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审问
“莲……莲儿……我……我……”
“证据确凿，你还想狡辩什么？”墨羽青派旭枫去查了不久，就找到了兰悦雇的杀手，逼出了供词。
白婉莲坐在地上吓得直哆嗦，脸色一下变得惨白。
“这包粉末，你还记得吗？”墨羽青从旭枫手中拿过尺寒毒，蹲下对着白婉莲说道。
“不，王爷，不是我，对……对，是兰悦……没错，是兰悦下的毒。”白婉莲忽然想起，于是连忙撇清关系。
墨羽青面无表情地竖起两根手指一挥，“带上来。”
“是。”旭枫走了出去，又进来，身后多了两个侍卫和一个被打得血淋淋的人。
兰悦被两个侍卫拖来，扔在了铁栏杆前，白婉莲看见兰悦的惨状，瞬间瞪大了眼睛，脸色越发苍白了。
墨羽青十指交叉坐回长凳上，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你可想好了，我没有耐心。”
白婉莲惊恐地连磕带爬：“王爷饶命啊，王爷……都是兰悦的主意啊，莲儿不曾下过毒啊，都是这个贱人下的毒啊……”
兰悦醒了就听见白婉莲对她的一阵控诉，将自己推脱得一干二净，瞬间心若寒冰，她想说话，却因为受伤过重，已经发不出声音。
墨羽青淡然地睁开眼，看见趴在地上将自己的额头磕出一片血的白婉莲，他很不耐烦地皱起了眉头。
“旭枫……”
“王爷。”
“白锦年说什么了没有？”
“禀王爷，白锦年说王妃已经嫁过来了，就把他的女儿还给他吧。”
白婉莲听见自己的父亲想要救自己，顿时激动起来：“王爷……王爷，姐姐已经是王妃了，你就放了我吧……”
墨羽青更厌恶地看了她几眼，“闭嘴……”
白婉莲只好乖乖噤声。
旭枫立即转向王爷继续汇报：“白锦年还说……若是王爷不将女儿还他，他也不强求……若是要将这女人送回白府，请王爷留点情面，偷偷地送回去便是了。”白锦年知道形势不对，立马舍弃了自己的女儿来保全自己。
白婉莲听得眼珠都要掉到地上：自己的父亲，竟然……要舍弃她！？
兰悦在地上听到新消息，顿时觉得恶人有恶报，当然，包括她自己，这几年被白婉莲冲昏了头，昏到都忘了小时候大小姐对她的好，竟然替白婉莲做出了这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到了关键时候白婉莲居然也想着舍弃她……兰悦想着想着便晕了过去。
墨羽青深知若是放白婉莲回去，就是放虎归山，于是他决定让她永远埋葬在这地牢里。
“端酒来。”
“是，王爷。”
旭枫挥了挥手，一名侍卫端了盘子上来，偌大的盘子中间，只放了一小杯酒。
墨羽青又让两名侍卫将昏过去的兰悦带走，接着端起酒，走到了栏杆前，蹲下，看看白婉莲，又饶有兴致地看看自己手中的酒杯，“喝了这杯酒，我就让你回家。”说完将酒杯放在地上，推到白婉莲面前，站了起来，看着她。
白婉莲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但是她别无选择，只能慌张地连忙磕头：“谢王爷！谢王爷！”说完就像是生怕墨羽青反悔一样，飞快地端起酒就喝了下去。
墨羽青笑着，只是有些令人不安。
过了一会儿，白婉莲忽然双手扼住自己的喉咙，“唔……你……你你……下……下毒……”
墨羽青看着白婉莲，又是轻蔑一笑：“你对自己的姐姐都可以下毒，我又为何不可以？”
“你……你……”
“你该回家了。”墨羽青冷笑一声，走了。
地牢中毫无生气，只剩下白婉莲，只不过，她在黑暗中挣扎了一会儿，也没了声响。
不一会儿又有侍卫来将她抬了出去了。
……
看着女儿的尸体被送到自己的家门口，白锦年心里很不是滋味，只不过墨羽青信中都已告诉了他一切。
白凝月也是他的骨肉，莲儿不过是害人害己的下场，至少还有一个女儿当上了王妃，这一命换他一生的“荣华富贵”，白锦年掂量了掂量，到也还算值得……
白锦年正对着女儿的尸体陷入沉沉的“思考”，就听见自己的娘子林姝晴哭得撕心裂肺地跑来跪在了女儿尸体面前。
“莲儿啊……莲儿……呜呜呜呜，你怎么能弃娘亲而去呢，呜呜呜呜……我的莲儿啊……”
“行了行了，真丧气，你不要面子我们白府还要面子呢，哭得这么大声，不怕旁人听见了笑话我们白家。”
“白锦年！你还是不是人啊！莲儿可是你的亲女儿！”林姝晴朝着吼道，接着又哭了起来。
白锦年被吼得头疼，“带林娘子下去休息。”接着转身离开了。
“白锦年你个混蛋！你不配做莲儿的父亲！……”林姝晴见他要走，对着他的背影继续骂骂咧咧。
白锦年不胜厌烦，只能捏着自己的眉心大步离开了。
……
晌午，墨羽青携着自己王妃白凝月进宫叩见自己的生母，也就是当今太后陈太后。
烈日高悬，一小公公在前引路，后面旭枫为白凝月与墨羽青撑着伞，白凝月一想到今早的事情便羞愧难当，所以不太与墨羽青言语，而墨羽青正想着扳倒钟离沛的计策，脑中便也没有空隙搭理白凝月，于是两人一路无言。
旭枫的表情依旧刻板冷漠，除了……今日早晨……
“王爷王妃，太后的寝宫到了。”小公公在泽清宫门前立定，伸手请墨羽青与白凝月入内。
“多谢公公。”白凝月对着小公公一笑。
“奴才不敢，王爷王妃快进去吧，奴才先行告退。”说完便退下了。
墨羽青从脑中的思绪中回过神来，见白凝月对小公公道谢，顿时脸色不太好看，“走吧。”
“嗯。”
……
“参见母后。”白墨两人双双跪地，磕头行礼。
“起来吧。”雍容华贵的陈太后坐在凤椅上，笑容满面地看着自己的二儿子，眼神瞟到白凝月，笑得越发温和。
白凝月与墨羽青起身。
“快，杨嬷嬷，赐座。”太后连忙叫来自己的嬷嬷。
“谢母后。”
“谢娘娘。”
……
“青儿，你都好些日子没来看我了。”太后责怪道。
“青儿近日忙些皇兄交代的事，再加上刚刚成亲，便许久未来找母后闲谈，是儿臣的不是。”
听墨羽青提到了白凝月，陈太后便仔细端详了一会儿白凝月，“王妃如此倾城绝代，青儿怕是醉倒在美人怀里，不记得来看母后了吧。”
白凝月微微红了脸，但还是朝太后稳稳地一笑。
“证据确凿，你还想狡辩什么？”墨羽青派旭枫去查了不久，就找到了兰悦雇的杀手，逼出了供词。
白婉莲坐在地上吓得直哆嗦，脸色一下变得惨白。
“这包粉末，你还记得吗？”墨羽青从旭枫手中拿过尺寒毒，蹲下对着白婉莲说道。
“不，王爷，不是我，对……对，是兰悦……没错，是兰悦下的毒。”白婉莲忽然想起，于是连忙撇清关系。
墨羽青面无表情地竖起两根手指一挥，“带上来。”
“是。”旭枫走了出去，又进来，身后多了两个侍卫和一个被打得血淋淋的人。
兰悦被两个侍卫拖来，扔在了铁栏杆前，白婉莲看见兰悦的惨状，瞬间瞪大了眼睛，脸色越发苍白了。
墨羽青十指交叉坐回长凳上，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你可想好了，我没有耐心。”
白婉莲惊恐地连磕带爬：“王爷饶命啊，王爷……都是兰悦的主意啊，莲儿不曾下过毒啊，都是这个贱人下的毒啊……”
兰悦醒了就听见白婉莲对她的一阵控诉，将自己推脱得一干二净，瞬间心若寒冰，她想说话，却因为受伤过重，已经发不出声音。
墨羽青淡然地睁开眼，看见趴在地上将自己的额头磕出一片血的白婉莲，他很不耐烦地皱起了眉头。
“旭枫……”
“王爷。”
“白锦年说什么了没有？”
“禀王爷，白锦年说王妃已经嫁过来了，就把他的女儿还给他吧。”
白婉莲听见自己的父亲想要救自己，顿时激动起来：“王爷……王爷，姐姐已经是王妃了，你就放了我吧……”
墨羽青更厌恶地看了她几眼，“闭嘴……”
白婉莲只好乖乖噤声。
旭枫立即转向王爷继续汇报：“白锦年还说……若是王爷不将女儿还他，他也不强求……若是要将这女人送回白府，请王爷留点情面，偷偷地送回去便是了。”白锦年知道形势不对，立马舍弃了自己的女儿来保全自己。
白婉莲听得眼珠都要掉到地上：自己的父亲，竟然……要舍弃她！？
兰悦在地上听到新消息，顿时觉得恶人有恶报，当然，包括她自己，这几年被白婉莲冲昏了头，昏到都忘了小时候大小姐对她的好，竟然替白婉莲做出了这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到了关键时候白婉莲居然也想着舍弃她……兰悦想着想着便晕了过去。
墨羽青深知若是放白婉莲回去，就是放虎归山，于是他决定让她永远埋葬在这地牢里。
“端酒来。”
“是，王爷。”
旭枫挥了挥手，一名侍卫端了盘子上来，偌大的盘子中间，只放了一小杯酒。
墨羽青又让两名侍卫将昏过去的兰悦带走，接着端起酒，走到了栏杆前，蹲下，看看白婉莲，又饶有兴致地看看自己手中的酒杯，“喝了这杯酒，我就让你回家。”说完将酒杯放在地上，推到白婉莲面前，站了起来，看着她。
白婉莲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但是她别无选择，只能慌张地连忙磕头：“谢王爷！谢王爷！”说完就像是生怕墨羽青反悔一样，飞快地端起酒就喝了下去。
墨羽青笑着，只是有些令人不安。
过了一会儿，白婉莲忽然双手扼住自己的喉咙，“唔……你……你你……下……下毒……”
墨羽青看着白婉莲，又是轻蔑一笑：“你对自己的姐姐都可以下毒，我又为何不可以？”
“你……你……”
“你该回家了。”墨羽青冷笑一声，走了。
地牢中毫无生气，只剩下白婉莲，只不过，她在黑暗中挣扎了一会儿，也没了声响。
不一会儿又有侍卫来将她抬了出去了。
……
看着女儿的尸体被送到自己的家门口，白锦年心里很不是滋味，只不过墨羽青信中都已告诉了他一切。
白凝月也是他的骨肉，莲儿不过是害人害己的下场，至少还有一个女儿当上了王妃，这一命换他一生的“荣华富贵”，白锦年掂量了掂量，到也还算值得……
白锦年正对着女儿的尸体陷入沉沉的“思考”，就听见自己的娘子林姝晴哭得撕心裂肺地跑来跪在了女儿尸体面前。
“莲儿啊……莲儿……呜呜呜呜，你怎么能弃娘亲而去呢，呜呜呜呜……我的莲儿啊……”
“行了行了，真丧气，你不要面子我们白府还要面子呢，哭得这么大声，不怕旁人听见了笑话我们白家。”
“白锦年！你还是不是人啊！莲儿可是你的亲女儿！”林姝晴朝着吼道，接着又哭了起来。
白锦年被吼得头疼，“带林娘子下去休息。”接着转身离开了。
“白锦年你个混蛋！你不配做莲儿的父亲！……”林姝晴见他要走，对着他的背影继续骂骂咧咧。
白锦年不胜厌烦，只能捏着自己的眉心大步离开了。
……
晌午，墨羽青携着自己王妃白凝月进宫叩见自己的生母，也就是当今太后陈太后。
烈日高悬，一小公公在前引路，后面旭枫为白凝月与墨羽青撑着伞，白凝月一想到今早的事情便羞愧难当，所以不太与墨羽青言语，而墨羽青正想着扳倒钟离沛的计策，脑中便也没有空隙搭理白凝月，于是两人一路无言。
旭枫的表情依旧刻板冷漠，除了……今日早晨……
“王爷王妃，太后的寝宫到了。”小公公在泽清宫门前立定，伸手请墨羽青与白凝月入内。
“多谢公公。”白凝月对着小公公一笑。
“奴才不敢，王爷王妃快进去吧，奴才先行告退。”说完便退下了。
墨羽青从脑中的思绪中回过神来，见白凝月对小公公道谢，顿时脸色不太好看，“走吧。”
“嗯。”
……
“参见母后。”白墨两人双双跪地，磕头行礼。
“起来吧。”雍容华贵的陈太后坐在凤椅上，笑容满面地看着自己的二儿子，眼神瞟到白凝月，笑得越发温和。
白凝月与墨羽青起身。
“快，杨嬷嬷，赐座。”太后连忙叫来自己的嬷嬷。
“谢母后。”
“谢娘娘。”
……
“青儿，你都好些日子没来看我了。”太后责怪道。
“青儿近日忙些皇兄交代的事，再加上刚刚成亲，便许久未来找母后闲谈，是儿臣的不是。”
听墨羽青提到了白凝月，陈太后便仔细端详了一会儿白凝月，“王妃如此倾城绝代，青儿怕是醉倒在美人怀里，不记得来看母后了吧。”
白凝月微微红了脸，但还是朝太后稳稳地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