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 白温堇的劝说
白温堇赶来的速度比我想象中快了好几倍，“梓涵”的反应也让我感到吃惊，他俩好像隐隐之中有什么默契一样，在“梓涵”刚走到门口的时候，白温堇推开了那扇门。
“走吧……”
白温堇很自然的拉起“梓涵”的手，这一次“梓涵”没有挣脱，反倒乖巧的站在了白温堇的身边，还喊起我们来。
“走啦！‘紫苏’，‘浩子’，李文皓！”
我和“浩子”相视一笑随后跟上了李文皓的步伐，显然，我们每一个人都没有要叫上刘烨的意思，但看他们都出了门后，我还是停住了脚步回头去看了一眼刘烨，而他恰巧也在看着我，目光交汇的时候，他伸出手向我示意，我自然知道他的意思，他是让我跟着离开别管他，可是我总觉得这样不太妥当。
“雨停了你再走？”
我说的明明是问句，可声音落下后我怎么都有一种这是陈述句的感觉。
“不然怎么办呢？你们五个人已经占据了车的所有位置了吧……我去了不太合适毕竟你们都不是……”
刘烨顿了顿，似乎是在找词形容。
“‘紫苏’快来！就等你了！”
“浩子”的声音从楼下传来。
“来了！”
我敷衍了一句，仍旧没有把视线从刘烨身上转移。
“快去吧，我还会联系你的，你最好也想想该怎么破局，你我认识的你，是不会甘愿做一个被动者的……还有，烟……以后还是能不抽就不抽了吧？”
刘烨说完这句话就就转过了身，火堆的火势大不如前，我甚至都能算到剩下的燃料不足以让刘烨撑到雨停，然而“浩子”的又一声催促施我不得不快速走下了楼梯。
“‘紫苏’你好慢啊……刚才该不会和那个刘烨起冲突了吧？”
我刚关上车门，“梓涵”的询问声便从副驾驶上传了过来。
“倒是没起冲突，我只是嘱咐他了一句，别给我的同行增添不必要的麻烦。”
我随口说出的谎话赢来了“梓涵”的三下掌声。
“漂亮！”
“梓涵”说完便打开了车载播放器，经过一番调试，车载播放器里传来了“梓涵”手机里的音乐，那是一些钢琴曲，大部分都是我叫不出名字的乐曲，但都是舒缓情绪的良剂。
白温堇或许早就和“梓涵”商量好了，他一路上都只负责开车，没有问任何问题，他相继送完了李文皓和“浩子”后，转动方向盘把车开向了我家的方向。
我一路上也都很清醒，我甚至还记下了一些路线，但可能是消耗了太多体力，以至于我根本不想离开靠着的那扇车门，我把头枕在车窗边的狭窄边缘上，视线透过挡风玻璃看着外面的世界，雨刷器时不时还会在我眼前滑过。
白温堇轻车熟路的把车开到了我住的小区管辖的停车场里，锁好车后，我们三人用几乎一致的步调走回了我的住处。
这次是我开的门，“梓涵”完全变成了一副“客人”的模样，这倒让我有些不习惯了，找出拖鞋让他们换上后，我打开了烧水器，我实在太渴了，而“梓涵”也该喝水吃药了。
“随便坐吧，要吃点什么？冰箱里有蛋糕和牛奶。”
我站在电视机旁问着已经主动坐到了沙发上的“梓涵”和白温堇。
“我想先洗个澡……”
“梓涵”伸了个懒腰，“可以给我找件你的衣服吗？”
“当然……我来这没多久就买了些衣服，刚好还有几件洗了没上过身的，我去给你拿。”我点了点头，在转身的时候打了个响指，“那我就先不招呼你俩了，想吃什么就从冰箱里拿，里面也有酒。”
在卫生间里简单洗漱了一下后我走进了自己的卧室，我站在衣柜前刚挑出两件衣服的时候，“梓涵”也来到了卧室，她的手里握着冰镇啤酒，嘴角噙着笑，她似乎有话对我说，但迟迟没有开口。
“怎么？这么迫不及待就想试新衣服了？”
我调侃着。
“我还没那么心急要穿它们，就是怕你选的衣服不是我的风格，我来看看……”
“梓涵”把啤酒递到了我面前，“喝吗？挺解渴的……”
“你不知道自己还要吃药吗？”
我接过啤酒，问完这句话后，索性把剩下的啤酒都灌进了肚子。
“我就知道你不会让我喝的，你刚说的意思我知道，是让白温堇想喝就喝。”
“梓涵”再次伸了个懒腰，还连带着打了个哈欠。
“喏，就这几件，你选吧！”
我一边说着一边把易拉罐捏扁。
“嘶……”
“梓涵”歪了下脑袋，眉头皱了皱很快又舒展开来。
“就这件吧！我洗澡去了……酒我一口都没喝，少了的那些酒是我打开的时候不小心洒了，已经给你擦过地了。”
“梓涵”的食指勾着衣架，转身后扭动着腰肢走向了卫生间，我也跟着她走出了卧室，只不过我的目的地是冰箱。
我拿出“梓涵”喜欢的蛋糕，随手又拿了两罐啤酒，这才关上冰箱门走向了客厅。直到我把蛋糕和啤酒放到茶几上后，白温堇才把手机收了起来，而在下一秒，他的手就已经顺走了一罐啤酒，我看着白温堇拉开易拉罐的拉环，仅仅四口就把那罐啤酒灌进了肚。
“冰镇啤酒就这么喝掉了？不怕闹肚子？”
我最终没有选择坐到沙发上，毕竟自己的身上沾满了灰尘和血渍，我从沙发下拎出折叠椅，随后坐在了白温堇对面，我也打开了啤酒，不过没有和白温堇一样快速喝完。
“专业术语都不和同行讲了吗？”
白温堇对我绽放了笑容，但我总觉得他想说的话没这么简单。
“我早就不是个医生了……”我晃着易拉罐，“让我算算看……一年多了吧……具体时间我不记得了。”
“但你不应该忘了法律吧？”白温堇说完后伸出了自己的右手，他用手掌自上而下冲我示意着，“你杀人了……对吧？”
“没错！我也没有忘记法律条文。”我灌下一口啤酒，“还是两个人……”
“我真没看出来……”
白温堇收回了自己的手，转而托住了自己的下巴，他微微蹙起眉毛打量着我。
“没看出来什么？”我继续喝着酒，完全不在意白温堇的眼神，咽下酒后我继续开腔，“是没看出来自己的同行居然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怪物？还是说看不出来和‘梓涵’一模一样的我居然已经背负了几条人命？”
“这些都让我感到意外……”白温堇耸了耸肩，“据我所知，你现在已经背负四条人命了……”
“那两人是‘白鹰’告诉你的？”
“是他……”
说完，白温堇站起了身，他走向了冰箱，再次折返的他，带回了六罐啤酒，这让我有些担心我的“存货”够不够撑过这次突如其来的酒局。
“不够我再去买……”白温堇把三罐啤酒放到了我面前，“我还听‘白鹰’说你挺能喝……”
“怎么？你是打算用这种方式来审问我？”
我把已经打开的那罐酒喝完后迅速打开了新的一罐。
“只是想聊聊天，不用太紧张……”白温堇不急不缓的打开一罐冰镇啤酒随后主动和我碰了杯，“你难道一点儿都不好奇我答应‘白鹰’什么事情了吗？”
我完全没想到白温堇的这句话能把我抓得牢牢的，我握着易拉罐没有开口，但我的眼神暴露了我的内心，因为白温堇轻声笑了起来。
“你真的很在乎他啊！”
“就像你在乎‘梓涵’一样……”
我深吸了一口气才把这句话说了出来，但我的声音变得很小，也许是在担心“梓涵”会听见这句话一样。
“是个明白人！”
白温堇又一次和我碰了杯，这次换做是我先干为敬。
“因为我在乎，所以我不想放弃，我更不希望我的双手沾上鲜血……”
“等等，你说的这些……”
我被白温堇的话弄懵了，所以不得不没有礼貌的打断了他的话。
“我说的这些你当然明白，‘紫苏’，你想回到属于你的世界，这一点太应该了，你没有错，而且你必须回去，因为你离开太长时间，那些爱你的人，他们会担心你的……但是，你也同样知道，你回去意味着什么……”
白温堇的手指在茶几上点了两下，伴随着这两声轻响，还有两个字——“死亡”。
我垂下脑袋，试图隐藏自己的神情，可是我的动作意图在一个心理医生面前，根本无济于事。
“不要逃避了，你必须面对‘死亡’这个现实……”白温堇完全不给我喘息的机会，“而成全你的同时会有许多人因此丧命，你肯定清楚，你最后要背负的，不会仅仅是四条人命，而是七条人命或者可以说是十多个家庭的……不幸。”
不断增长的数字使我感到压抑，我只得给自己灌酒来舒缓这种情绪。
“他们也有活着的权力，他们可能是为人父，为人母，为人子，他们也有喜欢的人和喜欢他们的人……拿个很常见的效应来说——蝴蝶效应，虽然可能不太适用在这一系列事情上，但是这足以让你知道危害的程度。到时候你可能一走了之回到了属于自己的世界，过上和以前大抵相似的生活，可是你真的会忘记这些事情吗？你真的会得到幸福吗？”
我始终沉默的听着白温堇的叙述，我也一直都在暗示自己，让自己尽量别把白温堇的话听进心里，然而我最终还是败在了白温堇的心理战上。
“对不起……”我抬起头撞上了白温堇的视线，“可我……哎……”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只好用叹息扼杀了自己的话语权。
“我希望你慎重考虑……”
白温堇又打开了一罐啤酒，而在他喝酒的时候，我从衣兜里摸出了那把还残留着梅子歌的血渍的匕首……
“走吧……”
白温堇很自然的拉起“梓涵”的手，这一次“梓涵”没有挣脱，反倒乖巧的站在了白温堇的身边，还喊起我们来。
“走啦！‘紫苏’，‘浩子’，李文皓！”
我和“浩子”相视一笑随后跟上了李文皓的步伐，显然，我们每一个人都没有要叫上刘烨的意思，但看他们都出了门后，我还是停住了脚步回头去看了一眼刘烨，而他恰巧也在看着我，目光交汇的时候，他伸出手向我示意，我自然知道他的意思，他是让我跟着离开别管他，可是我总觉得这样不太妥当。
“雨停了你再走？”
我说的明明是问句，可声音落下后我怎么都有一种这是陈述句的感觉。
“不然怎么办呢？你们五个人已经占据了车的所有位置了吧……我去了不太合适毕竟你们都不是……”
刘烨顿了顿，似乎是在找词形容。
“‘紫苏’快来！就等你了！”
“浩子”的声音从楼下传来。
“来了！”
我敷衍了一句，仍旧没有把视线从刘烨身上转移。
“快去吧，我还会联系你的，你最好也想想该怎么破局，你我认识的你，是不会甘愿做一个被动者的……还有，烟……以后还是能不抽就不抽了吧？”
刘烨说完这句话就就转过了身，火堆的火势大不如前，我甚至都能算到剩下的燃料不足以让刘烨撑到雨停，然而“浩子”的又一声催促施我不得不快速走下了楼梯。
“‘紫苏’你好慢啊……刚才该不会和那个刘烨起冲突了吧？”
我刚关上车门，“梓涵”的询问声便从副驾驶上传了过来。
“倒是没起冲突，我只是嘱咐他了一句，别给我的同行增添不必要的麻烦。”
我随口说出的谎话赢来了“梓涵”的三下掌声。
“漂亮！”
“梓涵”说完便打开了车载播放器，经过一番调试，车载播放器里传来了“梓涵”手机里的音乐，那是一些钢琴曲，大部分都是我叫不出名字的乐曲，但都是舒缓情绪的良剂。
白温堇或许早就和“梓涵”商量好了，他一路上都只负责开车，没有问任何问题，他相继送完了李文皓和“浩子”后，转动方向盘把车开向了我家的方向。
我一路上也都很清醒，我甚至还记下了一些路线，但可能是消耗了太多体力，以至于我根本不想离开靠着的那扇车门，我把头枕在车窗边的狭窄边缘上，视线透过挡风玻璃看着外面的世界，雨刷器时不时还会在我眼前滑过。
白温堇轻车熟路的把车开到了我住的小区管辖的停车场里，锁好车后，我们三人用几乎一致的步调走回了我的住处。
这次是我开的门，“梓涵”完全变成了一副“客人”的模样，这倒让我有些不习惯了，找出拖鞋让他们换上后，我打开了烧水器，我实在太渴了，而“梓涵”也该喝水吃药了。
“随便坐吧，要吃点什么？冰箱里有蛋糕和牛奶。”
我站在电视机旁问着已经主动坐到了沙发上的“梓涵”和白温堇。
“我想先洗个澡……”
“梓涵”伸了个懒腰，“可以给我找件你的衣服吗？”
“当然……我来这没多久就买了些衣服，刚好还有几件洗了没上过身的，我去给你拿。”我点了点头，在转身的时候打了个响指，“那我就先不招呼你俩了，想吃什么就从冰箱里拿，里面也有酒。”
在卫生间里简单洗漱了一下后我走进了自己的卧室，我站在衣柜前刚挑出两件衣服的时候，“梓涵”也来到了卧室，她的手里握着冰镇啤酒，嘴角噙着笑，她似乎有话对我说，但迟迟没有开口。
“怎么？这么迫不及待就想试新衣服了？”
我调侃着。
“我还没那么心急要穿它们，就是怕你选的衣服不是我的风格，我来看看……”
“梓涵”把啤酒递到了我面前，“喝吗？挺解渴的……”
“你不知道自己还要吃药吗？”
我接过啤酒，问完这句话后，索性把剩下的啤酒都灌进了肚子。
“我就知道你不会让我喝的，你刚说的意思我知道，是让白温堇想喝就喝。”
“梓涵”再次伸了个懒腰，还连带着打了个哈欠。
“喏，就这几件，你选吧！”
我一边说着一边把易拉罐捏扁。
“嘶……”
“梓涵”歪了下脑袋，眉头皱了皱很快又舒展开来。
“就这件吧！我洗澡去了……酒我一口都没喝，少了的那些酒是我打开的时候不小心洒了，已经给你擦过地了。”
“梓涵”的食指勾着衣架，转身后扭动着腰肢走向了卫生间，我也跟着她走出了卧室，只不过我的目的地是冰箱。
我拿出“梓涵”喜欢的蛋糕，随手又拿了两罐啤酒，这才关上冰箱门走向了客厅。直到我把蛋糕和啤酒放到茶几上后，白温堇才把手机收了起来，而在下一秒，他的手就已经顺走了一罐啤酒，我看着白温堇拉开易拉罐的拉环，仅仅四口就把那罐啤酒灌进了肚。
“冰镇啤酒就这么喝掉了？不怕闹肚子？”
我最终没有选择坐到沙发上，毕竟自己的身上沾满了灰尘和血渍，我从沙发下拎出折叠椅，随后坐在了白温堇对面，我也打开了啤酒，不过没有和白温堇一样快速喝完。
“专业术语都不和同行讲了吗？”
白温堇对我绽放了笑容，但我总觉得他想说的话没这么简单。
“我早就不是个医生了……”我晃着易拉罐，“让我算算看……一年多了吧……具体时间我不记得了。”
“但你不应该忘了法律吧？”白温堇说完后伸出了自己的右手，他用手掌自上而下冲我示意着，“你杀人了……对吧？”
“没错！我也没有忘记法律条文。”我灌下一口啤酒，“还是两个人……”
“我真没看出来……”
白温堇收回了自己的手，转而托住了自己的下巴，他微微蹙起眉毛打量着我。
“没看出来什么？”我继续喝着酒，完全不在意白温堇的眼神，咽下酒后我继续开腔，“是没看出来自己的同行居然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怪物？还是说看不出来和‘梓涵’一模一样的我居然已经背负了几条人命？”
“这些都让我感到意外……”白温堇耸了耸肩，“据我所知，你现在已经背负四条人命了……”
“那两人是‘白鹰’告诉你的？”
“是他……”
说完，白温堇站起了身，他走向了冰箱，再次折返的他，带回了六罐啤酒，这让我有些担心我的“存货”够不够撑过这次突如其来的酒局。
“不够我再去买……”白温堇把三罐啤酒放到了我面前，“我还听‘白鹰’说你挺能喝……”
“怎么？你是打算用这种方式来审问我？”
我把已经打开的那罐酒喝完后迅速打开了新的一罐。
“只是想聊聊天，不用太紧张……”白温堇不急不缓的打开一罐冰镇啤酒随后主动和我碰了杯，“你难道一点儿都不好奇我答应‘白鹰’什么事情了吗？”
我完全没想到白温堇的这句话能把我抓得牢牢的，我握着易拉罐没有开口，但我的眼神暴露了我的内心，因为白温堇轻声笑了起来。
“你真的很在乎他啊！”
“就像你在乎‘梓涵’一样……”
我深吸了一口气才把这句话说了出来，但我的声音变得很小，也许是在担心“梓涵”会听见这句话一样。
“是个明白人！”
白温堇又一次和我碰了杯，这次换做是我先干为敬。
“因为我在乎，所以我不想放弃，我更不希望我的双手沾上鲜血……”
“等等，你说的这些……”
我被白温堇的话弄懵了，所以不得不没有礼貌的打断了他的话。
“我说的这些你当然明白，‘紫苏’，你想回到属于你的世界，这一点太应该了，你没有错，而且你必须回去，因为你离开太长时间，那些爱你的人，他们会担心你的……但是，你也同样知道，你回去意味着什么……”
白温堇的手指在茶几上点了两下，伴随着这两声轻响，还有两个字——“死亡”。
我垂下脑袋，试图隐藏自己的神情，可是我的动作意图在一个心理医生面前，根本无济于事。
“不要逃避了，你必须面对‘死亡’这个现实……”白温堇完全不给我喘息的机会，“而成全你的同时会有许多人因此丧命，你肯定清楚，你最后要背负的，不会仅仅是四条人命，而是七条人命或者可以说是十多个家庭的……不幸。”
不断增长的数字使我感到压抑，我只得给自己灌酒来舒缓这种情绪。
“他们也有活着的权力，他们可能是为人父，为人母，为人子，他们也有喜欢的人和喜欢他们的人……拿个很常见的效应来说——蝴蝶效应，虽然可能不太适用在这一系列事情上，但是这足以让你知道危害的程度。到时候你可能一走了之回到了属于自己的世界，过上和以前大抵相似的生活，可是你真的会忘记这些事情吗？你真的会得到幸福吗？”
我始终沉默的听着白温堇的叙述，我也一直都在暗示自己，让自己尽量别把白温堇的话听进心里，然而我最终还是败在了白温堇的心理战上。
“对不起……”我抬起头撞上了白温堇的视线，“可我……哎……”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只好用叹息扼杀了自己的话语权。
“我希望你慎重考虑……”
白温堇又打开了一罐啤酒，而在他喝酒的时候，我从衣兜里摸出了那把还残留着梅子歌的血渍的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