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 真相
去药店能买什么？
徐亚凡有些没反应过来，看着小米，等着他的回答。
小米秉着破罐子破摔的原则，开口道：“她买了验孕棒！”
什么意思？！验孕棒？！
他是在年前两个月左右离开的，在那之后顾乐便与柳初鸿在一起了吗？徐亚凡眼里传达的意思被小米解答出来。
他摇了摇头，解释道：“据兄弟们说，顾小姐一直到年后才开始与柳初鸿联系，年前一直在家里，哪里也没有去。”
还不明白吗？那一晚两人没有做任何保护措施，顾小姐怀了大哥的孩子！
明白过来小米的意思，徐亚凡迟疑问道：“她怀了我的孩子？！就在那一晚？”
“是！就在那一晚，所以说顾小宝是您的女儿！”小米肯定道。
虽然还没有确认，但推算着也差不到哪去。
是他女儿吗？怪不得他见到她时会感觉到那么亲切！怪不得小宝会这么亲近自己！怪不得第一次见面时他便有种想要抱她的冲动！
徐亚凡轻笑着不知说什么好了，笑着笑着眼角晶莹闪过，他低下头又轻声问道：“我好像错过了很多重要事情？小米，我那个手机在哪里？”
以前用的那个号码在哪里？知道徐亚凡问的是这个意思，小米在衣服内兜里拿出来递给他，道：“哥，我一直带在身上，里面经常会传来语音消息提示，有时也会有电话，但我听从您的命令，不敢有所回应。”
可是，他没有说的是，虽然一开始那一年每隔两三天便会传来消息提示，但最近两年，特别是最近，基本没有什么动静了。
也许就像顾小姐刚才说得那样，她好像已经死心了，放下了！
把手机递过去后，小米走出屋子并关上了房门，留下徐亚凡独自一人坐在那里。
徐亚凡闭眼沉默了好大一会儿，才打开一直没用的手机，翻开消息介面，好多未读的语音消息停在上面。
颤抖着手指点开最近一条，“徐亚凡，我决定……不爱你了……”
手指猛地一抖，手机掉在地上，徐亚凡发了一会儿呆才又重新捡起。
“小舅舅，我怀孕了，你说我要不要留下这个不该来的生命？”这是最早的一条消息。
“小舅舅，你在哪里？回应我一下好不好？我真不知要怎么办了？”这是距离第一条消息时隔一星期后的。
“小舅舅，我今天去孕检了，医生说宝宝很好，很健康。”这是第三条消息。
后面很多条都是关于孕检的事和宝宝发育的情况，还有一张图片，好像是孕检报告。
徐亚凡点击放大，黑乎乎一片，什么也看不清，但有一条消息是专门解释的。
“看到彩超了吗？你肯定不认识也看不出来吧，我第一次看也是完全懵的，还是医生和我解释后才明白过来的，上面那一团就是宝宝，还没有发育全，脑袋特别大，是不是有些像外星人，呵呵”
消息有很多，徐亚凡一一听着，“小舅舅，今天我好像感到宝宝踢我了，这是第一次感受到胎动呢，好神奇！”
“小舅舅，我……结婚了，为了给宝宝一个光明正大的身份，所以我结婚了，你听到后会有些反应吗？”
有，会有反应，他快不能呼吸了！
手机上突然有一滴水滴在上面，徐亚凡轻轻伸手抹去，原来他也会哭吗？
有些好笑不是吗？堂堂道上大哥，竟然也会流泪呢！
“小舅舅，宝宝越来越大，她真调皮，只要桌子上有一点肉，我就会闻出来，然后疯狂呕吐，你说，她是不是你派来惩罚我的，惩罚我不该有的感情，惩罚我的强求！”
不是，小宝是上天给他的宝贝，是他认清自己感情的最好桥梁。
随着语音消息的阅读，徐亚凡越来越觉得自己可恶，竟然逃避到现在才想明白。
“小舅舅，我要生了，你不在身边我好怕，我怕小宝宝不平安，我怕我会死在产房，你到底在哪里？能不能回来陪着我？哪怕一会儿就好！”
这一条声音有些断断续续的，应该是忍着疼给他发了这条消息。
话里面带着让人心疼的祈求与无助，徐亚凡想，顾乐当时肯定是期盼着他能出现吧。
在这条消息往后，顾乐便发得不多了，偶尔十天半月的发一个，也是关于宝宝的，等到了后面，大概只有一两个月才会有下一个发过来。
一直到今年，时隔一年多，才有了新消息。
看日子是不久前，顾乐发了倒数第二条消息，“小舅舅，柳哥今天和我表白，他说想要照顾我一生，我应该答应他吗？”
那是他刚回来那几天，应该是柳初鸿看他回来受刺激了吧。
最后一条消息，“徐亚凡，我决定……不爱你了……”
日子是今天，不，应该是昨天，现在已经是半夜三点多，顾乐是在昨天生日发的。
对于生日会上与柳初鸿亲吻，徐亚凡并没有什么反应后，顾乐便彻底死心了，她觉得坚持了这么长时间没有任何意义。
不爱就是不爱，说再多也没有用。
把小宝哄睡着后，顾乐发了最后一条消息，就当安慰自己，也作最后的道别吧。
半夜被电话吵醒的顾乐又出去站了一会儿，回来便睡不着了，她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发着呆。
生日会结束后她好像突然想通了，感情一瞬间便收了回来，即使刚才看到徐亚凡也没有任何反应。
想到他也不那么痛了，顾乐摸着心脏，轻吸一口气，三年时间，再浓的感情也被慢慢磨平了吧。
这样挺好，真的很好！顾乐慢慢闭上了眼睛，强迫自己进入了梦乡。
早上，顾乐被电话吵醒，她火大的接通，不管对方是谁就是一通吼叫，“什么事非要现在说！不知道睡觉中的女人不能吵醒吗？我要是老了你负责吗？你赔我如花似玉的容颜吗？知不知道什么叫公德心了？”
顾乐的起床气很严重，非常严重，她才不管对方是谁，就是天王老子也不能打扰她睡觉！
吼出来后舒服了许多，顾乐深吸一口气，不等那边有回音，看了眼来电显示，竟然是徐亚凡！
翻了个白眼气急败坏道：“找我什么事？说！”
被顾乐的大嗓门儿吓到的徐亚凡反应过来清咳一声道：“乐乐，我们谈一谈吧。”
熟悉的话语让顾乐有些恍惚，好像几年前她冲动表白后他也说过这句话吧？
顾乐压抑住要暴走的情绪，拒绝道：“咱俩有什么好谈的，你过你的，我过我的，以后也不会打扰到你，希望你也不要再来找我，爱干吗干吗去吧，再见！”
她好像从来没有这么和徐亚凡说过话吧，第一次用这种语气还挺兴奋，偷笑了两声，便想要挂断电话。
“小宝是我的孩子吧！”
突如其来的一句话把顾乐吓到不敢动，她哆嗦着手想要挂断但又不敢，深吸一口气，拼命控制着自己，在心里不断地告诫自己不能慌，不要乱。
“你听谁说的？小宝是我和柳哥的孩子，你不要乱认亲戚好吗？”顾乐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平稳着。
“可是日子不对呢，小宝应该是在我走后就怀上了吧，你那时候便与柳初鸿在一起了吗？”徐亚凡提醒着顾乐话里的漏洞。
“对，你走后我便与柳哥在一起了，只有几天时间我便忘了你了，所以小宝是他的孩子，不是你的。”顾乐肯定地语气让徐亚凡都觉得是真的。
但这在没有听到语音之前，他或许会信，在听了她这么多消息之后再相信便是他傻了！
徐亚凡听着那边不断强调着小宝身世的话语轻笑出声，“我现在这里有很多语音消息，你要不要听一下？”
电话那头的声音戛然而止，顾乐无话可说，沉默下去。
两人沉默了一段时间，最终还是徐亚凡开口道：“乐乐，出来和我聊一下吧。”
说完便挂断了电话，顾乐扔掉手机闭上了眼睛，眼角突然滑下一滴泪，却在它要滴在枕头上时猛然坐起，使劲抹掉。
迅速穿上衣服，然后下了楼，站在柳初鸿卧室门前敲了敲门，“柳哥，我出去一下，帮我照顾小宝，谢谢。”
得到里面回应后，拿起外套走了出去。
咖啡店里，顾乐与徐亚凡相对而坐，两人面前各自一杯咖啡，顾乐在徐亚凡有些压迫的眼神下端起小口抿了一下。
“有话说，有事问，我很忙。”顾乐受不了这种压抑的气氛，首先开口道。
徐亚凡看她明显不耐烦的表情悄悄叹了口气，勾了勾唇，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严肃，然后才道：“乐乐，我想把小宝接过来住几天可以吗？”
“不可以，她是我女儿，和你这个舅姥爷住在一起算什么？我不同意！”顾乐想也不想地拒绝道。
“你明知道她是我女儿，明明知道我已经知道了真相，为什么不敢承认？你在怕什么？”徐亚凡觉得，已经到了这时候，顾乐怎么还是死鸭子嘴硬呢。
端起杯子掩饰地喝了一口，顾乐又道：“即使你知道真相又如何，你要和我抢女儿的抚养权吗？我告诉你，想都不要想！”
看着浑身带刺像只刺猬一样的顾乐，徐亚凡拉住她的手，解释道：“你想多了，我没有想和你争抚养权，我只是想要照顾你们。”
被温暖大手包裹的小手有些僵硬，顾乐动了动手指，挣脱了出来，“不用你照顾，从小我也把她拉扯大了，有你没你无所谓了。”
徐亚凡有些没反应过来，看着小米，等着他的回答。
小米秉着破罐子破摔的原则，开口道：“她买了验孕棒！”
什么意思？！验孕棒？！
他是在年前两个月左右离开的，在那之后顾乐便与柳初鸿在一起了吗？徐亚凡眼里传达的意思被小米解答出来。
他摇了摇头，解释道：“据兄弟们说，顾小姐一直到年后才开始与柳初鸿联系，年前一直在家里，哪里也没有去。”
还不明白吗？那一晚两人没有做任何保护措施，顾小姐怀了大哥的孩子！
明白过来小米的意思，徐亚凡迟疑问道：“她怀了我的孩子？！就在那一晚？”
“是！就在那一晚，所以说顾小宝是您的女儿！”小米肯定道。
虽然还没有确认，但推算着也差不到哪去。
是他女儿吗？怪不得他见到她时会感觉到那么亲切！怪不得小宝会这么亲近自己！怪不得第一次见面时他便有种想要抱她的冲动！
徐亚凡轻笑着不知说什么好了，笑着笑着眼角晶莹闪过，他低下头又轻声问道：“我好像错过了很多重要事情？小米，我那个手机在哪里？”
以前用的那个号码在哪里？知道徐亚凡问的是这个意思，小米在衣服内兜里拿出来递给他，道：“哥，我一直带在身上，里面经常会传来语音消息提示，有时也会有电话，但我听从您的命令，不敢有所回应。”
可是，他没有说的是，虽然一开始那一年每隔两三天便会传来消息提示，但最近两年，特别是最近，基本没有什么动静了。
也许就像顾小姐刚才说得那样，她好像已经死心了，放下了！
把手机递过去后，小米走出屋子并关上了房门，留下徐亚凡独自一人坐在那里。
徐亚凡闭眼沉默了好大一会儿，才打开一直没用的手机，翻开消息介面，好多未读的语音消息停在上面。
颤抖着手指点开最近一条，“徐亚凡，我决定……不爱你了……”
手指猛地一抖，手机掉在地上，徐亚凡发了一会儿呆才又重新捡起。
“小舅舅，我怀孕了，你说我要不要留下这个不该来的生命？”这是最早的一条消息。
“小舅舅，你在哪里？回应我一下好不好？我真不知要怎么办了？”这是距离第一条消息时隔一星期后的。
“小舅舅，我今天去孕检了，医生说宝宝很好，很健康。”这是第三条消息。
后面很多条都是关于孕检的事和宝宝发育的情况，还有一张图片，好像是孕检报告。
徐亚凡点击放大，黑乎乎一片，什么也看不清，但有一条消息是专门解释的。
“看到彩超了吗？你肯定不认识也看不出来吧，我第一次看也是完全懵的，还是医生和我解释后才明白过来的，上面那一团就是宝宝，还没有发育全，脑袋特别大，是不是有些像外星人，呵呵”
消息有很多，徐亚凡一一听着，“小舅舅，今天我好像感到宝宝踢我了，这是第一次感受到胎动呢，好神奇！”
“小舅舅，我……结婚了，为了给宝宝一个光明正大的身份，所以我结婚了，你听到后会有些反应吗？”
有，会有反应，他快不能呼吸了！
手机上突然有一滴水滴在上面，徐亚凡轻轻伸手抹去，原来他也会哭吗？
有些好笑不是吗？堂堂道上大哥，竟然也会流泪呢！
“小舅舅，宝宝越来越大，她真调皮，只要桌子上有一点肉，我就会闻出来，然后疯狂呕吐，你说，她是不是你派来惩罚我的，惩罚我不该有的感情，惩罚我的强求！”
不是，小宝是上天给他的宝贝，是他认清自己感情的最好桥梁。
随着语音消息的阅读，徐亚凡越来越觉得自己可恶，竟然逃避到现在才想明白。
“小舅舅，我要生了，你不在身边我好怕，我怕小宝宝不平安，我怕我会死在产房，你到底在哪里？能不能回来陪着我？哪怕一会儿就好！”
这一条声音有些断断续续的，应该是忍着疼给他发了这条消息。
话里面带着让人心疼的祈求与无助，徐亚凡想，顾乐当时肯定是期盼着他能出现吧。
在这条消息往后，顾乐便发得不多了，偶尔十天半月的发一个，也是关于宝宝的，等到了后面，大概只有一两个月才会有下一个发过来。
一直到今年，时隔一年多，才有了新消息。
看日子是不久前，顾乐发了倒数第二条消息，“小舅舅，柳哥今天和我表白，他说想要照顾我一生，我应该答应他吗？”
那是他刚回来那几天，应该是柳初鸿看他回来受刺激了吧。
最后一条消息，“徐亚凡，我决定……不爱你了……”
日子是今天，不，应该是昨天，现在已经是半夜三点多，顾乐是在昨天生日发的。
对于生日会上与柳初鸿亲吻，徐亚凡并没有什么反应后，顾乐便彻底死心了，她觉得坚持了这么长时间没有任何意义。
不爱就是不爱，说再多也没有用。
把小宝哄睡着后，顾乐发了最后一条消息，就当安慰自己，也作最后的道别吧。
半夜被电话吵醒的顾乐又出去站了一会儿，回来便睡不着了，她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发着呆。
生日会结束后她好像突然想通了，感情一瞬间便收了回来，即使刚才看到徐亚凡也没有任何反应。
想到他也不那么痛了，顾乐摸着心脏，轻吸一口气，三年时间，再浓的感情也被慢慢磨平了吧。
这样挺好，真的很好！顾乐慢慢闭上了眼睛，强迫自己进入了梦乡。
早上，顾乐被电话吵醒，她火大的接通，不管对方是谁就是一通吼叫，“什么事非要现在说！不知道睡觉中的女人不能吵醒吗？我要是老了你负责吗？你赔我如花似玉的容颜吗？知不知道什么叫公德心了？”
顾乐的起床气很严重，非常严重，她才不管对方是谁，就是天王老子也不能打扰她睡觉！
吼出来后舒服了许多，顾乐深吸一口气，不等那边有回音，看了眼来电显示，竟然是徐亚凡！
翻了个白眼气急败坏道：“找我什么事？说！”
被顾乐的大嗓门儿吓到的徐亚凡反应过来清咳一声道：“乐乐，我们谈一谈吧。”
熟悉的话语让顾乐有些恍惚，好像几年前她冲动表白后他也说过这句话吧？
顾乐压抑住要暴走的情绪，拒绝道：“咱俩有什么好谈的，你过你的，我过我的，以后也不会打扰到你，希望你也不要再来找我，爱干吗干吗去吧，再见！”
她好像从来没有这么和徐亚凡说过话吧，第一次用这种语气还挺兴奋，偷笑了两声，便想要挂断电话。
“小宝是我的孩子吧！”
突如其来的一句话把顾乐吓到不敢动，她哆嗦着手想要挂断但又不敢，深吸一口气，拼命控制着自己，在心里不断地告诫自己不能慌，不要乱。
“你听谁说的？小宝是我和柳哥的孩子，你不要乱认亲戚好吗？”顾乐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平稳着。
“可是日子不对呢，小宝应该是在我走后就怀上了吧，你那时候便与柳初鸿在一起了吗？”徐亚凡提醒着顾乐话里的漏洞。
“对，你走后我便与柳哥在一起了，只有几天时间我便忘了你了，所以小宝是他的孩子，不是你的。”顾乐肯定地语气让徐亚凡都觉得是真的。
但这在没有听到语音之前，他或许会信，在听了她这么多消息之后再相信便是他傻了！
徐亚凡听着那边不断强调着小宝身世的话语轻笑出声，“我现在这里有很多语音消息，你要不要听一下？”
电话那头的声音戛然而止，顾乐无话可说，沉默下去。
两人沉默了一段时间，最终还是徐亚凡开口道：“乐乐，出来和我聊一下吧。”
说完便挂断了电话，顾乐扔掉手机闭上了眼睛，眼角突然滑下一滴泪，却在它要滴在枕头上时猛然坐起，使劲抹掉。
迅速穿上衣服，然后下了楼，站在柳初鸿卧室门前敲了敲门，“柳哥，我出去一下，帮我照顾小宝，谢谢。”
得到里面回应后，拿起外套走了出去。
咖啡店里，顾乐与徐亚凡相对而坐，两人面前各自一杯咖啡，顾乐在徐亚凡有些压迫的眼神下端起小口抿了一下。
“有话说，有事问，我很忙。”顾乐受不了这种压抑的气氛，首先开口道。
徐亚凡看她明显不耐烦的表情悄悄叹了口气，勾了勾唇，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严肃，然后才道：“乐乐，我想把小宝接过来住几天可以吗？”
“不可以，她是我女儿，和你这个舅姥爷住在一起算什么？我不同意！”顾乐想也不想地拒绝道。
“你明知道她是我女儿，明明知道我已经知道了真相，为什么不敢承认？你在怕什么？”徐亚凡觉得，已经到了这时候，顾乐怎么还是死鸭子嘴硬呢。
端起杯子掩饰地喝了一口，顾乐又道：“即使你知道真相又如何，你要和我抢女儿的抚养权吗？我告诉你，想都不要想！”
看着浑身带刺像只刺猬一样的顾乐，徐亚凡拉住她的手，解释道：“你想多了，我没有想和你争抚养权，我只是想要照顾你们。”
被温暖大手包裹的小手有些僵硬，顾乐动了动手指，挣脱了出来，“不用你照顾，从小我也把她拉扯大了，有你没你无所谓了。”