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集市人魔
齐凡猜测陆卓一伙人应该不止烂尾楼一个仓库，但是没有到居然有四个这么多。
小萝莉探查能量其实非常迅速，几乎在集装箱外面就能感知到里面有没有能量物体，但是齐凡也得挨个的进去搜寻一番，不然还没有进去就说没有，那会让李伯会觉得齐凡在玩他……
烂尾楼上上下下十几大层，每层都有一堆集装箱，打开再关上，颇为花费时间，一个上午也不过探查了一处仓库而已，李伯倒是想叫人帮忙找，不过被齐凡拒绝了。
搜寻结果非常的不尽人意，只找到一小块能量材料，被齐凡放在张弛背后的双肩背包里。
张弛背着一个巨大的双肩旅行背包，一路沉默的跟在齐凡屁股后面，齐凡特意挑了好几个这么大的包，指望是都把装的满满的，都是小萝莉的口粮啊。
结果现实比想象骨感太多了，一个上午，人形肌肉大骡子背后的包包还是瘪的，这让齐凡和小萝莉非常失望，想想也正常，目前看下来能量材料基本上都是超级合金，这种极好的东西，陆卓她们早就把卖了，不然留在手上干嘛，过年用来吃么？
小萝莉探查虽然迅速，但似乎非常消耗她的体力，本身能出来溜达个5分钟，稍微一探查一下，1分半都撑不到，就要强制下线，好在歇个10分钟，就又能冒出来，这个空档时间里，齐凡也是装模作样翻来翻去。
高强度的作业带来高频率的上下线，硬是把小萝莉累的舌头伸多长，好在是关乎修复神器方面的事，她还是非常卖力上心的，并没有直接罢工，只是嘴里一直不停的骂骂嚷嚷，齐凡听了虽然烦躁，但也强忍着没有理睬她。
搜完烂尾楼的所有的集装箱后，大家都看得出来收获不大，李伯见齐凡眉头紧皱，看了下手表便开口到：“齐先生，找东西也急不来，我看也到饭点了，大家也都饿了，咱们下去吃点东西，吃饱了下午再接着找，你看怎么样？”
李伯一上午对齐凡非常配合，语气都颇为客气，大概是陆卓说了齐凡的身份。
齐凡倒是不饿，不过李伯既然都说了，也不好多说便应了下来，众人顺着水泥楼梯往楼下走去。
高耸入云的金属垃圾山，黄尘飞扬的空土地，残破的废墟高楼，如果不是交易市场上嘈杂的声音，齐凡一度认为下一秒可能就有一个方盒子滚出来，一边傻傻的滚，一边“伊娃”“伊娃”的叫着。
刚下一楼，便听见前方似乎有着微微的争吵声。
在李伯错愕的目光下，齐凡一个箭步上前便冲了过去，马仔二人组极有默契的紧随其后。
一个收货摊前，两个瘦小的身影正在和摊主理论着。
稍高的瘦小身影是个少年，估摸只有17岁左右，面黄肌瘦，带着一个褐色的鸭舌帽，穿着发黄的运动衣，一双破旧到可看见几个小洞的运动鞋。
而稍矮的身影看上去就更小了，估计10岁都不到，一双还不算太旧的运动鞋，只是稍稍有些发黄，黑色休闲裤，黑色的带帽卫衣，兜帽下也带着一顶鸭舌帽，帽子很大，带在小脑袋上快要遮住了眼睛。
此时少年正旁边放着一个大布袋子，布袋子张开一点点，隐约可见里面好些废品。
“刘老板，这一大袋子的东西，我们两捡了整整一个月，你就出一块钱，不能再加一点么”
摊主刘老板似乎很不耐烦，挥着手道：“你这里面又没什么好东西，一块钱是最多了。”
少年强忍着怒意，抿着嘴说道：“这些年我们一直都是卖给你家，有什么好东西立马都拿给婶子，而且这堆东西里面有很多还是挺不错的，你就在加个一块钱不行么？”
刘老板似乎听后更加生气：“你还好意思说这个，她哪次不是加了钱收你们东西的，她看你们可怜，我还可怜呢，就一块钱，你要卖就赶紧卖，不卖就走，不要耽误我做生意。”
正午的阳光很大，微微有些刺目，两个消瘦的年轻身影，在热闹的集市中显得形影单只。
少年有些心有不甘，看了眼一旁瘦小的妹妹，又有些的犹豫不定起来，毕竟能卖一块钱是一块钱。
齐凡天天会在交易广场上晃荡，不能说认识所有的拾荒者，但是一些很有特色的拾荒者，他还是有些印象的，比如眼前这两个帽子兄妹。
倒不是因为他两一直带着帽子，而是因为年龄相比其他拾荒者实在小了太多，还是两个孩子。
妹妹的身高和齐凡的跟屁虫小男孩差不多，可小男孩并不是什么拾荒者，而是陆卓的侄子，名叫陆提，趁着学校放假才来这里玩的。
而这两可是真正的拾荒者，齐凡经常看见他两，一起拖着比他两还要重的垃圾。
出于好奇心，齐凡有稍微问了一下，两兄妹就住在附近的镇子上，也没有上学，家里还有一个疯掉的母亲，就靠着捡垃圾过日子，生活的非常不容易。
可是，谁的生活又容易呢？
就在少年似乎有所决定了，正准备开口的时候，肩膀上多出了一只大手。
“你的货我要了。”
两孩子回过脑袋，一个高高的男子站在面前，少年抬头向上看，男子黑色短发，五官坚毅，脑门上似乎有块淤青，此时正咧着嘴猥琐的笑着。
集市人魔？！！
少年吓得往后退了一步，谨慎的望着齐凡，小姑娘也紧紧靠着哥哥。
齐凡摸摸了脸，自己有这么吓人么，身上疤是多了点，脸上也没疤啊。
再次露出自以为非常和善的笑容，语气温柔的说道：“你这袋货不是想卖么？我买了。”
齐凡要买这袋货，倒不是动了什么恻隐之心，他向来没有那么圣母婊，面对很多事，他开心就帮一下，不开心的话，那么他肯定是第一个闪人的，大概也是领导看到他这个尿性，所以才指派他干了这么多年卧底。
要买这袋货，是因为小萝莉发现了袋子里有一块能量材料！
少年虽然没和齐凡说过话，但是齐凡的名头他如雷贯耳，集市人魔！
传闻他背景深厚，来历神秘，连集市的老大对他都客客气气，人魔经常带着打手闲逛，一言不合就抢人货物，稍微惹怒他，就会指使手下打残别人。
甚至更有消息，有一摊主只是大声对他说话，从此以后，大家就再也没有见过这个摊主了，听说已经是被秘密处理掉了。
少年伸手将妹妹护在身后，看着眼前的齐凡，又看了眼齐凡身后，黑压压一堆人，紧跟着的两个强壮马仔目露凶光，一个马仔背后还背着一个滑稽的背包，硕大无比，这么大的背包，藏尸不是正好么。
少年低着头，牙关颤抖，鼓起勇气说：“既…然…..既然….大人想要，那就送给您吧。”
齐凡：“………”
转过脑袋，对着张弛说道：“熊二，带钱了没有？”
张弛在几个口袋一顿摸索，又在裤子屁股口袋一顿猛掏，扯出干干净净的兜底，摇了摇脑袋，齐凡又看向王义。
王义两手一摊，摇着头道：“现在都是讯息仪转账，谁还带现金啊。”
齐凡看向低着头的少年，问道：“你有讯息仪么？”
少年摇了摇头，想了想也是，讯息仪可能比他俩加一起还贵……
“齐先生，我这里倒是有现金，不知道你要多少？”
跟过来的李伯看着情况适时开口说道。
“那就…….100古茲币吧，当我借你的，之后我还给你。”
“呵呵，齐先生客气了。”
李伯从手下那里拿过一个小钱袋，袋里装着100个古茲币，金色的古茲币上印着整齐的编码、铭文和要塞特制的文字。
齐凡将一袋钱递到少年手上，少年吓得背着手不敢拿钱。
“让你拿着你就拿着，这是我买你货的钱，现在你这袋货归我了，行么？”
少年懵懵懂懂的接过一笔他见都没见过的巨款，木讷机械的点着脑袋。
齐凡开心的拧起黑色袋子，似乎想到了什么，看了一眼四周围观的人，大声说道：“这个小孩手上的钱，如果有人敢去抢的话，就是和我齐某人作对，到时候不要怪我找上他！”
李伯也应景的出来警告一番，四周众人皆唯唯诺诺的点头，交易场鱼龙混杂，两个消瘦的孩子，能够安安全全的把钱带出去，那真是出鬼了。
齐凡心情大好，看了眼躲在哥哥身后的妹妹，蜡黄的小脸，五官倒是很秀气，一双大大的眼睛，此时正紧张又好奇的盯着齐凡。
齐凡从在口袋掏出两块精致的糖果，这糖果陆提很喜欢吃，小孩总喜欢丢三落四的，齐凡就经常帮他装着，想想小家伙回去好几天没来玩了。
给了一块糖给哥哥，又给了一块给妹妹，伸出大手摸了摸妹妹的小脑袋。
小女孩伸出微微有些脏的小手，傻傻的接过糖果，还带有一点点温度，精美的塑料包装在阳光下似乎会反光，很是美丽。
抬起小脑袋，齐凡对她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便转身带着众人离开。
看着走在人群前方的高大背影，小心翼翼的将糖果藏在衣服口袋里，脑海中全部是刚刚那个笑容。
叔叔的牙齿好白，似乎比太阳还要白……
小萝莉探查能量其实非常迅速，几乎在集装箱外面就能感知到里面有没有能量物体，但是齐凡也得挨个的进去搜寻一番，不然还没有进去就说没有，那会让李伯会觉得齐凡在玩他……
烂尾楼上上下下十几大层，每层都有一堆集装箱，打开再关上，颇为花费时间，一个上午也不过探查了一处仓库而已，李伯倒是想叫人帮忙找，不过被齐凡拒绝了。
搜寻结果非常的不尽人意，只找到一小块能量材料，被齐凡放在张弛背后的双肩背包里。
张弛背着一个巨大的双肩旅行背包，一路沉默的跟在齐凡屁股后面，齐凡特意挑了好几个这么大的包，指望是都把装的满满的，都是小萝莉的口粮啊。
结果现实比想象骨感太多了，一个上午，人形肌肉大骡子背后的包包还是瘪的，这让齐凡和小萝莉非常失望，想想也正常，目前看下来能量材料基本上都是超级合金，这种极好的东西，陆卓她们早就把卖了，不然留在手上干嘛，过年用来吃么？
小萝莉探查虽然迅速，但似乎非常消耗她的体力，本身能出来溜达个5分钟，稍微一探查一下，1分半都撑不到，就要强制下线，好在歇个10分钟，就又能冒出来，这个空档时间里，齐凡也是装模作样翻来翻去。
高强度的作业带来高频率的上下线，硬是把小萝莉累的舌头伸多长，好在是关乎修复神器方面的事，她还是非常卖力上心的，并没有直接罢工，只是嘴里一直不停的骂骂嚷嚷，齐凡听了虽然烦躁，但也强忍着没有理睬她。
搜完烂尾楼的所有的集装箱后，大家都看得出来收获不大，李伯见齐凡眉头紧皱，看了下手表便开口到：“齐先生，找东西也急不来，我看也到饭点了，大家也都饿了，咱们下去吃点东西，吃饱了下午再接着找，你看怎么样？”
李伯一上午对齐凡非常配合，语气都颇为客气，大概是陆卓说了齐凡的身份。
齐凡倒是不饿，不过李伯既然都说了，也不好多说便应了下来，众人顺着水泥楼梯往楼下走去。
高耸入云的金属垃圾山，黄尘飞扬的空土地，残破的废墟高楼，如果不是交易市场上嘈杂的声音，齐凡一度认为下一秒可能就有一个方盒子滚出来，一边傻傻的滚，一边“伊娃”“伊娃”的叫着。
刚下一楼，便听见前方似乎有着微微的争吵声。
在李伯错愕的目光下，齐凡一个箭步上前便冲了过去，马仔二人组极有默契的紧随其后。
一个收货摊前，两个瘦小的身影正在和摊主理论着。
稍高的瘦小身影是个少年，估摸只有17岁左右，面黄肌瘦，带着一个褐色的鸭舌帽，穿着发黄的运动衣，一双破旧到可看见几个小洞的运动鞋。
而稍矮的身影看上去就更小了，估计10岁都不到，一双还不算太旧的运动鞋，只是稍稍有些发黄，黑色休闲裤，黑色的带帽卫衣，兜帽下也带着一顶鸭舌帽，帽子很大，带在小脑袋上快要遮住了眼睛。
此时少年正旁边放着一个大布袋子，布袋子张开一点点，隐约可见里面好些废品。
“刘老板，这一大袋子的东西，我们两捡了整整一个月，你就出一块钱，不能再加一点么”
摊主刘老板似乎很不耐烦，挥着手道：“你这里面又没什么好东西，一块钱是最多了。”
少年强忍着怒意，抿着嘴说道：“这些年我们一直都是卖给你家，有什么好东西立马都拿给婶子，而且这堆东西里面有很多还是挺不错的，你就在加个一块钱不行么？”
刘老板似乎听后更加生气：“你还好意思说这个，她哪次不是加了钱收你们东西的，她看你们可怜，我还可怜呢，就一块钱，你要卖就赶紧卖，不卖就走，不要耽误我做生意。”
正午的阳光很大，微微有些刺目，两个消瘦的年轻身影，在热闹的集市中显得形影单只。
少年有些心有不甘，看了眼一旁瘦小的妹妹，又有些的犹豫不定起来，毕竟能卖一块钱是一块钱。
齐凡天天会在交易广场上晃荡，不能说认识所有的拾荒者，但是一些很有特色的拾荒者，他还是有些印象的，比如眼前这两个帽子兄妹。
倒不是因为他两一直带着帽子，而是因为年龄相比其他拾荒者实在小了太多，还是两个孩子。
妹妹的身高和齐凡的跟屁虫小男孩差不多，可小男孩并不是什么拾荒者，而是陆卓的侄子，名叫陆提，趁着学校放假才来这里玩的。
而这两可是真正的拾荒者，齐凡经常看见他两，一起拖着比他两还要重的垃圾。
出于好奇心，齐凡有稍微问了一下，两兄妹就住在附近的镇子上，也没有上学，家里还有一个疯掉的母亲，就靠着捡垃圾过日子，生活的非常不容易。
可是，谁的生活又容易呢？
就在少年似乎有所决定了，正准备开口的时候，肩膀上多出了一只大手。
“你的货我要了。”
两孩子回过脑袋，一个高高的男子站在面前，少年抬头向上看，男子黑色短发，五官坚毅，脑门上似乎有块淤青，此时正咧着嘴猥琐的笑着。
集市人魔？！！
少年吓得往后退了一步，谨慎的望着齐凡，小姑娘也紧紧靠着哥哥。
齐凡摸摸了脸，自己有这么吓人么，身上疤是多了点，脸上也没疤啊。
再次露出自以为非常和善的笑容，语气温柔的说道：“你这袋货不是想卖么？我买了。”
齐凡要买这袋货，倒不是动了什么恻隐之心，他向来没有那么圣母婊，面对很多事，他开心就帮一下，不开心的话，那么他肯定是第一个闪人的，大概也是领导看到他这个尿性，所以才指派他干了这么多年卧底。
要买这袋货，是因为小萝莉发现了袋子里有一块能量材料！
少年虽然没和齐凡说过话，但是齐凡的名头他如雷贯耳，集市人魔！
传闻他背景深厚，来历神秘，连集市的老大对他都客客气气，人魔经常带着打手闲逛，一言不合就抢人货物，稍微惹怒他，就会指使手下打残别人。
甚至更有消息，有一摊主只是大声对他说话，从此以后，大家就再也没有见过这个摊主了，听说已经是被秘密处理掉了。
少年伸手将妹妹护在身后，看着眼前的齐凡，又看了眼齐凡身后，黑压压一堆人，紧跟着的两个强壮马仔目露凶光，一个马仔背后还背着一个滑稽的背包，硕大无比，这么大的背包，藏尸不是正好么。
少年低着头，牙关颤抖，鼓起勇气说：“既…然…..既然….大人想要，那就送给您吧。”
齐凡：“………”
转过脑袋，对着张弛说道：“熊二，带钱了没有？”
张弛在几个口袋一顿摸索，又在裤子屁股口袋一顿猛掏，扯出干干净净的兜底，摇了摇脑袋，齐凡又看向王义。
王义两手一摊，摇着头道：“现在都是讯息仪转账，谁还带现金啊。”
齐凡看向低着头的少年，问道：“你有讯息仪么？”
少年摇了摇头，想了想也是，讯息仪可能比他俩加一起还贵……
“齐先生，我这里倒是有现金，不知道你要多少？”
跟过来的李伯看着情况适时开口说道。
“那就…….100古茲币吧，当我借你的，之后我还给你。”
“呵呵，齐先生客气了。”
李伯从手下那里拿过一个小钱袋，袋里装着100个古茲币，金色的古茲币上印着整齐的编码、铭文和要塞特制的文字。
齐凡将一袋钱递到少年手上，少年吓得背着手不敢拿钱。
“让你拿着你就拿着，这是我买你货的钱，现在你这袋货归我了，行么？”
少年懵懵懂懂的接过一笔他见都没见过的巨款，木讷机械的点着脑袋。
齐凡开心的拧起黑色袋子，似乎想到了什么，看了一眼四周围观的人，大声说道：“这个小孩手上的钱，如果有人敢去抢的话，就是和我齐某人作对，到时候不要怪我找上他！”
李伯也应景的出来警告一番，四周众人皆唯唯诺诺的点头，交易场鱼龙混杂，两个消瘦的孩子，能够安安全全的把钱带出去，那真是出鬼了。
齐凡心情大好，看了眼躲在哥哥身后的妹妹，蜡黄的小脸，五官倒是很秀气，一双大大的眼睛，此时正紧张又好奇的盯着齐凡。
齐凡从在口袋掏出两块精致的糖果，这糖果陆提很喜欢吃，小孩总喜欢丢三落四的，齐凡就经常帮他装着，想想小家伙回去好几天没来玩了。
给了一块糖给哥哥，又给了一块给妹妹，伸出大手摸了摸妹妹的小脑袋。
小女孩伸出微微有些脏的小手，傻傻的接过糖果，还带有一点点温度，精美的塑料包装在阳光下似乎会反光，很是美丽。
抬起小脑袋，齐凡对她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便转身带着众人离开。
看着走在人群前方的高大背影，小心翼翼的将糖果藏在衣服口袋里，脑海中全部是刚刚那个笑容。
叔叔的牙齿好白，似乎比太阳还要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