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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章:遇敌后波折几起

    幕晟宣扯住了马缰绳,原本策马飞扬的马队嘶鸣声不断,马车内的人也都纷纷警觉,有些恐惧地望着车外。

    “来者何人?”

    幕晟宣也没有想到自己会被埋伏,他一路行走可以说小心谨慎,就算处理俞家的事情时也未大张旗鼓,可愣是被人知晓了行踪。

    想到这里,他的内心一凛——难道有奸细?

    “不过是无名小卒罢了,说出来也污了幕首辅的耳。”

    约莫二三十个黑衣人齐刷刷地出现在八九不之遥的位置,原本颇为空阔的树林瞬间多了几分拥挤,而那领头的人不疾不徐地回应了幕晟宣的话。

    “无名小卒吗?”

    幕晟宣冷淡地轻嗤了一声,若是无名小卒便不会挡在自己面前了,在大赢朝的领土说出自己名字的同时还敢挡住自己去路的人,着实不多。

    他说话的同时也不给那些人过多打量的时间,一个眼神过去,幕晟宣身边的人就像是孤狼一般奔入人群,扑猛而上的便是杀招。

    在敌我力量悬殊的情况下,也唯有这般快刀才能斩断一切后患。

    那些黑衣人微愣的同时也训练有素地开展了反击,然而就算如此,也有五六个人已经被幕晟宣的人合力杀死。

    他们平素训练的是杀敌之法,面对这样的战况下,两个人乘人不备合力将人杀死之后,再转战开始游走,这样极有利于自己的生存。

    那领头的黑衣人瞧着交织在一起的人影,握着刀柄的手掌紧了又紧,他深知幕晟宣的可怕,却不想他手下居然如此勇武?

    瞧着他身边还站着五六个人,幕晟宣冷哼了一声拔出自己腰间的软刃。二话不说急驶过去,袖间带着几股不明之物,约莫交战了几个回合,那些人明显感觉到了头昏脑涨。

    “你……”

    瞧着几个人满是愕然地倒下去,幕晟宣挥散了自己身上的味道,然而才开始呼吸了起来。好在他幼是练过憋气的能耐,否则还真无法打斗的时候给他们下毒。

    这些都是在刀尖上讨生活的人,警惕性自然极强,然而他们却也犯了一个极其致命的错误,那便是小觑了他幕晟宣。

    自从他在北疆之地崭露头角之后,每年的刺杀都免不了,比这更凶残的不是没有,只是他们都是乘兴而来败兴而归。

    他不单单会武功,并且也会毒术,只可惜后者除了亲近的人没有几个知晓。

    幕晟宣手下的护卫瞧着自己主子计策成功,下手的速度跟狠了一些,他们都是主子跟前的老人了,刚才顷刻之间便形成了最有利的战局。

    正是因为他们雷霆手段斩杀敌人,才会让他们乱了阵脚,否则怕是也会露出马脚,毕竟这刺杀之人,一个个瞧着都不是等闲之辈。

    瞧着他们越来越勇,幕晟宣也放心了不少,这里面都是他带出来的精锐,自然是一个都不想折损。他虽然有财力物力,可却很难找到这般合适的人。

    ——况且,他们虽然不如幕戊和幕戌一直伴随他左右,却也是老国公打小送给他的礼物,自然不想任人毁去。

    就在那手起刀落,幕晟宣觉得事情收尾时,忽然只听一阴暗的声音从马车旁边传来:“幕首辅,你觉得你赢了吗?”

    那人黑布挂面,说话的声音多了几分阴测测的感觉,而他手上正拎着一个约莫十三四的妙龄女郎。那女孩因为恐惧,整个身体都是颤抖的。

    “放了她,我让你离开。”

    幕晟宣淡淡瞥了一眼那梨花带雨的女孩,神色平淡地看向那黑衣领头人,他到底是如何撑过自己的毒药的?

    那东西的威力他是清楚的,杀人与无形。

    “是吗?”

    那人颇为嗤笑地瞧了幕晟宣一眼,反问了一句之后好半天才笑道:“其实我挺佩服你的,然而你终究是敌人。”

    “我们见过面?”

    他不太清楚眼前的人为何认识自己,为何能避开自己的毒药,也不太明白他对自己的恨意o从何而来。

    恨他幕晟宣的人比比皆是,可有他这般能耐的却极少。

    “幕大人贵人多忘事罢了。”

    那人的声音有些低沉,幕晟宣甚至能感觉到他有意无意压低自己的声线,也就是说眼前这个人他是认识的。

    可是谁呢?

    就在所有人都僵持的时候,忽然只见马车上连爬带滚掉下来一个中年妇人。瞧着那人锋利的尖刀低着自己女儿的喉咙,她更是‘噗通’一声跪了下来。

    “这位大侠,求你饶命啊!我们就是普普通通的人家,也不知怎么就和幕大人牵扯上了干系。求你要手下留情啊!我女儿是无辜的。”

    她一把鼻涕一把泪,磕着头哭诉:“你若是要人质,里面那位公子和姑娘才是幕首辅要寻的人,我们只是顺带。”

    “……”

    瞧着她毫无形象可言的模样,那领头的人颇为整暇以待地问道:“哦……那就劳驾两位移步了。”

    他的声音刚落,马车内便跳下来一男一女,那难得约莫十八九岁的模样,而女的则只有十五六岁的样子。

    男的带着几分沧桑感,像是没有精气神似得,那女的虽然穿戴不如自己手中这个精致,倒也长了一双明亮的双眸。

    “哥,我去换铃儿吧!”

    “不行。”

    俞亦年自然不希望自己的嫡亲妹妹涉险,虽然说当人质的俞亦铃亦算的上是他的妹妹,可这孰轻孰重他却最清楚不过。

    “俞亦年,当年俞家因为谢国公府的事情被贬谪永寿,是我瞧着你们可怜才收留的你们,你们居然不知恩图报。”

    那妇人恶狠狠地瞪着俞亦年,好似只要他再敢说一句,她便上去撕咬他一般,俨然一副泼妇之貌。

    “你乃我父继室,我们这些年也遵你为母,可你是如何对待我和妹妹的?”

    当初他们流落到永寿县的时候母亲便得了不治之症,后来更是走的干净,父亲为了他们兄妹能活下去不得不迎娶了当地的马寡妇,并有了俞亦铃。

    ——至于那送给顾萱萱手书也是俞家老爷临终的时候托人写的,这才有了谢晚秋托幕晟宣寻人的事情。

    “你这小崽子……”

    她说着就要用自己的拳头捶上去,却只听那黑衣人声音起了一些波澜:“谢青焌是你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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