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02】这坏蛋很善良
柯然的那双散发着的奇异光芒的眼睛瞪得更大了简直要把马哥整个吞掉。
“操！我五岁第一次被群殴，十岁第一次进局子，十二岁就学会了砍人，你现在跟我嚷嚷这么大声吓唬谁啊？傻大哥，您老真是笑死小弟我了，社区停车场刚巧缺个洗车小哥，不如您老去试试哈哈！”
“很好非常好，我越来越喜欢你了，敢跟我这么放肆的鼠辈你也算是头一个，小子！就为了一个素未平生的小妞值得嘛？大不了我们兄弟玩完之后，你再接着来下一场如何？”
“我想你误会了，你要玩女人管我屁事儿对嘛？但如果你玩完后没有杀死她，那就会给警察留下尾巴，到时候警方会顺着这条尾巴查清今晚所有的事情，难道你想因为你一个人的原因害死我们大家吗？”
听了柯然的话，马哥身旁的几个小弟，悄悄地跟马哥嘀咕了几句什么。
马哥微微点点头向柯然那里使了一个眼色，这边的小弟领悟到马哥的意图马上放松了手掌的力度，也不等这力度完全消失，柯然猛得就站了起来，还没有长成的身体把刚才按住自己的人几个青年撞飞好几米。
马哥扶住其中一个踉踉跄跄地手下目光却依就锁定在柯然脸上。
“我不是第一天出来混，我承认，这靓妞很难处理！”
“马哥，如果你相信我的话就把这个女的交给我吧，我保证今晚的事绝对不会走漏风声，而且万一真的出现了意外，我也愿意揽下今晚这件案子全部的责任，到时候你们可以向警方说明这件案子是我一个人策划的！”
“好！有种！我马天华上过的靓妞自己都数不清也不差这么一个普通货色，现在我就把这个女的就交给你处理了，记住最好不要留下尾巴，还有我欠你大哥的一万块钱本来说好的下个星期还，但是我手下几百号兄弟每个人都指着我生存，最近道上的钱又不好赚，我实在是余不出苍蝇斌那份儿闲钱儿！所以还请你在苍蝇斌面前多美言几句！”
“我会跟斌哥转达你的意思的，但美言我不会！走了！”
柯然替女孩把衣服穿好抹掉她的泪痕笑了，女孩抓住柯然的胳膊，慢慢地，慢慢地，站起来，随之，两个人手牵手从一道道仇视的目光中走过，渐渐地就听到了从门外传进来的雨声。
不料背后，马哥的声音再一次传来。
“等等，我马天华是这片地界的皇帝，是你必须仰起脖子遥望的上帝，刚才你不分大小的以下犯上来教训我，我想耶稣不会判你无罪吧？国有国法，混有混规，兄弟们还等什么，给我上！”
七八个跟着马天华出生入死多年的小弟，顺着马哥所指的方向杀了过来，柯然把女孩推到安全的位置自己却被人放倒在地，大脚掌劈天盖地一般落下来，几乎要碾碎他的骨头。
柯然不是童年记忆中的哪吒，他没有三头六臂，而且上次在夜市打架胳膊被穿肉串的竹签刺了一个非常深的大洞，至今仍然没有痊愈，所以反抗是绝对没有可能的，他也只能双手抱头保护着自己的要害。
马天华是大哥没有必要亲自动手，可这个人的笑声却异常刺耳，不奇怪，从夜市长街至钢厂北广场这片地，都是马天华的他有笑得资本，可谁也没想到，这笑声只维持了不到五秒就转换成了钻心的惨叫，这声音迫使打人的人不得不停手重新审视现场情况。
柯然趁机从地上爬了起来看到马哥靠在墙壁上残喘，表情特别像自己小时候被人扔进蜂箱时的狰狞，不同于蜜蜂的攻击，此刻的马天华肩膀上插着一把匕首，血液从皮肉和刀尖交汇处涌出来在地面留下紫红色的血迹。
距离血迹最近的脚尖是一双粉红色的板布鞋，这帆布鞋的主人正是那位被抢来的女孩，她打着哆嗦，说不出话，两只伸出的手还保持着握住匕首的姿势。
柯然上去查看了马哥的伤口：“捅到心脏上了，快叫救护车，别再打了！”
在场马哥的手下一时间竟乱了方寸，柯然趁乱悄无声息的拉着女孩溜了出来，大雨没有丝毫停止的迹象，天空不断响起震耳欲聋的雷声，电闪雷鸣的，在闪电的光影中女孩停止了前进的步伐。
“我……我……杀人了！”
柯然脸上最明显的痕迹并不是伤痕而是一丝神秘的笑容。
“你这表情我见过，从前在孤儿院中有个精神失常的女孩子，我没见过她笑，也许她根本不会笑，每天的表情就和现在的你一样，听说那女生精神失常的原因是亲眼目睹了自己的父亲杀害了自己的母亲，我觉得值得理解，不过你和她不一样，马天华不会死的！”
“那刀刺中了那个坏人的心脏，我杀人了，我杀人了，杀人偿命！我不想死！”
“什么刺中心脏，那是假的，柯然生存法则第三十条明确记载，当敌众我寡又无法逃跑时，火上浇油是唯一的出路，说白了就是把事情闹大，闹到敌人无法处理的地步，这样敌人的判断力就会出现误差，我方就有机会逃跑了啊！”
“我还是不懂，什么是柯然生存法则啊？”
“哎呀没有时间解释了，总之我刚才是骗那些人的，我估计他们发现被骗后很快就会追上来，现在为了你的安全你必须跟我走！”
“去哪儿？”
“离开没有自由的这儿，去到自由自在的那儿！”
还不等柯然找到车，女孩突然就一头栽到了柯然的怀里：“好冷，我使不出力气了！”
“不是吧？你也太脆弱了，难道是为了减肥，顿顿都吃不饱饭吗？”
然后，柯然的笑容就消失了，他发现，女孩的手腕上有一条不断冒血的划痕。
“你不是割腕了吧？”
“我不想被那些禽兽糟蹋，所以……一时冲动就这样了！”
“我草！你比我狠，我最多就是卖血换钱去喝酒，没法和你比，女侠佩服佩服！”
“好冷哦！”
“喂喂！你别睡啊！天还没有亮呢！”
柯然提起那只断了血管的手腕吻了上去，他知道烟灰可以止血，可烟都抽完了，也只好用嘴了，反正总比被雨水反复冲洗要好的多吧，至少舌头的温度是暖的，雨水的温度是冷的。
来到铃木摩托前，柯然把湿透了的外衣脱下来挤干净上边的积水盖到女孩背上，女孩咳嗦几声，眼神比这冰冷的雨夜更迷离，柯然喊不醒她，只好亲自把她抱上了上后座。
今夜的风比任何敌人都可怕，披在女孩身上的衣服随风飘呀飘呀地，这样下去真他妈的担心这件衣服会飞走，柯然干脆把衣袖挂到勃颈处打上死结，很快，雨声里有了摩托车的轰鸣，这声音缓缓地，渐渐地，消失在了拐角。
进入五金市场道路开始颠簸，每一处泥泞的水洼中都有数不清的大老鼠再叽叽喳喳，车轮每次碾压过水洼都会连带着制造好几具老鼠尸体，溅起的血浆琳在摩托车上也琳在柯然和女孩的腿上。
或许是这场面太过震撼，女孩竟然恢复了些许意识。
“这是什么地方，我是不是已经死了，维也纳，维也纳我的梦想，我不能死……救我……救我……”
“你还是说中文吧，我是拿刀的不是拿笔的啊！”
柯然没有听到女孩的任何回复，他只好更拼命的踩油门，飞出五金市场，大老鼠消失了风中却多了很多飞来飞去的冥币，因为前方到站市殡仪馆，此刻柯然不安的心得到了一丝安慰，他知道，背后的女孩子平安了！
摩托车在殡仪馆旁边的欣欣酒吧门口停下，柯然背上女孩就冲了进去。
“张老师，张老师……救人啊！”
柯然的肩膀在人群中撞击着，正在演唱烟雨蒙蒙的女子见到几个保安跟着柯然一起冲过来立即停止了歌唱，她巧妙的向台下的观众表达了歉意，随之，快步来到柯然面前。
“我还以为你真的不会再给我这种惊喜了呢，说吧，这次又啥情况啊？”
柯然提起女孩的手腕。
“张老师！这靓妞割脉了，附近没有医院我只好来这里向您求救了！”
这位刚才还在舞台上唱烟雨蒙蒙的女子自然就是柯然口中的张老师了，她第一时间求保安把这女孩背进了医务室，这里边只有单独一张简陋的病床女孩躺在上边，医生用棉花棒沾着药水给女孩的伤口做了消毒处理，绷带是直接从窗台上取来的，那个窗台除了医疗用品外还堆满了粉底唇膏等女式化妆品。
这医生也是个女的，她缠好绷带后把被子盖在女孩身上摘下口罩看向柯然。
“不用太担心，只是毛细血管破裂而已，过两天就会痊愈的！”
“谢谢姐姐了！”
“废话不用说了，姐还有客人要接待，失陪了！”
医生脱下白大褂露出一身红色连衣裙扭着屁股第一个走了出去，随之，张老师的手掌挡住了柯然的视野。
“如果你对人家的身份有所疑问，我现在就告诉你，她我一样，身兼两职，医生和陪酒小姐！现在明确了，可以把眼睛对准我了吧？”
“呵呵，老师这话让你说的就好像我对那医生有啥企图是的！拜托，我可是天真单纯的小少男好嘛！”
“这儿，不是说话的地方，跟我来！”
张老师走得很快，柯然在她身后不敢追得太紧，到了走廊尽头，张老师叫走了正在独自抽烟的保安，随手拉开了窗户，雨停了，风更大了，张老师的长发随风飘动，发丝不断亲吻着她的五官。
柯然走来，没有抬头。
“老师！你生气了嘛？”
“操！我五岁第一次被群殴，十岁第一次进局子，十二岁就学会了砍人，你现在跟我嚷嚷这么大声吓唬谁啊？傻大哥，您老真是笑死小弟我了，社区停车场刚巧缺个洗车小哥，不如您老去试试哈哈！”
“很好非常好，我越来越喜欢你了，敢跟我这么放肆的鼠辈你也算是头一个，小子！就为了一个素未平生的小妞值得嘛？大不了我们兄弟玩完之后，你再接着来下一场如何？”
“我想你误会了，你要玩女人管我屁事儿对嘛？但如果你玩完后没有杀死她，那就会给警察留下尾巴，到时候警方会顺着这条尾巴查清今晚所有的事情，难道你想因为你一个人的原因害死我们大家吗？”
听了柯然的话，马哥身旁的几个小弟，悄悄地跟马哥嘀咕了几句什么。
马哥微微点点头向柯然那里使了一个眼色，这边的小弟领悟到马哥的意图马上放松了手掌的力度，也不等这力度完全消失，柯然猛得就站了起来，还没有长成的身体把刚才按住自己的人几个青年撞飞好几米。
马哥扶住其中一个踉踉跄跄地手下目光却依就锁定在柯然脸上。
“我不是第一天出来混，我承认，这靓妞很难处理！”
“马哥，如果你相信我的话就把这个女的交给我吧，我保证今晚的事绝对不会走漏风声，而且万一真的出现了意外，我也愿意揽下今晚这件案子全部的责任，到时候你们可以向警方说明这件案子是我一个人策划的！”
“好！有种！我马天华上过的靓妞自己都数不清也不差这么一个普通货色，现在我就把这个女的就交给你处理了，记住最好不要留下尾巴，还有我欠你大哥的一万块钱本来说好的下个星期还，但是我手下几百号兄弟每个人都指着我生存，最近道上的钱又不好赚，我实在是余不出苍蝇斌那份儿闲钱儿！所以还请你在苍蝇斌面前多美言几句！”
“我会跟斌哥转达你的意思的，但美言我不会！走了！”
柯然替女孩把衣服穿好抹掉她的泪痕笑了，女孩抓住柯然的胳膊，慢慢地，慢慢地，站起来，随之，两个人手牵手从一道道仇视的目光中走过，渐渐地就听到了从门外传进来的雨声。
不料背后，马哥的声音再一次传来。
“等等，我马天华是这片地界的皇帝，是你必须仰起脖子遥望的上帝，刚才你不分大小的以下犯上来教训我，我想耶稣不会判你无罪吧？国有国法，混有混规，兄弟们还等什么，给我上！”
七八个跟着马天华出生入死多年的小弟，顺着马哥所指的方向杀了过来，柯然把女孩推到安全的位置自己却被人放倒在地，大脚掌劈天盖地一般落下来，几乎要碾碎他的骨头。
柯然不是童年记忆中的哪吒，他没有三头六臂，而且上次在夜市打架胳膊被穿肉串的竹签刺了一个非常深的大洞，至今仍然没有痊愈，所以反抗是绝对没有可能的，他也只能双手抱头保护着自己的要害。
马天华是大哥没有必要亲自动手，可这个人的笑声却异常刺耳，不奇怪，从夜市长街至钢厂北广场这片地，都是马天华的他有笑得资本，可谁也没想到，这笑声只维持了不到五秒就转换成了钻心的惨叫，这声音迫使打人的人不得不停手重新审视现场情况。
柯然趁机从地上爬了起来看到马哥靠在墙壁上残喘，表情特别像自己小时候被人扔进蜂箱时的狰狞，不同于蜜蜂的攻击，此刻的马天华肩膀上插着一把匕首，血液从皮肉和刀尖交汇处涌出来在地面留下紫红色的血迹。
距离血迹最近的脚尖是一双粉红色的板布鞋，这帆布鞋的主人正是那位被抢来的女孩，她打着哆嗦，说不出话，两只伸出的手还保持着握住匕首的姿势。
柯然上去查看了马哥的伤口：“捅到心脏上了，快叫救护车，别再打了！”
在场马哥的手下一时间竟乱了方寸，柯然趁乱悄无声息的拉着女孩溜了出来，大雨没有丝毫停止的迹象，天空不断响起震耳欲聋的雷声，电闪雷鸣的，在闪电的光影中女孩停止了前进的步伐。
“我……我……杀人了！”
柯然脸上最明显的痕迹并不是伤痕而是一丝神秘的笑容。
“你这表情我见过，从前在孤儿院中有个精神失常的女孩子，我没见过她笑，也许她根本不会笑，每天的表情就和现在的你一样，听说那女生精神失常的原因是亲眼目睹了自己的父亲杀害了自己的母亲，我觉得值得理解，不过你和她不一样，马天华不会死的！”
“那刀刺中了那个坏人的心脏，我杀人了，我杀人了，杀人偿命！我不想死！”
“什么刺中心脏，那是假的，柯然生存法则第三十条明确记载，当敌众我寡又无法逃跑时，火上浇油是唯一的出路，说白了就是把事情闹大，闹到敌人无法处理的地步，这样敌人的判断力就会出现误差，我方就有机会逃跑了啊！”
“我还是不懂，什么是柯然生存法则啊？”
“哎呀没有时间解释了，总之我刚才是骗那些人的，我估计他们发现被骗后很快就会追上来，现在为了你的安全你必须跟我走！”
“去哪儿？”
“离开没有自由的这儿，去到自由自在的那儿！”
还不等柯然找到车，女孩突然就一头栽到了柯然的怀里：“好冷，我使不出力气了！”
“不是吧？你也太脆弱了，难道是为了减肥，顿顿都吃不饱饭吗？”
然后，柯然的笑容就消失了，他发现，女孩的手腕上有一条不断冒血的划痕。
“你不是割腕了吧？”
“我不想被那些禽兽糟蹋，所以……一时冲动就这样了！”
“我草！你比我狠，我最多就是卖血换钱去喝酒，没法和你比，女侠佩服佩服！”
“好冷哦！”
“喂喂！你别睡啊！天还没有亮呢！”
柯然提起那只断了血管的手腕吻了上去，他知道烟灰可以止血，可烟都抽完了，也只好用嘴了，反正总比被雨水反复冲洗要好的多吧，至少舌头的温度是暖的，雨水的温度是冷的。
来到铃木摩托前，柯然把湿透了的外衣脱下来挤干净上边的积水盖到女孩背上，女孩咳嗦几声，眼神比这冰冷的雨夜更迷离，柯然喊不醒她，只好亲自把她抱上了上后座。
今夜的风比任何敌人都可怕，披在女孩身上的衣服随风飘呀飘呀地，这样下去真他妈的担心这件衣服会飞走，柯然干脆把衣袖挂到勃颈处打上死结，很快，雨声里有了摩托车的轰鸣，这声音缓缓地，渐渐地，消失在了拐角。
进入五金市场道路开始颠簸，每一处泥泞的水洼中都有数不清的大老鼠再叽叽喳喳，车轮每次碾压过水洼都会连带着制造好几具老鼠尸体，溅起的血浆琳在摩托车上也琳在柯然和女孩的腿上。
或许是这场面太过震撼，女孩竟然恢复了些许意识。
“这是什么地方，我是不是已经死了，维也纳，维也纳我的梦想，我不能死……救我……救我……”
“你还是说中文吧，我是拿刀的不是拿笔的啊！”
柯然没有听到女孩的任何回复，他只好更拼命的踩油门，飞出五金市场，大老鼠消失了风中却多了很多飞来飞去的冥币，因为前方到站市殡仪馆，此刻柯然不安的心得到了一丝安慰，他知道，背后的女孩子平安了！
摩托车在殡仪馆旁边的欣欣酒吧门口停下，柯然背上女孩就冲了进去。
“张老师，张老师……救人啊！”
柯然的肩膀在人群中撞击着，正在演唱烟雨蒙蒙的女子见到几个保安跟着柯然一起冲过来立即停止了歌唱，她巧妙的向台下的观众表达了歉意，随之，快步来到柯然面前。
“我还以为你真的不会再给我这种惊喜了呢，说吧，这次又啥情况啊？”
柯然提起女孩的手腕。
“张老师！这靓妞割脉了，附近没有医院我只好来这里向您求救了！”
这位刚才还在舞台上唱烟雨蒙蒙的女子自然就是柯然口中的张老师了，她第一时间求保安把这女孩背进了医务室，这里边只有单独一张简陋的病床女孩躺在上边，医生用棉花棒沾着药水给女孩的伤口做了消毒处理，绷带是直接从窗台上取来的，那个窗台除了医疗用品外还堆满了粉底唇膏等女式化妆品。
这医生也是个女的，她缠好绷带后把被子盖在女孩身上摘下口罩看向柯然。
“不用太担心，只是毛细血管破裂而已，过两天就会痊愈的！”
“谢谢姐姐了！”
“废话不用说了，姐还有客人要接待，失陪了！”
医生脱下白大褂露出一身红色连衣裙扭着屁股第一个走了出去，随之，张老师的手掌挡住了柯然的视野。
“如果你对人家的身份有所疑问，我现在就告诉你，她我一样，身兼两职，医生和陪酒小姐！现在明确了，可以把眼睛对准我了吧？”
“呵呵，老师这话让你说的就好像我对那医生有啥企图是的！拜托，我可是天真单纯的小少男好嘛！”
“这儿，不是说话的地方，跟我来！”
张老师走得很快，柯然在她身后不敢追得太紧，到了走廊尽头，张老师叫走了正在独自抽烟的保安，随手拉开了窗户，雨停了，风更大了，张老师的长发随风飘动，发丝不断亲吻着她的五官。
柯然走来，没有抬头。
“老师！你生气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