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性激素也是信息素
那年相送短，落日只影长；
檐下衔泥巢，草木已作灰。
人类迁徙移动的交通方式的进步，让天涯相隔的人们变成咫尺坦途，人们不再认为离别是重要的事情。在守旧的奶奶眼里，重视和孙子的每一次分别，终于有一次真的成了最后一次，奶奶是对的，孙子是错的。如果把每一次相聚当作最后一次来珍惜显然是正确的。对最后一面的懊悔，往往于事无补。
在奶奶的眼里，8岁的孙子任微青个头比5岁的小孩还要小，老人不知道是营养不良导致的孙子多病体弱，带着香火到庙里祈求神的垂怜。奶奶有过5个孩子，其中有4个很小就夭折了，迷信的祖奶奶总感觉这个叫任微青的小孩养不活。心善的老人见到孩子时总是叹息：“可怜的孩子，你总算来过一场人世，不能尽是遭罪哦！”老人总会把最好的给这个弱小而可怜的生命。老人的善良照拂萤火般卑微的小生命，一直到老人生命的最后。
这段记忆，这是任微青内心最柔软的一块区域。
其实，没有多少人搞清楚生命到底是什么东西？！
在人的观念里，生命是生物在自然属性的形式下维持基本功能，生命的死亡是指生物生命特征的丧失终止。人的生命在于维持脑活动，人的死亡在于脑活动丧失终止。脑活动是信息活动，信息一直被忽略，不被当作是一种独立的资源。
每个人都会将自己的全生命周期之内的资源关系，视为自己生命的全部。在这样的观念之上，“我”就被定义了下来。生命中的每一个原子、每一份能量都来自外部自然环境，也终究会归还给自然环境；除了信息。只有信息才是真正意义上的生命递延，因此信息才是生命的本质。
人是一个生物，这个生物本身就是由很多个有生命的生物构成的。我们的每一个细胞就是一个微生物，它们相互有机地协同才构成了人。这种协同关系的终止也就意味着死亡。哲学意义的死亡，是生命系统所有的本来的维持其存在属性的丧失且不可逆转的永久性的终止。一个人死亡了，一些信息却还在延续，人类也还可以延续。整个地球也是一个有机生命体，有生命的不只是生物，而包含整个宇宙。
杜疏影借用了楚可可的身体，顺便也继承了现在父母，这具身体里还有些许原来主人的残识。关于童年并没有多少回忆。虽然自己也常常想起这父母，却总感觉不是那么的亲近。在楚可可的心里，杜氏惪仍然是自己最亲的人，也是用生命作为代价才完成躲避的亲人。
楚可可父母十多年前，早早地为她买下了一个3居室，在帝都四环边上的一个普通居民小区里。这里离菁华大学很近，无需堵车，平日楚可可上、下班都很方便。
自从“太空之问”项目上次收到了来自太空的警告之后，对太空主动发送脑电波的工作就暂时停了下来。在专业的选择上，由于得到杜氏惪和项目组领导的支持，被二号首长另眼看待的任微青，索性干起来自己的兴趣——信息科学。这个转变就像野马松了缰绳，任微青在信息科学的海洋里放肆地驰骋起来。
利用这段空闲，任微青拜访了未来的岳父母。楚可可的父母都是中学教师，只有这个唯一的女儿。对于女儿的男友，父母并没有干预太多，他们相信女儿是成年人，可以有自己的判断。
周末的午后，这是一个难得的休息日，两位年轻人既是工作中的同伴，也是生活中的情侣。楚可可开玩笑说，和任微青谈恋爱算是开展项目组的工作之一；由于脑连接精神默契的需要，二人之间建立亲密情侣关系，对促进默契极有帮助。一开始就有两位老师的撮合，其实也是得到项目组的支持。
茶几上是一壶刚刚泡好的红茶，还冒着热气，任微青斜躺在沙发中，找了个最舒服的姿势半躺着，各自看自己的书。离上一次到帝都过去了一年多，这一年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太多，幻如隔世，改变整个人生轨迹。
任微青十分郑重地告诉楚可可，说：“可可，我……有件事情想告诉你！”
楚可可看到任微青这样的郑重，有些紧张地问：“什么事？”
“我没有嗅觉！”
“我知道！”
“在我小时候生了一场病，留下了这个后遗症！”任微青觉得这件事迟早要开口说的，她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和任微青在一起的这段时间里，楚可可其实早就知道了，任微青对气味完全没有反应。只是楚可可不确定任微青是完全没有嗅觉还是嗅觉迟钝。既然是已经知道了的事，楚可可完全没有惊讶的样子。楚可可是个痴情的姑娘，爱情到来的时候，很盲目！她已经深深的爱上了任微青。而任微青这个缺陷，不足以成为她和他在一起的障碍，在她的心里，爱情不是一次对价的买卖。
作为嗅觉健康的楚可可，她甚至能理解失去嗅觉的痛苦，不由得一阵心疼任微青。
“傻瓜，其实我在生活中隐约感觉到你对气味没有反应，以后让我来做你的嗅觉，我们一起来面对未来，好吗？”
“你也许不能理解。”
“不！我能理解！”
“以前，我最重要的愿望竟然茉莉花香！据说，那是最好的味道！”
“如果我可以满足你这个愿望，我会毫不犹豫。”楚可可坚定地说。
随口的诺言让任微青心里一暖。也许他没有想到，这个愿望被楚可可暗暗记在了心里，这么一个平凡却遥不可及的愿望，楚可可希望有机会可以满足他。从此，嗅觉成为了楚可可的研究方向，而这个方向的调整，意外的撬动了整个人工智能技术的发展。自然世界中的许多事蹊跷地发生，不浪费任何一次巧合。
午后，从窗户照进来的阳光懒洋洋的，人也懒洋洋的。
任微青静静地看着对面的楚可可，娇慵地侧卧在对面的沙发上，一袭黑发飞瀑般飘洒下来，弯弯的秀眉，美目顾盼之间勾魂慑魄，精致秀挺的琼鼻微微上翘，腮凝新荔而泛红，微施些粉，娇靥如桃花般的脸晶莹，双唇如玫瑰花瓣娇嫩欲滴，手指如削葱根，雪肌似雪，身姿曼妙。任微青看痴了，也不知幸运之神如何能这般眷顾自己，真的像发奖金般的发给自己一个女友。
“看够了没有？”楚可可头也不抬地问道，眼睛还是盯着手里的书。
“恐怕需要些日子才能看够，不怪我太痴，只怪你太美！”
任微青夸起人来，也是才思敏捷，好不要脸！
“我以为你的才华只是在工作上，没想到用在女人身上也毫不逊色。”
楚可可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过奖了，我可没有制造你这么多的追求者，帝都地区产量也很高嘛！和你交往，我可是冒着生命危险！”
任微青是指最近受到楚可可不少追求者的威胁，假装委屈。
“本姑娘只不过重新定义了一下知性美女的评价标准，做的都是分内之事，不足挂齿。”
比脸皮，楚可可脸皮也很厚。
“自古美人无迟暮，鲜有人间见白头！还请姑娘你放过那些有为青年，只管尽情地祸害我一人！”
“区区小女子，用美幻造男人的希望，而你却让他们绝望。”
“我有罪！”
“真真是有罪！”楚可可假装怜悯地看着任微青。
“色字头上有把刀，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没看出来我是在拯救他们吗？”
“能把便宜占得这么理直气壮，简直让我芳心暗许。”楚可可一把抓起沙发上的抱枕，直接朝任微青扔了过来。
“可是，我现在不想要你的芳心，只想要你的肉身。”任微青一把拨开飞过来的抱枕，向对面的沙发扑了过去。
“啊……！”楚可可一声尖叫，躲闪不及，还是被任微青压倒在沙发上。
任微青低头就朝双唇吻了上去，楚可可在一阵热吻中面若桃花，呼吸急促，双手也不再反抗，紧紧地拥抱着任微青，顺从地配合任微青的吻。
把持不住的任微青撩起了碍事的T恤衫，正要把手从腹部往上爬，却被楚可可一把按住。
“唔……不要！”楚可可一边娇喘息息，一边含糊不清地说。
这种时候说“不要”，简直如同岛国电影中的“丫么碟”，反而刺激了任微青的节奏。
“我妈说晚上过来给我们做饭，会……会被撞见了！”楚可可双唇挣脱了任微青的搜索，挣扎着说。
任微青一听这个，马上偃旗息鼓，赶紧从楚可可身上爬了起来，连裤档上搭起的帐篷也顿时失去了威风。
楚可可看见任微青的可怜的样子，过去用手捧着他的脸说：“晚上，等晚上再说，好吗？”
“好吧！今夜无限好，只为你销魂！”任微青悻悻地说。
心里却暗自寻思：都说红颜不过生得一副好皮囊，放下端庄的楚可可酥到骨子里，身材的确销魂。
“这马屁拍的舒服，我喜欢！”
“美女在塌，不能浪费！若物尽其用，老衲迟早要圆寂在这副皮囊上！”
“扑哧”楚可可没想到还有这种歪理，问：“那你想怎样？”
“我想，晚上还要多久才到！”任微青腆着脸说，一副没羞没臊的样子。
楚可可的脸都快红到脖子上了，拿起抱枕，对任微青又是一顿狂殴。
是的，同居！同居两个字眼足够让许多人产生画面感。这幅画面一定包括在床上发生的异性身体兴奋度互助；洞房深夜笙歌散，帘幕重重。斜月朦胧，雨过残花落地红。
任微青初试云雨情，重新审视了激素的威力。在激素的作用下，没有人还属于心中认为的那个自己。人是生物，是生物就会被激素控制，生长、行为都是由激素控制，就连心理变化也由激素说了算。
任微青是生物，也是人。但他更清楚自己是人！
对于任微青与楚可可来说，两个人似乎在未来会拥有许多这样的日子。但床第之欢终归会慢慢趋于平淡，男女之间的激情总会随着年龄增长而褪去。同居中最实在的事情，还是共同面临生活的琐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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檐下衔泥巢，草木已作灰。
人类迁徙移动的交通方式的进步，让天涯相隔的人们变成咫尺坦途，人们不再认为离别是重要的事情。在守旧的奶奶眼里，重视和孙子的每一次分别，终于有一次真的成了最后一次，奶奶是对的，孙子是错的。如果把每一次相聚当作最后一次来珍惜显然是正确的。对最后一面的懊悔，往往于事无补。
在奶奶的眼里，8岁的孙子任微青个头比5岁的小孩还要小，老人不知道是营养不良导致的孙子多病体弱，带着香火到庙里祈求神的垂怜。奶奶有过5个孩子，其中有4个很小就夭折了，迷信的祖奶奶总感觉这个叫任微青的小孩养不活。心善的老人见到孩子时总是叹息：“可怜的孩子，你总算来过一场人世，不能尽是遭罪哦！”老人总会把最好的给这个弱小而可怜的生命。老人的善良照拂萤火般卑微的小生命，一直到老人生命的最后。
这段记忆，这是任微青内心最柔软的一块区域。
其实，没有多少人搞清楚生命到底是什么东西？！
在人的观念里，生命是生物在自然属性的形式下维持基本功能，生命的死亡是指生物生命特征的丧失终止。人的生命在于维持脑活动，人的死亡在于脑活动丧失终止。脑活动是信息活动，信息一直被忽略，不被当作是一种独立的资源。
每个人都会将自己的全生命周期之内的资源关系，视为自己生命的全部。在这样的观念之上，“我”就被定义了下来。生命中的每一个原子、每一份能量都来自外部自然环境，也终究会归还给自然环境；除了信息。只有信息才是真正意义上的生命递延，因此信息才是生命的本质。
人是一个生物，这个生物本身就是由很多个有生命的生物构成的。我们的每一个细胞就是一个微生物，它们相互有机地协同才构成了人。这种协同关系的终止也就意味着死亡。哲学意义的死亡，是生命系统所有的本来的维持其存在属性的丧失且不可逆转的永久性的终止。一个人死亡了，一些信息却还在延续，人类也还可以延续。整个地球也是一个有机生命体，有生命的不只是生物，而包含整个宇宙。
杜疏影借用了楚可可的身体，顺便也继承了现在父母，这具身体里还有些许原来主人的残识。关于童年并没有多少回忆。虽然自己也常常想起这父母，却总感觉不是那么的亲近。在楚可可的心里，杜氏惪仍然是自己最亲的人，也是用生命作为代价才完成躲避的亲人。
楚可可父母十多年前，早早地为她买下了一个3居室，在帝都四环边上的一个普通居民小区里。这里离菁华大学很近，无需堵车，平日楚可可上、下班都很方便。
自从“太空之问”项目上次收到了来自太空的警告之后，对太空主动发送脑电波的工作就暂时停了下来。在专业的选择上，由于得到杜氏惪和项目组领导的支持，被二号首长另眼看待的任微青，索性干起来自己的兴趣——信息科学。这个转变就像野马松了缰绳，任微青在信息科学的海洋里放肆地驰骋起来。
利用这段空闲，任微青拜访了未来的岳父母。楚可可的父母都是中学教师，只有这个唯一的女儿。对于女儿的男友，父母并没有干预太多，他们相信女儿是成年人，可以有自己的判断。
周末的午后，这是一个难得的休息日，两位年轻人既是工作中的同伴，也是生活中的情侣。楚可可开玩笑说，和任微青谈恋爱算是开展项目组的工作之一；由于脑连接精神默契的需要，二人之间建立亲密情侣关系，对促进默契极有帮助。一开始就有两位老师的撮合，其实也是得到项目组的支持。
茶几上是一壶刚刚泡好的红茶，还冒着热气，任微青斜躺在沙发中，找了个最舒服的姿势半躺着，各自看自己的书。离上一次到帝都过去了一年多，这一年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太多，幻如隔世，改变整个人生轨迹。
任微青十分郑重地告诉楚可可，说：“可可，我……有件事情想告诉你！”
楚可可看到任微青这样的郑重，有些紧张地问：“什么事？”
“我没有嗅觉！”
“我知道！”
“在我小时候生了一场病，留下了这个后遗症！”任微青觉得这件事迟早要开口说的，她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和任微青在一起的这段时间里，楚可可其实早就知道了，任微青对气味完全没有反应。只是楚可可不确定任微青是完全没有嗅觉还是嗅觉迟钝。既然是已经知道了的事，楚可可完全没有惊讶的样子。楚可可是个痴情的姑娘，爱情到来的时候，很盲目！她已经深深的爱上了任微青。而任微青这个缺陷，不足以成为她和他在一起的障碍，在她的心里，爱情不是一次对价的买卖。
作为嗅觉健康的楚可可，她甚至能理解失去嗅觉的痛苦，不由得一阵心疼任微青。
“傻瓜，其实我在生活中隐约感觉到你对气味没有反应，以后让我来做你的嗅觉，我们一起来面对未来，好吗？”
“你也许不能理解。”
“不！我能理解！”
“以前，我最重要的愿望竟然茉莉花香！据说，那是最好的味道！”
“如果我可以满足你这个愿望，我会毫不犹豫。”楚可可坚定地说。
随口的诺言让任微青心里一暖。也许他没有想到，这个愿望被楚可可暗暗记在了心里，这么一个平凡却遥不可及的愿望，楚可可希望有机会可以满足他。从此，嗅觉成为了楚可可的研究方向，而这个方向的调整，意外的撬动了整个人工智能技术的发展。自然世界中的许多事蹊跷地发生，不浪费任何一次巧合。
午后，从窗户照进来的阳光懒洋洋的，人也懒洋洋的。
任微青静静地看着对面的楚可可，娇慵地侧卧在对面的沙发上，一袭黑发飞瀑般飘洒下来，弯弯的秀眉，美目顾盼之间勾魂慑魄，精致秀挺的琼鼻微微上翘，腮凝新荔而泛红，微施些粉，娇靥如桃花般的脸晶莹，双唇如玫瑰花瓣娇嫩欲滴，手指如削葱根，雪肌似雪，身姿曼妙。任微青看痴了，也不知幸运之神如何能这般眷顾自己，真的像发奖金般的发给自己一个女友。
“看够了没有？”楚可可头也不抬地问道，眼睛还是盯着手里的书。
“恐怕需要些日子才能看够，不怪我太痴，只怪你太美！”
任微青夸起人来，也是才思敏捷，好不要脸！
“我以为你的才华只是在工作上，没想到用在女人身上也毫不逊色。”
楚可可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过奖了，我可没有制造你这么多的追求者，帝都地区产量也很高嘛！和你交往，我可是冒着生命危险！”
任微青是指最近受到楚可可不少追求者的威胁，假装委屈。
“本姑娘只不过重新定义了一下知性美女的评价标准，做的都是分内之事，不足挂齿。”
比脸皮，楚可可脸皮也很厚。
“自古美人无迟暮，鲜有人间见白头！还请姑娘你放过那些有为青年，只管尽情地祸害我一人！”
“区区小女子，用美幻造男人的希望，而你却让他们绝望。”
“我有罪！”
“真真是有罪！”楚可可假装怜悯地看着任微青。
“色字头上有把刀，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没看出来我是在拯救他们吗？”
“能把便宜占得这么理直气壮，简直让我芳心暗许。”楚可可一把抓起沙发上的抱枕，直接朝任微青扔了过来。
“可是，我现在不想要你的芳心，只想要你的肉身。”任微青一把拨开飞过来的抱枕，向对面的沙发扑了过去。
“啊……！”楚可可一声尖叫，躲闪不及，还是被任微青压倒在沙发上。
任微青低头就朝双唇吻了上去，楚可可在一阵热吻中面若桃花，呼吸急促，双手也不再反抗，紧紧地拥抱着任微青，顺从地配合任微青的吻。
把持不住的任微青撩起了碍事的T恤衫，正要把手从腹部往上爬，却被楚可可一把按住。
“唔……不要！”楚可可一边娇喘息息，一边含糊不清地说。
这种时候说“不要”，简直如同岛国电影中的“丫么碟”，反而刺激了任微青的节奏。
“我妈说晚上过来给我们做饭，会……会被撞见了！”楚可可双唇挣脱了任微青的搜索，挣扎着说。
任微青一听这个，马上偃旗息鼓，赶紧从楚可可身上爬了起来，连裤档上搭起的帐篷也顿时失去了威风。
楚可可看见任微青的可怜的样子，过去用手捧着他的脸说：“晚上，等晚上再说，好吗？”
“好吧！今夜无限好，只为你销魂！”任微青悻悻地说。
心里却暗自寻思：都说红颜不过生得一副好皮囊，放下端庄的楚可可酥到骨子里，身材的确销魂。
“这马屁拍的舒服，我喜欢！”
“美女在塌，不能浪费！若物尽其用，老衲迟早要圆寂在这副皮囊上！”
“扑哧”楚可可没想到还有这种歪理，问：“那你想怎样？”
“我想，晚上还要多久才到！”任微青腆着脸说，一副没羞没臊的样子。
楚可可的脸都快红到脖子上了，拿起抱枕，对任微青又是一顿狂殴。
是的，同居！同居两个字眼足够让许多人产生画面感。这幅画面一定包括在床上发生的异性身体兴奋度互助；洞房深夜笙歌散，帘幕重重。斜月朦胧，雨过残花落地红。
任微青初试云雨情，重新审视了激素的威力。在激素的作用下，没有人还属于心中认为的那个自己。人是生物，是生物就会被激素控制，生长、行为都是由激素控制，就连心理变化也由激素说了算。
任微青是生物，也是人。但他更清楚自己是人！
对于任微青与楚可可来说，两个人似乎在未来会拥有许多这样的日子。但床第之欢终归会慢慢趋于平淡，男女之间的激情总会随着年龄增长而褪去。同居中最实在的事情，还是共同面临生活的琐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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