子更是颤抖得厉害，牙关甚至抖得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黑衣男子以为他就算不奖赏自己，起码也不会追究，没想到他竟真的那么冷面无情，此刻，黑衣男子狠不得把当时的自己像割程小梅一样割自己一个口子。
他扑通一下跪在了X先生面前，边磕头边卑微地向他请求，“对不起，对不起，我下次再也不敢了，求求你给我一次机会，求求你……我女儿还那么小，她妈又死得早，她……只有我一个人，我不能去坐牢，更不能死，求求你……”
X先生对他的乞求无动于衷，“要是我原谅你这一次，下面的人怎么看？”X先生冷笑，“要我为你破坏自己定的规矩，呵，不可能，既然你不想死，那就去自首吧，就算你不自首，警方很快也会调查到你。”
黑衣男子顿时如坠冰窖，绝望地瘫坐在柔软的地毯上，最后认命了，无神道：“我女儿……就拜托你了。”
“嗯，滚吧。”X先生下达逐客令。
黑衣男子手脚并用地爬起来，仿佛这一下已毫尽了他全身的力气，人一下子老了二十岁，他缓慢地走出别墅，融入了浓浓的夜色之中。
在黑衣男子走后，一个身材魁梧的成熟男人走了出来，他看着单手捏着鼻梁皱眉的X先生，走了上去，双手按在了他的两边太阳穴，轻轻替他揉着。
“累了就去楼上睡会吧。”魁梧男人柔声说道。
X先生回绝了他的邀请，挡开了他的手，站了起来，道：“天色不早了，我要回去了。”
“怎么？待在我这让你这么难受？”魁梧男人挑眉道。
X先生摇头，“不是，我是真的要回去了，在这太久会让人起疑。”
魁梧男人“呵”了一声，粗糙的手掌捏着他的下巴转了过来，嘲讽道：“你骗谁呢？那姓阳的刚走，你后脚屁股就跟着出去，那不是更让人起疑吗？”
X先生不喜欢他离得自己这么近，想要往后躲，而魁梧男人根本不给他这个机会，扣着他的头就直接霸道地吻在了他的唇上。
“唔……你别……放开我……”X先生挣扎着，但魁梧男人的力气实在太大，他躲不过。
最后，魁梧男人把他粗鲁地按倒在沙发上，人就利落地翻过沙发背，骑到X先生的肚子上。
空气中满是暧昧的味道，X先生眼睛冒火，冷冷道：“下去。”
魁梧男人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知道接吻是他能忍受的极限，再往下触碰的话，估计自己也讨不到好果子吃，也就无奈地翻身下来，故作轻松道：“我跟你开玩笑的，好了，你想回就回吧。”
X先生整理好衣服后，看都不看魁梧男人一眼，抓起桌子上的车钥匙就走了。
魁梧男人抬手抹了抹嘴角还未来得及吞咽的透明液体，眼眸深邃地看了眼，然后任由自己直挺挺地倒在沙发上，喃喃道：“呵，总有一天要让你爱上我，你不弯也得弯。”
X先生坐在车里深深地皱着眉，厌恶地看着车窗上自己的倒影，而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平复了情绪，发动车子走了。
……
“沐沐，这题怎么写？”陈弘文拿着一题英语填空题问乔沐心道。
乔沐心看都不看一眼，直接说道：“不知道。”
“你看了吗？就说不知道？”陈弘文不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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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沐……”陈弘文无奈地叫了她一声。
乔沐心受不了他的烦，瞥了眼题目，道：“不会。”
陈弘文：“……”
陈晨凑近乔沐心的耳朵，低声问道：“你和小五怎么了？”
“没怎么。”乔沐心淡淡道。
自从昨晚陈弘文亲了乔沐心的手背以后，乔沐心就对他爱理不理，有点刻意回避他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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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沐心看到了陈弘文上课的小动作，隔着过道，丟给他一个纸团。
陈弘文收好手机，看了乔沐心一眼，把纸条纸团打开——
【是案子的事吗？】
陈弘文在乔沐心看不到的位置轻轻勾起唇角，终于肯主动来找我了吗？
回复道：【是。】
乔沐心：【那你还不快说！】
陈弘文决定吊吊她的味口，【下课再说，先上课。】
乔沐心闷闷地“哼”了声。
陈弘文唇角勾的弧度更大，这要是让别人做出这样的动作，可能会觉得这人很猥琐，可如果是陈弘文做的话，偏偏有一股雅痞的气质，轻易地就可勾走人的魂魄，年轻漂亮的女英语老师就盯着这样的他看了许久。
“陈弘文同学，你笑什么呢？来，起来回答这个问题。”英语老师道。
……
悦耳的下课铃声响起，乔沐心半转过身，对坐在她和陈晨后面李瑞泽他们道：“今天中午你们先吃吧，我有事要和小五谈一下。”
李瑞泽深深地看着乔沐心，皱眉道：“有什么事需要谈这么多天还没谈完？谈恋爱吗？”
乔沐心连忙否认，“没有没有，我是真的有事要谈，不是谈恋爱。”
李瑞泽轻轻地掐了掐乔沐心粉嫩的脸，道：“最好是这样。”
陈弘文的眉头不可察觉地皱了一下。
乔沐心无奈地对李瑞泽道：“放心吧，爸爸。”
李瑞泽转而摸她的头，“乖女儿。”
乔沐心横了李瑞泽一眼，继而对陈弘文道：“走了。”
“哦。”
陈弘文和李瑞泽擦肩而过的那一瞬，李瑞泽对陈弘文挑衅地勾了勾嘴角，陈弘文明白他的意思，笑了笑，毫不在意。
“快说，案件有什么新进展。”乔沐心咬着筷子问陈弘文道。
“阳友连，也就是那个卖水果的大叔，他今天上午去公安局自首了，他把杀害程小梅一家的事全招了。”陈弘文道。
“什么？自首？他把人杀了后，把犯罪现场清理地那么干净，这才过去几天，他就自首了？”乔沐心疑惑地看着陈弘文，问道：“你确定没有在开玩笑？”
“真的，不信你看我手机。”陈弘文把手机递给乔沐心道。
乔沐心看着上面李韬发给陈弘文的信息，相信了……
在下滑的过程中，乔沐心无意中点了可以返回主界面的地方，然后……她就看到了陈弘文拿她体育课跑步的图片当手机壁纸……
拍得还挺好，阳光温暖地洒在乔沐心青春泛红的脸上，少女甩动着活力十足的马尾，身体比例近乎完美，背脊挺直，四肢自然地舒展开来，整个人呈一个标准的奔跑动作。
乔沐心毫无征兆地愣了愣，不知道自己是应该假装没看见，还是应该假装没看见……
陈弘文耳朵有点红，猛地把手机收回，轻轻地“咳”了声，同样假装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转移话题道：“我就说我没骗你吧，还不信……”
乔沐心无语地看了他一眼，懒得理他，低头继续吃饭，而后，她又似想起什么来了，直直地盯着陈弘文，问道：“阳友连的女儿呢？”
陈弘文道：“应该在刑警队的办公室做询问工作，我问问小舅舅，看看还在不在。”
“嗯嗯。”乔沐心伸长了脖子想从坐在自己对面的陈弘文手上看消息，最后觉得这样实在太费力，干脆端着碗坐到陈弘文旁边看。
陈弘文幽幽地看着她：“……”又撩我……
“看着我干嘛？赶快打字啊。”乔沐心催促道。
陈弘文：“……哦。”
李韬：【孩子情绪很不稳定，现在暂时暂停工作，打算等她情绪稳定后再问，她还在办公室。】
“小五，我们快过去吧？”乔沐心扯了扯陈弘文的衣袖问道。
“先把饭吃完。”陈弘文道。
乔沐心顿时狼吞虎咽起来，完全不顾女神气质。
李瑞泽站在餐厅外，隔着玻璃，神情晦暗地看着并排坐在一起的两人。
他并不是特意跟踪她，只是刚好路过而且，却看到了自己非常不喜欢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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