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神秘老头
坐在凳子上面，杨帆已经没有刚才那么紧张。
不过他的神色仍旧是微微凝固，实在是因为第二部分和第一部分不一样，梅花三弄中，前六段为第一部分，采用循环体形式，旋律流畅优美，节奏明快。
甚至就连其中的泛音主题，都需要出现三次。这给听音乐的人一种曲调，清新活泼，积极向上，节节高攀的高尚品质。
但第二部，和第一部分就显然成了鲜明的对比。因为在这一部分，旋律将会跌宕起伏，急速的节奏以及音调和节拍上的不稳定，张梅花高傲的气质，与天搏斗的胸襟，都仿佛刻划而出。
“叮……”
琵琶轻轻拨，千年匆匆过。
可如今杨帆手里的这支古琴，仿若一股亮丽的月光，像流水像瀑布，拂过心田，让底下的观众们陶醉不己。
第二部分并起，在一动一静，一柔一刚，刚柔并济之下，梅花那种千姿百态的优美形象，就像是现代的VR技术一般，满屏铺在人们心中。
“凌云戛玉，这少年果然不简单。”
舞台上杨帆卖力的弹奏着，一切的老人，眼神却更加明亮。他仿佛就像是杨帆的知己一般，对音乐保持着一股审视的态度。
其实说实话，整个音乐会场的人，能听懂扬帆这首梅花三弄真正内涵的，并且能够认出来的，绝对不过一手之数。
而能像老人这样，将十段中每一段的变奏，都能说得清清楚楚的，估计也只有这个老人了。
旋律跌宕起伏，大起大落，而在抒情之后，终于来到了第九段，风荡梅花。
而熟知这首乐曲的老人知道，要说第二部分是重头戏，那么这第九段，则是重中之重。
老人甚至自己都没有发现，他的呼吸越发的开始粗重，神情之中带着一股期盼，仿佛在看一个绝世美玉一般。
“叮……呤~”
中低音区再现主题，乐曲之上的切分节奏，高低音区之间频繁跳跃，交替奏鸣，此起彼伏，情绪激烈，大有竞相怒放之势。
“好！”一声沉闷之声，从老人嘴中发出。
回敬他的，是一道道埋怨的目光。
老人的儿子和儿媳妇，只能尴尬的陪着礼，众人这才又转回头，开始听起了音乐。
话说西方的那种音乐会，很少有人去听。因为那种带着高雅音乐帽子的音乐，以复杂晦涩难懂为名。
但是中国古代的乐曲，尤其是乐府诗集中的乐曲，能够适应大部分人的听觉。因为中国古代讲究的是神韵合一，也就是说，每个人可以在这一首梅花三弄之中，找到自己心有所属的那种感觉。
第九段过后，因为第八段连接的桥梁作用，刚才第九段给众人，带来了巨大的震撼。哪怕很多人都是门外汉，也从中找到了自己心中的依托。
乐曲速度开始缓慢，气氛逐渐平稳下来，众人心中都升起了一个念头，这首曲子要结束了。
而在大家本以为要结束而心里有些不舍的时候，杨帆手下突然变奏，忽然之间两个部分形成了一个动态意象，并通过节奏对比和调性变化，将乐曲引向了一个新境界。
轰！
一曲终了，杨帆深深的吸了口气，古琴在黄花梨上面摆着，却有一股古色古香的气息。
而正在这时，聚光灯全部熄灭。众人只看到在一轮皎洁的明月之下，有一道模模糊糊的身影，傲立在天边……舞台上，宛若嫡仙一般。
台下整整沉寂了半分钟，也不知道谁首先喊出一声杨帆，底下顿是传来了一股排山倒海一般的掌声。
尤其是那个老头子，激动的站了起来，“好样的小伙子，加油，把咱们老祖宗的东西传承下去！”
“爸，您都这么大年纪了，小心点，就别和那些小年轻往前面挤了，小心伤了你啊！”
中年男人戴着金丝眼镜，有些不满老爷子为什么这么激动，实在是因为在他的心目中，老爷子一直都是稳若泰山。
“你个臭小子懂什么，就知道玩那些洋人的东西，连老祖宗的根都忘掉了。”老头子站起来，看着自己的儿子，有些恨铁不成钢的说道：“当初让你小子学古琴，非要和我闹，学什么钢琴。看到台上那个小伙子了吗？你觉得你的钢琴弹得好，还是人家的古琴弹得好？”
中年人面色僵住了，虽然观众的呼喊声很大。但他依旧尴尬的站在那里，“爸，这不是一个流派和类别，根本无法区分好不好？再说你儿子怎么说，都是世界级的钢琴大师，论名声比那毛头小子，也要强的多吧！”
“再说我承认他弹的好听，不过，也就是花里胡哨的变调而已，要论起变调的话，钢琴完全就甩他几条街了。”
“哼哼，你个臭小子，知道什么。知道什么叫清越泛音吗？知道什么叫三弄吗？”
“你这臭小子，啥都不知道，就少给老头子我在这里说。”
老人作势就想往前面涌，不过因为大量的观众都涌向台前，老头子这一把老骨头，确实还挤不进去。
“爸，您说您一定要挤过去干什么，难不成还真想要什么签名啊？”
看他儿媳妇拉住自己的手，老人神色变换了一下，当即有些傲然的说道：“再怎么说，我老头子也是中国音乐协会的会长，怎么会要一个区区签名。”
“那您老人家到底想干什么？”中年人有些不忿，一脸幽怨的看着老头子，觉得老人家对自己这个儿子都没有这么上心。
“老头子我当然想……问那么多干什么，赶紧去把那位小兄弟请过来，到时候老头子我亲自和他谈。”老人刚说到这儿，目光一斜瞪着儿子，很是不耐烦的说道。
“我……”
中年人刚想反驳，却发现自己媳妇拉住他的手，还有一边给他使眼色。
老爷子年纪毕竟大了，中年男人叹了口气，扶了扶自己的金丝眼镜，然后走出了会场。
会场外围。
“喂，刘总吗？”
“嗯？我们的大钢琴家，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了？”
“呃，我就不和你卖关子了，我听说你们华锐公司新签了个艺人？”
“好像是有，是华锐唱片签的，前几天和总部报备过，怎么了，难道是那个小艺人得罪你了。那你放心，只要你一句话，我马上把它封杀掉！”
“不……不是，那个年轻人，我觉得挺有才华的，所以想和他见一面，你看那边能不能安排一下？”
“哦，就这样啊！没问题，我和天锐沟通一下，到时候给你们时间。”
“嘿，那可真谢谢你了，你可是帮了我大忙了！”
“没事儿，能为您秦大钢琴师服务，是我们华锐的荣幸。不过，几个月之后，我们公司的年会，您要是有时间的话，过来赏个脸啊！”
“一定一定！”
挂断电话，中年人抹了头上一把汗。这才换上一副轻松的笑容，回到了会场中。
“怎么样，那边谈好了吗？”妩媚女人说着，看了一眼一旁气呼呼的老头子。
“放心吧，已经和刘总约好了，到时候他会给我们时间的。”
老人虽然年纪大了，这耳朵还是挺好使的。哪怕是呐喊声，不绝如缕。他依旧听到了两人的对话，却只是哼了一声，便大摇大摆离开了会场。
“行了，走吧！”
妩媚女人看了一眼自己的男人，小小的挽住他的手臂，倒是有一股撒娇状。
“那个，这个李天锐不错吧？”
“嗯，各方面都还可以，不过要想真正够到音乐会，却还要一定时间的磨练。”
“那行，我心里有数了。”
两个人说着莫名其妙的话，走出了会场。
而在另一边，从来没见过这么大阵仗的杨帆，差点没惊呆。那些狂热的粉丝和歌迷们就像是潮水一般向台上涌来，手中拿着卡片和笔，显然是想要签名。
杨帆看向李哥，人家手里拿着一摞卡片，显然是早有准备。再看看自己这边的粉丝，满脸殷切的目光，杨帆更是不好意思拒绝。
杨帆签名的过程中，因为场子已经热起来了，李天锐趁热打铁，又一口气唱了十几首歌，直到时间已经将近十点半，他才以一首翻唱版杨帆的100万个可能，结束了这一次演唱会。
而与此同时，杨帆这老实家伙拿着笔一连欠了几百个签名，直到把一支笔的油全部用完之后，连那些狂热的粉丝都有些尴尬，杨帆才甩了甩已经十分僵硬的右臂，和李天锐来到了后台。
总的来说，这次演唱会开得是非常成功。甚至于本来是想让杨帆来这里镀层金，却没想到对方的实力让李天锐更加刮目相看。
“小杨，你什么时候学的古琴？我听着已经十分娴熟，估计没有一个一二十年的功力，弹不出来这个水平吧？”李天锐心中满是疑惑。
“呃，小时候就开始学了。”杨帆打了个哈哈。
“嗯，不过我听你的琴声，应该是属于乐府诗曲，至于更多的，我就说不出点什么了。不过，我却总觉得像欠缺了点什么，让我想想……你的这个可以加歌词吧？”
杨帆眼中闪过一丝诧异，自己的李哥，果然名不虚传，竟然根据自己弹奏的琴声，就能判断出需要歌词，当真是有几把刷子。
“还是什么也瞒不过你，我弹的古琴却是有相应的歌词做伴，不过你也知道我这方面的实力，不是特别擅长，所以才没有托大。”
本来只是随意一说，现在看到对方，竟然大大咧咧的承认了。李天锐当即喜上眉头，心中想着这小子，也太厉害了吧！
各种金曲一首接着一首，仿佛才思如泉涌一般，永远都不会枯竭。
而且这一首曲子，和以前的那些歌还不一样。至少在艺术性上面，不知强了多少倍。
两个人在那边打着哈哈，相互吹捧。然后抽空换回自己衣服，这时才想起来，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
回身一看，却发现王睿，正一脸看宝藏的看着自己。
“呃，王哥你过来。”
把王睿拉到他的身边，杨帆对李天锐说道：“天哥，这是我朋友，叫王睿。是18S网络文学公司的。
“王睿哥，这是我给你提起过的，我大哥李天锐！”
“你好，久仰大名！”
“幸会，我也是，我也是！”
两人寒暄了一阵子，杨帆就准备打车离开。李天锐却说，这个时间段已经打不到车了，要亲自送两人。
杨帆想了想，也没有推脱。
不过他的神色仍旧是微微凝固，实在是因为第二部分和第一部分不一样，梅花三弄中，前六段为第一部分，采用循环体形式，旋律流畅优美，节奏明快。
甚至就连其中的泛音主题，都需要出现三次。这给听音乐的人一种曲调，清新活泼，积极向上，节节高攀的高尚品质。
但第二部，和第一部分就显然成了鲜明的对比。因为在这一部分，旋律将会跌宕起伏，急速的节奏以及音调和节拍上的不稳定，张梅花高傲的气质，与天搏斗的胸襟，都仿佛刻划而出。
“叮……”
琵琶轻轻拨，千年匆匆过。
可如今杨帆手里的这支古琴，仿若一股亮丽的月光，像流水像瀑布，拂过心田，让底下的观众们陶醉不己。
第二部分并起，在一动一静，一柔一刚，刚柔并济之下，梅花那种千姿百态的优美形象，就像是现代的VR技术一般，满屏铺在人们心中。
“凌云戛玉，这少年果然不简单。”
舞台上杨帆卖力的弹奏着，一切的老人，眼神却更加明亮。他仿佛就像是杨帆的知己一般，对音乐保持着一股审视的态度。
其实说实话，整个音乐会场的人，能听懂扬帆这首梅花三弄真正内涵的，并且能够认出来的，绝对不过一手之数。
而能像老人这样，将十段中每一段的变奏，都能说得清清楚楚的，估计也只有这个老人了。
旋律跌宕起伏，大起大落，而在抒情之后，终于来到了第九段，风荡梅花。
而熟知这首乐曲的老人知道，要说第二部分是重头戏，那么这第九段，则是重中之重。
老人甚至自己都没有发现，他的呼吸越发的开始粗重，神情之中带着一股期盼，仿佛在看一个绝世美玉一般。
“叮……呤~”
中低音区再现主题，乐曲之上的切分节奏，高低音区之间频繁跳跃，交替奏鸣，此起彼伏，情绪激烈，大有竞相怒放之势。
“好！”一声沉闷之声，从老人嘴中发出。
回敬他的，是一道道埋怨的目光。
老人的儿子和儿媳妇，只能尴尬的陪着礼，众人这才又转回头，开始听起了音乐。
话说西方的那种音乐会，很少有人去听。因为那种带着高雅音乐帽子的音乐，以复杂晦涩难懂为名。
但是中国古代的乐曲，尤其是乐府诗集中的乐曲，能够适应大部分人的听觉。因为中国古代讲究的是神韵合一，也就是说，每个人可以在这一首梅花三弄之中，找到自己心有所属的那种感觉。
第九段过后，因为第八段连接的桥梁作用，刚才第九段给众人，带来了巨大的震撼。哪怕很多人都是门外汉，也从中找到了自己心中的依托。
乐曲速度开始缓慢，气氛逐渐平稳下来，众人心中都升起了一个念头，这首曲子要结束了。
而在大家本以为要结束而心里有些不舍的时候，杨帆手下突然变奏，忽然之间两个部分形成了一个动态意象，并通过节奏对比和调性变化，将乐曲引向了一个新境界。
轰！
一曲终了，杨帆深深的吸了口气，古琴在黄花梨上面摆着，却有一股古色古香的气息。
而正在这时，聚光灯全部熄灭。众人只看到在一轮皎洁的明月之下，有一道模模糊糊的身影，傲立在天边……舞台上，宛若嫡仙一般。
台下整整沉寂了半分钟，也不知道谁首先喊出一声杨帆，底下顿是传来了一股排山倒海一般的掌声。
尤其是那个老头子，激动的站了起来，“好样的小伙子，加油，把咱们老祖宗的东西传承下去！”
“爸，您都这么大年纪了，小心点，就别和那些小年轻往前面挤了，小心伤了你啊！”
中年男人戴着金丝眼镜，有些不满老爷子为什么这么激动，实在是因为在他的心目中，老爷子一直都是稳若泰山。
“你个臭小子懂什么，就知道玩那些洋人的东西，连老祖宗的根都忘掉了。”老头子站起来，看着自己的儿子，有些恨铁不成钢的说道：“当初让你小子学古琴，非要和我闹，学什么钢琴。看到台上那个小伙子了吗？你觉得你的钢琴弹得好，还是人家的古琴弹得好？”
中年人面色僵住了，虽然观众的呼喊声很大。但他依旧尴尬的站在那里，“爸，这不是一个流派和类别，根本无法区分好不好？再说你儿子怎么说，都是世界级的钢琴大师，论名声比那毛头小子，也要强的多吧！”
“再说我承认他弹的好听，不过，也就是花里胡哨的变调而已，要论起变调的话，钢琴完全就甩他几条街了。”
“哼哼，你个臭小子，知道什么。知道什么叫清越泛音吗？知道什么叫三弄吗？”
“你这臭小子，啥都不知道，就少给老头子我在这里说。”
老人作势就想往前面涌，不过因为大量的观众都涌向台前，老头子这一把老骨头，确实还挤不进去。
“爸，您说您一定要挤过去干什么，难不成还真想要什么签名啊？”
看他儿媳妇拉住自己的手，老人神色变换了一下，当即有些傲然的说道：“再怎么说，我老头子也是中国音乐协会的会长，怎么会要一个区区签名。”
“那您老人家到底想干什么？”中年人有些不忿，一脸幽怨的看着老头子，觉得老人家对自己这个儿子都没有这么上心。
“老头子我当然想……问那么多干什么，赶紧去把那位小兄弟请过来，到时候老头子我亲自和他谈。”老人刚说到这儿，目光一斜瞪着儿子，很是不耐烦的说道。
“我……”
中年人刚想反驳，却发现自己媳妇拉住他的手，还有一边给他使眼色。
老爷子年纪毕竟大了，中年男人叹了口气，扶了扶自己的金丝眼镜，然后走出了会场。
会场外围。
“喂，刘总吗？”
“嗯？我们的大钢琴家，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了？”
“呃，我就不和你卖关子了，我听说你们华锐公司新签了个艺人？”
“好像是有，是华锐唱片签的，前几天和总部报备过，怎么了，难道是那个小艺人得罪你了。那你放心，只要你一句话，我马上把它封杀掉！”
“不……不是，那个年轻人，我觉得挺有才华的，所以想和他见一面，你看那边能不能安排一下？”
“哦，就这样啊！没问题，我和天锐沟通一下，到时候给你们时间。”
“嘿，那可真谢谢你了，你可是帮了我大忙了！”
“没事儿，能为您秦大钢琴师服务，是我们华锐的荣幸。不过，几个月之后，我们公司的年会，您要是有时间的话，过来赏个脸啊！”
“一定一定！”
挂断电话，中年人抹了头上一把汗。这才换上一副轻松的笑容，回到了会场中。
“怎么样，那边谈好了吗？”妩媚女人说着，看了一眼一旁气呼呼的老头子。
“放心吧，已经和刘总约好了，到时候他会给我们时间的。”
老人虽然年纪大了，这耳朵还是挺好使的。哪怕是呐喊声，不绝如缕。他依旧听到了两人的对话，却只是哼了一声，便大摇大摆离开了会场。
“行了，走吧！”
妩媚女人看了一眼自己的男人，小小的挽住他的手臂，倒是有一股撒娇状。
“那个，这个李天锐不错吧？”
“嗯，各方面都还可以，不过要想真正够到音乐会，却还要一定时间的磨练。”
“那行，我心里有数了。”
两个人说着莫名其妙的话，走出了会场。
而在另一边，从来没见过这么大阵仗的杨帆，差点没惊呆。那些狂热的粉丝和歌迷们就像是潮水一般向台上涌来，手中拿着卡片和笔，显然是想要签名。
杨帆看向李哥，人家手里拿着一摞卡片，显然是早有准备。再看看自己这边的粉丝，满脸殷切的目光，杨帆更是不好意思拒绝。
杨帆签名的过程中，因为场子已经热起来了，李天锐趁热打铁，又一口气唱了十几首歌，直到时间已经将近十点半，他才以一首翻唱版杨帆的100万个可能，结束了这一次演唱会。
而与此同时，杨帆这老实家伙拿着笔一连欠了几百个签名，直到把一支笔的油全部用完之后，连那些狂热的粉丝都有些尴尬，杨帆才甩了甩已经十分僵硬的右臂，和李天锐来到了后台。
总的来说，这次演唱会开得是非常成功。甚至于本来是想让杨帆来这里镀层金，却没想到对方的实力让李天锐更加刮目相看。
“小杨，你什么时候学的古琴？我听着已经十分娴熟，估计没有一个一二十年的功力，弹不出来这个水平吧？”李天锐心中满是疑惑。
“呃，小时候就开始学了。”杨帆打了个哈哈。
“嗯，不过我听你的琴声，应该是属于乐府诗曲，至于更多的，我就说不出点什么了。不过，我却总觉得像欠缺了点什么，让我想想……你的这个可以加歌词吧？”
杨帆眼中闪过一丝诧异，自己的李哥，果然名不虚传，竟然根据自己弹奏的琴声，就能判断出需要歌词，当真是有几把刷子。
“还是什么也瞒不过你，我弹的古琴却是有相应的歌词做伴，不过你也知道我这方面的实力，不是特别擅长，所以才没有托大。”
本来只是随意一说，现在看到对方，竟然大大咧咧的承认了。李天锐当即喜上眉头，心中想着这小子，也太厉害了吧！
各种金曲一首接着一首，仿佛才思如泉涌一般，永远都不会枯竭。
而且这一首曲子，和以前的那些歌还不一样。至少在艺术性上面，不知强了多少倍。
两个人在那边打着哈哈，相互吹捧。然后抽空换回自己衣服，这时才想起来，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
回身一看，却发现王睿，正一脸看宝藏的看着自己。
“呃，王哥你过来。”
把王睿拉到他的身边，杨帆对李天锐说道：“天哥，这是我朋友，叫王睿。是18S网络文学公司的。
“王睿哥，这是我给你提起过的，我大哥李天锐！”
“你好，久仰大名！”
“幸会，我也是，我也是！”
两人寒暄了一阵子，杨帆就准备打车离开。李天锐却说，这个时间段已经打不到车了，要亲自送两人。
杨帆想了想，也没有推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