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叶小二一想到如果青云子真的是宗师高手，自己的复仇大业怕是要胎死腹中。
随后这个念头便被叶小二抛到脑后，他吞咽着唾沫向明月问道“你那锅里……熬着什么？”
“你问锅里？当然是汤了。怎么样，要不要先尝尝。”明月回身指着不锅内知名的汤水笑着道。
“不了，不了。”叶小二连连摆手“我还得继续修炼，你和老骗子喝吧。”
明月疑惑道“修炼也不能不吃饭啊。”
“那个……老骗子已经为我准备了，明月你就不用操心了。”找了个借口，叶小二火速离开厨房。
摸着咕咕叫的肚子叶小二无奈的叹气，看来午饭要自己解决了。
“要不就去抓条鱼烤着吃吧。”叶小二确定了目标脚下生风的离开道观。
来到溪边，叶小二看着清澈见底的湖水苦笑不得。这溪中那有什么鱼，练水草都看不见。
无奈之下，叶小二只能在不远处的林子中采摘一些野果来填饱肚子。
很快的野果被叶小二一扫而光只留下一地果核和手中的半个果子。
“要是以后明月总这么做饭我只能自己想办法填饱肚子了。”
叶小二略微郁闷道。
“好你个臭小子，竟然敢一个人吃独食。”青云子的声音突然从叶小二身后响起。
叶小二一个激灵直接把手中剩下的半个果子向后砸去。随后他转过头看见青云子正津津有味的吃着那半个果子。
“老骗子，你差点把小爷我吓死。”叶小二没好气的道。
“哎呀，这不是没事吗。”青云子吃着果子随意摆手说道。
叶小二哼了一声旋即又有些奇怪的问道“你不去吃饭来这里干什么？”
青云子一听目露尴尬，他放下果子轻咳一声“明月今天做的汤老道有些抵挡不住。”
叶小二一想到锅里翻滚的那些“食材”也不由得打了个哆嗦。
他由衷的点头道“不得不说，那东西真的很难抵挡的住。”
青云子十分赞同的点头。说话间那剩下的半个果子已经被青云子吃掉。
“臭小子，还有没有了？”青云子意犹未尽的舔着嘴唇捅了捅叶小二。
“我还没吃饱呢。”叶小二翻了个白眼。
“这是什么小溪啊，连条鱼都没有。”叶小二抱怨道。
“要说哪里有鱼这我知道啊。”青云子一听双目发光“明月做饭用的鱼都是从那里抓来的。”
“哪里，哪里。”叶小二一听也是双眼冒光。本来早上就没吃饱，现在都有些饿的发晕。
“再向上走约两百丈。”青云子指着一条上山的小路说道。
“等等，像你这样的高人饿一顿也没什么大不了吧。”叶小二忽然问道。
“青云子嘿嘿笑道“饿个一顿两顿确实没什么大不了，不过能不饿就不饿那种感觉很难受啊。”
叶小二翻了个白眼“那咱俩都出来了明月不会怀疑吧？”
青云子哼道“老道和我那乖徒儿说带你去修炼‘声’，不会怀疑的。”
“你倒是想的周到。”叶小二从地上站起来拍了拍裤子“那还不快走。我都要饿晕了。”
两百丈的距离在叶小二两人眼中不过是眨眼就到。
“这水潭看起来很深啊。”叶小二看着面前颇为深幽的水潭说道。
“这水潭确实很深。”青云子说道“嘿嘿，这水潭的鱼可都是十分鲜美。”潜台词就是让叶小二赶快抓鱼。
“还想让我抓鱼？”叶小二也不傻听出了青云子的意思。
他看着青云子道“有你这个大高手在还要我下水抓鱼？”
“好了，好了。”青云子道“我来抓。”
说完，青云子平举右手。稍作停顿，内力喷涌而出。
轰！一道惊天水柱冲天而起夹杂着不少硕大鲜美的河鱼。
“鱼来。”青云子微微一笑。他右手成爪隔空一吸几尾最肥美的河鱼迎面而来。
“臭小子接好。”青云子道。
叶小二左足轻点窜了出去，同时左右双手连动将青云子吸来的几尾河鱼捞在手中。
“等着，我这就收拾收拾。”叶小二咂咂嘴冲青云子说道。
“对了，没有佐料”叶小二恍然道“老骗子，你快去道观取些过来。”
“小心点，别被明月看到。”叶小二补充道。
青云子嗯了一声，施展轻功飘然而去。只是眨眼功夫人已不见踪影。
不一会，青云子便回到潭边。他从袍中取出一堆瓶瓶罐罐丢在地上。
“佐料去来了。”青云子说道。
叶小二头也不抬的道“那好你去把火生好，顺便找几根树枝。”
青云子右手屈指成爪向不远处的树林隔空一吸，无数枯叶夹杂着一些树枝飞向青云子。
当枯叶飞到面前青云子伸出双手一拨一聚，无数枯叶便汇聚成一堆。
将左手虚按在枯叶上方，只见他的手心处慢慢散发着阵阵热浪。
轻轻一压，枯叶堆呼的一声冒起火焰。
随后，青云子又从树枝中挑出较为坚硬的几根丢给叶小二。“臭小子，老道已经生好火，你那边能不能快点。”青云子催促道。
“好了，好了。”叶小二应道。用青云子丢过来的树枝将鱼穿好，叶小二走到火堆旁。
将鱼放在火上细细的烤着，叶小二抽出时间问道“老骗子，要不你同我讲讲现在江湖上的那些大门派吧。”
青云子目不转睛的盯着叶小二手中的鱼心不在焉说道“有什么好讲的，不就是‘一府二寺三宗四门，六大门派七方世家’吗。”
“喂喂，你给我说仔细点！”叶小二怒道“你这回答也太简单了吧。”
青云子无奈的将目光从烤鱼上收回“那还能怎么说？真要仔细讲那些大门大派的故事，哪怕七天七夜都讲不完。”
“那你先告诉我那什么‘一府二寺三宗四门，六大门派七方世家’究竟是那些门派。”叶小二说道。
青云子有些惊讶道“叶荀连这些都没跟你讲过？”
叶小二道“我爹很少跟我说有关江湖的事，他提过最多的就是我娘。”
“哦？你娘？”青云子来了兴趣追问道。
“别岔开话题。”叶小二道。
青云子干笑两声继续说道“这‘一府’，指的就是青州武王府。”
“这武王府自建立起已有八百年了，府中最著名的绝学就是霸王枪。忘记说了，武王府的嫡传都是善用长枪。”青云子道。
“长枪？这种兵器在江湖上很少见吧。”叶小二疑惑道。
“嗯，如今江湖上只有塞外顾家和武王府以长枪为武器。”青云子道。
叶小二一边将手上的鱼翻转烘烤同时一边问道“武王府势力很强？”
青云子哼了一声“你臭小子你仔细想想武王府的名字，武王。虽然他们从来没承认，但几百年来人们早就看出来了。”
青云子说道“武王府的第一任府主就是开国皇帝的亲信大将。武王府就是朝廷埋在江湖中的一步暗棋。”
“嗯嗯，你继续说其他门派。”叶小二连连点头催促道。
“这二寺嘛就是蒙州金刚寺，以及中州灵空寺。”青云子继续道。
“灵空寺是武林第一大派，门下僧众数以万计寺庙遍布整个中原。说是中州其实也只是在说他们的主寺所在。”青云子渐渐起了兴致“这金刚寺其实也可以算是灵空寺的分支。在两百年前，灵空寺当时的菩提院首座因佛理同当时的主持方丈有了争执。一气之下他带着自己的弟子离开了灵空寺去了蒙州。”
青云子顿了顿“嘿，那和尚也是走运竟然在一处古庙中找到了灵空寺失传的绝学——金刚不坏功。于是自立门户成立了金刚寺。”
叶小二插嘴问道“那岂不是这两个门派的传承武功都是一样？”
“怎么可能。”青云子道“要真是那样金刚寺也就不会存在到现在了。那大和尚也算是奇才，他根据发现的金刚不坏功以及另一门佛心经创出了众多武学。如今的金刚寺以横练功夫和拳脚武功闻名于武林。”
“那灵空寺呢？”叶小二问道。
“灵空寺传承颇杂，各类武功都有涉猎。刀剑、拳脚样样都有。”青云子解释道。
“至于三宗。”青云子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它们分别是幽州的剑宗、蒙州的龙虎宗以及江州的风云宗。”
“剑宗我就不多说了，都是一群嗜剑如命的疯子。”青云子似乎对这个所谓的剑宗有着不小的敌意。
“龙虎宗传承着降龙、伏虎两套绝学拳法。他们的拳法功夫在当今武林也算是一杆鲜明的旗帜。而风云宗是以号称搅动风云的棍法屹立在当今武林。”
“那四门呢？”叶小二追问道。
“着什么急，老道这不就说了么。”青云子也是说出兴致了“四门是指丐门、荆州万霞门、江州刀门和乌州奇门。”
叶小二问道“老骗子，你怎么没说丐州的山门在哪里？”
“嘿，一群乞丐四海为家哪里来的什么山门？”青云子笑道。
“丐门是弟子最多也是弟子最杂的门派。天下乞丐几何？每五个乞丐中就有一个丐门弟子，你说要多少山门才能装下这么多人？”
叶小二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青云子继续道“丐门传承的绝学是棍法——丐王棍、掌法——醉葫芦以及心法——四海为家。”
“这几个名字……”叶小二不知道怎么说才好。
“很奇怪是吧。”青云子笑道“这几门武学本来并不是叫这些名字的，谁知道第一任丐门门主为什么改成这样。”
“好了，接着说。”青云子的心思已经从烤鱼上彻底转移“这万霞门是以暗器闻名。”说到这，青云子看了一眼叶小二才继续说道“万霞门最著名的就是独特的心法和飘忽不定的轻功。他们的心法——万霞神功可是号称内力连绵不绝。轻功绝学——华莲步更是号称天下第一轻功。”
“刀门则是一个简单至极的门派。如同剑宗一样，他们嗜刀如命一个个都痴迷刀法。虽说门下弟子不多，但各个都是好手。”
“奇门这个门派就很有意思了。”青云子摸着胡子说道“奇门的门下弟子均是用奇门兵器的个中高手。鞭、轮、钩、斧……各式各样。这个门派成立的时间不长，与金刚寺相仿但实力十分强劲。”
“我年轻的时候曾与一奇门弟子交好，听他说在奇门中光分支派别就有二十多个。”青云子道“不过……奇门的弟子脾气大都有些古怪。”
“接下来就是六大门派了。”青云子道。
叶小二也不搭话只是静静的听着。
“六大门派可以算是中原武林的中流砥柱，他们的弟子总体素质最高，势力也分布较广。”青云子说道。
“这六大门派就是青州真武派、乌州百花派、祈州云轩、凌冲两派、云州炎阳派以及幽州瑶真派。”
“真武派与瑶真派都属道门门派只不过真武弟子均为男子而瑶真弟子则均为女子。六大门派之中两派交情最深，门下弟子经常联姻。”
“而百花派同瑶真派相似，门下弟子均为女子。百花派善用双持短剑左右互搏。”
“祈州的云轩派又被人称为君子派，其门下弟子各个都洁身自好，好打抱不平。所以，云轩派的名誉也是如今各个江湖门派中最好的。云轩派好用剑、尺为武器，武功招式也有谦谦君子之意，叫他们君子门还真没错。”
“同为祈州大派的凌冲派则以合击剑阵闻名。或许一个凌冲弟子并不强，甚至算得上很弱。但一群凌冲弟子绝对是不可忽视的。凌冲派的护山大阵——九九星河剑阵可是天下第一阵法。据说这九九星河剑阵曾困住并重伤宗师高手，要知道这九九星河剑阵中只有九名一流高手，其余的都是二流高手。如若不组成剑阵，这八十一个人都挡不住宗师高手一炷香又何谈重伤。”
“这剑阵这么厉害？！”叶小二惊讶道。
“所以才被称作第一阵法。”青云子道。
“最后一个是炎阳派。炎阳派以重剑、重刀为武器，武功招式大开大合。如果说武王府的武功霸气绝伦，那么炎阳派的武功就是舍我其谁。他们的武功少有格挡防御的招式多以杀招为主。说他们是不要命的家伙都不为过。炎阳派拥有独有的纯阳内力，或许正是如此炎阳派的人大多脾气火爆。”
“看起来老骗子你似乎有些不太好的回忆吧。”叶小二看着青云子忽然变差的脸色不由问道。
“老道年轻的时候就是因为一点小事被一群炎阳派的混蛋追了足足一年！”青云子抱怨道。
随后这个念头便被叶小二抛到脑后，他吞咽着唾沫向明月问道“你那锅里……熬着什么？”
“你问锅里？当然是汤了。怎么样，要不要先尝尝。”明月回身指着不锅内知名的汤水笑着道。
“不了，不了。”叶小二连连摆手“我还得继续修炼，你和老骗子喝吧。”
明月疑惑道“修炼也不能不吃饭啊。”
“那个……老骗子已经为我准备了，明月你就不用操心了。”找了个借口，叶小二火速离开厨房。
摸着咕咕叫的肚子叶小二无奈的叹气，看来午饭要自己解决了。
“要不就去抓条鱼烤着吃吧。”叶小二确定了目标脚下生风的离开道观。
来到溪边，叶小二看着清澈见底的湖水苦笑不得。这溪中那有什么鱼，练水草都看不见。
无奈之下，叶小二只能在不远处的林子中采摘一些野果来填饱肚子。
很快的野果被叶小二一扫而光只留下一地果核和手中的半个果子。
“要是以后明月总这么做饭我只能自己想办法填饱肚子了。”
叶小二略微郁闷道。
“好你个臭小子，竟然敢一个人吃独食。”青云子的声音突然从叶小二身后响起。
叶小二一个激灵直接把手中剩下的半个果子向后砸去。随后他转过头看见青云子正津津有味的吃着那半个果子。
“老骗子，你差点把小爷我吓死。”叶小二没好气的道。
“哎呀，这不是没事吗。”青云子吃着果子随意摆手说道。
叶小二哼了一声旋即又有些奇怪的问道“你不去吃饭来这里干什么？”
青云子一听目露尴尬，他放下果子轻咳一声“明月今天做的汤老道有些抵挡不住。”
叶小二一想到锅里翻滚的那些“食材”也不由得打了个哆嗦。
他由衷的点头道“不得不说，那东西真的很难抵挡的住。”
青云子十分赞同的点头。说话间那剩下的半个果子已经被青云子吃掉。
“臭小子，还有没有了？”青云子意犹未尽的舔着嘴唇捅了捅叶小二。
“我还没吃饱呢。”叶小二翻了个白眼。
“这是什么小溪啊，连条鱼都没有。”叶小二抱怨道。
“要说哪里有鱼这我知道啊。”青云子一听双目发光“明月做饭用的鱼都是从那里抓来的。”
“哪里，哪里。”叶小二一听也是双眼冒光。本来早上就没吃饱，现在都有些饿的发晕。
“再向上走约两百丈。”青云子指着一条上山的小路说道。
“等等，像你这样的高人饿一顿也没什么大不了吧。”叶小二忽然问道。
“青云子嘿嘿笑道“饿个一顿两顿确实没什么大不了，不过能不饿就不饿那种感觉很难受啊。”
叶小二翻了个白眼“那咱俩都出来了明月不会怀疑吧？”
青云子哼道“老道和我那乖徒儿说带你去修炼‘声’，不会怀疑的。”
“你倒是想的周到。”叶小二从地上站起来拍了拍裤子“那还不快走。我都要饿晕了。”
两百丈的距离在叶小二两人眼中不过是眨眼就到。
“这水潭看起来很深啊。”叶小二看着面前颇为深幽的水潭说道。
“这水潭确实很深。”青云子说道“嘿嘿，这水潭的鱼可都是十分鲜美。”潜台词就是让叶小二赶快抓鱼。
“还想让我抓鱼？”叶小二也不傻听出了青云子的意思。
他看着青云子道“有你这个大高手在还要我下水抓鱼？”
“好了，好了。”青云子道“我来抓。”
说完，青云子平举右手。稍作停顿，内力喷涌而出。
轰！一道惊天水柱冲天而起夹杂着不少硕大鲜美的河鱼。
“鱼来。”青云子微微一笑。他右手成爪隔空一吸几尾最肥美的河鱼迎面而来。
“臭小子接好。”青云子道。
叶小二左足轻点窜了出去，同时左右双手连动将青云子吸来的几尾河鱼捞在手中。
“等着，我这就收拾收拾。”叶小二咂咂嘴冲青云子说道。
“对了，没有佐料”叶小二恍然道“老骗子，你快去道观取些过来。”
“小心点，别被明月看到。”叶小二补充道。
青云子嗯了一声，施展轻功飘然而去。只是眨眼功夫人已不见踪影。
不一会，青云子便回到潭边。他从袍中取出一堆瓶瓶罐罐丢在地上。
“佐料去来了。”青云子说道。
叶小二头也不抬的道“那好你去把火生好，顺便找几根树枝。”
青云子右手屈指成爪向不远处的树林隔空一吸，无数枯叶夹杂着一些树枝飞向青云子。
当枯叶飞到面前青云子伸出双手一拨一聚，无数枯叶便汇聚成一堆。
将左手虚按在枯叶上方，只见他的手心处慢慢散发着阵阵热浪。
轻轻一压，枯叶堆呼的一声冒起火焰。
随后，青云子又从树枝中挑出较为坚硬的几根丢给叶小二。“臭小子，老道已经生好火，你那边能不能快点。”青云子催促道。
“好了，好了。”叶小二应道。用青云子丢过来的树枝将鱼穿好，叶小二走到火堆旁。
将鱼放在火上细细的烤着，叶小二抽出时间问道“老骗子，要不你同我讲讲现在江湖上的那些大门派吧。”
青云子目不转睛的盯着叶小二手中的鱼心不在焉说道“有什么好讲的，不就是‘一府二寺三宗四门，六大门派七方世家’吗。”
“喂喂，你给我说仔细点！”叶小二怒道“你这回答也太简单了吧。”
青云子无奈的将目光从烤鱼上收回“那还能怎么说？真要仔细讲那些大门大派的故事，哪怕七天七夜都讲不完。”
“那你先告诉我那什么‘一府二寺三宗四门，六大门派七方世家’究竟是那些门派。”叶小二说道。
青云子有些惊讶道“叶荀连这些都没跟你讲过？”
叶小二道“我爹很少跟我说有关江湖的事，他提过最多的就是我娘。”
“哦？你娘？”青云子来了兴趣追问道。
“别岔开话题。”叶小二道。
青云子干笑两声继续说道“这‘一府’，指的就是青州武王府。”
“这武王府自建立起已有八百年了，府中最著名的绝学就是霸王枪。忘记说了，武王府的嫡传都是善用长枪。”青云子道。
“长枪？这种兵器在江湖上很少见吧。”叶小二疑惑道。
“嗯，如今江湖上只有塞外顾家和武王府以长枪为武器。”青云子道。
叶小二一边将手上的鱼翻转烘烤同时一边问道“武王府势力很强？”
青云子哼了一声“你臭小子你仔细想想武王府的名字，武王。虽然他们从来没承认，但几百年来人们早就看出来了。”
青云子说道“武王府的第一任府主就是开国皇帝的亲信大将。武王府就是朝廷埋在江湖中的一步暗棋。”
“嗯嗯，你继续说其他门派。”叶小二连连点头催促道。
“这二寺嘛就是蒙州金刚寺，以及中州灵空寺。”青云子继续道。
“灵空寺是武林第一大派，门下僧众数以万计寺庙遍布整个中原。说是中州其实也只是在说他们的主寺所在。”青云子渐渐起了兴致“这金刚寺其实也可以算是灵空寺的分支。在两百年前，灵空寺当时的菩提院首座因佛理同当时的主持方丈有了争执。一气之下他带着自己的弟子离开了灵空寺去了蒙州。”
青云子顿了顿“嘿，那和尚也是走运竟然在一处古庙中找到了灵空寺失传的绝学——金刚不坏功。于是自立门户成立了金刚寺。”
叶小二插嘴问道“那岂不是这两个门派的传承武功都是一样？”
“怎么可能。”青云子道“要真是那样金刚寺也就不会存在到现在了。那大和尚也算是奇才，他根据发现的金刚不坏功以及另一门佛心经创出了众多武学。如今的金刚寺以横练功夫和拳脚武功闻名于武林。”
“那灵空寺呢？”叶小二问道。
“灵空寺传承颇杂，各类武功都有涉猎。刀剑、拳脚样样都有。”青云子解释道。
“至于三宗。”青云子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它们分别是幽州的剑宗、蒙州的龙虎宗以及江州的风云宗。”
“剑宗我就不多说了，都是一群嗜剑如命的疯子。”青云子似乎对这个所谓的剑宗有着不小的敌意。
“龙虎宗传承着降龙、伏虎两套绝学拳法。他们的拳法功夫在当今武林也算是一杆鲜明的旗帜。而风云宗是以号称搅动风云的棍法屹立在当今武林。”
“那四门呢？”叶小二追问道。
“着什么急，老道这不就说了么。”青云子也是说出兴致了“四门是指丐门、荆州万霞门、江州刀门和乌州奇门。”
叶小二问道“老骗子，你怎么没说丐州的山门在哪里？”
“嘿，一群乞丐四海为家哪里来的什么山门？”青云子笑道。
“丐门是弟子最多也是弟子最杂的门派。天下乞丐几何？每五个乞丐中就有一个丐门弟子，你说要多少山门才能装下这么多人？”
叶小二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青云子继续道“丐门传承的绝学是棍法——丐王棍、掌法——醉葫芦以及心法——四海为家。”
“这几个名字……”叶小二不知道怎么说才好。
“很奇怪是吧。”青云子笑道“这几门武学本来并不是叫这些名字的，谁知道第一任丐门门主为什么改成这样。”
“好了，接着说。”青云子的心思已经从烤鱼上彻底转移“这万霞门是以暗器闻名。”说到这，青云子看了一眼叶小二才继续说道“万霞门最著名的就是独特的心法和飘忽不定的轻功。他们的心法——万霞神功可是号称内力连绵不绝。轻功绝学——华莲步更是号称天下第一轻功。”
“刀门则是一个简单至极的门派。如同剑宗一样，他们嗜刀如命一个个都痴迷刀法。虽说门下弟子不多，但各个都是好手。”
“奇门这个门派就很有意思了。”青云子摸着胡子说道“奇门的门下弟子均是用奇门兵器的个中高手。鞭、轮、钩、斧……各式各样。这个门派成立的时间不长，与金刚寺相仿但实力十分强劲。”
“我年轻的时候曾与一奇门弟子交好，听他说在奇门中光分支派别就有二十多个。”青云子道“不过……奇门的弟子脾气大都有些古怪。”
“接下来就是六大门派了。”青云子道。
叶小二也不搭话只是静静的听着。
“六大门派可以算是中原武林的中流砥柱，他们的弟子总体素质最高，势力也分布较广。”青云子说道。
“这六大门派就是青州真武派、乌州百花派、祈州云轩、凌冲两派、云州炎阳派以及幽州瑶真派。”
“真武派与瑶真派都属道门门派只不过真武弟子均为男子而瑶真弟子则均为女子。六大门派之中两派交情最深，门下弟子经常联姻。”
“而百花派同瑶真派相似，门下弟子均为女子。百花派善用双持短剑左右互搏。”
“祈州的云轩派又被人称为君子派，其门下弟子各个都洁身自好，好打抱不平。所以，云轩派的名誉也是如今各个江湖门派中最好的。云轩派好用剑、尺为武器，武功招式也有谦谦君子之意，叫他们君子门还真没错。”
“同为祈州大派的凌冲派则以合击剑阵闻名。或许一个凌冲弟子并不强，甚至算得上很弱。但一群凌冲弟子绝对是不可忽视的。凌冲派的护山大阵——九九星河剑阵可是天下第一阵法。据说这九九星河剑阵曾困住并重伤宗师高手，要知道这九九星河剑阵中只有九名一流高手，其余的都是二流高手。如若不组成剑阵，这八十一个人都挡不住宗师高手一炷香又何谈重伤。”
“这剑阵这么厉害？！”叶小二惊讶道。
“所以才被称作第一阵法。”青云子道。
“最后一个是炎阳派。炎阳派以重剑、重刀为武器，武功招式大开大合。如果说武王府的武功霸气绝伦，那么炎阳派的武功就是舍我其谁。他们的武功少有格挡防御的招式多以杀招为主。说他们是不要命的家伙都不为过。炎阳派拥有独有的纯阳内力，或许正是如此炎阳派的人大多脾气火爆。”
“看起来老骗子你似乎有些不太好的回忆吧。”叶小二看着青云子忽然变差的脸色不由问道。
“老道年轻的时候就是因为一点小事被一群炎阳派的混蛋追了足足一年！”青云子抱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