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凡人的智慧
难道说，时间还会暂停4分30秒吗？
4分半钟，我现在的状态完全没办法直接去救下那个中学生，时间绝对不够。
我也没有力量和武器直接杀死那个巨大的树人，我该怎么办？
难道自己一个人逃命吗？那我刚才又为啥要拼死跑出来呢？
冷静点，韩珂，越是急的事情越是要冷静，你还有四分半好好想想你可以做什么！
韩珂一瘸一拐的走进咖啡馆，从开始翻找可以使用的东西，冷静，还有两分钟。
妈的，我早该猜到，是电热的，韩珂本想找到店内的燃气，然而这家咖啡店虽然也有小厨房，却都是电烤箱和电磁炉。
突然，韩珂看到了小厨房货柜上几袋用来制作小食的面粉还有几袋咖啡粉和一个煤油防风打火机。
不管了，死马当活马医，希望电视里不要骗我。
韩珂拆开面粉和咖啡粉统统倒入了一个脸盆里，拿着脸盆和火机来到了咖啡馆的窗前，又喘了口气想了想，随手拿起边上桌子上摆的纸巾团了团塞入耳朵。
咖啡馆原本对着街有两扇很大的玻璃窗，在树人的攻击下已经破碎了，韩珂点燃煤油防风打火机从室内丢出了室外，就在树人的“脚”下。
老天保佑，妈的，拼了。
韩珂跪坐下来紧贴着窗台，随后端起脸盆，将里面的面粉和咖啡粉用力向外泼去。
“轰！”伴随着一声巨响，炽热的火焰从窗外瞬间冲击进来，韩珂还来不及放下的脸盆被直接冲的脱手而出，砸在了对面的墙上。
韩珂扯下了耳朵里塞得纸巾，虽然做了防范措施，但是脑袋依旧被炸的头昏脑胀。粉尘爆炸稍纵即逝，韩珂探出窗台一看，此时树人已经被炸倒在地，原本壮实的树干被炸出一个深坑。
不一会儿，从楼梯传来了黄小虫的声音，“吓死老子了。”韩珂此时心中还有后怕，加上身体本身受伤，竟站不起来了，对着楼梯喊到，“没事了，大概，你下来吧。”
听到楼下有人招呼自己，黄小虫爬起身，检查了下身体，自己竟然毫发无损，哪怕是刚刚摔倒了，也没有过多的疼痛。
黄小虫穿过满地狼藉的露台，从装修精致的旋转楼梯上走了下来，只见一个穿着有些破损的灰色绒毛外套，光着右脚，左脚包着看起来是一节袖子管的陌生的男子靠着窗台坐在地上。
“黄小虫吧？。”男子抬起头看向黄小虫，“我叫韩珂。”
“是你救了我吧？”黄小虫走到韩珂面前蹲了下来，仔细打量着韩珂，“你没事吧？看起来你受了好多伤啊。”
“还行吧，没有大碍。”韩珂也打量起眼前的黄小虫，一身偏大且完全看不出身材的蓝白色运动校服，一头短发，与自己脸上几乎一样的面具，虽然声音听起来很中性，但是应该是个女孩儿吧。
“这么看来，便利店前面那双蓝色的拖鞋是你的咯？”
“嗯？哦，对，之前被电线杆追击，为了跑快点，我脱下来的。”
韩珂看了看自己狼狈的样子，在女孩面前显得十分尴尬。
黄小虫却毫不在意，临着韩珂也坐在了窗台下，“我在便利店看到你的拖鞋的时候还遇到过一个人，带着绿色的帽子，胸口挂着一个上门是个圈下面是个十字架的吊坠，我一看就是邪教，立马撒腿就跑了。”
见黄小虫打开了话题，韩珂也大致和黄小虫说了下自己被电线杆追击，躲在地下停车场时遇到了树人，还有那个可以暂停时间的女人，以及自己使用粉尘爆炸击倒树人的事儿。
“为什么治疗程序里会出现邪教还有怪物啊？”听完韩珂的话，黄小虫对树人的出现有些不解。
“唔......我现在也有些一头雾水。社会福利部宣传说DSD-L程序是单人治疗程序，但是现在......”。不等韩珂说完就被黄小虫打断了。
“这还不简单，单机游戏被人改成了在线网游了呗。”不等韩珂说完就被黄小虫打断了。
“嗯？嗯。如果照你这么说的话，也许就能说的通了，把原来的DSD-L程序比喻成‘单机游戏’，因为我们不知道的原因被突然改成了‘网游’，那么原本为单人服务的各项模块就无法同时满足那么多人，也就出现了手环上显示的各种模块载入失败。”韩珂低下头来仔细思考。
黄小虫接上一句：“这不就是游戏里的BUG吗。”
“没错，就是BUG。而根据宣传里说的，DSD-L程序可以创造出患者最安心的环境，并且消除导致患者产生情绪污染的记忆。那么换句话说，就是DSD-L程序可以读取我们的记忆和情感，来创造世界。”韩珂眉头一皱，自己得到的信息还太少，感觉没办法分析下去。
黄小虫边听边思索着，“我的一个朋友曾经告诉过我，人的记忆是不可靠的，因为人脑会自动补全自己模糊的记忆。”
听到这句话，韩珂恍然大悟，“就是这个，说得通了，原本‘单机’的DSD-L程序只是将一个人的最安心的记忆模拟成环境，显然‘online’的DSD-L程序将所有患者的记忆成了一个世界，这是我们所有人记忆中的珍德小镇，就算有些地方会有记忆空白，但是被大家的大脑自动补全了。而且这样的话，人类进入DSD-L程序里，也有可能因为情绪污染变成怪物。”
“哦吼，外面的那个树人，也是个人吧。”黄小虫爬起身，从没有窗子的窗台向外看去，不远处是被炸倒在地的树人。
空气中应约弥漫着淡淡的咖啡味，倒在地上的树人树干的中部被炸出了一个巨大的凹洞“韩珂，快来看呀。”黄小虫赶紧扶起了地上的韩珂。
屋外树人还安静的躺在地上，然而它胸口的巨大凹洞边上长出了一根根细长的藤蔓，正在缓慢的修复着它的身体。
“艹，它还没死。”
“不妙啊。”韩珂向窗外看去，突然一个雪白的身影从不远处地下停车场的门口跑了出来，Lucky一边狂吠一边跑向韩珂的身边。
因为之前比熊犬Lucky的各种表现，韩珂对它的警告尤为上心，如此狂奔而来必有蹊跷。不等Lucky跑到咖啡店，路边的窨井盖突然一个个开始晃动了起来。
“靠，这是啥情况？”黄小虫又爆粗口了，活脱脱就是一个暴躁的男生，然而毕竟年轻，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韩珂先是一蒙，随后脑子开始飞快的转动，比熊犬突然的惊慌，窨井盖剧烈的晃动，室外消防栓也开始慢慢滋水，有的甚至爆了开来，莫不是地震的前期预兆？
“Lucky对危险的感知远超我们，我想这非常可能是地震的预兆。”韩珂拉起发愣的黄小虫的手就向咖啡店外快步走了出去。
黄小虫此时也回忆起了地理课上老师讲过的关于地震的信息，以及自己就读的第二高级中学，有着整个小镇最高的抗震等级。
“去我学校，二中教学楼的抗震等级是全镇最高的。”说罢，黄小虫反过来拉着韩珂的跑了起来，然而韩珂的左脚脚底受伤，没跑出去两步就已经不行了。
黄小虫心思动的也快，她跑进不远处宠物商店推出了一辆小推车，韩珂一看，便默契快速的坐了上去。
黄小虫就读的第二高级中学就在商业街北边两个红路灯的地方。此时从地面上传来了明显的震动，商业街所有店铺门口摆放的垃圾桶都开始上下跳动。
黄小虫推着韩珂一路狂奔，身后跟着Lucky，“不对啊，照老师说的预兆过后地震来的应该没那么快啊！”黄小虫对着韩珂吼道。
“也许虽然在DSD-L程序里虽然大部分都符合我们常识里的规律，但是不代表都和现实一模一样吧。”韩珂此时坐在小推车上总算是稍微休息了一下。
没过两分钟，第二高级中学的校门就出现在二人一犬的眼前了。
黄小虫搀着韩珂走进了教学楼一层的高一（1）班。此时地面又传来了一阵强烈的震动，教室里的课桌椅被震的左右移动。
韩珂和黄小虫蹲在教室的墙角，一人搬了个课桌在头顶，黄小虫紧紧的抱住怀里的Lucky。
“韩珂，你说DSD-L程序里会死人吗？”黄小虫用有些颤抖的声音说着，“我......我害怕。”虽然看起来像是个男生，但是归根结底，黄小虫还是个未经世事的高中女生罢了。
“我觉得很有可能，毕竟这是直接通过手环无线连接到大脑的系统，搞不好如果死在这里，现实世界里的肉体就变成植物人了。”韩珂的医学知识让他对DSD-L程序中死去现实中会如何这个问题并不乐观。
地面如同波浪般抖动起来，到处都充斥着玻璃窗破碎的声音，墙面上开始出现一道道裂痕，粉饰教室墙面的涂料开始一片片掉落，教室前后挂着的黑板怦然倒下。
黄小虫被现在的情形吓的闭上了双眼大声尖叫，她怀中的Lucky也是浑身发抖，不停发出呜呜声。
韩珂此时则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透过教室的窗户，韩珂看到离开教学楼开始慢慢的沉入地底，说是沉入也不准确，因为他无法判断是教学楼在下降，还是外面的地面在上升。
这种地面的错位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发生，没多久，整个教室陷入了黑暗之中，外面由泥土构成的高墙整个把所有阳光全部都遮住了。
4分半钟，我现在的状态完全没办法直接去救下那个中学生，时间绝对不够。
我也没有力量和武器直接杀死那个巨大的树人，我该怎么办？
难道自己一个人逃命吗？那我刚才又为啥要拼死跑出来呢？
冷静点，韩珂，越是急的事情越是要冷静，你还有四分半好好想想你可以做什么！
韩珂一瘸一拐的走进咖啡馆，从开始翻找可以使用的东西，冷静，还有两分钟。
妈的，我早该猜到，是电热的，韩珂本想找到店内的燃气，然而这家咖啡店虽然也有小厨房，却都是电烤箱和电磁炉。
突然，韩珂看到了小厨房货柜上几袋用来制作小食的面粉还有几袋咖啡粉和一个煤油防风打火机。
不管了，死马当活马医，希望电视里不要骗我。
韩珂拆开面粉和咖啡粉统统倒入了一个脸盆里，拿着脸盆和火机来到了咖啡馆的窗前，又喘了口气想了想，随手拿起边上桌子上摆的纸巾团了团塞入耳朵。
咖啡馆原本对着街有两扇很大的玻璃窗，在树人的攻击下已经破碎了，韩珂点燃煤油防风打火机从室内丢出了室外，就在树人的“脚”下。
老天保佑，妈的，拼了。
韩珂跪坐下来紧贴着窗台，随后端起脸盆，将里面的面粉和咖啡粉用力向外泼去。
“轰！”伴随着一声巨响，炽热的火焰从窗外瞬间冲击进来，韩珂还来不及放下的脸盆被直接冲的脱手而出，砸在了对面的墙上。
韩珂扯下了耳朵里塞得纸巾，虽然做了防范措施，但是脑袋依旧被炸的头昏脑胀。粉尘爆炸稍纵即逝，韩珂探出窗台一看，此时树人已经被炸倒在地，原本壮实的树干被炸出一个深坑。
不一会儿，从楼梯传来了黄小虫的声音，“吓死老子了。”韩珂此时心中还有后怕，加上身体本身受伤，竟站不起来了，对着楼梯喊到，“没事了，大概，你下来吧。”
听到楼下有人招呼自己，黄小虫爬起身，检查了下身体，自己竟然毫发无损，哪怕是刚刚摔倒了，也没有过多的疼痛。
黄小虫穿过满地狼藉的露台，从装修精致的旋转楼梯上走了下来，只见一个穿着有些破损的灰色绒毛外套，光着右脚，左脚包着看起来是一节袖子管的陌生的男子靠着窗台坐在地上。
“黄小虫吧？。”男子抬起头看向黄小虫，“我叫韩珂。”
“是你救了我吧？”黄小虫走到韩珂面前蹲了下来，仔细打量着韩珂，“你没事吧？看起来你受了好多伤啊。”
“还行吧，没有大碍。”韩珂也打量起眼前的黄小虫，一身偏大且完全看不出身材的蓝白色运动校服，一头短发，与自己脸上几乎一样的面具，虽然声音听起来很中性，但是应该是个女孩儿吧。
“这么看来，便利店前面那双蓝色的拖鞋是你的咯？”
“嗯？哦，对，之前被电线杆追击，为了跑快点，我脱下来的。”
韩珂看了看自己狼狈的样子，在女孩面前显得十分尴尬。
黄小虫却毫不在意，临着韩珂也坐在了窗台下，“我在便利店看到你的拖鞋的时候还遇到过一个人，带着绿色的帽子，胸口挂着一个上门是个圈下面是个十字架的吊坠，我一看就是邪教，立马撒腿就跑了。”
见黄小虫打开了话题，韩珂也大致和黄小虫说了下自己被电线杆追击，躲在地下停车场时遇到了树人，还有那个可以暂停时间的女人，以及自己使用粉尘爆炸击倒树人的事儿。
“为什么治疗程序里会出现邪教还有怪物啊？”听完韩珂的话，黄小虫对树人的出现有些不解。
“唔......我现在也有些一头雾水。社会福利部宣传说DSD-L程序是单人治疗程序，但是现在......”。不等韩珂说完就被黄小虫打断了。
“这还不简单，单机游戏被人改成了在线网游了呗。”不等韩珂说完就被黄小虫打断了。
“嗯？嗯。如果照你这么说的话，也许就能说的通了，把原来的DSD-L程序比喻成‘单机游戏’，因为我们不知道的原因被突然改成了‘网游’，那么原本为单人服务的各项模块就无法同时满足那么多人，也就出现了手环上显示的各种模块载入失败。”韩珂低下头来仔细思考。
黄小虫接上一句：“这不就是游戏里的BUG吗。”
“没错，就是BUG。而根据宣传里说的，DSD-L程序可以创造出患者最安心的环境，并且消除导致患者产生情绪污染的记忆。那么换句话说，就是DSD-L程序可以读取我们的记忆和情感，来创造世界。”韩珂眉头一皱，自己得到的信息还太少，感觉没办法分析下去。
黄小虫边听边思索着，“我的一个朋友曾经告诉过我，人的记忆是不可靠的，因为人脑会自动补全自己模糊的记忆。”
听到这句话，韩珂恍然大悟，“就是这个，说得通了，原本‘单机’的DSD-L程序只是将一个人的最安心的记忆模拟成环境，显然‘online’的DSD-L程序将所有患者的记忆成了一个世界，这是我们所有人记忆中的珍德小镇，就算有些地方会有记忆空白，但是被大家的大脑自动补全了。而且这样的话，人类进入DSD-L程序里，也有可能因为情绪污染变成怪物。”
“哦吼，外面的那个树人，也是个人吧。”黄小虫爬起身，从没有窗子的窗台向外看去，不远处是被炸倒在地的树人。
空气中应约弥漫着淡淡的咖啡味，倒在地上的树人树干的中部被炸出了一个巨大的凹洞“韩珂，快来看呀。”黄小虫赶紧扶起了地上的韩珂。
屋外树人还安静的躺在地上，然而它胸口的巨大凹洞边上长出了一根根细长的藤蔓，正在缓慢的修复着它的身体。
“艹，它还没死。”
“不妙啊。”韩珂向窗外看去，突然一个雪白的身影从不远处地下停车场的门口跑了出来，Lucky一边狂吠一边跑向韩珂的身边。
因为之前比熊犬Lucky的各种表现，韩珂对它的警告尤为上心，如此狂奔而来必有蹊跷。不等Lucky跑到咖啡店，路边的窨井盖突然一个个开始晃动了起来。
“靠，这是啥情况？”黄小虫又爆粗口了，活脱脱就是一个暴躁的男生，然而毕竟年轻，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韩珂先是一蒙，随后脑子开始飞快的转动，比熊犬突然的惊慌，窨井盖剧烈的晃动，室外消防栓也开始慢慢滋水，有的甚至爆了开来，莫不是地震的前期预兆？
“Lucky对危险的感知远超我们，我想这非常可能是地震的预兆。”韩珂拉起发愣的黄小虫的手就向咖啡店外快步走了出去。
黄小虫此时也回忆起了地理课上老师讲过的关于地震的信息，以及自己就读的第二高级中学，有着整个小镇最高的抗震等级。
“去我学校，二中教学楼的抗震等级是全镇最高的。”说罢，黄小虫反过来拉着韩珂的跑了起来，然而韩珂的左脚脚底受伤，没跑出去两步就已经不行了。
黄小虫心思动的也快，她跑进不远处宠物商店推出了一辆小推车，韩珂一看，便默契快速的坐了上去。
黄小虫就读的第二高级中学就在商业街北边两个红路灯的地方。此时从地面上传来了明显的震动，商业街所有店铺门口摆放的垃圾桶都开始上下跳动。
黄小虫推着韩珂一路狂奔，身后跟着Lucky，“不对啊，照老师说的预兆过后地震来的应该没那么快啊！”黄小虫对着韩珂吼道。
“也许虽然在DSD-L程序里虽然大部分都符合我们常识里的规律，但是不代表都和现实一模一样吧。”韩珂此时坐在小推车上总算是稍微休息了一下。
没过两分钟，第二高级中学的校门就出现在二人一犬的眼前了。
黄小虫搀着韩珂走进了教学楼一层的高一（1）班。此时地面又传来了一阵强烈的震动，教室里的课桌椅被震的左右移动。
韩珂和黄小虫蹲在教室的墙角，一人搬了个课桌在头顶，黄小虫紧紧的抱住怀里的Lucky。
“韩珂，你说DSD-L程序里会死人吗？”黄小虫用有些颤抖的声音说着，“我......我害怕。”虽然看起来像是个男生，但是归根结底，黄小虫还是个未经世事的高中女生罢了。
“我觉得很有可能，毕竟这是直接通过手环无线连接到大脑的系统，搞不好如果死在这里，现实世界里的肉体就变成植物人了。”韩珂的医学知识让他对DSD-L程序中死去现实中会如何这个问题并不乐观。
地面如同波浪般抖动起来，到处都充斥着玻璃窗破碎的声音，墙面上开始出现一道道裂痕，粉饰教室墙面的涂料开始一片片掉落，教室前后挂着的黑板怦然倒下。
黄小虫被现在的情形吓的闭上了双眼大声尖叫，她怀中的Lucky也是浑身发抖，不停发出呜呜声。
韩珂此时则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透过教室的窗户，韩珂看到离开教学楼开始慢慢的沉入地底，说是沉入也不准确，因为他无法判断是教学楼在下降，还是外面的地面在上升。
这种地面的错位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发生，没多久，整个教室陷入了黑暗之中，外面由泥土构成的高墙整个把所有阳光全部都遮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