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准备工作
敲定了试镜的事情，王承安就起身告辞，陆旸没有离开，用主人的姿态和顾暖一起送走经纪人后，问顾暖：“你弟弟在家吗？”
顾暖说：“不在，他开学第一周，住校去了。”
“哎？都开学啦？”陆旸有些惊讶。“我还没开学呢。”
“你一个大学生，和高中生比什么？”顾暖笑着瞥了他一眼。“高中肯定比大学累啊。”
“那可不一定，还是得看学什么专业，我有朋友是医学生，最近忙到连抱怨的时间都没有了。”陆旸说。
“医学生啊……那是真的累。”顾暖说完，突然想到一件事。
她家弟弟将来要学什么专业，她还没问过呢。也不知道小孩自己有没有什么规划。
“养孩子还真挺操心的……”顾暖喃喃道。
“嗯？”陆旸没明白她怎么突然扯到这件事情上了。
“我说我这个半路捡来的弟弟。”顾暖说：“我这个便宜姐姐也不知道能帮上他什么。”
陆旸无意识地噘嘴。“你管他干什么？他都上高中了，生活还不能自理吗？”
“你说他初来乍到的，会不会在学校受欺负啊？”顾暖突然担心，“比如放学被小混混堵在路口收保护费什么的。”
“姐姐，你校园偶像剧拍多了吧？”陆旸扶额，“薛争看起来像是会被欺负的人吗？他比我都高。”
事实证明，顾暖真的想多了，薛争上学的时候手上戴着她送的那块表，班级里有人认出来这是某时尚杂志上出现过的新款，价值五十多万，已经自动把这位新同学视为家底殷实的公子哥了，甚至有传言说他刚回国不久，还有人说他是某企业家的私生子，薛争自己也挺无奈的，别人问起他的家庭，他担心给顾暖惹麻烦，于是就说不方便透露，这样一来就更增加了他的神秘感。
顾暖不知道现在的高中生日常花销有多大，就打算每个月给薛争打一万块钱，不过薛争现在还以为这是自己一学期的生活费，觉得顾暖太破费了，他根本花不了这么多。
“一个月一万块钱够花吧？”顾暖问陆旸。
“肯定够了，只要他不追女孩子。”陆旸说。
顾暖一拍大腿，“对啊，万一我弟弟看上班里哪个富家大小姐怎么办？他们那个学校有钱人好像还挺多的，出去约女生吃个饭，他肯定不好意思让对方掏钱吧？我还是再打点儿钱过去吧。”说着她又转了一万。
收到银行信息的薛争第一反应——顾暖打错钱了吧？
现在是午休时间，他找了个僻静的地方，给顾暖打电话。“喂，姐，你刚才往我卡里转了一万块钱。”
“嗯，是啊，够不够？不够再告诉我。”
“你这是把一年的生活费都打过来了吗？”
“不是啊，这个月的呀。”
薛争深吸一口气，忍不住问道：“你们有钱人都是这么生活的吗？每个月两万？我家以前一年都挣不到两万。”
“啊……是吗？燕京物价贵嘛，你放开手花，没事儿的。”顾暖说。
薛争默然半晌，说：“够花，你今年不用再给我打钱了。”
然后他就挂了电话，生怕顾暖以为他在谦虚，又给他打一万块钱过来，他真的承受不起。
顾暖则是认为他可能要上课了，或者是老师突然经过，才挂的电话。
陆旸说：“你以后要是养孩子，肯定是溺爱孩子的妈妈。”
“瞎说，我可严厉了。”顾暖反驳他。“小争又不是我的孩子，我对他有点儿愧疚，也不知道除了钱，还有什么能补偿的。不过你这么早想生孩子的问题干什么？你当够孩子，想当爸爸了？”
“才没有。”陆旸嘟囔一句：“我不喜欢小孩子，会分走你对我的关注。”
就像现在的薛争，顾暖和自己好久没见，开口聊的内容居然是他。
“啊，你不喜欢就不生孩子呗。”顾暖说：“反正我也不是很喜欢。”
“我以为女生都喜欢……”
“拉倒吧，你别听他们瞎扯，什么生育是女子的天职，母性是女人的天性……才不是那样呢。”顾暖说：“都是自己的选择，有喜欢养孩子的，就有不喜欢的。我是觉得比起多个小孩子，我更愿意一直照顾你这个小宝贝儿。”
“小宝贝儿”陆旸笑开了花。
“你要在我家住几天吗？”顾暖问。
“我……我想研究研究角色。”陆旸找了个合理的理由。“剧本信息太少了，我揣摩不透。”
“说实话，我也揣摩不透。”顾暖笑了笑。“能理解耿导想法的只有他的编剧，也就是他老婆。”
“哇哦，精神伴侣。”
“没错，可惜我和那位夫人一点儿也不熟，想求点儿标准答案是不行了，我们只能从现在的范围入手，了解一下民国时期的妓女和学生。”
“这个范围太大了吧？”陆旸苦了脸。
“耿导已经在给我们出题了，就看我们能不能get到他想要的点。你知道吗？圈里有人开玩笑说耿导选角要看生辰八字，八字不合的直接pass掉。”
陆旸：“他喜欢什么样的生辰八字？我重生行吗？”
顾暖：“哈哈哈哈这个可以考虑。”
玩笑归玩笑，两个人还是要认真研究角色的，陆旸问顾暖：“耿导拍摄是什么风格啊？他喜欢展现什么样的题材？或者有没有偏好的主角性格？”
顾暖：“呃……其实我了解的也不多，我爸和他理念不合，两个人基本属于见面就能吵起来的那种。”
陆旸：“……那你去试镜有通过的可能性吗？”
顾暖挑眉。“我爸是我爸，我是我，他还能因为个人情绪放弃一个好演员不成？”
陆旸：“暖暖，有的时候我真的很佩服你这种无往不克的自信。”
顾暖刚开始以为小男朋友在夸她，得意了两秒，突然觉得不对味儿。
陆旸这是拐着弯地损她自信心过剩吧？
她抬起腿，用脚抵住陆旸的胸口，轻轻蹭了蹭。陆旸视线下移，看她玉白的脚趾，心跳加速，呼吸也变重了。
顾暖得意地笑道：“一个动作就能勾住你这种小朋友，还敢不承认我是好演员？”
陆旸咽了咽口水，好吧，他不得不承认，顾暖如果演妓女，一定是颠倒众生的那种美人。
顾暖说：“不在，他开学第一周，住校去了。”
“哎？都开学啦？”陆旸有些惊讶。“我还没开学呢。”
“你一个大学生，和高中生比什么？”顾暖笑着瞥了他一眼。“高中肯定比大学累啊。”
“那可不一定，还是得看学什么专业，我有朋友是医学生，最近忙到连抱怨的时间都没有了。”陆旸说。
“医学生啊……那是真的累。”顾暖说完，突然想到一件事。
她家弟弟将来要学什么专业，她还没问过呢。也不知道小孩自己有没有什么规划。
“养孩子还真挺操心的……”顾暖喃喃道。
“嗯？”陆旸没明白她怎么突然扯到这件事情上了。
“我说我这个半路捡来的弟弟。”顾暖说：“我这个便宜姐姐也不知道能帮上他什么。”
陆旸无意识地噘嘴。“你管他干什么？他都上高中了，生活还不能自理吗？”
“你说他初来乍到的，会不会在学校受欺负啊？”顾暖突然担心，“比如放学被小混混堵在路口收保护费什么的。”
“姐姐，你校园偶像剧拍多了吧？”陆旸扶额，“薛争看起来像是会被欺负的人吗？他比我都高。”
事实证明，顾暖真的想多了，薛争上学的时候手上戴着她送的那块表，班级里有人认出来这是某时尚杂志上出现过的新款，价值五十多万，已经自动把这位新同学视为家底殷实的公子哥了，甚至有传言说他刚回国不久，还有人说他是某企业家的私生子，薛争自己也挺无奈的，别人问起他的家庭，他担心给顾暖惹麻烦，于是就说不方便透露，这样一来就更增加了他的神秘感。
顾暖不知道现在的高中生日常花销有多大，就打算每个月给薛争打一万块钱，不过薛争现在还以为这是自己一学期的生活费，觉得顾暖太破费了，他根本花不了这么多。
“一个月一万块钱够花吧？”顾暖问陆旸。
“肯定够了，只要他不追女孩子。”陆旸说。
顾暖一拍大腿，“对啊，万一我弟弟看上班里哪个富家大小姐怎么办？他们那个学校有钱人好像还挺多的，出去约女生吃个饭，他肯定不好意思让对方掏钱吧？我还是再打点儿钱过去吧。”说着她又转了一万。
收到银行信息的薛争第一反应——顾暖打错钱了吧？
现在是午休时间，他找了个僻静的地方，给顾暖打电话。“喂，姐，你刚才往我卡里转了一万块钱。”
“嗯，是啊，够不够？不够再告诉我。”
“你这是把一年的生活费都打过来了吗？”
“不是啊，这个月的呀。”
薛争深吸一口气，忍不住问道：“你们有钱人都是这么生活的吗？每个月两万？我家以前一年都挣不到两万。”
“啊……是吗？燕京物价贵嘛，你放开手花，没事儿的。”顾暖说。
薛争默然半晌，说：“够花，你今年不用再给我打钱了。”
然后他就挂了电话，生怕顾暖以为他在谦虚，又给他打一万块钱过来，他真的承受不起。
顾暖则是认为他可能要上课了，或者是老师突然经过，才挂的电话。
陆旸说：“你以后要是养孩子，肯定是溺爱孩子的妈妈。”
“瞎说，我可严厉了。”顾暖反驳他。“小争又不是我的孩子，我对他有点儿愧疚，也不知道除了钱，还有什么能补偿的。不过你这么早想生孩子的问题干什么？你当够孩子，想当爸爸了？”
“才没有。”陆旸嘟囔一句：“我不喜欢小孩子，会分走你对我的关注。”
就像现在的薛争，顾暖和自己好久没见，开口聊的内容居然是他。
“啊，你不喜欢就不生孩子呗。”顾暖说：“反正我也不是很喜欢。”
“我以为女生都喜欢……”
“拉倒吧，你别听他们瞎扯，什么生育是女子的天职，母性是女人的天性……才不是那样呢。”顾暖说：“都是自己的选择，有喜欢养孩子的，就有不喜欢的。我是觉得比起多个小孩子，我更愿意一直照顾你这个小宝贝儿。”
“小宝贝儿”陆旸笑开了花。
“你要在我家住几天吗？”顾暖问。
“我……我想研究研究角色。”陆旸找了个合理的理由。“剧本信息太少了，我揣摩不透。”
“说实话，我也揣摩不透。”顾暖笑了笑。“能理解耿导想法的只有他的编剧，也就是他老婆。”
“哇哦，精神伴侣。”
“没错，可惜我和那位夫人一点儿也不熟，想求点儿标准答案是不行了，我们只能从现在的范围入手，了解一下民国时期的妓女和学生。”
“这个范围太大了吧？”陆旸苦了脸。
“耿导已经在给我们出题了，就看我们能不能get到他想要的点。你知道吗？圈里有人开玩笑说耿导选角要看生辰八字，八字不合的直接pass掉。”
陆旸：“他喜欢什么样的生辰八字？我重生行吗？”
顾暖：“哈哈哈哈这个可以考虑。”
玩笑归玩笑，两个人还是要认真研究角色的，陆旸问顾暖：“耿导拍摄是什么风格啊？他喜欢展现什么样的题材？或者有没有偏好的主角性格？”
顾暖：“呃……其实我了解的也不多，我爸和他理念不合，两个人基本属于见面就能吵起来的那种。”
陆旸：“……那你去试镜有通过的可能性吗？”
顾暖挑眉。“我爸是我爸，我是我，他还能因为个人情绪放弃一个好演员不成？”
陆旸：“暖暖，有的时候我真的很佩服你这种无往不克的自信。”
顾暖刚开始以为小男朋友在夸她，得意了两秒，突然觉得不对味儿。
陆旸这是拐着弯地损她自信心过剩吧？
她抬起腿，用脚抵住陆旸的胸口，轻轻蹭了蹭。陆旸视线下移，看她玉白的脚趾，心跳加速，呼吸也变重了。
顾暖得意地笑道：“一个动作就能勾住你这种小朋友，还敢不承认我是好演员？”
陆旸咽了咽口水，好吧，他不得不承认，顾暖如果演妓女，一定是颠倒众生的那种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