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条件
对面王睿一愣，随即苦笑了一下。看来这小子也不是什么愣头青，至少没有因为激动，而冲昏头脑。
杨帆所处的徐青大学，位于秦岭以北，在八百里秦川环绕之下，坐落于神禾塬之腹地。
而18S原创网络文学公司，则处于繁华的帝都之中。两者之间相距上千公里，见一面还的确有些不容易。
王睿本想着自己要矜持一点，才能在谈判的时候抓住主动权，不过对方显然和他玩心理战，就是没有把地理位置的信息发过来。
等了将近半个小时，王睿十分无奈，拿着手机编辑道：“您好哥无比嚣张先生，我们公司是非常有诚意和你合作的。劳烦您，把您的地址发一下，我马上过来。”
等了好一会儿之后，对面才匆匆的发过来一个定位，附带的还有六个字，来了给我电话。
王网编觉得自己的小心脏hold不住，今天就像是过山车一样，心脏来来回回的扭动。
不过好在，结果还是比较好的，至少能和人家进行谈判。
王网编马不停蹄，一刻也不想耽误，订了离西安市最近的一列航班，心中恨不得马上开始谈判。
鬼知道这小子到底投了多少网站，要是被别人截了胡，他还不得哭死。
时间到了下午7点多，杨帆拿着笔记，走出了图书馆大门，原本是想找个地方吃个饭，或者是能不能联络一下感情，化解他和叶轻雨的事，却没想到刚掏出手机，早上和他联系的那个网编，又把电话打了过来。
“喂，我不是说见面再谈嘛，你打电话干什么？”杨帆很无奈，话说的也不是那么体面。
对面声音太过嘈杂，对方好像处于一个比较混乱的环境之中，杨帆等了十几秒，那边才传来一个粗重的声音。
“喂，你好。我已经到你们这边的国际机场了，您现在发一下您的实时准确位置，我马上过去找您！”
话说到这里，杨帆算是彻底明白了。不过心中一想，这人也太急了吧，从早上挂掉电话之后到现在，也不过是七八个小时。
他倒是知道18S网站，毕竟是网络文学界的龙头之一，也知道他们的总部在北京，不过对方马不停蹄的飞奔过来，在他看来确实有点庄重了。
既然人家给足了他的面子，杨帆也不是那种给脸不要脸的人，当下也是客客气气的说道：“我一会儿把我们学校的地址给你，你来我们学校，我请你吃饭。”
“嘿，怎么能让您请我吃饭呢，你等等啊，我马上就过来。”王睿敏锐的捕捉到对方的态度开始转变，心中提着的心，才渐渐松了一下。
不过合同尚未签订，一切还没有尘埃落地。
出了机场大门，也顾不得是不是有人宰他，王睿直接叫了个出租，马不停蹄便赶去徐青大学。
另一边的杨帆，提前去食堂，要了五六个硬菜，就坐在一旁开始复习。
不过这么干等着，也不是怎么回事，心中想着今天还没有进行抽奖，身体缩了缩，整个人的精神便进入了奇怪的空间之中。
小蜜蜂依旧在他身边晃着，嘴中埋怨的话是一句接着一句，可是杨帆没有理他。
这人工智能确实有些智能了，甚至于可以根据自己的神态捕捉内心。好几次被小蜜蜂点中心中yy的杨帆，当然不想跟这个人精，再过多交谈。
来到专门的抽奖室，虚空之中的星空，已经逐渐转变了别的颜色，不过还是带着一股神秘的气息。
两个蓝色的盒子，一大一小的在那边放着。杨帆走了过去，按照流程将手放在上面。
不过，这一次。倒是有些出乎他的意料，因为并没有开始直接抽奖，而是在虚空之中显出了一行字。
“鉴于宿主已经能够熟练运用抽奖系统，本系统隐藏属性激发开启。”
“隐藏属性，什么是隐藏属性啊？”杨帆有些摸不着头脑，不过这并不影响他继续抽奖。
可是这次抽奖和以前有些不一样，以前的时候就是把手放上去，抽到什么算什么，虽然有那种转盘式的，但运气一般也不会怎么好。
但这次不同，杨帆能够敏锐的捕捉到，当他把手按上去的时候，内心之中仿佛有什么念头，被提取一般。
叮！
一声轻响，打破了他的思绪。
“隐藏抽奖完成，恭喜宿主抽得中级技能【过目不忘】。”
听到是这种神技，杨帆脸上露出喜色。
不过不知道什么时候，那只小蜜蜂竟然钻了进来，还一副老气横秋的说道：“好好的隐藏抽奖，这么好的机会，竟然被你抽到了这么个垃圾技能。我觉得宿主你应该买块石头撞死哦！”
“什么意思啊！”
“隐藏抽奖，是宿主现阶段能够抽到最好的奖励之一的抽奖方式。它会根据宿主的心理，尽最大可能帮助宿主抽到自己最想要抽到的技能。”
“什么……”杨帆脸色一变，嘴角抽搐了一下。
“那你的意思是说，刚才我心中又是想着功法或者什么神兵利器，说不定能够得到仙器神兵？”
“没那么夸张，不过怎么说也能抽到一个高级技能，不像是那个鸡肋的过目不忘。”
听到小蜜蜂解释，杨帆恨不得捶胸顿足，可是事情已经发生，现在再想挽回，也只是痴人说梦。
一脸悲切的回到现实，杨帆心中有些不爽。不过当他花了四五分钟，就把一本专业书完全翻完，并且记的清清楚楚之后，这小子才逐渐平复了下来。
叮叮！
一看手机，已经过去了40分钟。
网站那边打来电话，看起来对方应该是到了学校门口了。
“喂，你好。我已经到徐青大学门口了，您说一下您的微信，我加一下，到时候可以实时共享地图。”
王睿这么说当然只是个由头，目的就是为了和这位作者扯上关系，最好是当成铁子那种。倒也不是说他要利用别人，总之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嘛。
杨帆也没有想太多，直接把自己微信给了对方。
“叮，18S资深网编，王睿。请求加你为好友！”
杨帆一看，对方竟然还是资深网编，不过想想也就释然了，能从那么多书籍里面挑出自己的作品，肯定也是有个两下子。
加了对方之后，也就等了个十几分钟的时间。杨帆在那边百无聊赖的坐着，几个菜他已经端的放到了桌子上面。
“您，您就是哥无比嚣张先生吗？”
身后传来一道沉闷的声音，杨帆把头转过去，就看到身后有一中年男人，朝他微笑着说道。
细细打量了一下这人，身上穿着的西装，明显是崭新的，又或者说，全身的穿着都是新的。不过因为修行的术法，杨帆看出来，对方的胡子还没有刮干净，就知道，这人平常根本就不是这样的穿着。
“呃……笔名是我瞎起的，您就叫我杨帆吧，或者小杨都行！”
杨帆客气的把对方请过来，又去拿了两双筷子，这才坐到这人对面。
两人四目相对，久经沙场的老油条王睿，却也是有些吃不准了。
本以为这人在自己来到之后，蓝博洲也要说点什么东西，最起码也要谈谈书，说说他的酬劳。
可是对方就在那里淡定的吃着饭，一碗接着一碗，就是不说正事儿。
这把王网编急的，恨不得给这小子嘴里塞个炮仗，把他的嘴炸开，让他说话。
等到对方吃到第三碗饭的时候，王睿最先就绷不住了。哪怕他知道先说话的那个人，肯定会吃亏，但一想到总公司的指示，心中就如背了一座沉重的大山。
“呃……杨先生！”
“啊，你叫我啊，怎么了？”杨帆美美的把一筷子鱼家的碗中，他是真的有些饿了，却没有想到对方误会他。
“是这样的，电话上我和您提到过，我们公司经过商量之后，准备给您大神级别的合同，您要不要先过目一下？”
饭菜王睿是一点都没有动，他也根本就没有吃东西的心情。当下马上从公文包里拿出一纸合同，就放到了杨帆的面前。
出于礼貌，杨帆把合同拿到手上，边吃边看着。不过等到目光移到下面的时候，几个条款让他眼中一暗，神色当即有了一些变化。
身为老油条，王网编那是和无数作者打过交道。一看对方的表情，就知道可能是哪一条没有拟好。要是换做一般的作者，你哪怕心中再是有想法，那该是什么也是什么，没有你还嘴的资格。
但是，王睿知道，这人没有自己看起来那么简单，当下急切的说道：“怎么，是不是哪一条不满意，有什么不满意的你就说出来，我看看能不能给你解决。”
杨帆点了点头，指着上面其中一条说道：“这条，需要我交出这本书的影视改编、电视剧的改编还有有声书化，以及话剧等等，我有点不太想接受。”
杨帆不是傻子，虽然对方给他开出的价格是，两本书，每本书保底100万。这待遇就算是在大神级别，那也是顶尖的存在。
可是他学的就是表演系。深深知道，这几年中国内地玄幻风格的电视剧和电影，基本上是拍一部烂一部，常年处于亏损状态之下。
其中虽然和剧本的好坏，演员的问题有关。但最重要的就是，没有一部大的IP。
看到对方指出这一点，王睿心中猛的一紧，难不成对方发现了什么？
他轻轻假笑了几下，又不着神色的说道：“哦，你说这个呀！那没有什么，一般合同都是这么填的，想来也不会影响到其他的东西。再说了，您看看后面，我们公司给您每本书开价是100万，这其中还不包括出版以及网络连载上面的订阅数。”
“也就是说，我们认为您这两本书有潜力，愿意支付200万，给您兜个底。又或者说，可以晦气的说一句，哪怕您这两本书都烂尾了，这钱我们也照给不误。但是凭我十几年来的经验来看，这种事情是根本不可能发生的。而且我还要以一个过来人的经验给你，你这两本书很可能都要出版，上面的合约写着，等到书出版之后，会根据销量给你10%的提成。这也就是说，如果你的书卖出一本，按照一般的25块钱来算。你就能拿到两块五。”
王睿大嘴一张飞快的说着，想要用自己的想法，赶紧把这小子给套住。
谁知杨帆仅仅只是轻轻笑了笑，这才一脸平静的说道：“我好像没跟您说过我的专业吧，那就再认识一下，我叫杨帆，大一，徐青大学表演专业。”
杨帆所处的徐青大学，位于秦岭以北，在八百里秦川环绕之下，坐落于神禾塬之腹地。
而18S原创网络文学公司，则处于繁华的帝都之中。两者之间相距上千公里，见一面还的确有些不容易。
王睿本想着自己要矜持一点，才能在谈判的时候抓住主动权，不过对方显然和他玩心理战，就是没有把地理位置的信息发过来。
等了将近半个小时，王睿十分无奈，拿着手机编辑道：“您好哥无比嚣张先生，我们公司是非常有诚意和你合作的。劳烦您，把您的地址发一下，我马上过来。”
等了好一会儿之后，对面才匆匆的发过来一个定位，附带的还有六个字，来了给我电话。
王网编觉得自己的小心脏hold不住，今天就像是过山车一样，心脏来来回回的扭动。
不过好在，结果还是比较好的，至少能和人家进行谈判。
王网编马不停蹄，一刻也不想耽误，订了离西安市最近的一列航班，心中恨不得马上开始谈判。
鬼知道这小子到底投了多少网站，要是被别人截了胡，他还不得哭死。
时间到了下午7点多，杨帆拿着笔记，走出了图书馆大门，原本是想找个地方吃个饭，或者是能不能联络一下感情，化解他和叶轻雨的事，却没想到刚掏出手机，早上和他联系的那个网编，又把电话打了过来。
“喂，我不是说见面再谈嘛，你打电话干什么？”杨帆很无奈，话说的也不是那么体面。
对面声音太过嘈杂，对方好像处于一个比较混乱的环境之中，杨帆等了十几秒，那边才传来一个粗重的声音。
“喂，你好。我已经到你们这边的国际机场了，您现在发一下您的实时准确位置，我马上过去找您！”
话说到这里，杨帆算是彻底明白了。不过心中一想，这人也太急了吧，从早上挂掉电话之后到现在，也不过是七八个小时。
他倒是知道18S网站，毕竟是网络文学界的龙头之一，也知道他们的总部在北京，不过对方马不停蹄的飞奔过来，在他看来确实有点庄重了。
既然人家给足了他的面子，杨帆也不是那种给脸不要脸的人，当下也是客客气气的说道：“我一会儿把我们学校的地址给你，你来我们学校，我请你吃饭。”
“嘿，怎么能让您请我吃饭呢，你等等啊，我马上就过来。”王睿敏锐的捕捉到对方的态度开始转变，心中提着的心，才渐渐松了一下。
不过合同尚未签订，一切还没有尘埃落地。
出了机场大门，也顾不得是不是有人宰他，王睿直接叫了个出租，马不停蹄便赶去徐青大学。
另一边的杨帆，提前去食堂，要了五六个硬菜，就坐在一旁开始复习。
不过这么干等着，也不是怎么回事，心中想着今天还没有进行抽奖，身体缩了缩，整个人的精神便进入了奇怪的空间之中。
小蜜蜂依旧在他身边晃着，嘴中埋怨的话是一句接着一句，可是杨帆没有理他。
这人工智能确实有些智能了，甚至于可以根据自己的神态捕捉内心。好几次被小蜜蜂点中心中yy的杨帆，当然不想跟这个人精，再过多交谈。
来到专门的抽奖室，虚空之中的星空，已经逐渐转变了别的颜色，不过还是带着一股神秘的气息。
两个蓝色的盒子，一大一小的在那边放着。杨帆走了过去，按照流程将手放在上面。
不过，这一次。倒是有些出乎他的意料，因为并没有开始直接抽奖，而是在虚空之中显出了一行字。
“鉴于宿主已经能够熟练运用抽奖系统，本系统隐藏属性激发开启。”
“隐藏属性，什么是隐藏属性啊？”杨帆有些摸不着头脑，不过这并不影响他继续抽奖。
可是这次抽奖和以前有些不一样，以前的时候就是把手放上去，抽到什么算什么，虽然有那种转盘式的，但运气一般也不会怎么好。
但这次不同，杨帆能够敏锐的捕捉到，当他把手按上去的时候，内心之中仿佛有什么念头，被提取一般。
叮！
一声轻响，打破了他的思绪。
“隐藏抽奖完成，恭喜宿主抽得中级技能【过目不忘】。”
听到是这种神技，杨帆脸上露出喜色。
不过不知道什么时候，那只小蜜蜂竟然钻了进来，还一副老气横秋的说道：“好好的隐藏抽奖，这么好的机会，竟然被你抽到了这么个垃圾技能。我觉得宿主你应该买块石头撞死哦！”
“什么意思啊！”
“隐藏抽奖，是宿主现阶段能够抽到最好的奖励之一的抽奖方式。它会根据宿主的心理，尽最大可能帮助宿主抽到自己最想要抽到的技能。”
“什么……”杨帆脸色一变，嘴角抽搐了一下。
“那你的意思是说，刚才我心中又是想着功法或者什么神兵利器，说不定能够得到仙器神兵？”
“没那么夸张，不过怎么说也能抽到一个高级技能，不像是那个鸡肋的过目不忘。”
听到小蜜蜂解释，杨帆恨不得捶胸顿足，可是事情已经发生，现在再想挽回，也只是痴人说梦。
一脸悲切的回到现实，杨帆心中有些不爽。不过当他花了四五分钟，就把一本专业书完全翻完，并且记的清清楚楚之后，这小子才逐渐平复了下来。
叮叮！
一看手机，已经过去了40分钟。
网站那边打来电话，看起来对方应该是到了学校门口了。
“喂，你好。我已经到徐青大学门口了，您说一下您的微信，我加一下，到时候可以实时共享地图。”
王睿这么说当然只是个由头，目的就是为了和这位作者扯上关系，最好是当成铁子那种。倒也不是说他要利用别人，总之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嘛。
杨帆也没有想太多，直接把自己微信给了对方。
“叮，18S资深网编，王睿。请求加你为好友！”
杨帆一看，对方竟然还是资深网编，不过想想也就释然了，能从那么多书籍里面挑出自己的作品，肯定也是有个两下子。
加了对方之后，也就等了个十几分钟的时间。杨帆在那边百无聊赖的坐着，几个菜他已经端的放到了桌子上面。
“您，您就是哥无比嚣张先生吗？”
身后传来一道沉闷的声音，杨帆把头转过去，就看到身后有一中年男人，朝他微笑着说道。
细细打量了一下这人，身上穿着的西装，明显是崭新的，又或者说，全身的穿着都是新的。不过因为修行的术法，杨帆看出来，对方的胡子还没有刮干净，就知道，这人平常根本就不是这样的穿着。
“呃……笔名是我瞎起的，您就叫我杨帆吧，或者小杨都行！”
杨帆客气的把对方请过来，又去拿了两双筷子，这才坐到这人对面。
两人四目相对，久经沙场的老油条王睿，却也是有些吃不准了。
本以为这人在自己来到之后，蓝博洲也要说点什么东西，最起码也要谈谈书，说说他的酬劳。
可是对方就在那里淡定的吃着饭，一碗接着一碗，就是不说正事儿。
这把王网编急的，恨不得给这小子嘴里塞个炮仗，把他的嘴炸开，让他说话。
等到对方吃到第三碗饭的时候，王睿最先就绷不住了。哪怕他知道先说话的那个人，肯定会吃亏，但一想到总公司的指示，心中就如背了一座沉重的大山。
“呃……杨先生！”
“啊，你叫我啊，怎么了？”杨帆美美的把一筷子鱼家的碗中，他是真的有些饿了，却没有想到对方误会他。
“是这样的，电话上我和您提到过，我们公司经过商量之后，准备给您大神级别的合同，您要不要先过目一下？”
饭菜王睿是一点都没有动，他也根本就没有吃东西的心情。当下马上从公文包里拿出一纸合同，就放到了杨帆的面前。
出于礼貌，杨帆把合同拿到手上，边吃边看着。不过等到目光移到下面的时候，几个条款让他眼中一暗，神色当即有了一些变化。
身为老油条，王网编那是和无数作者打过交道。一看对方的表情，就知道可能是哪一条没有拟好。要是换做一般的作者，你哪怕心中再是有想法，那该是什么也是什么，没有你还嘴的资格。
但是，王睿知道，这人没有自己看起来那么简单，当下急切的说道：“怎么，是不是哪一条不满意，有什么不满意的你就说出来，我看看能不能给你解决。”
杨帆点了点头，指着上面其中一条说道：“这条，需要我交出这本书的影视改编、电视剧的改编还有有声书化，以及话剧等等，我有点不太想接受。”
杨帆不是傻子，虽然对方给他开出的价格是，两本书，每本书保底100万。这待遇就算是在大神级别，那也是顶尖的存在。
可是他学的就是表演系。深深知道，这几年中国内地玄幻风格的电视剧和电影，基本上是拍一部烂一部，常年处于亏损状态之下。
其中虽然和剧本的好坏，演员的问题有关。但最重要的就是，没有一部大的IP。
看到对方指出这一点，王睿心中猛的一紧，难不成对方发现了什么？
他轻轻假笑了几下，又不着神色的说道：“哦，你说这个呀！那没有什么，一般合同都是这么填的，想来也不会影响到其他的东西。再说了，您看看后面，我们公司给您每本书开价是100万，这其中还不包括出版以及网络连载上面的订阅数。”
“也就是说，我们认为您这两本书有潜力，愿意支付200万，给您兜个底。又或者说，可以晦气的说一句，哪怕您这两本书都烂尾了，这钱我们也照给不误。但是凭我十几年来的经验来看，这种事情是根本不可能发生的。而且我还要以一个过来人的经验给你，你这两本书很可能都要出版，上面的合约写着，等到书出版之后，会根据销量给你10%的提成。这也就是说，如果你的书卖出一本，按照一般的25块钱来算。你就能拿到两块五。”
王睿大嘴一张飞快的说着，想要用自己的想法，赶紧把这小子给套住。
谁知杨帆仅仅只是轻轻笑了笑，这才一脸平静的说道：“我好像没跟您说过我的专业吧，那就再认识一下，我叫杨帆，大一，徐青大学表演专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