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翻地覆(九)
黎晏在里面呆了两个时辰，终于出来了。季月昏连忙跑过去问道，“晏哥哥，顾瑾司怎么样了。”
听到黎晏说了无碍两个字后，季月昏说了声谢谢，兴奋的快步走了过去。丝毫没有察觉到黎晏的手都在发抖。整个人疲惫不堪，几乎都是靠上官凌尘的支撑才不至于倒下。
夜棋看到这样得黎晏，快步走过去将他扶住。心里尊主也太能折腾了，还有小姐，宫主都劳累成这样了，她连问都不问一句。
“夜棋，你看你的脸，整整一个怨妇嘛。真是小心眼。”
他小心眼，他是心疼他受伤，是担心他。却只说了句，“夜棋没有。”
“好了，本宫主要去睡美容觉了，夜棋，你守门。阿尘，你看着，千万别让他蠢死了。”，黎晏一脸嫌弃的走了。
上官凌尘在他身后陷入了沉思，阿晏似乎很在乎季姑娘。刚才季姑娘满心都只有阿瑾的时候，他看到他眼底闪过一丝失落。于是他回头看看季月昏，轻声叹了口气，就走了。
季月昏一直守在顾瑾司床前，直到第三天晚上，他才醒来，而季月昏已经累的趴在那里睡着了。
顾瑾司看着那熟睡的侧脸，与她记忆中那个女子很相似。他伸出手想要去摸摸她的脸，却没想到刚抬起胳膊，她就醒了，惊喜的看着他。
“顾瑾司，你醒了，终于醒了。”，季月昏说着说着就哭了。
顾瑾司诧异之外有些心疼，“好了，本王还没死。”
季月昏仿佛习惯了他如此说话，没有任何的不高兴，而是问他，“要喝水吗？”
顾瑾司点了点头。等季月昏服侍他喝完水后，他又用从前的口气说道，“下去吧，本王要休息了。”
季月昏什么也没说，起身就走了。顾瑾司看着她的背影，觉得她好像是受到了天大的委屈。自己的心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痛那么一下。
到了第二天，顾瑾司得知黎晏救了他，请他在水榭亭用早膳。上官凌尘他们也跟着过来了。
“月儿，来，坐宴哥哥旁边。”，黎晏说着就去拉季月昏，季月昏很为难的看了他一眼，说自己只是奴婢。
这一幕正好被顾瑾司看见，他立马出声呵斥，“怎么？以前是心里想，现在就直接行动了。凤漓的民风还没有如此开放吧。”
听到顾瑾司的话，季月昏一脸平静，也不去反驳。倒是一旁的黎晏急了，“顾瑾司。早知道本宫主就让你死了好了。”
“本王又没有求你救。”，顾瑾司并不领情，反倒与他唇枪舌战起来。
“好，是本宫主自己自作多情，月儿，我们走，晏哥哥在花满楼请你吃饭。”，说完就拉着季月昏要走。
季月昏没有动，而是用请求的目光看着他，低声叫了一句，“晏哥哥”。
黎晏知道她是担心顾瑾司的身体，不想他与他再起冲突。于是没有难为她，缓缓的坐下了。
可刚才这一幕在顾瑾司眼里，就像是季月昏在跟黎晏撒娇。他的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一把拽过季月昏，脸色很严肃的说道，“以后不许再叫他晏哥哥。”
季月昏看了一眼黎晏，然后说道，“好。”
顾瑾司似乎看透了她的心思，“私下里也不许叫。”
季月昏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然后缓缓的说道，“顾瑾司，你还要我放弃多少。”
顾瑾司被她的目光深深的刺痛了，一时竟无言以对。旁边的上官凌尘想要劝几句，还没有开口就听见顾瑾司又说道，“你是本王的婢女，命都是本王的，放弃所有都是理所应当。”
季月昏看着他一直再笑，笑着笑着眼泪就流了下来。她知道他可能不太记得她了，没关系，她不在意。她也知道他身体不好，她可以忍受着一切，去顺从他，去让他开心。她甚至有想过去违背安歌的遗愿。可他为什么要剥夺她在这世界上最后一个亲人。
顾瑾司看到她这样也楞了许久，一时间不知所措。
“顾瑾司，以后你再敢伤害月儿，本宫主就与你绝交，老死不相往来。”，黎晏说的很认真。
“阿晏，你冷静一下，阿瑾他是个病人，他为什么会如此你也是知道的，所以……”，上官凌尘一脸担忧的看着黎晏说道。
“有病就杀人吗，本宫主惯不了他这种毛病。”，他能感受到季月昏在他怀里颤抖，所以怒火一直消散不下去。
“晏哥哥，我很累。”，季月昏小声的说道。
黎晏心疼的看着她，揉了揉她的头发，小声哄了几句，然后将她打横抱起，大步走出了水榭亭。走之前还留下一句话，“顾瑾司，月儿比我命重要。”
上官凌尘眉头紧紧的皱在一起，看着黎晏离去的方向叹了口气，还是让他猜对了吗。他们真的要因为一个女人成为敌人吗？
正当他回过头要去安慰顾瑾司时，却看见他一脸茫然的问道，“阿尘，我真的错了吗？”
他第一次没有说本王，他还以为他会怒不可揭，但是都没有。他如今的茫然更让他揪心。
上官凌尘摆了摆手，让其他人都下去了。只剩他们两个人的时候，才语重心长的说道，“阿瑾，阿晏和季姑娘很小就认识，他们的感情很是深厚。而且我能看出，季姑娘是喜欢你的，对于阿晏，那是亲人的感情。你不该逼她舍弃自己的亲人。你明知道她……”
尽管上官凌尘没有将季月昏的亲人都离去的事情说出来，顾瑾司也是懂的。
“阿尘，我……我不是故意的。我……记忆很乱。有时候觉得认识她，有时候觉得不认识。我不知因为她和阿晏亲密才那样。我是……看着她依赖阿晏觉得心里难受才……”，顾瑾司此时就像一个做错事不断自责的小孩。
“阿瑾，没事的。阿晏说的都是气话。哪一次他不是不顾一切的赶来救你。”，上官凌尘听到他这么说很欣慰，也宽慰了几句。
“阿尘，我……”
上官凌尘知道他接下来要说的话，也知道他说不出口，于是很自然的接了过来，“阿晏不会怪你，季姑娘更不会。”
顾瑾司点点头，一言不发的坐着。上官凌尘拍了拍他的肩膀，起身离开。
云安城今日异常的热闹，听闻是治水患有功的太子与宁郡王回来了。百姓们纷纷夹道欢迎，又因为凤漓民风开放，少女们可以公开向心爱的人表达爱意。所以街道两边站的女子居多。
太子骑着一匹红棕色的马，姬风影则骑着白马紧随其侧。他们过来时，人群开始骚动。
“哇，太子真的好儒雅啊。”
“我就喜欢宁郡王那高贵冷艳的气质。”
另一女子立马说道，“宁郡王可是有喜欢的人。”
“谁？就那个季家的落败小姐。”，女子一脸鄙夷。
“落败怎么了，重点是会勾魂，人家又是进水楼台先得月。”
这边两人调侃着季月昏，那边有人突然激动了说了句，“看，太子冲我笑了，他冲我笑了呢。”，说完还害羞的用锦帕捂住脸。
只见一身着白色狐裘大氅的女子走过来，一巴掌打到刚才说话的那女子的脸上。
女子一阵莫名其妙，下一刻就举起手想要打回去，但是一抬头，就愣住了，手硬是没有落下。
面前是兵部侍郎的嫡女。女子不甘的咽下了那口气。余光看到太子正往这边看，她立马用手拖着脑袋，装作受伤的样子，摇摇晃晃的。
身旁的侍女很有眼色的哭着，“小姐，小姐，您怎么了。”
她的喊声惊扰了马上的太子，为了维护他爱民如子的好形象。太子立刻下了马，神情担忧的走了过去。
“发生何事了？”
见太子亲自来问，正在哭的侍女立马跪下说道，“小姐她被……”
侍女还没有说完，怀里就传出柔弱的声音，“雨儿，我没事。”
“小姐，你都被人打成这样了，还……”，被称作雨儿的女孩哭的更伤心了。
还有人在大街上公然藐视王法，随意殴打她人，真的好大的胆子。于是他脸色一沉问道，“谁动手打的这位姑娘。”
李玉颜站在一旁，紧张的不断拽自己袖子。太子提高声音又问了一次。
李玉颜支支吾吾的，正当她不知所措的时候，一道声音突然传来。
“回殿下，是因为她该打。”
李玉颜回头一看是姜清浅，还给她使了让她安心的眼神。才松了一口气。
“为何”，太子的脸色更差了。
只见姜姜清浅看了一眼旁边的婢女说道，“火儿，你说与殿下听。”
“是”，于是火儿便上前一步，跪下说道，“回太子，是因为那位小姐散布谣言，说……”，火儿故意欲言又止。
果然太子看那女子的眼神里不再有怜惜，然后看着婢女命令道，“说。莫要吞吞吐吐。”
火儿很为难的看了太子一眼，然后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说道，“是这位小姐说太子顶柜娶她，不会像宁郡王那样喜欢一个已经爬上齐南王床的婢女。”
太子瞪了一眼刚才那个女子，还没说什么。就听见姬风影冷冷的问道，“婢女是谁。”
火儿颤颤巍巍的回答道，“是……是季姑娘。”
姬风影突然蹲在，一把拉过火儿与他对视，然后问道，“你再说一遍。”
火儿整个人都怕的颤抖，但还是说道，“奴婢不敢撒谎。”
姬风影将她一把甩到地上，转过身对太子抱拳说道，“殿下恕罪，臣还有事，先告辞了。”
太子摆摆手让他走了，等他走后，太子看了那名哭泣的女子说道，“姑娘日后还是要多学习礼仪规矩才是。”
姬风影二话不说，直接带人去闯齐南王府。还砸了人家的门。
听到黎晏说了无碍两个字后，季月昏说了声谢谢，兴奋的快步走了过去。丝毫没有察觉到黎晏的手都在发抖。整个人疲惫不堪，几乎都是靠上官凌尘的支撑才不至于倒下。
夜棋看到这样得黎晏，快步走过去将他扶住。心里尊主也太能折腾了，还有小姐，宫主都劳累成这样了，她连问都不问一句。
“夜棋，你看你的脸，整整一个怨妇嘛。真是小心眼。”
他小心眼，他是心疼他受伤，是担心他。却只说了句，“夜棋没有。”
“好了，本宫主要去睡美容觉了，夜棋，你守门。阿尘，你看着，千万别让他蠢死了。”，黎晏一脸嫌弃的走了。
上官凌尘在他身后陷入了沉思，阿晏似乎很在乎季姑娘。刚才季姑娘满心都只有阿瑾的时候，他看到他眼底闪过一丝失落。于是他回头看看季月昏，轻声叹了口气，就走了。
季月昏一直守在顾瑾司床前，直到第三天晚上，他才醒来，而季月昏已经累的趴在那里睡着了。
顾瑾司看着那熟睡的侧脸，与她记忆中那个女子很相似。他伸出手想要去摸摸她的脸，却没想到刚抬起胳膊，她就醒了，惊喜的看着他。
“顾瑾司，你醒了，终于醒了。”，季月昏说着说着就哭了。
顾瑾司诧异之外有些心疼，“好了，本王还没死。”
季月昏仿佛习惯了他如此说话，没有任何的不高兴，而是问他，“要喝水吗？”
顾瑾司点了点头。等季月昏服侍他喝完水后，他又用从前的口气说道，“下去吧，本王要休息了。”
季月昏什么也没说，起身就走了。顾瑾司看着她的背影，觉得她好像是受到了天大的委屈。自己的心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痛那么一下。
到了第二天，顾瑾司得知黎晏救了他，请他在水榭亭用早膳。上官凌尘他们也跟着过来了。
“月儿，来，坐宴哥哥旁边。”，黎晏说着就去拉季月昏，季月昏很为难的看了他一眼，说自己只是奴婢。
这一幕正好被顾瑾司看见，他立马出声呵斥，“怎么？以前是心里想，现在就直接行动了。凤漓的民风还没有如此开放吧。”
听到顾瑾司的话，季月昏一脸平静，也不去反驳。倒是一旁的黎晏急了，“顾瑾司。早知道本宫主就让你死了好了。”
“本王又没有求你救。”，顾瑾司并不领情，反倒与他唇枪舌战起来。
“好，是本宫主自己自作多情，月儿，我们走，晏哥哥在花满楼请你吃饭。”，说完就拉着季月昏要走。
季月昏没有动，而是用请求的目光看着他，低声叫了一句，“晏哥哥”。
黎晏知道她是担心顾瑾司的身体，不想他与他再起冲突。于是没有难为她，缓缓的坐下了。
可刚才这一幕在顾瑾司眼里，就像是季月昏在跟黎晏撒娇。他的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一把拽过季月昏，脸色很严肃的说道，“以后不许再叫他晏哥哥。”
季月昏看了一眼黎晏，然后说道，“好。”
顾瑾司似乎看透了她的心思，“私下里也不许叫。”
季月昏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然后缓缓的说道，“顾瑾司，你还要我放弃多少。”
顾瑾司被她的目光深深的刺痛了，一时竟无言以对。旁边的上官凌尘想要劝几句，还没有开口就听见顾瑾司又说道，“你是本王的婢女，命都是本王的，放弃所有都是理所应当。”
季月昏看着他一直再笑，笑着笑着眼泪就流了下来。她知道他可能不太记得她了，没关系，她不在意。她也知道他身体不好，她可以忍受着一切，去顺从他，去让他开心。她甚至有想过去违背安歌的遗愿。可他为什么要剥夺她在这世界上最后一个亲人。
顾瑾司看到她这样也楞了许久，一时间不知所措。
“顾瑾司，以后你再敢伤害月儿，本宫主就与你绝交，老死不相往来。”，黎晏说的很认真。
“阿晏，你冷静一下，阿瑾他是个病人，他为什么会如此你也是知道的，所以……”，上官凌尘一脸担忧的看着黎晏说道。
“有病就杀人吗，本宫主惯不了他这种毛病。”，他能感受到季月昏在他怀里颤抖，所以怒火一直消散不下去。
“晏哥哥，我很累。”，季月昏小声的说道。
黎晏心疼的看着她，揉了揉她的头发，小声哄了几句，然后将她打横抱起，大步走出了水榭亭。走之前还留下一句话，“顾瑾司，月儿比我命重要。”
上官凌尘眉头紧紧的皱在一起，看着黎晏离去的方向叹了口气，还是让他猜对了吗。他们真的要因为一个女人成为敌人吗？
正当他回过头要去安慰顾瑾司时，却看见他一脸茫然的问道，“阿尘，我真的错了吗？”
他第一次没有说本王，他还以为他会怒不可揭，但是都没有。他如今的茫然更让他揪心。
上官凌尘摆了摆手，让其他人都下去了。只剩他们两个人的时候，才语重心长的说道，“阿瑾，阿晏和季姑娘很小就认识，他们的感情很是深厚。而且我能看出，季姑娘是喜欢你的，对于阿晏，那是亲人的感情。你不该逼她舍弃自己的亲人。你明知道她……”
尽管上官凌尘没有将季月昏的亲人都离去的事情说出来，顾瑾司也是懂的。
“阿尘，我……我不是故意的。我……记忆很乱。有时候觉得认识她，有时候觉得不认识。我不知因为她和阿晏亲密才那样。我是……看着她依赖阿晏觉得心里难受才……”，顾瑾司此时就像一个做错事不断自责的小孩。
“阿瑾，没事的。阿晏说的都是气话。哪一次他不是不顾一切的赶来救你。”，上官凌尘听到他这么说很欣慰，也宽慰了几句。
“阿尘，我……”
上官凌尘知道他接下来要说的话，也知道他说不出口，于是很自然的接了过来，“阿晏不会怪你，季姑娘更不会。”
顾瑾司点点头，一言不发的坐着。上官凌尘拍了拍他的肩膀，起身离开。
云安城今日异常的热闹，听闻是治水患有功的太子与宁郡王回来了。百姓们纷纷夹道欢迎，又因为凤漓民风开放，少女们可以公开向心爱的人表达爱意。所以街道两边站的女子居多。
太子骑着一匹红棕色的马，姬风影则骑着白马紧随其侧。他们过来时，人群开始骚动。
“哇，太子真的好儒雅啊。”
“我就喜欢宁郡王那高贵冷艳的气质。”
另一女子立马说道，“宁郡王可是有喜欢的人。”
“谁？就那个季家的落败小姐。”，女子一脸鄙夷。
“落败怎么了，重点是会勾魂，人家又是进水楼台先得月。”
这边两人调侃着季月昏，那边有人突然激动了说了句，“看，太子冲我笑了，他冲我笑了呢。”，说完还害羞的用锦帕捂住脸。
只见一身着白色狐裘大氅的女子走过来，一巴掌打到刚才说话的那女子的脸上。
女子一阵莫名其妙，下一刻就举起手想要打回去，但是一抬头，就愣住了，手硬是没有落下。
面前是兵部侍郎的嫡女。女子不甘的咽下了那口气。余光看到太子正往这边看，她立马用手拖着脑袋，装作受伤的样子，摇摇晃晃的。
身旁的侍女很有眼色的哭着，“小姐，小姐，您怎么了。”
她的喊声惊扰了马上的太子，为了维护他爱民如子的好形象。太子立刻下了马，神情担忧的走了过去。
“发生何事了？”
见太子亲自来问，正在哭的侍女立马跪下说道，“小姐她被……”
侍女还没有说完，怀里就传出柔弱的声音，“雨儿，我没事。”
“小姐，你都被人打成这样了，还……”，被称作雨儿的女孩哭的更伤心了。
还有人在大街上公然藐视王法，随意殴打她人，真的好大的胆子。于是他脸色一沉问道，“谁动手打的这位姑娘。”
李玉颜站在一旁，紧张的不断拽自己袖子。太子提高声音又问了一次。
李玉颜支支吾吾的，正当她不知所措的时候，一道声音突然传来。
“回殿下，是因为她该打。”
李玉颜回头一看是姜清浅，还给她使了让她安心的眼神。才松了一口气。
“为何”，太子的脸色更差了。
只见姜姜清浅看了一眼旁边的婢女说道，“火儿，你说与殿下听。”
“是”，于是火儿便上前一步，跪下说道，“回太子，是因为那位小姐散布谣言，说……”，火儿故意欲言又止。
果然太子看那女子的眼神里不再有怜惜，然后看着婢女命令道，“说。莫要吞吞吐吐。”
火儿很为难的看了太子一眼，然后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说道，“是这位小姐说太子顶柜娶她，不会像宁郡王那样喜欢一个已经爬上齐南王床的婢女。”
太子瞪了一眼刚才那个女子，还没说什么。就听见姬风影冷冷的问道，“婢女是谁。”
火儿颤颤巍巍的回答道，“是……是季姑娘。”
姬风影突然蹲在，一把拉过火儿与他对视，然后问道，“你再说一遍。”
火儿整个人都怕的颤抖，但还是说道，“奴婢不敢撒谎。”
姬风影将她一把甩到地上，转过身对太子抱拳说道，“殿下恕罪，臣还有事，先告辞了。”
太子摆摆手让他走了，等他走后，太子看了那名哭泣的女子说道，“姑娘日后还是要多学习礼仪规矩才是。”
姬风影二话不说，直接带人去闯齐南王府。还砸了人家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